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一卷一个涉世不深者的诡言第二十章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我们两个都是相对封闭的人,不太懂得如何向别人表达应该表达的一些感情,所以大多数时间都靠幻觉来打发,比如研究彩票和坐在清静的果园里喝酒。
[忽然所想的东西往往词不达意,纷乱复杂。]
听谁说过某某的消息,我问他。没有他说从们有联系过。乳色的雾从西边缓慢的笼罩,林子起了风,花的香味,如同迷幻中的意蕴世界,泉水从山崖上哗哗的流下,声音清脆脸面。他说多少年了我的学生走了一期又一期,有几个人会想着跟我联系的。我说你一个人生活习惯了,他们都不好意思打搅你。城市在暗处如同吞啸任何生物的怪兽,睁着钢铁的眼睛,伸着巨大的通往四面八方的脚爪。他说某某是读书最聪明的一个,上课吊儿郎当,学习全班第一。我说他的性格没有人能接受得了。我嗅到了久违了的泥土的气息,不掺杂任何物质的,充满破碎的花茎和芨芨草的香味。不忙的时候记得来看看我,再过一年我就退休了,没事可干了。他嚼着一种用油炸过的野菜。他说现在这里连兔子也不见了,我记得以前拿手电一照,它们到处乱跑。那些都已成为过去了,那些自然的精灵无处藏身。
在黑夜里独坐,听着各种虫类梦幻般的鸣叫声,听着各种自然的声音充诉我的耳膜。
小雨说我想回家了,我弟弟死了,我要回去参加他的葬礼。她说我也后可能不回来了,我想找个人嫁了算了,我还年轻,再大了就没有人要了。她说你会想起我吗。她说算了,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了。她说我送你一件礼物。她拿出一件绣着白色大鸟的黑色衬衫,她说你穿上看看。她围着我转了一圈,她说其实你很帅,你应该多穿点休闲衣服,该理发了。她抚了一下我的头发,理个短发显得年轻。有时候你就像个孩子一样不懂得照顾自己。她说。
元民在一个下午给我打电话,他说我想见见你,你挑个地方。我说那就在绿岛超市的一楼餐厅好了。他的样子显得很疲惫。我问他是不是又来跟那个某某约会了。他说不是,这次不是,我路过这里,停下来看看你。我说我有什么好看的。元敏说没有别的,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我说你那朋友呢。元敏说没去找他,我觉得这样下去没有什么意义。他说我该有些别的事情做。他说某某要结婚了,它们单位的,女人长得很漂亮。我怔了一下,我说那都是早晚的事情,有些东西只是梦幻中的。他说我明白所以我不去找他,我是很理智的人,有一天我也会像他一样找个女人结婚,然后安安定定的过日子。他笑得有些勉强。
没有人知道自己该要些什么,没有人知道。他说我们两个人都是有病的人,必须要遵守规则,否则将会被唾骂被人瞧不起。他说你是一个遵守规则的人吗。我告诉他我只做自己的事情,我遵守规则,我是个好孩子,从一九七零年到现在我一直是个好孩子,尽管从没有人这么夸奖过我。我要走了病人,我跟他挥手再见。他要去火车站赶下一班的火车。

在一次一本正经的宴会上,有人要跟另一个人结婚,我是其中一个的朋友,所以我成了众多宾客中的一员,可我收到那封请柬的时候我早已忘记了他的名字,后来我还是去了,我一本正经得坐在一大群陌生人中间。不停的学者敬酒,学着唱一些**表演式的兴致昂扬的歌曲。新郎新娘敬酒的时候我已经有些醉了,我想起来大约在好多好多年以前,我们在同一个单位上班,住过同一个宿舍,也一齐唱过同样的歌曲。随着劣调的小提琴B音开始响起,大家一起跳起了舞。
我看见一个穿棕色西装的人,坐在墙角端着一杯红酒,姿势优雅的小口抿着,脸上露出笑容,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我说兄弟一起喝一杯,他扬扬手中的杯子向我致意,他说多少年不见你还是那个样子啊。我大吃一惊我说你是谁。他微笑着踱着步走开,我抓住旁边的人问大声地问,那人是谁。不知道没人知道。那家伙小声咕哝着,他也喝醉了。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梦见这种离奇的邂逅方式,并希望在现实中能够实现它,可是没有,始终没有。
不管怎样我总该去碰见一个早年的朋友,碰见一个陌生人,他让我费尽心机去猜测他到底是谁,这样在我接近枯竭的幻觉之中总会有些可以寻找的东西。我会竭尽全力绞尽脑汁去想象这个举止优雅的家伙,他的前身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是那个说话娘娘腔的同性恋者,是那个类似得过早年自闭症的青年哲学家和思想者,对我而言这也许是一件令我感受快乐的事情,我很乐意为这类事情殚精竭虑,我记着他们。
周晓青说我家里有点事,我回去了一趟。她说你想我了吗。我说是。她说你想我什么了。我说想你的大**樱桃小口和一对奶牛一样的**。我开始脱她的衣服,我喜欢她脱得一丝不挂伏在床上的样子。她说你醉了吗。我说没有。她说你不读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了。我说不读了。我感到悲哀。
周晓青说你以后别跟方杰和小雪在一起了,离他们远点吧。我说为什么。周晓青说他们不是好人,你小心点吧。我说你出卖他们你也不是好人。我说你看我象好人吗。周晓青翻翻白眼,她说没人管你。
我心情郁闷的时候我的**异常狂盛,我喜欢在妓女身上发泄不满,这种残酷得心里恐怕是因为某种血统的遗传。我在读到关于现代主义艺术品一书时,我发现我的生殖器异常的完美,于是我就考虑是不是把它也送进大英博物馆。作为艺术品长期保留下去,在众多艺术品中也算独树一帜,类似马塞尔杜尚的尿壶在众多尿壶中也算独树一帜一样。
当然我可没有贬低那些艺术大师的作品的意思,我只觉得一个拥有完美的生殖器官的男人如果不把它的完美的东西流传于世就有些可惜。我说这话的时候引得周晓青哈哈大笑,她说我的**也很完美,也是艺术品了。我拍着她的胖**说在某种角度上讲是,不过我没了生殖器穿上衣服看上去还象个人,你没了**就玩了,能吓死一街人。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