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二卷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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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习惯了三个人独坐,又无事可干。她们每天上班下班,其余的时间怎么打发。陈捷说他们公司的男同胞太多了,许多人对她想入非非。听这话的时候,我本想在作品中安排一个男人出场,苦苦追求陈捷。后后来考虑到与事实相差太远,就没有这样做。有人又在墙上贴大字报的时候,被小区管委会的执勤人员抓住,带到了派出所。陈捷说类似这样怎么控罪。我说可能告他在公共场所行为不检。陈捷说他又不是当中**,怎么控这罪。三个小时以后,那人被强迫性的提着水桶,用抹布把所有的墙面都刷了一遍。
某段时间,因为百无聊赖,有没有什么新鲜故事发生,我们只好躺在家里幻想,陈捷躺在那张巨大的床上,她说不停的梦见一个无面孔,但心里清楚他是谁的人,经常在梦中用耶稣的语言来诱惑她。小婉坐在床上告诉我,她常常梦见他的妈妈。她说梦见妈妈变成了一只栋鸟,在美国的宾西法尼亚州安家落户。在一棵因长年没有人管理,所以枝繁叶茂的冷杉树上安了家。小婉有些悲观的说,没准那一天会被猎人一枪打下来。我说你考虑多了,那里的猎人不打栋鸟,只打野牛。只是诗人们常常透过乌栋的眼睛观察世界。
陈捷说这个时候到令我想起了那个老K,如果再来个陌生人多好啊。
相比之下我比她们要快乐的多,我一个人躲在浴盆里,看那本叫梦幻之初的书,并且一次记下怎样入梦的一百三十八条规则,所以我会在梦中梦见一些陌生的或早已相识几十年的人,比如会梦见一个务实的小企业家,他不断的笑嬉嘻的样子让我受到了感染,他又一个非常好的妻子和一个儿子,他的儿子十岁了,经常在半夜起来看音乐剧,我还异常清晰的梦见他的小时候,他总是笑嘻嘻的脸上一左一有两个酒窝。我在梦中叫不出他的名字,在现实中我早已忘记他了。后来我在那本书的扉页,找到了一个可以查阅梦中人名字的方法。我运用了几十次,我发现他的名字叫罗冈。另一个令我有些意外的梦中人,居然是某部影片中的一个大反派。他常常干些**妇女之类的事情,但在梦总我发现作者类事情异常的刺激。所以在梦中我成了他的左膀右臂。一齐**那些可怜的说这不着边际的日语的妇女们。把她们的和服撕开,扯断她们宽而使用的腰带,并顺是把她们绑在床上,或者是一棵树上,采用老汉推车或者背后插葱的方法,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并且不断的哭喊。但后来我发现一个疑点,我发现两个被奸的女人居然在大声嚎叫的时候挤眉弄眼,而且到了后半场就变成了呻吟声,所以我推测这些日本女人实际上用大声叫唤来唤起我们的施虐心理。从而更加满足他们的受虐心理。我发现我上了当之后,就停止了动作。一个人坐在长着巨大树冠的榕树下点上一支烟,之后以次为题吟了一首诗,诗的词句优美,富有象征性。但我忘了内容。
某段时间,我总是变幻着方式在梦中与那些各国女人**,日本女人,美国女人,法国女人等等。在虚幻的境界中把她们奸的要死要活,但实际上我发现使我自己上了当。自那以后我在梦中就变成了阳萎,对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视而不见。
老杜驻着双拐来我们这里串门了,这样我们四个人正好凑在一起大双百,老杜说雷琳这段日子更不着家了,晚上来到十二点,早晚一天修了她。老杜有些发狠。可从他的面部表情我看得出来他很伤心。陈捷说好多天听不到她唱吕剧了啊。老杜说她每次回来都喝得醉醺醺的倒头就睡。小婉说这倒好,省得跟你吵架。清心。老杜说你不懂了吧,这叫冷战,还不如吵两句呢。
后来老杜告诉我他早知道雷琳和一个难得关系不太正常,老杜说我装不知道而已。可知道又怎么办,女人总会像鸟一样飞走的。某日我想起这句话的时候,突然记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老疯子。

回忆让我头昏脑胀,我是一个不善于回忆的人,我告诉所有我认识的人,我会很快忘记他们,如果有一天在狭小的胡同里遇上,而且必须互相侧着肩膀才能走过去的时候,请你们叫一下我的名字,我告诉他们,我或许早已忘记了他们是谁,请不要生气。记着叫我的名字,我会非常感激,而且会一如既往的爱着他们。
星期天的早上我们干些什么?我推醒了睡在我身边的两个女人,陈捷穿上运动短裤出去跑步了,小婉则在梳理头发,然后搭拉着拖鞋去买早餐。她一般会把一些混合的东西买回来。比如陈捷爱吃的三明治。我爱喝的永和豆浆和她喜欢的甜品和牛奶。有时候她会洗完脸再去。有时候会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出去,一边嘱咐我把桌子收拾好。
什么是神灵,如果他在阴影和梦幻里出现。我会一直坐在书桌边上读者晨报,看上面的各类新闻和党的领导讲话。有时候会看一下股市行情和彩票中奖的分析图。读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会异常兴奋,幻想看见大堆钞票的样子。陈捷总会在四十分钟后回来,她从兴华街跑到外环,然后折回,一边喘气一边给我们解释今天她看见了什么,有时候是一辆小巴撞了一辆摩托车,有时候是西七路的河里又淹死一个人。有时候是一个流浪的新疆人在偷东西的时候被人打的吐血昏死过去。但大多时候什么也没有。
我们吃完早餐,我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欣赏王文君老师,杜文杰老师,韩乔生老师主持的拳王争霸赛。陈捷会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给花浇上水。小婉打着哈欠,有时候伏在我的背上,有时候依在沙发上,继续睡觉。
我的朋友刘二,此刻则拉着叫彩霞的姑娘的手,爬到山梁上去,对着茂密的丛林唱一首情歌,有时候也会对这C城的方向大声叫我的名字,陆——哲,你这家伙还好吗。难为他还记得我。此时的彩霞坐在边上的石头上咯咯的笑,她的胸脯发育得越来越丰满,脸颊红润。
刘二爱上了叫彩霞的姑娘,喜欢上了这个宁静的没有喧嚣的村庄。后来他想到了一个和对他充满敌意的孩子们融成一片的好主意。他一边行医,一边办了一个小学校。所以当星期天的时候,她会让家长把孩子们集中到一处小广场上,大声教他们念一些很有格律的诗。当读到一首叫优美的和弦的作品时,他会郑重的告诉他们,这是我的朋友陆哲写的,发表在某某期刊上。但大多数孩子并不知道陆哲是谁,有人就问,他和李白是同一个时代的吗。刘二沉吟良久,他最后不得不告诉那个爱提问题的小家伙,他说最起码两人喝的是同一个牌子的酒。
由于刘二经常向维特根斯坦那样体罚孩子,并且对撒谎和调皮的孩子尤其厉害。村民们就对他有了意见。为此刘二非常苦恼。他经常说严师出高徒,你们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没有出息吧。但以后又一个读完中学回到村里的少年发现刘二教的学生们读的书过于阴晦。而且极其没有章法,他看完那本书以后发现作者是一个叫陆哲的无名作家,就告知村民们,孩子们读那些书根本就没有用处,从此以后这个学习班只好解散了。
我很感谢我的朋友刘二在某个地方为我的作品作的宣传,为了不至于把他的名字忘记,我经常沾着水在厕所的镜子上写下刘二两个字。一次来不断的加深我的记忆。我还把刘二的照片常常拿给陈捷和王小婉看,我说这就是我的朋友刘二。你们要经常提醒我记住他。照片上的刘二一脸严肃,背着大背包,背景是在某城的一座立交桥上。桥上的刘二紧靠着栏杆,凝视着桥下,张开双手。桥下是一排正在行使中的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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