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 第四卷 鸫鸟的天空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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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变得诡异无比,整个西方呈现出明亮的金黄色。沉寂的日子又过去了,一天又一天,我看着逐渐衰老的那张面孔,有些悲哀。我现在仔细想着那个红发女人的故事。她在我的某一时间应该叫荞麦。后来她消失的时候,在我的日子里留下了一种混合的香味。那种极具迷幻的味道,有一段时间曾出现在一个叫陶陶的女歌手身上。那是她已变成了一个体态丰盈的女人。喜欢拍DV短片,讲一口高尚的下流话语,与一个老人相恋。后来她消失在我的梦幻中,现在她的出现不能不让我感到诡异。她变成一个红头发的贵妇,而且没有了名字。她告诉我她的名字早已被她忘记了。可她身上的味道我忘不掉,那是一种天使和魔鬼的混合味道。带有草地的清香味,土地的厚重的泥土味加上酒和烟的和消沉的毒品味道。
我们只听小夜曲,听那种柔和的略带忧伤的曲调。我喜欢那声音。她说。我们来跳支舞吧,跳支舞吧。高贵的社交舞。那是上流人的东西,你喜欢着舞曲么。我星味索然地摊开双手,我告诉她我是一个写作小说和不停狂想的人。我不是圣人,不是什么都懂得名人。我独自挤到吧台的另一边。我们来喝杯酒吧,喝一杯吧。我喜欢粉红色的液体。他们让你****亢奋,不要否认自己是一个浪漫的人。红发女人不停的絮絮叨叨。你喜欢那些伪善的笑容么。那些二十五年常开不败的花朵,那些把贞操挂在嘴边,却永远提不上裤子的女人。你喜欢他们么。红发女人醉了,她趴在我的肩上不停的咯咯傻笑。我们点上烟,狂吐烟雾。看着人们在朦胧中癫狂如同在清净的乐园中散步的仙女们。这个城市好么,我来自美丽的南国某城。一个小妓女醉醺醺的,她扒开红发女人的手,把她按到吧台上。你来自哪方净土,忧郁的先生。她说你为什么不和我接吻抚摸**。后来她扬起头,段发贴者面额,眼中布满泪水。我可爱么可爱么,他们都说我长得想性感的小猫,皮肤细腻,胸部很有弹性。她开始抽泣,声音忧伤。
我记得我背着不省人事的红发女人站在酒吧门口等待出租车。我发现许多万年过去了,她的身体仍然苗条如少女,温馨而且充满****的柔韧。我把她扔进出租车,告诉那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司机,送她去她想去的地方。我拉开她的背包,抽出两张百元大钞扔给司机。不要企图谋杀或者**他,我告诉那个家伙,我记得你的车号。车子走了,我有点后悔。考虑是不是我这双写作美丽文字的手,把她送上了不归路。
现在我们再重新来整理一下这些有些纷乱的文字,现在一个叫静静的女人离开了我的住所,去了一个未可知的世界去上班了。有段时间,曾有个心怀鬼胎的男人来找过她。他敲响了我的门,用尽各种全套,企图知道她的确切去向。而同样有些心怀鬼胎的女人静静给我讲述了一个有些凄凉的故事。让我感动的泪水涟涟。因此被很多人指责我说我有神经病。但此之后我决定不把她的消息透漏出去。所以那些家伙对我严刑逼供但绝对没有用。
还有一个原因,叫静静的女人在幻觉的现实中离开是因为我的那本漫画书上突然少了十三页。这样连同叫幸子的女人不得不在我的脑子里成了一个谜。但是退出这部作品稍作休息,之后重来。
我们像鱼喝水一样喝着啤酒,听着他妈的乔.沃尔波特的音乐。那个著名的乐手曾在一段时间风靡世界。不止一次让那些忧郁的人们陶醉。各种声音伴随着音乐深入到幻觉之中。火车进站的声音,(某段时间,她总让我想到远方)孩子的哭声,(那种声音总会令人心中震颤,所以孩子是令人惊恐的物体)教父不厌其烦的说教声,(教父的职业神圣而美好,但他有着令人讨厌的陈腐)我们现在坐在一个靠近教堂和火车站的啤酒屋里,这里提供啤酒和各类麻醉神经的混合体。装修的很具特色,人物雕刻,维纳斯壁灯。古典味道浓郁的原木桌椅。老板是个崇尚文化的人。所谓文化,就是喝醉了倒在地板上睡大觉,而不是领着酒瓶子满街找人干架。

我很久不来这个城市了。树子用平淡的语调像是一个局外人在描述一部情节平淡的电影。我喜欢这个城市,树子说。这里的楼群密如森林,空气中布满精密的化工尘埃。树子现在在一个农村拥有一套房子。所以他在那里开垦了一大片土地,种植各类农作物。有海子的小麦,西川的玉米和韩东的大豆什么的。都是艺术味很浓的作物。他们种植出来养活一大群大腹便便者。让他们吃饱了好持续排泄。半隐居的生活让树子变得有些冷淡,看事物的态度接近于无。我不知道他是否将玉米田耕作到类似博尔赫斯的虚淡到无的语言意境。树子说我种植农作物,他们供给我氧气和粮食,我在大片农田和一个池塘的边上盖了一座房子。房子的四周种植类藤类植物,所以夏天和秋天分别是开花和结果的日子。我在那个池塘里养了鱼,在空地上搭建了牛棚,养了六头花奶牛。树子说我用木头在池塘里建了一座亭子,外表用红色的大漆漆过,不过还没有取名字,我在该写名字的地方留了一大块空白。他看了看我,他说我准备开一家小酒店,池塘离开满荷花,有我自己养的鱼,安徒生的鸭子,你应该去看一看那个地方。
我想本文的作者我,开始进入到另一种意境中去。恬静的,通过一个文化人的描述,进入到语言的角落里去。
语言就是那么一种东西,无论我们怎么描述,总无法给人确切的表述。我们现在坐在一家装修很有味道的小酒馆里喝酒,我想确切的表述一种城市和农村的反差,试图说明一个从小生活在城市里又羡慕城市生活的人在农村的偏僻地区待久了以后的思维变化模式。但你看,相反地,我通过我的朋友树子的口,描述了一种恬静优那时很多厌倦了城市宣化生活的人们的理想居所。类似一个吃惯了肥腻食物的人想换一换口味。可现在居住在那个地方的这个人是不情愿的。他的想法是应该来到这个城市居住,他喜欢这个地方,这是他本来应该拥有的地方。所以现在这个半隐居的人是悲剧性的。
后来我们还谈到了家庭的问题,他对我的现状有些失望。用他的语调是这样叙述的,总应该结一次婚生个孩子之类的,这是必走的一步。重金属转换成了轻音乐,我不知道名字,现在我们置身于另一中浓郁的感伤情绪中去。
有人宣称一八五四年的空难死亡人数数字是个错误,但关他妈的我什么事情。有人准备于某日横渡大西洋,但关我什么事。有人活在C成的天空下,意图把三十七年前的陈旧事务拿出来爆一下光,但关我什么事情。有人撇下一双儿女出走,结果造成乐双双死亡的悲剧,但这管我什么事情。有两个不满十四岁的少年,一个晚上疯抢了四辆出租车,杀死三个司机,重伤了一个。但关我什么事情。树子最后用平静的语言叙述完结他的城市情绪,他抚着他破掉的左腿,他说你摸摸看,肌肉没有了,只剩下骨架。我们喝光了最后一杯酒,搀扶这走出三联酒店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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