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二卷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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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对过于美好的东西持怀疑态度,比如说想现在,两个漂亮姑娘突然开始对我感兴趣,并且抛弃她们自身的性观念开始和我**。这种怀疑让我不能突如其来的接受一丁点好事情。虽然在我的幻想中,美好的东西总是无处不在。我怀疑其实只是疑心他的真实性。比如当一个美梦中人一觉醒来,发现什么也没有的时候那种失落感。
某个节日到了,我们三个人一同行走在街道上,陈捷挽着我的左臂,王晓婉拉着我的右手,我们一同出入王府井和银座购物广场,两个女人像蝴蝶一样穿梭在大大小小的购物架和精品间,试着各类服装。之后突然跑出来征求我的意见。甚至连拉拉链这种过于亲密的工作也得由我来做。站在一边的售物小姐有点瞠目结舌。从她们的眼角余光里的猜忌大约是这样,我可能是个带着眼睛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鸡头,当然陈捷和王晓婉变成了妓女,因为我看到她们的面部表情透着良家妇女对**女人的不屑。后来两人各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牛仔裤,给我买了一件肥大的T雪衫,我们离开那个地方,我长长得出了口气。
后来我记得我们喝了一杯很苦得的茶,吃了若干个冰淇淋,并且盯着烈日在C城的公园里走了大约二十五分钟,最后筋疲力尽的回到家里,门上塞了一张交水电费的通知单,一楼老太太告诉我有个小胡子来找过我。登了一会儿就走了,我打开手机,发现这样一则短信。老A我是老K,把午饭准备好,十二点整我来吃饭,多备些啤酒。我告诉陈捷他是我朋友,别的城市的。我看看表,十一点三十分。我说你们准备吧。我拉开抽屉取出钱,记者多买些啤酒,那家伙是个酒鬼。看这口气,两人很熟络阿。王小婉看看留言。我说是很熟,一齐带了一年多。
在后来剩下的大约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里,我必须要考虑这个自称老K的家伙是谁。他张什么样子,都做过什么事情。关键是我们怎么认识的,比如同学,同事过。抑或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抑或在某娱乐场所喝过酒等等。关键是他的真实姓名,他叫什么名字。我坐在沙发生努力想回忆起这些,可我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我有记忆遗失的毛病。
十二点整有人敲门,陈捷打开门,我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所谓的老K来了,这家伙是个一百八十五共分体格健壮的大个子,披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脸上长满了胡子。老A那家伙张开毛茸茸的手臂抱住我,我也笑嘻嘻的伸手去拍他的肩膀,我说你这家伙,几年不见你越来越壮了。我伸手聊起他的T雪,我说陈捷你看看,六块腹肌,我说棒极了。这时候叫老K的家伙才看见多在门后的陈捷,他夸张的张大了嘴巴,然后伸出手,他说老A你艳福不浅啊,找这么个年轻漂亮的老婆。陈捷笑嘻嘻的歪着脑袋看着他,坐吧坐吧。老K一**坐在沙发上,他说你这房子还行,小了点。不过收拾得很干净。你们还养了花,这是什么花啊。我记得你最讨厌这个的。我说这都是你嫂子养的,我哪会弄这个。你嫂子不但花养德浩,鸟也不错。有时候还养金鱼。陈捷双手揽住我的脖子,脸贴在我的脸上,一本正经的点着头。真了不起。老K翘起大拇指。开饭了开饭了。小婉扎这短围裙,头上带着小白帽子,扭着小腰肢,端着盆汤从厨房里走出来。老K愣了一下,冲着小婉伸出手,你好。你好,小婉芒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跟他握了一下手。这位是,老K做了个询问的手势,小婉赶忙自我介绍,她说我是他老婆,排行第二。这下轮到老K呆住了,他摊开双手不知所措。王小婉走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拉着陈捷的手,两人一起进了厨房。这这,老K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点了一支烟,扔给老k一支,我洋洋得意的吐了一个烟圈,我说这件事情看似复杂,其实非常简单,这两个女人同时对我有意思,我也分不清楚谁比谁更好一点,就同时收留了她们。老k说你还真现代,我从小就觉得你与众不同。他这话让我多少有了底气,最起码我知道他从小就认识我。
老k说这些年你一直不与我们联系。他说在A成很多人都记得你。我愣了一愣,A程我说我去过A城么。老K说老A我发现你变化很大,你变得有些不怎么亲密了,老K的表情有些失望。我赶紧说不补,你可能理解错了,其实我经常梦见你。陈捷在一边帮忙,她说是啊,有时候他经常提起你,把你的事情写进他的作品。以供后人瞻仰。老K说那就太好了,他喝了一口酒,他说你是应该多写写我们之间的故事,让后人知道我们也曾风光无限过。老K说我脱下短衫你不介意吧。这屋子有点热。不介意不介意。我忙说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说我也脱了。我们两个变成了两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不同的事我小腹凸起,皮肤细腻,有点女人味。老K则一溜胸毛,体格健壮,有些像福克纳先生小说里的熊。我忍不住笑了一下。陈捷说你笑什么。我指指老K说你看我很像长这么一幅体格,可长不出来。老K说你小时候体格一直很好,只是十三岁那年长了一场病,后来就这样瘦弱了。陈捷说原来你还帐过一场大病。王小婉地头喝汤看电视,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我们三个人闲扯。老K说你还记得我们那时候打篮球,你总是打小前锋,我打中锋。陈捷说你还会打篮球。我白了她一眼,我说我的事多了去了,你怎么可能都知道。我说我那时候篮球打得可好了,三分球百发百中。平地弹跳一百六十五共分,空中滞留时间长达一分三十六秒多,比乔丹强多了。老K说那时候在校队我们两个是有名的AK组合,只要我们一上场那是稳赢。AK组合,怎么不是OK组合吗?陈捷夹了口菜。OK组合?不不,叫他老O不太好,在A城的方言里,叫人老O时说他性无能的意思。老K解释了一下。王小婉和陈捷一左一右看着我,一秒冲之后终于忍不住大声笑出来。老K一脸不安的看和前仰后合的两个人,他说老A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绷着脸一本正经得说,没有没有,你不太了解她们,她们笑一下是为了活动肠胃,有利于消化而已。老k说那倒是头一次听说。我说我是从一本杂志上看到的,我们也活动一下。我绷不住哈哈大笑。老k莫名其妙,他想了想也符合着干笑了两声。

老k走的时候抱着我眼泪汪汪,他说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我说我回去看你的。老k挥挥手消失在楼群之间。我们一起带了三个小时,喝光了三箱啤酒,可我仍然没有及其他是谁。当我把实话告诉两个女人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了,陈捷说你真的不认识他?我说不是不认识,只是忘了他是谁,而且在我的印象中,我好像没有去过A城。王小婉说会不会是个骗子,小偷,杀人犯什么的。她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冷战。她说是不是先谈谈地形,摸摸情况,然后晚上好下手。我说我有什么好让他强的,不过闹不好是个变态色魔也说不定。把你们两个抓回去先奸后杀。住口!两个女人一起大声喝了一声。
直到现在,我仍然记不起叫老K的任是谁,记不起我们如何相识,但既然他来了,我也只好坦然相对,比如他一脚踢开们大喝一声,我是某某。我也只好说一句,我是陆哲。当然这话是于坚先生发明的。
老杜某天下午回的家,他的老婆在楼下大声喊我,他说你下来把老杜弄上去。老杜提了一个阴阳头,阴的一边开了一道口子,缝了十七针,阳的一边完好无损。老杜仍然不能走路,他那条瘸腿还要修养一阵子,老杜说你背得动吗。我说老杜你放心吧。没问题,我说我六零年下乡的时候,一个人扛一头代宰的猪。老杜说六零年还没有你呢,你这家伙真能瞎掰。我背着老杜晃晃悠悠上了四楼,沿途碰上几个打开门看热闹的,这个问回来了不碍事把。老杜就拍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停下来,他的跟人客气几句。到了四楼我累出了一身臭汗,我把老杜仍在贴满他老婆剧照的床上,一个劲得喘粗气,我说老杜你这家伙还真沉,住了几天医院胖起来了。雷琳说光吃不动能不胖吗。一边说一边给我倒杯水,谢谢你了阿,要不还真把他弄不上来。
入夜,隔壁屋子又争吵起来,我们三个人一字排开趴在墙上听动静,一会儿雷琳大骂又摔东西,一会儿老杜叶骂骂咧咧地说些废话,一会儿又没有了动静,老杜的惨叫声传过来,雷琳的笑声,吊嗓子唱吕剧的声音,我看了看两个一脸倦意的女人,我说雷琳更年期提前到了,这家伙神经不太正常。睡吧,王小婉打着哈欠,一头扎在床上,陈捷说跟演电视剧似的。她说你睡哪儿?我说我上那屋睡去。小婉说你睡这儿吧,让你那老K弄得有点害怕。
刘二趟在床上彻夜难眠,他总是听见窗外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哭声,像是某种动物交配的呜呜声,又像是细风吹过山坳的声音。刘二疑心自己的了幻听的毛病,他想这回完了,耳朵和眼睛都出了毛病,刘二正在思考配个什么方子能治好这个毛病。他感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悄悄的躺在他的身边,刘二轻轻的揽住她,两个人开始熟练的**,刘二想着应该去买一些五味子回来,他给自己开了一剂用丹参,五味子,石菖蒲和安神膏调剂做成的药方,他觉得自己幻听是由于经常彻夜不眠的缘故。当然这是由于他经常焦虑不安的等待这个叫彩霞的姑娘造成的。
刘二正在某个山石上独坐,他思考着将如何开口跟那个年近七旬的老人说这件事情。
清晨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两个女人相拥在一起。她们正在熟睡,阳光,阳光惨白的照进屋子。
陈捷总是说她又一桩心事未了,大多时候她总是挂在嘴边,却从未向深处说过。小婉说她不能像我一样,有过什么爱情。陈捷总是摇头否认。小婉问我。你有什么心愿么。后来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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