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府吏左右逢源 郑芝龙偷淫父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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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郑府吏左右逢源郑芝龙偷淫父妾
却说人类灵魂是代代传承的,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子必有其父’俗语的来历。人有先天之气,后天之气,学习可补先天之不足,古人重学就因为如此。人生在黑暗中,通过学习可看到光明,这就是求道之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求道者是很孤独,很艰辛的,他们寻求的是人生的真谛,这种情怀普通人很难理解。有什么样的家庭,什么样的教育,就出什么样的子女,这是勿庸置疑的。三岁看大,七岁看老,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孩子成长之后的行为影响着人类历史,影响着社会。历史是由个人行为构成的,许多个人行为影响左右着历史。我想写的是郑氏几代人,受到不同的教育成长为不同的人,选择了不同的生活道路,都是先人灵魂的传承在他们身上所起的效果。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祸福都是自己修来的,怨不得别人。
人毕竟是人,人有人的弱点与长处,人在不同的环境里会产生不同的变化,上帝与魔鬼总在人的躯体里不断的进行搏斗,真善美与假丑恶总在人的躯体里不断的进行着搏斗,谁胜谁负体现于主人公的行动之中。郑氏两代是东南沿海包括台湾历史归属的重要人物。其实在那个历史年代,西欧各国疆界正在形成,美洲大陆刚刚被殖民者所开发,世界各国依靠武力谁能占领多少领土谁就是土地的当然领主,还没有什么国际法,否则满清就不能取代明朝了,只能在东北一隅放他们的牛羊便是了。
南安是归泉州管辖的,漳州,泉州,潮州等沿江临海之地可是富庶地区,人口稠密,宗族昌盛,为了争地争海洋资源,大规模的械斗常年不断。村寨之间相互仇杀已历百年,官府剿之不尽,禁之不绝,只好常年累月的审案子,双方都往衙门里送银子,托人情,所以乱归乱,来这儿当官还是很肥的。郑绍祖这个府吏是个官员们离不开的人物,会极其巧妙的让金钱主动的流入官员们的腰包里面.要是百姓消停了,衙门里可就清汤清水的没了进项,于是公人们便想方设法的搞出点事来挑起一场官司,例如找一个风水先生相看说郑家本来是要福星高照,出王侯将相的,全怪王姓的祖坟埋的不是地方,挡住了福星,非但没福还得断子绝孙。这一着使用在无知的百姓身上,百灵百验。郑姓一掘王姓的祖坟,准会惹起天大的风波。械斗之后,百姓既破了财还得领官府的情,这些个把戏郑府吏运用自如,烂熟于心,一眨眼就是一个道道,哪一个官员不是花银子买来的官?哪一个不想在任内大捞特捞好再买更大的官当?捞更多的银子?肉肥汤也肥,郑府吏手里的钱财也是越来越多,钱一多就起了花花肠子,嫌家里的黄脸婆没有韵味,专门到花街柳巷去寻欢作乐,这也是所有的有钱人都去的地方。
按规矩不够七品的是不能称之为老爷的,家里的婆娘更不能称为夫人了。但郑府吏得算个从九品,在衙门里混的时间长了可以从宽,在这里称其为郑老爷,郑夫人顺口一些,读者也不会苛责。郑夫人年青时也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嫁给了郑老爷为他生了两个儿子,还能跟那些个一下海就喝了绝子汤的狐狸精们相比么?况且家花没有野花香,到了外面郑老爷就像进了百花园里,只要花银子,想摘哪朵就摘哪朵。妓女们也知道男人们喜新厌旧,各州府轮换着跑骚,就跟流官们一个样。名妓与出了名的官员一样,哪个地方都争着请,每日的收入如同流水一般。名妓一年的收入相当于一万户农民辛辛苦苦一年的收入,否则有钱人到哪儿去花银子去?
郑夫人不算是个贤德妇人,总生闷气,拿过去郑老爷求婚时的海誓山盟,花言巧语来说事。这都是啥时候了,还提那些个旧事?郑老爷喜新不忘旧,家里吃的用的从来就没缺过,女人嫉妒是不合乎礼教的,不妒才是美德。大户人家七妻八妾的,哪一个不是风风光光的?人生不过是吃喝玩乐,有了钱就有了一切,别的都是虚的。这道德规范是男人们订的,所以女子无才便是德,须从一而终,不妒,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若是女人订的肯定还保持母系社会制度,财产传女不传男,只许男的走婚,女人可以结交多名男人。但东方社会是男尊女卑,当然是由男人主宰一切了。
郑夫人病倒了,主要是气的,郁积在心里的气破坏了身体里的平衡,郑夫人就病倒了。儿子年纪还小,郑老爷就买了一个逃难的丫头来侍候郑夫人,端屎端尿的,还真缺不了这么个人。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春喜从六七岁就随着父母下地干活,遇到灾荒,颗粒无收,土地换的粮食吃光了,房子也卖了,佃种了一年除去给地主交租子,剩下的不够交田税,让地主把田地收了回去转租给了别人。人多地少,失去了土地就等于失去了一切生活来源。把女儿卖了起码还能留一条活命,而父母找不到活路只能活活的饿死。春喜十岁了,懂一些事情,很能干活。她怕老爷与夫人,怕他们不要自己,转卖到窑子里去给臭男人糟蹋。女人一生中最大的愿望就是嫁一个好男人能吃上饭,再生上几个孩子,别的想也不敢去想。有些个女孩七八岁就被家里卖了当童养媳,婆婆恨不能把买人的钱马上从女孩的身上榨回来,让她拼命的干活。人们实在是太穷了,穷得每一粒粮食都是宝贝。天下的土地与财富都在有钱有势的人家手里,佃户们得上交八成的收获还有所不足,能够糠菜半年粮就是好人家了,别的还能指望些什么?
有钱有势的可就大不一样了,在漳,泉一带年收百万石租子的能有个七八户,三五十万石的十几户,三五千石的二三百户,三五百石的能有个几千户。这些个人家肩不挑担,手不提篮,甚至于催租子都有人代劳,他们的生存方式就是搜刮钱粮然后再变着法子把钱粮折腾出去。这一类人往往还是德高望重的族长,乡绅,是与官场人物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物,亲族子弟也许就是朝官,或是高官的姻亲。这些个大户往往是不用上交皇粮国税的,一变戏法就把税赋变到了尚存几亩薄田的自耕农头上,不弄到他们破产绝不肯罢手。到了明朝末年,天下田地十之**归了大户,朱姓藩王占地无数,仅福王就占了五六万顷良田。就是把全国的赋税都收上来发放宗室们的粮俸还缺十之二三,各级官吏们如狼似虎的,敲骨榨髓,竭泽而渔,谁管百姓的死活?春喜是幸运的,到了郑家不但能吃上饱饭,而且是精米,有钱人家的猪狗都比穷人强,干柴似的春喜身上渐渐长出肉来。
郑家有五个儿子,芝龙,芝虎,芝凤,芝豹,芝彪。芝龙是跟原配夫妻感情最为甜蜜时生下来的,小名一官,有些个像女孩子,唇红齿白,非常秀气,人见人爱。芝虎淘气得很,有些个虎气,小名莽二。芝凤心计多,有些文雅气,不太出头.芝豹是继妻黄氏所生,总好惹祸,让家里人操心,小名四狼头.芝彪呆头呆脑的挺有心计,从来不吃亏,好坐在地上撒野,不达目的绝不起来,小名五搅性。芝龙是老大,从小鬼心眼就多,一张巧嘴就会哄人,夫妻二人见人就夸,总觉得芝龙长大了保证能有出息。
这小孩子不能夸,一夸自己就骄傲上了,觉得比谁都强,不肯上进。芝龙虽说聪明,却不往正地方用,歪的邪的倒是不学自通,弟弟都被他给带坏了,谁也不肯好好的用功。郑老爷自己就不是什么好鸟,如何能教育好自己的子弟?父母是孩子第一任老师,有了只认钱的爹,就有了只认钱的儿子。芝龙从父亲交往的人中就学会了那些个歪门邪道,知道怎么弄钱,怎么糊弄利用上司从中取利。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在七八岁时芝龙就没打下个好底子,善于察言观色,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书没读几篇,可是过早的懂得了人生,懂得财利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是虚的。
南安来了个知府,名叫蔡善继,这可是大有来头的人物,据说是新登基的天启皇帝奶妈奉圣夫人的表哥,后台硬得很。蔡大人与别的官员不同,没有带家眷,只有两个随从不离左右,对属下很是和气。郑府吏迎来送往的官员也不下七八位,看这位蔡大人不吃花酒,也没勒索钱财,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是小心侍候,唯恐弄出点什么差错来,砸碎了这个珍贵的饭碗。蔡大人不愿意下面出乱子,也不想挣打官司的钱,只是在盐税,商税上动了动手脚,就有了大笔的进项,想查也查不出来,郑府吏也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这一位可是城府很深,轻易招惹不得。
越怕事就越有事,知府官邸后院有一棵荔枝树,树杈伸到了郑家的院子里,每逢熟了,这几个孩子都要扔石块往下打荔枝,今年也不例外。莽二扔了块石头劲大了些,飞过院墙落到了新任知府的院子里。只听得‘哎呀’一声,情知是石头打中了人,芝龙,芝虎撒腿就跑,再也没了影子。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挨砸的不是别人,正是新任知府蔡善继。蔡知府派人把郑府吏找了来,好一顿臭骂,把郑家的祖宗八辈都骂出来了。蔡大人说是头晕,看起来没个千八百两银子这病是治不好了。人一当官命也就金贵起来,蔡大人当年在妓院里拎大茶壶时客人用棒子砸他的脑袋也没晕过,这小孩子的一块小石头能把他砸晕了?也是心理作用。王八有钱大三辈,何况是顶头上司,五品大员?不怕官,只怕管,郑府吏拎着两个惹祸的小崽子就来到了知府官邸,想恳求蔡大人高抬贵手,少赔一些银两。
蔡善继正躺在床上瞎哼哼,见到那十二三岁的芝龙不由得眼前一亮,翻身坐起,病状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郑府吏让两个小崽子跪下磕头给蔡大人陪罪,蔡大人一把搂过了芝龙,摸着他那白嫩的小脸说道;‘小孩子哪有不淘气的?让芝龙给我当干儿子,留在府里侍候干爹,咱们就算是两清了。’郑府吏万万没有想到蔡大人如此通情达理,自己因祸得福,这一回可是抱上了一个粗腿了。
两家就隔一堵墙,小哥几个爬上墙头就能还在一块儿玩。芝龙侍候干爹洗了澡,干爹又帮他洗了个干干净净,两个人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里,干爹欢喜不尽,搂抱抚摸的不知道怎么亲热才好?把芝龙那刚刚硬起的小**含在了嘴里不断的**,芝龙觉得浑身舒畅,大人就是会玩。干爹把硬硬的牛子插进了芝龙的**里,有一些拉大便的感觉,并不疼痛。第二天干爹给了芝龙一些零花钱,可以上街买一些好吃的。芝龙手里有了钱,看得弟弟们都很眼热。从此习以为常,芝龙在干爹那儿过得挺愉快。
蔡知府专门喜欢玩雏妓,每当领回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总要先检查一下她的*,据说与处女**宜男子,可以长寿。这些女孩挣扎着哭喊着,芝龙总是帮着干爹按住女孩,干得直流血,女孩疼得昏死过去。芝龙也试着玩一玩,反正是干爹花钱领回来的,不干白不干。蔡知府也鼓励他这么做,就当看春宫戏了。帝王与爱妃们不就是喜欢看男女之间交合么?在宫里**群逐,连大臣的妻妾也都成了马夫,厨子,杂役的**之物。看起来人类是有着强烈的**望的,这与其它动物为了繁殖后代而**大不相同。大多数动物是只在繁殖季节进行交配的,而人类的交配活动无时无刻都在进行,而且随时都可以,有的一天能进行多次,真是不可思议。西方人类学家考据是性行为触进了人类的思维与进步,近亲交配产生了变异,促进了大脑,也许有几分道理。一切生命都来自于水里,土里,人类也不例外,应该是后爬上岸的海猴子。生命在海洋里的进化是迅速的,同一祖先的陆地猴子与猩猩已很难进化成为人类了,因为它们生活在陆地。人类要是离开了咸盐身上也会很快的长出白毛来,并且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大脑变得迟钝。伏羲,女娲都是人形蛇尾,海里过去真的存在过美人鱼,那就是受到上天的指令,在大海这个子宫里成熟后,顺着江河这个道爬上陆地的人类。
对于芝龙的角色郑老爷很快的就知道了,但他什么表示都没有,依旧故我,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这笔帐郑老爷是会算的;只要保住了现在这个职位,百姓送进衙门里的钱一半能归自己。儿子是个男孩子,以后也没什么大不了。而自己得到的钱财可以玩百八十个女人,怎么算自己也没有吃亏。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卖给大户人家为奴为婢,要能得到主子的恩遇感谢还来不及呢,还能顾忌到其它?人活着有权有钱才是最重要的,别说蔡大人相中了自己的儿子,就是相中了自己的媳妇或是想给自己后面插一下子也是不好拒绝的。官大一级压死人,灭门的知县,权力是可怕的,郑老爷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发现买来侍候夫人的春喜一天天新鲜起来,便有心日后收为偏房。郑夫人的病体越来越重,看起来拖不过这个冬天了。
蔡大人又高升了,离开了南安,芝龙吃得白白胖胖的回到了家里。见到春喜胸前也鼓起来了,芝龙忍不住摸了两把,被春喜打脱了手,脸上羞得通红,跑回到夫人的屋子里。这越是捞不着越是吊胃口,芝龙是品尝过女色的,在他眼里女孩子都如同没穿衣服一样,凭想像就能看到对方的一切。他的牛子经常的硬了,硬得半夜撒尿都很费劲,有时作梦与女子交合就泄了精,闹得内裤又湿又粘。找到机会他就对春喜又搂又抱的,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起初春喜总是拼命的挣扎,但却从不喊叫。后来不那么挣扎了,只有女孩的羞涩,任凭芝龙轻薄,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芝龙剥下了春喜的下衣,也解下了自己的裤子,站着将硬起来的牛子插进了那个部位。春喜颤抖着但没有躲避,他紧紧的搂抱着春喜,上下抚摸,就如同小时候渴望着母亲搂着他睡觉一样,浑身觉得舒畅。这是一个小秘密,偷偷摸摸的小秘密,大人们都没有觉察出来。十四岁的少男与少女偷吃了禁果,他们并不清楚其中的厉害,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们应当怎么办?他们似乎觉得不是件好事,不敢让任何人发现。他们喜欢这样玩,玩的很高兴。大人可以这么玩,小孩为什么不行?
春喜变了,变得鲜艳了,丰满了,浑身散发着少女成熟的魅力。两个人经常偷偷幽会,什么也不说,只是**。芝龙是个美少年,春喜是个红苹果,似乎无可指责。岂不知他们正犯下了人世间最为邪恶而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因为郑老爷决定将春喜收房了,她成了芝龙的二妈,他们从前犯下的是**之罪。
人世间最重要的便是礼教,这是几千年来约定俗成,人人必须遵守的礼教。父母有病当儿子的应当割肉割肝给父母吃,才算是尽孝。为了延长父母的寿命当儿女的应当跳下舍身崖,将寿命转给父母才算是真正的大孝。七八十岁的老年人可以娶许多十四五岁的少女当妻妾,这是礼教所允许的。皇帝占有几千个少女也是应当的,皇帝死了女子为其殉葬也是节烈行为,值得表彰加以褒奖的。那些少女若不殉死则绝不允许其他人染指,尤其是死者的后人们,这是**,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千百年来从未有人对此提出过异议,就是提出过也没有人听到过,因为敢于说那种话的必然会被道德君子们所烧死,一代传一代,习惯成自然,也就成为了人们信奉的道德准则。
芝龙没有好好念书,所以娘老子没有教育好他,不懂得遵守礼教,糊里糊涂犯下了大罪。春喜更是不知所措,任凭郑老爷摆布,说啥是啥。在春喜被收房的那一夜,郑夫人气得回了娘家,不跟他闹这个心了。郑老爷虽然很难受,但并不影响晚上与新人进行鱼水之欢。对于继母的离去芝龙没有太多的留恋,男孩子的心里是容不下那些的。不到三天,兄弟们又四处闯祸,郑老爷整日里骂骂咧咧,一切恢复了正常。
没有品尝过女人滋味的没有那么多的邪念,芝龙是品尝过的,半夜煎熬不住就悄悄来到父亲与小妈这儿听声,以解饥渴。时间过得太慢,总算盼着父亲到衙门里办事去了,芝龙悄悄的溜进了父亲的房里,抱住春喜就要求欢。春喜是个女人,多少懂得此事的厉害,死活不肯。芝龙早已煎熬不住,把春喜按在床上给**了。以后只要有机会就钻进房里,不管春喜愿意不愿意,总能得手。一来二去就让莽二给发现了,他借此要挟大哥,把他那个最喜爱的玉龟送给他,要不就揭他的老底。
芝虎的勒索到手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想跟芝龙要什么就得给什么,后来连父亲送给小妈被芝龙抢来的好东西芝虎也开始要上了。芝龙的损失太大了,便开始了拒绝,芝虎果然把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大怒,拿起钢刀追杀这个畜牲。芝龙逃出了家门,春喜被逼上了吊。郑老爷有的是钱,又娶了两房姨太太,都是十七八岁,花容月貌。只要有钱,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有的是。想进郑家吃口饱饭的穷人家姑娘挤破了门。
郑老爷对逼走儿子事后也有些后悔,十五六岁的小孩子能跑到哪里去?还真就说啥也找不见了,爷俩就为了一个贱女人。要说芝龙做的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哪个新皇帝不留下老皇帝的一些个妃子当宫人?大名鼎鼎的武则天不也是侍候过两代君王,照样圣德,谁又敢说咸道淡来着?错就错在父亲还活着,爷俩同时**同一个女人,这在妓院是准许的,在家里是不准许的,因为女人是要生孩子的,血统得纯正,才符合伦理道德。这是一个有章有法的社会,一切都是最完美的,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谁要是想打乱这个社会秩序,毁灭的只能是他自己。一切都是天意,芝龙倒底逃到哪儿去了呢?且容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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