二九他口铄金
一路上几乎没怎么说话，我跟在他身后，不知他在想什么。
回到家，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呐，阿泽，你喜欢我吗？”
他将围巾和外衣脱下来，挂在衣帽钩上，突然转头看着我，“很喜欢，很喜欢。”很认真地表情。
心脏快要跳出来，他的眼神太漂亮了，我不愿意移开眼睛。
“一般的女人这个时候，应该害羞吧？”
“啊？”我还在着迷地盯着看。
“你从来就不是普通的女人……岚……”他摸摸我的脸。
“你是在夸我吗？”
阿泽被我看得扭过头，假装咳了几声。
“是，我是在夸你。”
晚饭的时候，我吃了好多，敲着**的肚子，发出了熟透西瓜“怦怦”的响声。
像幼儿园的小朋友那样排排坐在沙发上，看晚九点的肥皂剧，我在他身上蹭呀蹭的，吃着免费美味豆腐。
他也没生气，纤长的手指剥着橘子皮，很熟练优雅的将皮完整漂亮地剥下来。为了看他剥皮的动作，我一连吃了三个橘子，最后撑得只能抱着肚子，躺在沙发上动不了。
枕着他的腿，他的手指轻柔地摸着我的头发，舒服得就要昏昏欲睡。
“要睡就去床上睡，这样会感冒的。”
他想要起身，被我抱住了腰。
“在这里睡，也要盖被子啊。”
“我不管！”脑袋在他的腰间继续蹭。
“好了，你好像一只狗狗哦。”
他握住我冰冷的手，如果不动的话，我的体温就会底下来，双手双脚在冬季里总是冰凉。
“哪一种狗狗呢？”
“嗯……”他想了又想，把我的手放在嘴边哈着气。
“吉娃娃？”可爱灵巧型的，好想把她抱在怀里的那种。
他看了一眼我178cm的庞大身躯，“看你的身材也不像吧？”
“贵妇？”漂亮高贵型的，好想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那种。
他抬头望天，不对……望天花板，好吧……算我没说……
“笃宾？”文雅自信型的，好想让她成为红颜知己的那种。
他沉默……
“牧羊犬？”坚毅敏捷型的，好想去崇拜她的那种。
他继续沉默……
“狼犬。”他说。
凶猛，富有行动力，这些都很好……可是……似乎没有人会把它和女人联系起来。
“为什么？”
“它是最聪明的一种狗，可以达到三岁孩童的智力水平。”
“那……你是在夸我么？”
他受不了地捂着嘴，连连点头。
“没错，是在夸你……”
“哦。”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咧？
*****
睡觉时候到，洗漱完毕，各自准备回房间。
我站在他的卧室门口，敲着门。
他打开门看见我抱着枕头被子，吓了一跳，“你干嘛？”
我从门缝里钻了进去，“当然要一起睡！”
“……？”
“我喜欢你！”
“好吧，这是单人床……”
他眼睁睁看着我把枕头，并排放在他的旁边，铺开被子。
回头看着他担忧的模样，我拍拍他的肩，“放心吧，我不会随便袭击你！”
他的脸红了……
嗯，这么睡是有点挤……
并且，我们穿了耳洞的耳朵还没有完全好，只能我向左，他向右。
鼻尖靠的好近，他的呼吸急促着，频率达到了我的两倍。他那粉白的如花脸颊，渐渐变成了血红色。
我的睡意全无，好像只是看着他就够了。
“……还是背对背……比较好……”
他说。
“哦。”我从他的身上爬到床的外侧。
果然，是好办法。
这样，不会干扰到彼此的呼吸。
****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左手和左脚已经搭在床下，右手推着他的背，右脚踩着他的**。
他在我的蹂躏下，趴在墙上，变成了壁虎。
“对不起，”我一直认为自己睡相很好的。
他坐在我旁边吃早餐，还黑着眼圈，显然没睡好。
“我们还是去买个双人床吧。”
“啊？”我抬头。
“……这样的话，晚上……”
我摆摆手，脑筋不好，这点事情还是想得通的。
“你是想和我做吧？”
“唔……”他被荷包蛋噎住了，不停地喝水。
风卷残云之后，我擦擦嘴，已经吃饱了。
“一会儿要去趟医院，看看邵航彬和那个孩子。”
我俯身过去，小声在他的耳边吹着气。
“今天晚上做怎么样？床有点小，也没关系吧？”
“呃……”他又被水呛住了，不停地咳。
我走过去，拍着他的背，叹了口气，“算了，我不会强迫你的。阿泽，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告诉我。”
他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嘴里在喃喃自语。
“说什么呢？”我好奇地趴在他的背上。
“我说，你不像狼犬。”
“那像什么？”
“狼！”
“你是在夸我么？”
他几乎要背过气去，仍然很有风度地笑着，
“我……是在夸你。”
“哦。我去换衣服了，你快点吃，我等你。”
“干嘛？”
“去医院啊。我们是情侣，周末应该在一起的！”我大声宣布。
“……情侣？！”
他好像又被吓到了，鼻子开始抽搐。
我拿纸巾捂住他的鼻孔，将他的头仰在椅背上，直到血流停止。
“不是么？”两情相悦，不就是了？
他点点头，有点无奈，又很开心地。
我就在他的额头上“啾”地亲了一口，然后朝卧室走过去。
回头，看到他……笑弯了眼睛……
神的眼神是穿越了几个世纪的虚茫，人的眼神在微笑时可以看到爱，让看得懂的人看了，就会沉醉在两湾波光里……
再也，无力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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