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三卷走过荒原和牧场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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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众所周知的那样,我们的车子在旷野中持续前行,音乐和尘土和清新的空气,漫天的月光和宁静的有些恐怖的氛围,没有人意识到前面有什么,这是句古老充满哲理的话。甚至大家一想到要去看看c1城著名的国际大厦,都感到兴奋无比。都说在那里你可以享受到日式的跪式服务,甚至在异常豪华的洗浴中心,你可以对那些女人为所欲为,而不必觉得难为情,c1城是一个与异邦相连接的诡异城市,在那里许多东西令我们无法想象。
叫刘佳的小丫头在描写这段时间开开的想法时是这样的,我仔细地看着目所能及的任何地方,超出我的意料之外,在荒野和山地的边缘,有许多神秘的东西正逐渐显现出来,例如在荒野中的鹿鸣声,在暗处充满各种****的各种声音,如同一件编织经纬的作品,四面八方的交织,我们的耳朵在仔细聆听这些大地远处或深处的在宁静中凸现的声音,心里莫名其妙的充满悲壮感,车子的发动机在行使中有节奏的响着,我们像一个突如其来的陌生来客,打断了这和谐的宁静的柔美的充满梦想的迷人的阴晦之声,在此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给那些看不见的和谐带来的麻烦。
开开幻想着应该有一部dv机,拍摄下不断后退的原野,所有的事物当中,只有自然是最美的,这句话后来不断出现在我们的作品中,它被改成了自然的才是最美的,它出现的频率之高,甚至超过了米兰昆德拉的“生活在别处”。在开开的幻觉中,她应当成为自然的一分子,与一只长着迷人的花状的角的麋鹿发生关系,她伏在它的背上,在充满节奏的奔跑中感受快乐,在不间断的跳跃中达到****。此时一个叫开开的女人似乎早已与月光下的荒野融为一体,一种原始的野性的充满奇迹和梦想的新鲜的生存方式,让她变得如醉如痴,最后她写道,开开将变成一个半人半兽的野性女人。
许自然的依在我的肩头上,在幻觉中我总以这种方式来获得女人的青睐,似乎这已成为一种求偶的模式。我的肩膀软弱,可能经受不起一个女大学生如此美好的感情,所以我总以为应该将这类感情称之为第三类感情,在这类感情中,我们互相爱慕,但却不唐突的说出口,也从不贸然的用**来达到某种快感,以诠释恋爱的快乐。我们只是在一个小小的动作中互相安慰和鼓励,互相迷失在对方的思想中,比如轻轻拉一下手,比如互相靠一下肩,比如互相碰一下因长期坐车而感到酸痛的腰之类的。这种方式会把这种思慕性的东西诠释清楚,不过我总以为那是一些老夫老妻,甚至相互生活几十年后才能产生的时间最纯洁和互相依恋的情愫。
如果反对一个丰满美丽的青春女子不动性念头,那只能证明你是一个同性恋和性无能者,我不想在我的作品中出现这类状况,以让后来的读者以为我是上述的两种人之一,尽管我确实有些性无能。于是我追加了一些性念头进去,比如拉着许的手的时候,我会产生一秒钟想抚摸她的****的冲动,比如她搂着我的腰的时候,我会有一种想拥抱她并亲吻她雪白的脖颈的感觉,比如在行进中,由于汽车的颠簸作用,我们的腿相互靠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有一种酸麻的感觉充满全身。这都是一个热血青年应该有的性意识。我这样表达主要是以此来证明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别无其他。
按照洁的说法,老电应该坐在一块突起的巨大岩石上,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我们来的方向,眼睛一眨不眨,并在黑夜中闪着寒冷的凶恶的绿色的光,我提醒她老电只是一个有些健壮的男人,不是习惯昼伏夜出的野生动物,后来她又改了这一句,改称老电的眼睛里有种凶恶的光在闪动。在洁的笔下老电是一个孤傲的充满雄心壮志的人,他的雄心壮志包括抢劫美国中央银行和绑架美国作家斯蒂芬金,并且他找到了斯蒂芬金笔下的堡岩,一个恐怖的阴暗的地方。并在那里居住。老电的行踪飘忽,而且具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所以在美国这个法律制度极其严谨的地方,仍旧拿他无可奈何。老电的某种超人能力,还表现在他的耐力上,他能够在野外,充满风雪荒草大漠狂风沙砾洪水的地方一呆就是七天,不吃不喝而且越来越精神亢奋,当然这只是后话。此时的老电盘踞在那块岩石上,像一只夜间觅食的鹰,他的思绪激动得几乎形不成思维。在一些残破的混乱的思维中老电是这样想的,我一定要把那些人全干掉,留下一个叫开开得漂亮姑娘作为长久报复的对象。把那些钱抢过来,捐给一个生活在c城的十二岁失去母亲的可怜儿童,那小家伙是他的儿子。他把车推下山另一边的河流中,以毁灭证据,尽管那条河只有六十公分宽,深只有十四公分。老电充满邪恶的报复心理集中在两个男人身上,一个拥有六块腹肌的叫老k,,因他身体强壮,头脑灵活,所以老电为防止他有过激的反抗动作,应该先一枪打中他的前额,让他失去知觉,在茫然无知中去和天使幽会。之后就是我,老电的意图很明显,他首先要打中我的一条腿之后,再打中我的另一条腿之后再开枪打中我的裆部。然后在我翻滚和呻吟的时候再狠狠地踢我几脚,以发泄他潜伏在心头长久无法消弭的痛恨之情。至于许,老电没有看清楚她到底是个美女还是丑女,老电决定应该让她轻松死去,不必采取先奸后杀的下流手段来折磨她。你看老电就在这种混乱和充满逻辑错误的凶恶思想中等待着我们。

老K说我似乎预感到有一种危险在靠近,他说真奇怪,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他慢下车速。开开说你是那种先天性具有某种超能力的野生动物么,你会预感?老k说真的,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脏跳得很厉害,一种奇怪的恐怖念头不断在我脑子里闪现。许说会不会老电在前面的树林里。开开说他在那里又怎么样,一把塑料枪又不能打子弹,再说我们有四个人,他只有挨打的份。我警告她在剧情中老电那把枪是正宗的勃朗宁,而且还是刚出厂的,准星非常准的那种。另外老电也是一个神枪手。能随手打中一只飞出六百米远的苍蝇而不必费力瞄准。
怎么办,老K停下车,车子已经到了山的边缘,再往前走就进入了山的腹地,那里树木浓密很容易藏人。我们总不能在这里等吧。我说要不我先下车过去看看情况。我把五连发猎枪提在手中。我说如果他胆敢藏在那里,我就让他变成我几年前打得那只兔子。后来我觉得这个比喻不甚恰当,因为几年前我打那只兔子的时候,那只兔子蹲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打到第二十一枪才打到它的一只耳朵,才把它实实在在的吓跑了。后来我想老电远非一只兔子可比,最起码他比那只兔子胆小,不可能坐在那里让我连开二十一枪。而且他手里还有枪,他要还击怎么办。我摸了一下脑袋,这样想着汗就出来了。
老k说没那么严重,他想了想他说你来开车,把枪给我,我眼神比你好。老k自言自语的说他妈的叫你阴我们,一露头我就干掉你的脑袋。就这样我们因为得了一个杀人犯的意外之财才变得疑心重重,每经过一个看上去隐秘和鬼气森森的地方就觉得充满恐惧。所以我认为有些东西还不如没有的好,开开说行了,别罗嗦了,快走吧,到了c1城天都亮了,她说没你们想的那么吓人,闹不好老电躺在宾馆里睡大觉呢。再说老电要钱还不容易,找家银行抢上一票不就结了,他还在乎这点钱。其实她搞错了,老电真的很在乎这点钱。
其实我们在幻觉中努力挣扎,妄图用一些暴力和另一种残酷的方式来安慰一下久已虚空的思想,其实我们应该轻松得穿过那片树林,轻松得到达c1城,可这种方式无法让潜藏已久的暴力意识和邪恶心理大以发泄,所以我们应该有艰险,应该有一次又一次的流血和冒险的经历。这是我们在幻觉中应该得到的东西。这样可以让我们在平和的烦闷的日常生活中聊以自慰。
其实有些时候暴力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如同****和吸毒一样,我们在幻觉中的性和暴力和孤独的恐惧心理时刻在现实中报露无疑,有时候我感觉很虚空。因为在幻觉中的景象会让我改变得面目狞狰,面对一株自然的树木或是我心仪已久的女人都觉得毫无意义,虚假残破迷惑,这是不停幻觉带来的恶果。
为了仔细地描述一下我们是如何穿过这片小树林的,我特意服了两片兴奋药。并且用茶水漱了口,用香皂洗了手。我刚刚去方便了一下,为了不至于让后人学马尔克斯的那样说“怎能想象一双擦**的手,怎么写出这么漂亮的文字。”所以我做了以上准备。可后来令我失望,我仍不能写出我期待已久的壮观场景。如同一个嗜酒如命的人,喝醉了酒踩倒了自己的酒瓶子,除了后悔之外,还多少带有点惋惜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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