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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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书评区一位读者的疑问说一下。太监大多是自称“奴婢”的,为什么呢?你想想啊,你如果自称“奴才”那岂不也是男人了吗?皇帝能容许自己以外皇宫里还有男人吗?其实关于很多古代的称谓,大多数人受了垃圾电视剧的误导,都是不对的。这里啰嗦一句,举个例子,其实清代以前,“大人”这个词是用于尊称自己的父亲的,并不是官员,即使在清朝,也是雍正以后才渐渐兴起把官员称作“大人”的风气。但是,你看这么多古装电视剧,有几个里面不把官员叫做“大人”的?不啰嗦了,再说成议论文了,以下正文:
明日就是新正之期了。李煜心下激动难抑,这将是他继位后的第八个新年,也注定将是他最难忘的一个新年了。他信步向雄红殿走去,李三丑连忙弯着腰跟在他的后边。路上经过几爿池塘,见里面碧水微漾,岸边腊梅点点绽放,幽香传来,顿时有心旷神怡的感觉。
他不禁停下不来细细观赏。大概是心情所致吧,此刻夕阳余晖下的秃树都显得颇为顺眼,不但不复前些日子看着的那种龙钟老态,反而象是迎着严寒挺立的武士,就连那树荫下不起眼的万年青都显得十分娇柔可爱。他想了想,忽地说道:“摆驾水华殿!”
李三丑显然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说道:“不是雄红殿吗?怎么,大家——”
他这说话之间,李煜早走出老远,连忙赶了上去。李煜在前边边走边想道:“顾长康(晋朝大画家顾恺之)说的对,倒吃甘蔗,渐入佳境!这女人也是一样,今日先吃了水华殿里那朵娇媚的芙蓉,练练‘口味’,这明日吃起雄红殿里那朵风华绝代的牡丹来,岂不是更加爽快?偏偏这个奴才是个阉人,要不然和你说说这道理倒也无妨的!”
原来李煜经过近三个月不间断的针灸治疗,这病已然痊愈,这下体虽然还是往常一般短小,但明显“精悍”了不少,竟然也能“站卧自如”了。本来,他今日便打算直接杀奔雄红殿采摘那朵最艳丽的牡丹的,半道上一个愣神居然让他悟出了一个“品花之道”来,倒也不愧为多读佛经的“居士”,这悟道之能万万不是凡夫能比的!
却说李煜来到水华殿,却见黄保仪已经跪迎在那里,连忙上去将她扶起。黄保仪方一站起,就感觉小蛮腰被李煜的大手环住,不禁浑身一抖。李煜已经好几年没有对她,不,应该是对所有的后妃做过这样亲密的动作了,这让她非常不适应。她连忙转头向李煜望去,却见李煜也正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她,那眼睛里明明蕴含着浓浓的欲火!黄保仪连忙低下头去,因为李煜的右眼是重眮的,他盯着自己的时候就象有三只眼睛都在盯着自己一样,而当“三只眼睛”都充满欲火,像是要立时便剥开自己的衣服一样盯着自己,饶是她平日介心静如水也难以招架。
“你们都下去吧,朕和黄保仪要好好‘叙叙’!”
在黄保仪有些惊慌的目光中,众人齐声答应,纷纷行礼而去。李三丑见众人都已然退下,便也轻轻走了出去,顺手还将大门关上了。
里面,李煜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他环住黄保仪的右手忽然一收力,黄保仪“嘤咛”一声,一个立足未稳,便跌到了他的左边,被他用左手紧紧抱住。他右手毫不停歇,立时便隔着外衫在黄保仪的敏感部位开始细细揉擦起来。

黄保仪毕竟也是和李煜一样几年未尝过肉味了,再加上她今年已然三十出头,正处在如狼凶猛的年龄,哪堪李煜轻薄,不几下便星目半睁,娇喘细细,语不成声了。
李煜见了她这副样子,脸上露出了邪异的笑意来。他轻轻一扯,便将黄保仪的腰巾扯开了。那石榴裙便似那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羞羞答答地落了下来。
如今,呈现在李煜面前的便只有一道小小的障碍了,那便是勉强还能遮掩一点春光的亵衣和一双玉脂小手。但是,他仿佛并不急于攻破这最后的城堡,只是轻轻拂了拂那双护在要害地位的碍事的小手。没有了这双小手的驻守,这“中心地带”的无限风光立时便完全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当然,他最有兴趣的是,那艳红色亵衣的两个要害部位居然正好各自绣着一只精致的鸳鸯,四只小眼睛正无言相对地互视着,仿佛在述说无尽的爱恋。
李煜忽地诡异一笑,他蓦然想起了人之初那么点事。于是,他俯下头去,伸出舌头来就这么隔着薄薄的亵衣开始探索里面的风光来。只不过,他这吮吸了半天,虽然没有吸出一丝奶来,但他这个不称职的“奶妈”却似万分难受般身子不停摇曳起来。
随着屋内温度的不断升高和身下女人**声音的不断提高,李煜终于完成了“初步探索”。于是,他伸手一扯,那件承载的一双相恋的鸳鸯的亵衣便“扑”的一声,飞上了半天。而他自己也毫不客气,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将怀中之人调整了一个方位,便找到了目标,长驱直入——
新正之期是罢朝的,因此虽然天已然接近正午了,也没有人来打扰李煜的休憩。不过,心中有事的李煜终究还是醒了过来。他甫睁开眼睛,向外望去的时候,外面明媚的阳光便照射了进来,直映得他立时闭上双目,转过头去。
待他再次睁开双目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具横陈的玉体来。见到这曼妙的玉体上,到处是掐痕、吻痕和抓痕,他的心下首先闪过了一丝愧然。不过,他不愧是一代才子,很快就发现这些痕迹看起来是那么的美丽,那白玉般的**便似一张上好的宣纸,而这些痕迹便似他自己平日笔下那些锦簇的百花一般。想到这里,他一扫心下那一丁点的阴霾,又想起昨夜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心下不禁感慨这吴廷绍不愧神医之名,经过这么短短几十天的治疗,自己这活儿甫一上阵居然便大展神威,丝毫没有“久疏战阵”的怯场。
于是,他轻轻唤了一声,立时便有大批宫人拥了进来,服侍他起床。这时,黄保仪也醒来了,见到天已大亮,便也挣扎着要起来。李煜顺手将她按下,说道:“卿再睡一会吧!今日是新正,但记住黄昏时候去国后那里贺岁便是了。”
黄保仪本就感觉浑身酸痛,听他这么说,便也不推辞,又躺了下来。
却说李煜用过“早”膳以后,便来到了南书房,见掌玺太监已然候在那里,便口述了一道庆岁诏书,命立时用印颁发了,又吩咐了一些琐事,这才登辇向着雄红殿而去。
李煜坐在辇上,心下激动无比。昨夜那无比**的滋味让他对今晚预料中的“大战”充满了期待。
“薇儿,这次,你跑不了了!”他心下暗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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