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和他的靡靡之音第四卷鸫鸟的天空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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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妈的让我们来谈谈我自己的事情吧,我在C城的天空下待了近三十八年,我开始觉得一个人生活太过乏味。而且我是一个不太讲究卫生的人,我的屋子里充满了各种各样刺鼻的味道。有烟味酒味臭袜子味道还有下水道滋生的腐臭味,这些味道都是单身男人特有的。我觉得应该有个女人和孩子,来结束这种味道。将它们变成茉莉花的香水味,孩子们咳出的奶香味。还有尿片的味道。我在这种持续的渴望中昏昏欲睡。某年某月某日,我宣布自己是个正常人的时候,我悲哀的发现我像一盏燃油耗尽的灯,失去了梦幻的自由色彩。
我像是永不安分的夜行动物,该到了四处走走的时候了。气温变得很适合人类生存。城市里夜游的人又多了起来,我一边跟一些陌生得靠街边溜达的女人聊天,一边警惕的注意四周,怕被便衣警察跟上。问过了一大队打扮得冒似妓女的人,都被骂了一顿。我狼狈得靠在汉白玉栏杆上休息,有个娃娃脸的姑娘主动找上门了。
我的腿有些发软,大腿的两侧传来被撕裂的疼痛。我真的老了么。夜晚的光线变得灿烂。霓虹灯闪耀,女人像猫一样蜷缩着身体,把头埋进枕头里,像动物一样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酒劲涌上来了,我靠在路边,扶着路灯哇哇的呕吐。夜晚的光线变得灿烂,人们隐藏进各自的家。我喜欢夜晚,小广场上音乐响起,人们在跳着交际舞。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挤在一起。外地的或是本地的挤在一起,男人或是女人挤在一起。
我把灯关掉,一个人凝视着黑暗的地方。那里隐藏着什么,那里他妈的隐藏了什么东西。我记不起来任何一张脸,丑陋的或俊美的脸,我喜欢妓女们,还是她们比较可爱。事情进行的简单明了。时候谁也不记得谁。某年某月某日,我发觉我的病症又开始复苏,见到每一个陌生的女人都会想入非非。过度的纵欲让我身心憔悴。可我仍旧乐此不疲。没有快乐,只有发泄。一些东西不见了,真的不见了。某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充满幻觉的注视着暗处。
现在没有人要我了。静静叹了口气。我弟弟吞了我的钱。我哥哥嫂子吞了我的房子。我父亲跟另外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他们都不要我了。我会尽快找份工作,不会拖累你很久。她给我倒上杯茶水。没关系,我一个人闷得很。我抽着烟。烟的迷幻让屋子里变得朦朦胧胧。你那个性伴侣呢,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你。是啊,我想她大概把我忘了吧。我现在的要解决自己的事情。我做了个**的动作,静静咯咯的笑了。

我的屋子里很干净,我的花草也很茂盛。我的猫像死了一样一直蜷缩在角落里。
一只雌鸟和一只雄鸟手挽着手走进广场,老太太和老头手挽着手走进广场。这是个云集梦想的地方,这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人群。盲流逃犯商人妓女旅客各种各样的人群。阴暗的人群或是美丽的人群,他们或者多在黑暗的角落里,或者站立在明亮的广场中央。这里是好人的娱乐地,坏人的天堂。这里是城市的入口,也是城市的垃圾站。
我笑什么,躲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不停的东奔西走。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读一些游离于社会的书籍。脑子里充满荒诞的令人费解的幻觉。这些东西在某个阶段类似年华老去得漂亮女人,她们老了,肌肉松弛没有了弹性,也不再拥有**。她们**就像响应某种形式。不再有感觉和满足。她们用责任来拴住男人,这是老妪的方式。没有办法,时光总是不停的流逝。我见过年龄不小,但浓妆艳抹的女人,她们的嘴唇上起了皱纹,脸上涂上厚厚的粉底。但仍然不能遮住一些东西,年龄让美丽变得诡异。
不停的喝着酒,酒楼的招牌不停的闪着光。美丽的女郎,音乐,新式的建筑,车辆和女交警。把爱情挂在嘴边的痴情男女,他们砌成了这个城市的一道风景。音乐车流人群像山野村庄湖泊和森林一样,在巨幅的油画中逐渐的显现清晰。四周刚刚堆起了雪白的花朵。皮肤白而细腻的皮肤,女人猫人内衣野性的眼睛,烧烤和不断冒起的烟。我们这些人都靠啤酒活着。叔叔叔叔,小妓女的呻吟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想我喝醉了。
去挂那个老男人,那老家伙是个色鬼,专门盯着女人的**看。我为那个刚出道不久的小妓女指点着,太老了我不愿意去。找那个那个外地人手提着大包小包。有点无聊,小妓女撇了撇嘴,可我不行,我没带钱,再说我今天身体不好。有点感冒。我摸了摸额头。那再见吧。小妓女立刻拉长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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