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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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再赴西山
话说喜多多利用成茹对他的信任,把成茹引到城郊的树林里,想要害死成茹,但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廉劭赶到化解了成茹的危机。土藏司的迅速行动使多多始料不及,最终落到月亮的手上。正当月亮刑讯逼供之时,成茹来到地牢。此时悲伤失望的她竟然再次下达放走多多的命令。
土藏司地牢……
不止是月亮和廉劭,就连多多都吃了一惊。
月亮:“不行啊,公主!您不想为夜江报仇吗?您没有看到他的尸体,您知道他死的多惨吗?眼睛被挖去了,鼻子和耳朵被割掉了,手脚都是断的,浑身伤痕累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出卖任何一个人。公主,您不能放走多多……”
成茹闭上眼睛,“不要说了,多多,还不快走?”
月亮膝行至成茹面前,“公主,您这样做,只会令属下们寒心啊!”
成茹:“以后凡是有关多多的事情都由我亲自处理,听清楚了吗?”“多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下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多多:“姐……姐姐,你真的放我走?”
“不要再叫我姐姐,从今天起,你我剩下的唯一的关系,就是敌对。”
多多挂着泪花的一对大眼睛充满悔恨、愧疚和无奈。但他什么也没说,忍着身上的疼痛向成茹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就离开了。
月亮还跪在那里没有动,成茹:“廉劭,我们走吧。”廉劭本来想说点什么,但看见成茹那痛苦的神情,便没开口。
他们刚走到门口,成茹感到月亮的情绪波动,她停下脚步,但并没有回头,用冰冷的声音说道:“不要以为你翅膀变硬,就已经羽翼丰满。”说完便径直走出去。
听到成茹的话,月亮的脊背已经渗出冷汗,他从未体会过如此巨大的压力。那压力从公主身上直射过来,令他现在都惊魂未定,他原本产生的一些想法立刻消失殆尽。
当天夜里,成茹依偎在廉劭怀里不停地重复,“我哪里对不起他?我真当他是弟弟啊。”
月亮家里,他用散发着寒光的眼神盯着那个精美的珊瑚制品,突然伸出一掌将它击成粉碎。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成茹的心情多了份沉重,她第二次尝到背叛的滋味。这一次是十足的背叛,没有任何转折和修饰。到现在,成茹还无法相信一个人的演技可以高到那种地步。在成茹眼里,他就是一个小孩子,一个需要人关心和呵护的小男孩。
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成茹还时时想起跟多多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无法忘怀的终将成为永久的记忆,也许是上天希望人们更好的诠释幸福,所以就给你制造一些痛苦吧。成茹这样想。
宇内终于传来好消息,大昭的势力也很快进入宇内,按部就班地进行接管工作。人们的态度也因此而产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纷纷敦促乘云早日完婚。
太后也为她当初的行为感到后悔,差人叫乘云到天慈宫,打算跟他缓和一下关系。
天慈宫……
“皇上驾到——”
见到乘云,太后吃了一惊,原来他是双手捧着狮子棍来的。
乘云第二次向太后行跪拜之礼(第一次是刚回到皇宫与太后初次见面的时候),太后说道:“皇帝请起。”
但乘云并没有起身,而是把狮子棍举过头顶,说道:“狮子棍的确是儿臣拿的,现在归还太后。同时,请太后惩罚儿臣的不孝之罪。”
柳叶儿从乘云手中接过狮子棍,太后亲自扶起乘云,微笑的说道:“皇帝此举,哀家甚为欣慰。”
“其实儿臣原本也不想拿走太后的狮子棍。”
“哦?”太后笑道:“那你跟哀家说说,为什么又拿走了呢?”
“儿臣当时的确很有信心处理好宇内的事,可太后非但不相信儿臣,还在大殿之上……儿臣有点……有点……”
太后大笑,“皇帝觉得没面子了?”
乘云低头不语。
太后笑道:“哀家的确有不对的地方,这次,皇帝拿走狮子棍哀家就不计较了,还希望皇帝也不要记恨哀家才好。”
乘云忙说:“儿臣不敢。”
太后笑道:“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哀家看你要是倔起来什么都敢。”
乘云苦笑道:“太后在取笑儿臣。”
水榭阁……
成茹:“其他事已经都解决了,玛雅尔终于回到了淑宁宫,廉劭,你说我们现在应该干点什么?”
“公主说‘其他事已经解决’,就证明还有一件事没解决,公主是不是在想颓废大会?”
成茹笑道:“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廉劭也。”
廉劭笑而不语。
“我想去一趟西山镇,怎么样?”
廉劭苦笑道:“你都已经决定了,还问我?”
“呃——怎么把我说的这么**?那个……最起码我也要问一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吧。”
“还有的选择吗?我怎么能放心你自己去呢?”
“^_^,就知道你最关心我了。”
“什么时候动身?”
“说走就走,明天吧。”
御书房……
乘云:“为什么一定要亲自去呢?要是你的身份暴露,你会很危险的。”
成茹:“我知道,现在就只剩下颓废大会的问题没有解决了,我很想快点完成这项工作,这样我也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乘云:“小茹,你要休息随时都可以,又没人逼着你,还是不要这样涉险了。”
成茹撅着嘴说:“我不是来问你让不让我去的,而是来向你借人的,到底借不借,给句话。”
“嗨,你还……算了,要多少人直接跟赛阳说吧,我已经传他了。”
前往西山镇的路上,成茹用少有的严肃表情问廉劭,“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亲自去西山镇不可吗?”
“你明知道那里很危险还坚持要去,连皇上劝你都不听,我的确不知道为什么。”
“唉——因为我放走了多多。”成茹沉重的说,“我放走他,怎么可以不给其他人一个交待呢?亲自找出残害夜江的人,替他报仇,就是我能拿出的唯一交待。”
“公主,其实没有必要这样勉强自己的。”
成茹苦笑,“我没有勉强啊,这也是我想要做的事。”
成茹对骑马跟在身后的赛阳说道:“你就不用去西山镇了,带人直接去找潮州知州王钦若,让他给你们安排地方。随时等我的消息。”
赛阳:“是。”
西山镇一小酒馆……
成茹和廉劭就要用餐完毕的时候,成茹随便向店小二打听,“这里有什么能让人缓解一下疲劳的地方?”
店小二殷勤地说:“要说缓解疲劳,最好的地方无疑是‘云雾缭绕’了。”
成茹来了兴致,“那是什么地方?”
“是能缓解疲劳的地方,二位还是亲自去尝试一下吧,保证二位没白来我们西山镇。”店小二一副自豪的样子。
店小二走后,廉劭:“那个‘云雾缭绕’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成茹:“我怎么会知道?‘云雾缭绕’——该不会是烟馆吧?”
“什么?”
“烟馆,就是抽大烟的地方?”
“什么是大烟?”
“就是鸦片。呃——那你知道罂粟吗?”
“??”
“算了,你怎么可能知道呢?想知道梨子的味道就要亲口尝一尝。走,去看看不就知道那个‘云雾缭绕’是什么人间仙境了吗?”
成茹:“这里就是云雾缭绕啊?分明就是公共浴室嘛,而且还可以蒸桑拿。”
廉劭:“什么是桑拿?”
“你进去感觉一下就知道了。嘿嘿,来到这儿以后还没蒸过桑拿呢。不跟你说了,我先进去了啊。按摩室见——”
……
按摩室是一间很大的大厅,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排一排的床位。成茹看见很多穿着浴袍的人趴在床上任由按摩师们摆弄自己的身体。他们的浴袍都跟自己身上的一样,是这里统一提供的。这里似乎是个开放的地方,不论男女都很大方地接受按摩。
说开放其实并不准确,因为按摩师并不全是按摩小姐,而有男女之分。男客由男按摩师来服务,女客则由女按摩师来服务。
成茹和廉劭手拉着手朝着的两个空位走去,就在走到一个床边的时候,成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那不是凌风吗?成茹暗自好笑,怎么在这里跟凌风相遇?这个家伙还挺会享受的。
凌风好像没看见她一样,连头也没抬一下。成茹知道凌风是不想惹人注意。
廉劭大概是第一次体会按摩的滋味,很不自在,成茹看他那浑身肌肉紧绷的样子不禁感到好笑。“放松一点,你给你的按摩师造成了困扰。”
廉劭苦笑道:“我也想放松,可是他一碰我我就不由自主的紧张。”
按摩师和蔼地对廉劭说:“有很多人一开始都像您这样,没关系,如果您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就睡觉吧。”
成茹:“还记得在乾约草原的时候吗?好好回想一下,就那样放松。”
廉劭闭上眼睛体会着身形与周遭的合而为一,渐渐的,他果真放松下来。只要有片刻的放松就足够了,按摩师绝对有足够的魅力让你一直沉浸在轻松懒散的氛围之中。
……
从云雾缭绕出来,两人去了一个小茶馆。这个时候人还不多,于是两人找了一个视线很好的空座坐下。
可没多一会儿,就有个人粗鲁地对他们说:“你们两个是外地来的吧?这儿是我们凌爷的专座,赶快给我让开!”
成茹和廉劭抬起头看见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向他身后望去,凌风正用阴冷的眼神看着他们,凌风身边还跟着两个人。这个凌风,还混的人模狗样的,成茹想。她微微一笑,对廉劭说:“我们换位置吧。”
于是两人站起身来准备换张桌子坐,成茹故意从凌风跟前走过去,然后走到另一张空桌前坐下。
成茹伸出手,凌风刚才塞给她的纸条呈现在她面前。“西北角赌场”,纸条上只有这样几个字。成茹和廉劭都已经了解了,颓废大会在西山镇的据点应该就在那里了。现在岑师父很有可能就在那个赌场。

“真是的,也不把话说明白,什么‘西北角赌场’?原来不是指西北角的赌场,而是赌场的名字就叫西北角。”成茹抱怨道。他们白白费了半天的功夫才找到这个所谓的西北角赌场。
走进“人潮汹涌”的赌场,成茹的第一感觉就是乌烟瘴气。虽然里面并没有什么烟雾,但空气实在太不清新了,只能用乌烟瘴气来形容。
廉劭悄悄对成茹说:“怎样才能找到岑师父?”
“让他知道你在这里,他自然就会出来。”
“那好办,只要引人注目不就行了?”
“你打算怎么引人注目?”
廉劭毫不犹豫地说:“在这里打一架。”
成茹笑道:“没错,就是要打一架,可我们不能找茬,要让他们找我们的茬。”
“你有什么主意?”
“能有什么主意啊?来到赌场当然是赌博了。诶,你的听力那么好,不赌简直浪费了。”
“……”
“走,我们去赌骰子,压大小,你的任务就是仔细听好是大是小,明白了吗?”
“我又没听过,怎么知道大小?”
“别罗索了,走吧。我告诉你,要是听错了咱们再说。”
“……”
两人来到赌桌旁,那里已经围着一群人了。
成茹:“压哪个?”
廉劭:“先等一等,我听听看。”前几局他们都没压,廉劭要适应一下每个点数之间声音的微小差别。
几局之后,廉劭已经从容地指挥着成茹压大压小了,结果自然是每次都赢。其他人似乎看出了今天谁的运气最好,于是他们都跟着成茹,成茹压什么他们就跟着压什么。不到一会儿功夫,庄家就亏惨了。
庄家怎么能亏呢?赌博就是这样,不管谁赢谁输,庄家都一定不会输。在连续的失利之后,庄家终于开始搞小动作。
廉劭听出这一次的点数是四四五,于是他告诉成茹压大。人们都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瓷碗下面的数字,就在庄家掀开瓷碗的时刻,他的手轻轻转动了一下。廉劭微微皱了皱眉,叫道:“等一下!”
庄家正准备掀开瓷碗的手停住了,“我后悔了,我想压小,不知道可不可以?”
庄家:“原本是不可以的,但这一次,就算了吧,你可以改。”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他们改为压小,其他人也纷纷要改变立场,庄家爽快的同意了。
庄家不用担心,不管他们改成什么,我都让他们赢不了,这一点信心还是有的。但就在他准备再做手脚的时候,成茹说道:“我有点信不过你,让别人来掀开这个瓷碗。”
庄家有些色变,说道:“如果让别人来掀,还要我这个庄家做什么?”
成茹:“我就是信不过你,怕你出老千。”
庄家:“说话要有根据,我出老千了吗?”
成茹:“要是你心里没鬼,干吗不能让别人来掀一次呢?”
其他人也迎合这位财神爷,“就是啊。”
“为什么不能让别人掀开?”
……
庄家很镇定,“那好,这次就让你来掀,怎么样?”
成茹:“我就不了,这位小哥,你来吧,怎么样?”
“好,那我就掀了。”庄家身旁的一个年轻小伙子掀开瓷碗。
“噢~~”果然是小,这下所有的人又都赢了。
下一盘……
成茹说:“刚才那个小哥都过了一回庄家的瘾,其他人也想试试,庄家可否……?”
庄家:“哪有这样的道理?”
成茹:“你们想不想试啊?”
“想。”
“我想。”
“我也想。”
……
看来大家打定了主意坚决跟在财神爷身后了。
庄家脸色骤变,对了成茹和廉劭骂道:“你们就是来捣乱的!”
成茹笑道:“我们怎么是来捣乱的呢?明明是你自己出老千。”廉劭拿起那个瓷碗,在碗边上抓起一根头发给大家看。
人们都发出嘘声。
庄家已经无法再忍受了,对着里面大喊,“他们是来闹场的,出来给我教训他们。”
话音刚落,从里面冲出七八个壮汉来,二话不说朝着两人直接抡拳头。可是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谁都没不清楚怎么回事,就看见那七八个壮汉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庄家大惊失色,“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我小小赌场捣乱?”
成茹笑道:“我们只是来试试手气的,可你却出老千,明明是你没理,倒反咬一口说我们闹场。难道我们就该毫不还手吗?”
“什么事这么吵?”听到这个声音,成茹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达到了。岑师父从里面泰然自若的走出来。
一见廉劭,顿时吃了一惊,廉劭也显出很惊奇的样子,“岑师父,”他连忙走到岑师父面前单膝点地拜见师父。
看到这样的场面,刚才的那个庄家简直傻眼了。原来这个人跟老板认识,还是老板的弟子。他想去跟廉劭套套近乎,但又怕打扰老板跟徒弟的谈话。
岑师父:“那不是叶子小姐吗?你们怎么又来到西山镇了?”
廉劭:“上次叶子来过以后,心就野了起来,说什么也要再过来转转。”
岑师父:“这里能有什么好转的?来,进来坐吧。对了,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庄家顿时紧张起来。
廉劭:“没事,误会一场。”
岑师父也不打算追究,直接把廉劭和成茹两人让进里屋。
三人坐定后,岑师父盯着廉劭看了半天,赞叹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上次我见你的时候,只觉得你的实力深不可测,却看不出你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今天再见到你,却发现你好像一点都不懂武功一样。劭儿,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如此内敛,丝毫不外露。”
廉劭:“其实弟子没有刻意隐藏,只是突然间想开了一些事,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岑师父:“哦?有这么奇怪的事?”岑师父当然不了解那些遁世高人的境界。
廉劭:“师父一向可好?”
岑师父笑道:“好。对了,你们怎么会来赌场呢?劭儿,你也学会赌博了?”
成茹:“是我觉得新鲜,一定要来的。”
岑师父:“我就说嘛。不过叶子小姐,你好奇心也别太强了,赌场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妙。”
成茹天真地问道:“既然不是好地方,岑师父为什么在这里?”
岑师父:“呃,这个——因为我是这里的老板。”
成茹:“岑师父为什么要开一个不是好地方的地方?”
廉劭:“叶子。”
成茹撇撇嘴,不说话了。
岑师父:“劭儿,你也很奇怪吧?”
廉劭:“是啊,师父为什么要开赌场呢?”
“无非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掩人耳目?”
“是啊,你还记得我们的颓废组织吧?”
“记得。”
“你说我们的组织怎么能没有一些掩人耳目的东西呢?”
“的确如此。”
这时候外面走进一个人,“岑师父,红娘子来了。”
岑师父:“让她进来。”
廉劭站起身来,“师父有正事要办,弟子就不打扰了,等哪天师父有空,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岑师父:“好吧,你们住在哪里?”
成茹:“祥来客栈。”
当他们要出去的时候,红娘子已经进来了,因为大家以前见过一面,所以互相简单打了一下招呼。
西山镇外一个小山坳里……
“情非得以,请公主恕属下不敬之罪。”
“不必多礼,请起。凌风,我没有想到你做的这么好。”
“多谢公主夸奖,如果夜江还在,我们会做的更好。公主,多多的事属下已经听说了。”
成茹面色微变,说道:“我知道,在这件事上,你们对我很有意见。”
“属下不敢。”
“又不是不能有意见,有什么不敢的?你们嘴上不说,但心里都在责怪我,这些我都很清楚。”
“公主,夜江是属下的好兄弟,对于他的死属下的确很伤心,但属下也不会把他的死归咎于公主。属下只希望能早日替他报仇,让他不至于含恨九泉。”
“我又何尝不想给他报仇?”
“属下明白,公主这次亲自涉险就是为了夜江,所以属下很感激。”
“凌风,我会为夜江负责,害死他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听清楚了吗?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个都不会?”
“总之,给夜江报仇的事就交给我。不要忘了你自己的任务而整天只想着报仇。”
“是。属下一直都以自己的使命为重。属下还要感谢公主当初的忠告。”
“哦?我给你什么忠告了吗?”
“公主不记得了吗?在属下来西山镇之前,公主叫属下不要参与到西山镇的任何交易之中,只是能掌握他们的动向即可。公主的忠告属下时刻铭记于心,所以属下一直没有亲自参与,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这次属下恐怕就和夜江一样了。”
“夜江是好样的,他始终没有出卖你。”成茹很富深情地说。
凌风看着成茹说:“公主,我们都不会出卖自己人。”
成茹半天没说话,她在凌风面前走了几个来回,然后说道:“现在,记住我的一项命令,绝对不可以违抗。”
凌风跪地,说道:“属下听令。”
“如果我的身份暴露,如果我有什么危险,你一定不要救我……”
“公主……”
“这就是我的命令。凌风,西山镇是个很重要的地方,能在这里站稳脚跟不容易,千万不要因为我而让你自己陷入暴露的危险。你自己的势力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公主有个什么闪失,还要属下的势力做什么?”
成茹训斥道:“胡说!你是为朝廷工作而不是在为我一个人工作,明白吗?”她随即笑道:“也别小看我嘛,我也不容易有什么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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