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三卷走过荒原和牧场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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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决定当晚启程,赶往c1城,那个花季少女拉住我的手悄悄地说叔叔你还回来吗。我说回来一定回来。她说叔叔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个和我聊天的人。我听了感到很辛酸,这是她的不幸,也是家庭的失职。我们的车终于在沉闷的响了几声之后开始上路了,许和开开兴奋得唱着国民党国歌,我们挥手跟那对母女说再见,感谢你们这么帮我们,让我们得以重新踏上去往某城的幻觉之路,只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为了体验一下超速行驶的旷野感觉,老K把车速提高到了一百二十迈,开开和许每到一个拐角的地方就大声尖叫,音乐和尘土不停的在后面相互助威,后来我想写写小狗贝贝,但是觉得它此时留在车上已经没有多大意义,因为车上的人都疯了,陷入某种对速度的狂妄幻觉之中,所以我写到,我们把小狗贝贝留给了那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作为回报,她吻了一下我的面颊,她说叔叔这下子我有伙伴了。我烦闷的时候可以和它聊聊天。当然我们终究还能再见到那只小狗,在本书的结尾处,不过它已经变成了一只相当强健的黑贝猎犬,也不知她妈的是怎么长起来的。
处于极端愤怒阶段的老电渐渐耐不住性子,车子总共过去了七十三辆,仍没有看见我们那辆红色九六年的吉普车,老电考虑难道我搞错了么。他站在巨石上抬头看看天,月亮苍白的升起在他对头顶上,站在这里他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可令人费解的是,他没有发现任何一辆车。他垂头丧气地坐在石头上抽烟,一边考虑是不是他搞错了。难道他们已经过了此处到了c1城正行驶在去往c2城的路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电掐灭了烟,他站起身来,拍拍**上的土,拿出手枪一边装子弹,一边狠狠地说这帮好家伙一定快到了。
开开要跟随一个做建筑材料的老板去一趟东边的某个城市,开开说这次我们可能要几天才能回来,我的那部分你写吧,她说干什么也不能耽误了咱们的重要事情。开开眨眨眼,她说写的时候尽量把我写得像个淑女,这很重要。她走之后,我对她的那部分感觉无从下笔,我不太了解她的心境,比如变化多端有时候还带有强烈的报复心理,这有些让我难以捕捉。所以我把这份工作移交给了许,希望她站在女人的立场上能够多为开开考虑考虑。
许请我去见她的两个室友,她说她们两个非常喜欢你。我狐疑的皱起眉头,我又不认识她们,我说是不是你宣传了什么。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带上一点钱,以防吃饭的时候,她们耍赖皮把我扣作人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两个小丫头都是那种文雅娴静型的人,举止行动很有风度,一个留齐耳短发的小丫头甚至一本正经的叫我陆老师,这有些让我受宠若惊,许告诉我,她们两个打算加入到你的这次旅行中来,许说我给她们分工一个代替开开,一个代替老电。她说明明姐忙着谈恋爱去了,没有时间来做这些事情。不过不想去你那里,有些麻烦。我说你们可以按照你们的想法在宿舍里写好,然后给我送过来。三人一致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我大体把各人的性格凶残程度说给她们听,末了,我劝两个小丫头,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做点这个也不是坏事。但不能太过于沉溺,那样不好。
我现在知道那两个小丫头一个叫陈杰,一个叫刘佳。两个人是非常好的朋友,甚至好到让人疑为同性恋的程度,可我看出来她们不是,最起码不是互相**的那种,我有一段时间同时喜欢一对同性恋的恋人,她们的眼神我非常熟悉,她们对男人总是怀有敌意和恶心的感觉。[作品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我们再谈这本书的整个人的最终去向和目的的时候都卡了壳,后来的介绍是这样的,无目的便是最终的目的。叫刘佳的丫头对我启用一个曾经做过妓女的女人做女主角困惑不解,她说在旅途中她暴露妓女的本性吗。她的意思是她行为粗俗口说脏话,甚至随便跟男人**之类的。我告诉她从现在起随便写吧,那个角色由你接管。在谈论到这次梦幻之旅的兴奋之初的时候,另一个叫陈杰的小丫头浅浅的笑着,她说可以不顾一切地爱上我们的男主角么。我吓了一跳,我说当然不可以,你是老电,一个杀过人的魔王。我想她忘记了自己扮演的角色。
回家后许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介绍她们两个给你认识吗。我问为什么。她说你不觉得我们原先那帮人在一起太久了么。那又怎么样。我看看她。许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她莫名其妙地说幻觉之旅是不存在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那个组合面临着解散了。她说我们应该找一些新人,对这个游戏尚抱有兴趣的人来完成它,明白吗。后来一段日子,我感觉很伤心,我想努力忘记这一段话,可是不太可能,我做了种种尝试,想提前结束这次无聊的旅行,可总是无法抑制,精神的狂想是难以抑制的。

正如许所说的,明明忙着谈恋爱,有次在新一佳超市碰见他们,两人一身情侣装打扮,正在购物。我碰见他们的时候刚好看见明明一脸坦然的往购物篮里放了一盒避孕套,帅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在我有些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显得有些被动,明明说好多天不见你了,你好么。我说我很好。我说你现在很忙吗,打电话也不接。明明说真的很忙,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跟这个人结婚。她说我结婚有两个条件,一是在社会上能拿得出手,二是在床上要生龙活虎。我笑了,我说他两样都及格吧,样子不错,还有点小事业干着,至于在床上。我伏在明明的耳边问,他行不行?明明小声说太棒了。我握住她的手,祝贺你明明。我由衷地说。
那个小伙子站在货架边上装莫作样的看东西,不时回过头来看看我们两个,目光中充满疑虑和不安。我拍拍明明的肩膀,我说好了你该走了,你那帅哥男朋友等不及了。明明回头冲他做个妩媚的笑脸,她说那我走了,以后再联系。再见。
后来我一个人去了一趟南边著名的妓女街,在那里我花掉了大约三百块钱包了一个单间,唱了几个小时声嘶力竭的歌,还和其中一个打扮得如同凤凰的妓女发生了关系,我发现我跟纯正的妓女干那种事的时候非常持久,因为我心里充满了某种虐待的缘故,还是那个年轻的心理医生的治疗确实对我有所帮助,事后那个妓女陶醉地说你真厉害。她说你很长时间不做了吧。我拍拍她的**,我说你很性感。之后的几十分钟的时间,我们开始唱一首恐怖的情歌。
另外在同一个地方,我还表演过一次喝酒技巧,那次我一口气喝下一整瓶白酒,让很多妓女和娱乐者为我喝彩,他们的话外之意是这家伙一定是个三级酒陪,这种职业的深刻性不亚于一个中等城市的市长,我觉得他应该是受人尊敬的,可后来调查结果好象我应该是跟在某某商人**后面的跟屁虫。早年古代的职业授权只能算是三十六品,为此我摔碎了一个高脚玻璃杯,还跟那个大鼻子胖子打了一架,可想而知,我的眼镜被打碎了,我的鼻子被打出了血,那场战争好象美国人攻打南斯拉夫,我想我就是南斯拉夫那一方,除了刚开始一记勾拳以外,我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后来我非常伤心得告诉老k我的经历,我说其实我应该锻炼上那六块腹肌,最好还应该有一双健壮的腿和一双长满老茧的脚,在没必要和敌人纠缠的时候我应该在另一方面超过他,让他同样感觉自叹不如。就像拳王阿里的技巧和步法让可怜的里斯顿变得像个傻瓜,当然我指的那方面是逃跑,远远不能同伟大的阿里相比。
许有一次非常动情地对我说,你是一个好人,真的。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我对一个小我十岁的女孩产生了感情,我坐在我的书桌边,不停的想着我应该在作品中把她写得更完美些,因为现实中她是一个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人,而且还多了一些国人的温柔,在她为她仍是一个处女感到忧郁的时候,我坐在旁边努力抑制住自己不去想象一个漂亮的姑娘在混乱的社会状况下的失常表现,我很想对她说处女是一种纯真的东西,它不应该成为所谓不开放和现代的嘲弄对象。
在一个类似的圈子了,我们还应该注意一些失去幻想的人,纯正的现实主义者是令人感觉悲哀的,比如此之后的老k,,他正努力通过种种关系,把自己晋升为一个权力大一点,工资高一点的男人,他专心研究哲学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他目光深邃,具有某种洞察力,他心情开朗,常常为一些小事情开怀大笑,在我们的幻觉之旅中他自愿当一个苦累的司机,虽然有时候他也会耍一些小小的伎俩,为自己享受一下而瞒过众人的眼睛,但我以为那不伤大雅,有时候我对开开和他之间的感情觉得无可奈何,后来等我伸出手想祝福他们的时候,他们却分开了,一种现实的因素让他变成了两个人,一个在迷幻中受尽苦难,一个在现实中受尽恩宠,如此而已。
一个人离开一个人总有一个理由,而我是这种理由的制造者,因为我毕竟是这个作品的主人,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无论爱有多深,有多凄凉,我总会找个借口把他们分开,因为我总是记得许多年前那个老疯子的一句话,女人总会像鸟一样飞走的,他不是一个遁世者,也不是一个哲学家和社会学家,而我喜欢那句话,那句话在某段时间,我在写作的时候不断引用,以此来作为给那些热恋中的男女们当头浇下的一盆冷水,因为在幻觉中确实是这样的,毫无疑问,我在某一时期是一个有病的人,我在迷幻中生存完全靠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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