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涿县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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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志退出冀州后,痛定思痛,觉得本军的战力实在不行,就小心翼翼地开始在幽州境内,避开城池,四处劫掠,在游击战中训练部属。
另外,对于飞蝗般的箭雨,程远志也是心有余悸,因此,幽州黄巾所到之处,到处拆门板、拆箱柜,千方百计地改制成盾牌挡箭。
在程远志的正确方针下,幽州黄巾虽然无法实现和张角会合的战略目标,但在幽州境内大打游击战,逐渐发展起来。
四月十六,王琦晋升为父亲,赵云晋升为舅舅,赵雨不但晋升为母亲,还晋升为上尉,一干冀州将领同时晋升为伯父、叔父。
看着在襁褓中酣睡的儿子,王琦百感交集。
从一个领先时代的弄潮儿,莫名其妙地穿过虫洞,来到了烽火连天的三国时代,成为了几十万大军的统帅。每忆及此,王琦都心生感叹,不知道这是命运之神对他的格外眷顾,还是无情的抛弃。
但无论如何,既来之,则安之。王琦定下了宏伟规划,就要为实现它奋斗此生。对于追随他的官兵,王琦肩负引领他们走在时代前面的责任。如今,自己的亲骨肉的降世,更给他的肩头上增添了一副千钧重担。
同时,幽州牧刘虞刚刚侥幸抗过了乌丸之乱,境内百废待兴,兵卒严重缺乏,再加上王琦拿走了大量军费、抚恤金、丧葬费,经济上也是捉襟见肘。黄巾乱起,无疑是雪上加霜。
刘虞急忙召集公孙瓒等幕僚商议对策,会上,校尉邹靖道:“黄巾贼兵众,我兵寡,且冀州王琦虎视眈眈在侧,使君宜从速招军应敌。”
刘虞从其计,随即出榜招兵,量才擢用。
如果不是娇妻挺着个大肚子,王琦早就要到幽州范阳郡涿县去寻找刘、关、张啦。但是,不巧得很,赵雨的预产期恰好和刘虞招兵的日期撞车。去早了吧,三个人无法聚齐;去晚了吧,说不定让谁先下了手。
好在赵雨顺利产下婴儿,而且母子平安,一切正常。兼且冀州各郡风平浪静,冀州各军刻苦训练。王琦看情况不错,不等孩子满月,就把母子二人托付给华佗和沮授,快马赶往目的地。
这次的随行人员有赵云、典韦、萧锋、郭嘉,胡飞率领第1禁卫骑兵师的3000轻骑兵护卫。韩馥没什么事干,跟王琦一起出发。王琦经过曲梁时,第9军军长令狐翀想起王琦第一次到巨鹿求贤时,就是他跟着王琦去的,这一次,他坚决还要跟着王琦去。王琦本就喜爱令狐翀,当下答应了。令狐翀不带一兵一卒,交代了军务,跟着王琦就走。
王琦一路上快马加鞭,先来到中山郡卢奴。一路上,王琦和骑兵都沿着高等级公路北上,所到郡县,随时补给。到了卢奴,再往前走就要越过边境,进入幽州了,必须携带补给物资。于是,王琦让第7军调动了500人的后勤部队,稍作停留,即行出发。
王平不放心,亲自带领第1步兵师和骑兵师跟随王琦进入幽州,乌丸骑兵师于途中驻扎在唐县,第2步兵师驻扎在两州边境地带。王琦考虑良久,也就同意了。
离开卢奴以后,道路质量明显下降,不过,由于有了辎重车队,前进速度也快不到哪去。
从卢奴出发的第2天下午,王琦一行抵达幽州范阳郡涿县。
城上守城官兵远远看见旌旗招展,号带飞扬,心惊胆战,随即紧闭城门,准备厮杀。
大队人马接近南门,随即扎营立寨。在平定张纯叛乱的战斗中,冀州大军在幽州境内征战,很多士兵也认识冀州旗号,见城下立起了凤凰旗,才心中略定。

立下营寨之后,王平随即派遣信使入城通报,说冀州军有公干赴蓟城,途经涿县,在城外扎营。
涿县守将没有得到幽州文书,半信半疑,派出个小官出城查看,才确认确实是冀州军。根据见识过冀州军容的老兵从旗号看,更知道冀州牧、陆军总司令和禁卫军、第7军都来到城下了。
守将连忙通知了范阳郡太守,太守立刻亲自出城拜见,王琦和赵云客气地接待了他,但谢绝了入城视察的邀请。
范阳郡太守走后,王琦随即派出大量斥候,查找刘备和张飞的住所。王琦亲自描述了关羽的形象特征,派人在四门守候,如果见到身材高大、面色枣红、一部长髯的汉子,可请到军营。如果请不动,从速回报。
很快,斥候回报,刘备母子住在楼桑村,张飞乃本地大户,在城东自有庄园。
次日一早,王琦、赵云、王平、典韦、令狐翀、萧锋,换上便服,没带士兵,一起出发到张飞庄园,胡飞留在大寨看家,韩馥则带着亲兵,进城溜达。
胡飞不能放心,派出几百士兵分散开来,暗中保护。
到了张飞门前,众人下马,让萧锋叩门。有人应门后,根据预先商量,萧锋没有报出各人的一大串头衔。
仆人入内没多久,张飞出来了。
王琦等闪目观看,只见张飞身高身1。85米左右,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真是精神抖擞,相貌非凡。
张飞大踏步走出大门,势如奔马,他看这批客人,个个仪表不凡,显非常人,当下抱拳施礼,道:“不知各位大驾光临,礼数不周,还请见谅。在下燕人张飞张益德,世居涿郡,专好结交天下壮士。请教各位大名!”声若巨雷。
王琦等随即逐一通报了名姓。张飞心中狐疑,但确实想不到冀州首领会如此光临,怀着疑虑把众人请到客厅。
张飞虽然说话声音太大,但豪气干云,于爽朗中透着斯文,礼节更是周到,和王琦心中的粗鲁猛将大不相同。
落座后,众人少不了谦虚一番,随即转入正题。
王琦直截了当地道:“我等久闻益德武艺高强,特地登门领教。”
在汉朝,文人之间上门辩经实属平常,但素不相识的武士上门比武却是罕见。好在张飞思维敏捷,觉察出这些人虽然来意不止是上门比武这么简单,但似乎并无恶意,当下请众人来到后院。
到了练武场,典韦先向张飞挑战。典韦也是魁梧至极,满面钢髯。两人站在场中,身高相若,体格相仿,顿生惺惺相惜之心。
典韦手持双短戟,张飞手持长矛,两人战在一起。
说实在的,这两位打从艺成以来,就没有打得这么痛快过。两人矛来戟往,大战了近百回合,互有攻防,难分胜负。
张飞的长矛虽然也是铁杆,但在大匠师蒲元亲手锻造的短戟打击下,终于被砍断了矛头。张飞当然不服气,扔掉断矛,伸手要看典韦的短戟。
两员顶级猛将不打不相识,互相之间深自佩服,早生好感,张飞要看短戟,典韦毫不犹豫,把双短戟一起递给张飞。张飞接过短戟,双戟的重量让张飞暗自吃惊。张飞舞动双戟,也是得心应手,随后把兵器交还典韦,道:“子长双戟厉害,飞实不敌。”
典韦明白张飞的意思是暗指自己双戟厉害,服的是武器,不是本人,当即把双戟交给萧锋,从兵器架上摘下一柄长矛扔给张飞,自己也取下一对手戟,也不多话,和身扑上。
张飞见状大喜,两人随即继续开打。
王琦见两人一时半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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