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二卷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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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星期天的早晨,我和我的两个同居女友,坐在沙发上互相依偎着睡着了。CCTV-5正在播放拳王争霸战,一个黑人和一个白人拳手正流着血打得死去活来。另一个频道在播放一部表现人间有真情的电视剧,片中的男女主角正搀扶一个七旬老太太走上楼梯。我们的屋子很干净,这要归功于一个叫陈捷的姑娘,她给花浇上水,把地板擦了两遍,并且把我们的拖鞋都摆放整齐。
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二卷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五章

在C城疯狂流传着将有一群白色的鸟群飞过城市的是,最初只是一个年纪老迈的老太太在早晨练莲花功的时候捡到了一张纸条,那上面详细记录着鸟群到来的时间和种类。后来就在一小撮人中间流传开来,最后闹得沸沸扬扬。后来关于鸟群飞临C城时空的消息被演变成了事实存在,一大群闲极无聊的青年相互报道,C城在上空发现巨大鸟群的经过。并有人称亲眼见过这群鸟的样子,他们的脚爪呈黄色,羽毛是雪白的,嘴和眼睛是红色的。眼睛就像宝石一样不停闪着亮光,只与鸟群的种类,大家都在猜测,或许是白鹭的变异群体。或许是我们根本没有见过的某一类天鹅,不一二论。更有甚者,许多人开始围绕着城南的小山坡开始搜寻鸟类留下的痕迹,在那几棵可怜的看上去病恹恹的小树身上寻找踪迹,当然出了屎和垃圾袋他们什么也没找到,这群人的组成是这样的,百分之一鸟类学家,百分之一幻想家,有百分之一位谙世事的儿童,百分之一上对某些事物存在信心的老年人,和百分之九十五的疯子,另有百分之一面带微笑看热闹的人。
陈捷在翻看招工启事,她的那位留着老式四六分头的帅老板,我的朋友,因为经济问题被关进了监狱,十六位员工均作鸟兽状散,陈捷临走时抱走了公司的一台电脑,作为她一个月的工资抵押品,陈捷说我的重新找份工作了,这回要找个实力强大的公司,在出这么一档子事我就折腾完了。她频频出入一些招工出和一些人才市场,她说出了损失掉她的二十份个人简历和二百块钱的报名费以外,什么收获也没有。大多数人收下简历以后便杳无音讯,有时候干脆挂上不着女工的牌子,陈捷心情不好,她说我眼看没有活路了。我告诉她你不用怕,我说我来养活你。陈捷说这话听起来让人感动。她嘘了口气,她说我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这么对我说。她说你的心意我领了,可工作还的找。
陈捷说我那老板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回事诈骗犯呢。而且不太高明,一个月不到就被捕获了。我说人就这样子。我说我是没有机会,有机会我也会铤而走险。陈捷说算了吧你,你那脑子哄孩子还行。她说的是实话,我沉吟了一下,叹口气。我说现在的孩子也不那么好哄了,他们的智商一般都在一百六十以上,比我们这代人聪明多了。
自从和陈捷上次**以后,她似乎迷恋上了这个,小婉不在的时候,她经常缠着我要干那个。她变得越来越温柔,还去染了个棕色头发。我就把凡高的外号转给了她,叫她红头疯子。对于一个不知道龙虾好吃的人来讲,原因可能是他从未见过此物,一旦吃上了瘾,怎么戒还是个问题。但**这种是对于我来说倒成了一个负担。抛去某种**的成分不谈,我要同时面对无数个女人的诱惑,除了躺在床上的两个活生生的女人,还有电视上无数个金发**的**高手,我感到自己很疲惫。所以我总是找借口把自己关在小屋里。以次来逃避多少有些饥渴的陈捷和王小婉。

我们三个人之间似乎有种默契,从不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过份亲热或**,虽然我很想看看她们两个**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王小婉也染了头发,长长的头发染成了金色,活像一支金丝猫,王小婉说现在流行这个,你不然显得你没品位,我说找这么来说你比以前提高了一个档次。小婉说你不懂这个。她已在我的肩上,她说好看么,是不是很洋气。我弹了一下她的脸皮,我说很好看。这样一来楼区的邻居肯定都在议论我养了两只小动物,一支红色毛发的树熊,一支金色毛发的波斯猫。
老杜的娇妻又在练嗓子了,尖声尖气的表白夹着老杜的咳嗽声,不停的在我的耳朵里回响,我厌倦了这栋房子,我想着我那栋青灰色砖结构房子,想着应该在那里搞个游泳池,在上几株法国梧桐。另外院门也要按一个铁质的,我去了一家专门定做门窗的小工厂,那个一脸煤灰色的老家伙一开口跟我要三千块钱,我想了想就省掉了这笔钱,我觉得木质的门也很牢固,我不过花了二十八块钱买了一桶油漆,另外我想我应该简单的装修一下那所房子,它有些陈旧了。
老师在做健美操的时候扭伤了腰,我赶过去的时候他躺在床上正在呻吟,我给他剥了一个橙子,扶着他做起来。怎么回扭伤的腰。老师笑了笑说,我本来要打太极拳的,可后来看见一群人在连健美操,我凑过去练几下。老师有些无可奈何的摇着头,他说这就是年龄大了啊。我说这么大年龄了还练什么健美。我给他弄了一点吃的。
电视里播放一组音乐,没有节制的流水账似的音乐显得有些苍白。我打扫了房间,在客厅里支了一个简易的行军床,老师在读一份杂志,他不停的说着杂志上的一些新鲜事物,讲着香港的文化如何开始复苏,有人在拍摄一部文艺片之类的。也讲一些他看不惯的东西,比如低腰的牛仔裤,过分尖头的女士皮鞋之类的。潮流就像一个神经病人,总不能遵循一定的规则,神经病人的遐想总能体现在一些类似病人的身上。老师说我们是不是有些守旧。我说不,我说谈不上守旧。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因为不断有人指责我的作品,说我缺乏创新精神,有人过分关心我的私生活,说我是一个忧郁症者和挂牌的流氓。
燥热的天气总是驱之不散,这所狭小的房子里总是夹杂着厕所下水道的味道,在整理那些旧物的时候,我意外的发现了一张放大的女人照片。因为年代久远,照片上的影响有些模糊。但大体能看出是个穿这军装,扎着羊角小辫子的女人。某一段时间一个浪漫的故事,同样会发生在一个注定孤单一生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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