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三卷走过荒原和牧场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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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车子出了毛病,老k说应该是线路出了问题或者是排水管进了水。他打开车盖检查的时候发现没有那么简单,怎么办,电瓶烧坏了,改换一个新的电瓶。老k问我。我摊开双手表示没有办法。许问中年女人,附近有没有修车的地方。女人说肯定没有,只有去c1城或是E城才行。我计算了一下返回E城需要110公里,去往c1城需要290公里。我说只好回E城了,这样一个来回220公里需要一天的时间。我问老K意思呢,老k摊开双手表示没有办法。
现在我们必须派人去e城购买一块新的电瓶,而且必须从老乡那里找一辆车或者摩托车,这里很少公交车,有时候等上半天也不见一辆车。我们四个人坐在那里犯了愁。后来在中年女人的帮助下找了一辆飞马100型摩托车,我们谈好了价格,交纳了押金。可以随便使用一天。下一个问题就是安全问题,我们四个躲在这个小村庄里可以不考虑,而到E城去就不一样了,在途中万一碰见了老电怎么办。在这种情况下,又不能带着五连发猎枪,怕会引起人的注意被抓进警局。而据我们的猜测,此时的老店肯定在E城的大街小巷疯狂的找我们,闹不好已经出现在E城通往c1城的路上。所以谁去E称谁就会面临着生命的危险。人选只有两个,我或者老k.老k说头狼,我一个人无牵无挂,我去吧。他悲哀地看着开开,开开也一脸悲伤地看着他,我说我去吧,我一个人也无牵无挂。我叹口气。许坚决不同意,她说我是主人,是这伙人的核心,一旦出了事就要散伙了。而我们最终的目标是去往某城,这个伟大的莫名其妙的目标不实现,他们就不能失去我。后来我们只好采用抓阄的方式来决定。后来老k抓到了写有去的阄,他穿好衣服,把那把蒙古刀藏在腰里。他说再见了诸位,等我好消息。有些英雄一去不复返的架势。
“那条河有时越过种种阻碍物,闪烁出微微的光芒,直向人们扑来。穿越过正午和平的空气。”[福克纳]我正在阅读一个美国人的作品,躲在一间小屋子里,我的房间里整整齐齐摆放着许多书籍,我试图从他们那里找到灵感,试图穿越国境和时间界限,进入到他们的精神境域里去,并且在那里找到我想找的东西。这种想法让我变成一个写作的人。并企图在这个正在积极向上,建造各种高层混凝土建筑和更高级的国防社会中站稳脚跟。而现在我必须面对我的狂想找出另一条思路。即我们将如何去往某城。在幻觉中某城早已在这块古老的土地上消失了几千年,那里只剩下沙漠荒原和死亡者的骨骼,残垣,破壁。我们为什么要去往某城,而且要用一种幻觉的方式行进在去往某城的路上。
开开忙着去参加一个聚会,她说这些聚会能让她在这个社会中过上舒适的生活,而且缩短奋斗的时间,她从这些聚会中找到赚钱的方法。她给一个产品做代理商,她说她主要推销那些纯棉作的休闲服装,那些衣服穿在身上很舒服,而且很跟潮流。她送给我一套,给老k一套,老K一下班就会换上那身衣服,出没于街头,歌厅,酒馆。大部分是羡慕他这个部长头衔的手下请客,我那身衣服一直挂在衣橱里,我觉得不太适合我,它的颜色太浅,我一直穿着一身黑色的破牛字服,我穿了好多年了,现在微微有些瘦了些。我勉强把自己塞进它里面,感觉非常温暖。

许这一段时间不怎么来这里,她要复习好各门功课,学习很重要。她对于我们这次旅行的的兴趣有所减弱。有两个原因,一是她发现自己扮演的脚色无关重要,二是她发现这次旅行的目得非常模糊,所以她想对于这次旅行来说不过是一个匆匆过客。
明明一直忙和不停的减肥,她说一定要见到让我想起朱莉亚罗伯茨,那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形象之一。当然明明的看法是这样的,她说要在一个地方跌倒就要在那里爬起来,她说她要让我羡慕她而不再考虑一只河马。
老k仍就每个星期天来我这里走一趟,有时候会买上一根香肠,有时候会拎上一瓶白酒,我么坐在这里仔细的喝酒,聊会儿天,关于哲学老k的回答说这样的,我已经基本上把他忘记了。老k因为当上领导以后疏于锻炼,而且经常泡在酒场上,现在他那六块腹肌,已经处于逐渐消弭状态。有时候我也拍拍他的肚子,我说老K你的腹肌消失了你不怕会失去饭碗。我以为他是作保安的,身体棒是最起码的条件之一。老K拍拍我的肩膀,他说老陆,这只是你呆在屋子里一厢情愿的想法。他说我不会丢掉这个饭碗了,我知道该怎样来维护它。老k向我透漏他跟领导上的关系搞得相当成功。
我有时候写得很累了,站在窗口仔细得看看远处的城市,天空,以及挡住我居室阳光的那栋高楼,我需要休息一下眼睛,酸麻的手,我就在屋子里一边踱步,以便甩手。大多数时间我休息的方式是阅读一些我喜欢的作品,那些作品里的人如同萨特所讲的那样,如同昨天刚刚写成的或发生的,他们没有因时间的流逝而变得失去生机,这是我爱他们的理由之一。
现在一个二十岁的女大学生正在我的屋子里为我表演独舞,在舒缓的音乐声中,她轻轻摇动着身体,时而低头沉思,时而舒缓的踏着舞步,她叫许国华,在现实中她是学习计算机的,在虚幻中她是学习建筑学的。这里两者都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基本属于理科范围。但她个人感觉她比较适合学习文科,这是通过和我一段时间的小小接触产生的想法。我晚上有时候会去酒吧里表演舞蹈,她说我一晚上赚一百块钱,用来买足我一星期喜欢吃的零食。她说很多同学都交上了有钱的男朋友,我没有。她有时候也表现的悲观,我现在还是个处女,她略带羞怯的告诉我。
她教我分辨处女之美和**的的妇人之美的区别之处,她说处女就像水里生长的草,**的妇人就像岸边生长的芒果树。对于这个比喻,我个人的感觉是莫名其妙。纯净而呈现神秘的朦胧之美,她说处女总给人一种这样的感觉。我摇摇头,我没有任何感觉,我感觉中的女人就是女人没什么不同。她有些生气,她说看来你不适合做人家的男朋友,你对于女人的要求就是**,她说最可惜的一点就是你没有**的本钱。她嘲弄似得看了看我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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