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话 亲爱的,发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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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
锣鼓声,高呼声,鲜花漫天飞,彩色丝带随风舞动,人影拥挤在大街上,纷纷议论着欢迎着他们雪国新任的雪王----这是十年不够就任王位的第四人之人,郭峰。
普天同庆,雪王郭峰摆宴三天三夜来祝贺他登基。
在他劳民伤财大肆铺张他的大宴时,雪国的子民却因为重税连饭都不能吃上,甚至已经没钱买米,他的宴会的剩饭剩菜要比百姓吃的白粥好百倍,百姓盼望新王能解决他们的困苦与温饱,或能出些钱财拯救他们的苦日子,盼望终变成绝望。
天灾,洪水淹没田地,百姓流失家园,失去唯一生存的土地,饿死荒野或被洪水冲走,怀着一丝丝的希望等着救助,一天天过去,希望毁灭了,望穿眼也等不到远方的救助……
他的三天三夜的大宴,远方下了三天三夜的暴雨,洪水淹没一个小镇,百姓死伤百人,他在作乐,他们在等待……
宴会结束后,新王才得知此消息。
半山腰上,有座豪华的建筑物,那是三层之高的大楼房,围绕着是个大院子,院子有棵百年大树,叶枝上挂满星星的小花朵,有红有白的,院子有个小池,池里有座可以喷水的假山池水下有快活游动着的小金鱼,一个有点驼背的人正在修剪着花草。
明媚的早晨,小薰蹦蹦跳跳地来到一间专门给客人住的房门口,轻轻地敲门,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小薰兴奋地推开门,映入眼的是个很漂亮的哥哥,却瞧不见昨天的兔子姐姐的身影,小薰失望地嘟着小嘴,把门关上,跑出去。
小薰气喘地跑到他舅舅的房间门口,欲要敲门,但,心里感到害怕,生怕吵醒舅舅,还有兔子姐姐,无奈之下,小薰唯有静静地坐地门边,等他们醒来。
小薰不开心,因为昨天兔子姐姐被舅舅带走,他亲眼看见他们进去舅舅的房间,还偷听到他们在吵架,最后被小姨拉走了,还警告自己不准踏进舅舅房间百米远,他怕舅舅,小姨也很怕,如果犯错事,就惨了,所以,小薰真的不敢再踏进半步。
醒来,听到管事要拿早点到客房里,心想,一定是兔子姐姐了,兴奋跑去,看见的是一个陌生的脸孔的哥哥,不是兔子姐姐,原来,兔子姐姐一夜都在舅舅的房间里。
窗外,晴朗的蓝天,回望床上的人,昨夜的苦痛之色还在。
刚才敲门进来的孩童是本家的子孙,他已经长大了,以前他还是怀里的弱小的娃娃。
“……对不起……”白依喃喃地说。望着蓝天白云,他究竟想向谁道歉?
门外响起敲门声,很急,似乎要冲进来,白依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门还没等到房里的回应就被推开,白依后悔自己没有锁好。
“白依?真的是你?”此人以快速的脚程,来到离白依有半米之近,十指紧扣,兴奋地盯着白依看,是开心,更多的是爱恋,她就是小薰的小姨。
白依赶紧后退几步,警戒地与她保持一段距离,“小声点。”看着床上的亚,白依警告她不要这么大声说话,不然会吵醒她。
“哼!她是你的谁啊!这么关心她!”女子瞥了亚一眼,吃醋了,责问他们之间的关系,“你不是一向讨厌女人的吗?除了我。”女子厚脸皮地说。
“这与你没有关系。”白依冷冷地说,他最讨厌别人责问自己的私事的,不管是谁。
“算了,不要管她,来,我新发现一种药草耶。”
“于笑蓝。”白依闪开女子想揽着自己的手臂的手,蹙眉,对叫于笑蓝的女子说道,“现在我有事,下次吧。”
“白依!”于笑蓝感到很委屈,以前只要说有新药的他一定会高兴地答应,并一起研究起来的,现在,居然为了个不知明的丫头而拒绝自己,她颜面何在啊!这是她唯一的借口能与他接近的机会耶。不甘心!“你干嘛了?是爱上了她吗?她已经胜过那些药草吗?”于笑蓝大喊,她就是不爽她这么安稳地睡着,她就要弄醒她,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引起他的注意或者关心的,从来没有,甚至是自己!
“于笑蓝,发脾气的就出去。”白依怒道,一向任性的她,白依已经勉强可以接受了,现在居然不考虑地方就大吼大叫的,还乱说话。
“白依!!”于笑蓝不相信,他对自己发怒,为那个丫头而对自己生气甚至赶走自己,“难道我,”指着睡着的亚说,“比她差吗?只有我才能了解你啊,我们一起采山药,研制毒药,你忘记了吗?你说,我是其她女人中最为合意的……”
“于笑蓝,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白依解释,他已经不知说了多少遍,他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他对她只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伙伴而已。
“蓝?”一楼也能听见于笑蓝的大叫,小薰拉着他的舅舅一起过来看看,就瞧见于笑蓝又与白依争执,“蓝,你冷静点好吗?不见客人还在休息吗?”
“于楚贤!你不帮我?”于笑蓝惊道。
于楚贤叹气,“下去,我有话跟你说,你就别打扰白依了,他十几天赶路来,也够累了。”
白依一旁站着,不出声,静静地瞧着于楚贤看。
于笑蓝不理会,盯着白依看。
“蓝!”于楚贤低声怒道,于笑蓝才乖乖而不舍地离开房间,“小薰!走。”于楚贤对站在床边的小薰喝道,小薰吓了一跳,他畏惧他舅舅,所以也乖乖地离开。
房里只剩下白依,还有假睡的亚。
从一开始,有人来敲门时她就醒过来了。
白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忧郁的眼神望着亚,他不明白,她在自己的心里究竟占据了多少位置,一半?还是一点都没有?
以前,他的心已经被某人完全地占满,一点空隙都没剩;
以前,他是个外表无情冷漠不易接近性格不好的人;
以前,他的心他的身体他的脑海惦记的存留的满是某人的身影,微笑;
从什么时候,被占满的心开始有空洞,然后,被她一点点地侵噬,接着,脑海多出现一个人影了,最后,控制了他的情绪甚至思想……。
亚感觉到白依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脸上,让她很不自在,却不知如何办,要醒来吗?她不知如何面对白依,假装睡吗?她已经睡饱了,眼皮快要支撑不住,要弹开了。
“醒了,就睁开眼睛。”白依哭笑不得,明明醒了还拼命地闭着眼假装睡着,她就是那么讨厌看到自己吗?
亚心虚地微微睁开眼皮,扮成刚刚醒来的样子。
“要喝水吗?”白依问。亚摇头。
“……对不起,我又给你带来麻烦了。”亚说。
“真的很麻烦。”白依冷漠地说,亚感到很悲伤,心里很不舒服,哭的感觉油然而生。
亚拉起单被,掩住自己的脸,说,“真的真的……很对不起。”强忍着,不让白依发现她在偷偷地抽泣,她不同被鄙视或者同情或者冷漠的对待。
“除了道歉还有哭,你就不能坚强点吗?”白依无情地拉开亚抓紧的单被,吼道,“你……”白依愣了一下,他以为,他对她可以冷漠可以漠视可以……这只是自欺欺人而已,瞧着她伤心地哭他内心感到焦急,有点冲动去安抚她,为她擦去泪水,或抱紧她。
“我以为我很坚强……”亚拼命地不让泪水流下,微微启动嘴唇,“……原来我不是,也不能……”
“你别哭了。”白依闪开亚的目光,本想安慰她别哭的,不知为何语气却是僵硬的,像是很不耐烦。
“够了!够了!”亚大叫,拉回被单盖住自己的头,把压抑好久的闷气通通地向白依发泄,“我受够你了!讨厌我不想看到我就不要对我的好,我不想要你的可怜,我不稀罕,我讨厌你勉强自己,你知道吗?这样我很难过!你走啊!以后不要管我啊!!你继续恨我吧,我也不想在求你原谅我!……”
她好辛苦,明明讨厌自己还要留在自己身边,这是最痛苦的折磨与报仇,偏偏他一阵子对自己好一阵子对自己爱理不理,甚至是漠视自己的存在。与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么就成为敌人吧。就互相痛恨着吧。
“对不起……对不起……”白依终于忍不住,轻轻地连同被单一起抱着亚,在她的耳际轻声而温柔地道歉着,“我不想伤害你的,不是故意的……我早就原谅你了……别哭好吗?”
从一开始,她以男孩的身份接近自己,他就感到一种无形的枷锁,深深地埋藏在内心里,常驻着不离开,不安分的双眼总是寻找着她的身影,时常会想她的笑她的顽皮还有戏弄自己取笑自己向自己道歉的画面;然后,她和一圣的亲密关系和举动让他很不舒服,想分开他们,不想让他们这么亲密,直到,得知她是女子的身份,他感到吃惊,难以相信,心情很复杂不知如何面对真实的她的面目,当发现她与他的关系匪浅,内心莫名感到疼痛,他不知那种痛是为何而痛的,时常会在脑海闪电般出现他与她的画面;当时,他要送她会雪国时,他是万分不愿意的,因为他不想再靠近她了,或者远远地躲开她,她实在太危险了,一种缠人的毒药,不是白玲的威逼之下,他一定会逃过这个劫难……
为她担忧、为她难过而痛心、为了她,他尽管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也在所不惜,他想保护她,他想留在她的身边……所以,他投降了。因此,他放下自尊,他卸下冷漠的面具,他爱怜地抱着她……
亚惊呆了,忘记自己还在哭着,忘记自己还在向他发脾气呢?他干嘛了?说‘对不起’?她不是幻听吧?还是这是一场梦而已……
亲爱的,那不是梦吧?白依的怀抱,温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入她的体内,温柔地轻拍自己的背,他是白依吗?还是见鬼了?

亚难以置信地想挣开白依的怀抱,想看看抱着自己的人究竟是谁,却被白依用更紧的手臂搂着她,非常暧昧地隔着单被对着亚的耳际低语,“别逃走,留在我身边,好吗?”
“你……是白依吗?”亚没情趣地打趣道,这突来的表态,让亚有点脸红心跳的感觉。
“嗯。”白依把头抵到亚的头顶上,答应道。
“……”亚愣住了,他的语气三百六十度倒转了,这么温柔的?“你是被我骂傻了吗?”
这回是白依傻呆了,这是他第一次深情地对女子这么温柔,居然被她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难得培养好的感情不见了。白依掀开被单,让亚露出脸看着自己。
“我该拿你怎么办好了。”白依叹气,亚感到很无辜,他怎么了?受到了什么刺激了?怎这么垂头丧气的?
泪痕没干,清晰地印在微红的脸颊上,白依爱怜地伸手抹掉,亚不自然地啰嗦了一下,白依绝对是疯了。疯了。
“白依……?”亚呼唤他,希望他清醒点,知道他自己正在干什么了……!
“我原谅你。”白依答非所问,“我不讨厌你,请你不要从我身边逃开。”
原谅……?亚还记得,那天,他愤怒地说不原谅自己的。
不讨厌……?为何总是不理不看她呢?他知道他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她……
逃开……?不是逃开,而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现在,究竟谁对不起谁了?
他的冷漠,她内疚,他的温柔,她不敢正视,他的原谅,她感到不真实,他究竟怎么了?她又如何面对他了?
白依不知对亚的感情是什么感情,但,她对自己是重要的人,这点是肯定的。
好久,两人偎依着,沉默着。
这一刻,对亚来说是漫长的,尴尬,不知所措。
“亚。”白依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是从怀里的发出的,说“你那里感到不舒服了?”轻推开亚,抓着亚的肩膀邹着眉头,担心地询问道,亚实在不习惯白依忽然改变的态度,怔怔地瞧着他说:
“白依,你是不是起疯了?还是故意耍我了?”亚伸手放到白依的额头探了一下体温,嗯,真的有点烫烫的,“有点发烧了。”
亚傻样子傻举动让白依牙痒痒,想狠狠地敲醒她的脑袋。
白依拉走亚的小手,捏着她的脸蛋,说“我没发烧。”他是因为她才会体温升高的。
他真的变了……?亚不可思议地望着白依,“白依,你原谅我了?”白依点了点头。
“心痛吗?你打我骂我都可以的,不要讨厌我?”白依苦笑,那时他真的心痛了,心也碎了,但,被她发现自己的感情后,心除了痛还有尴尬,他并不希望她知道他的另一面。
白依说,“现在不痛了,我不讨厌你。”
“我们还是好伙伴好朋友吗?”亚一直把白依当作朋友对待的。
“朋友?”白依不喜欢这个称呼,为何?他不知。
“好兄弟也可以的。”亚说。
“……”
“还是不行?”
“……随你的便吧。”白依服了她,或许,做朋友也不错的,只要她开心。
“对了,珉呢?他该不会还在找我吗?”亚知珉是最关心她的,也最在乎她的,她不见,他一定疯了似的去找她的。
“放心。”白依不喜欢她对他那么在意,很久以前,他就不喜欢,“我已经叫它带消息给他。”
“谁?那个他了?”
“我养的小蝙蝠。”
“咦?它这么厉害的?还能找人的?它怎样找啊?哇哇,真好啊,如果我也有这么一只方便的‘飞鸽’就好啦。”亚惊奇地呼叫着。
“飞鸽,冥国的人就是用它来送消息的。”白依解说。
“你们夜国是用蝙蝠的吗?”亚越来越好奇了。
白依摇头,“不一定,只要可以驯养的,能飞就可以了。”
“真神奇啊!你们真的很厉害耶。”
“别在兴奋着,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咦?”离开当然是好,但刚才的事,他不是认识这里的人吗?干嘛要急着离开了?是因为那个叫于笑蓝的女子吗?亚有点在意那个女的,总是对自己有敌意的。
门外忽然想起一声阴沉的声音,亚听出,是那个男人,这里的管事,他说,主人有请,让白依下去一趟。
大圆桌,摆着各色的精致糕点,还有浓郁的奶香味,小薰,于笑蓝还有于楚贤正在吃着糕点,白依和亚被邀请,一起用餐,小薰兴奋地离开自己的位置,移到亚身边空着的椅子坐上,笑眯眯地瞧着亚看。
“楚贤,”白依优雅地拿起一杯香茶喝了一小口,对着坐在对面的于楚贤说,“我们等会儿就走的。”
“不可以走。”于笑蓝拍起桌面,喊道,“留下几天不行吗?”哀求的语气看着白依,白依没看于笑蓝。
“你可以走,但她不可以走。”于楚贤说,望了亚一眼。
“人,我必须带走。”白依坚决。
“她是我买来的人,也就是我的女人,你是在与我抢女人吗?”于楚贤故意讽刺白依。
“我会双倍钱还你。”白依仍在悠闲地喝茶,顺手夹了一块梅花糕给亚,亚愣呆了。
“钱我多的是。人绝对不能给你,我已经看上她了。”于楚贤暧昧地瞧着亚看,但,是皮笑肉不笑。
“楚贤。”白依忍住怒气,温和地说,“你除了她外,想要什么我会答应你的。”
“我就是要她。”
“你不要那么过分了。”白依也皮笑肉不笑地瞧着于楚贤看,笑脸之下,掩饰着眼神的激烈交战。
“好,”于楚贤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说“如果你娶蓝……”
于笑蓝得意地瞧着亚看,原来他们早有预谋的。
“不行!”
“不行!”白依和亚异口同声地喊道。
“我的女人,你没有权利发话。”于楚贤盯着亚,目光威严,难怪小薰会这么怕他了。
桌下,白依握着亚的手,让她乖乖坐着,不要出声,事情交给他。
“她不是你的女人,我也不会娶蓝的。”白依平镇地说,很歉意地看着一脸受伤的蓝,“尽管我娶了她,只是名义上,我绝对不会碰她的,她愿意吗?”
“我愿意!”蓝喊道,名义上的妻子也没关系,总有一天,她相信她能打动他冰冷的心。
“蓝答应了就没问题。”楚贤说。
“不行!”人生幸福怎能因为她而牺牲白依的幸福呢?亚甩掉白依的握手,站起身对楚贤说,“我留下可以吧,但,不是做你的性伴侣,我可以出卖劳力帮你做事但不能出卖我的身体让你发泄**的工具。”
也许,亚说得有点直白,所有人甚至是白依,都直勾勾地望着她看,喔,她忘了还有一个人。小薰好奇又开心地拉着亚的小指头,问道“兔子姐姐,你真的要留下吗?”
于笑蓝咬着嘴唇等着亚看,而于楚贤低头,手颤抖着拍打着桌,亚清晰可见他的肩膀也在颤抖着,那是忍住着不笑才会那个样子的,白依在一旁惊呆了,傻傻地瞧着亚看。
她的话有这么好笑和惊人的吗?于楚贤终于止不住笑意,哈哈地大笑起来。
他说:“丫头,你真的很特别,我很喜欢,或许,我会爱上你的。”
“楚贤!”于笑蓝打断楚贤的笑意,暗示着他别忘记了什么。
“兔子姐姐,你好厉害,居然可以让舅舅这么高兴的。”小薰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亚。
厉害?亚想哭了。他分明是取笑自己嘛。
于楚贤擦去眼角的泪珠,对白依说,“白依,人,不能给你,尽管你答应要娶蓝。”
“楚贤!!”蓝惊讶了,他们不是商量好了吗?
“楚贤,她是白玲的人。”白依提醒他,“不是你随便要得的女子。”于楚贤怔了一下,看着白依的眼睛,又瞥了亚一眼。
“人我不要了,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
“可以。”白依松了一口气。
于楚贤正色道,“你可知,进来有些女子或少女失踪了。”白依点头,看了亚一眼,她就是其中之一。
“那些失踪的女子化为干尸,被丢弃在浮游壁山崖下的冰河里。”
“什么?那不是禁地的吗?你不是山的守护之人吗?”白依诧异。
于楚贤对白依的惊讶不以为然,继续说,“那是雪国与水国、夜国三界交接点,有着万丈深渊的冰河保护着,离奇曲折的山路森林,甚至是猛兽,进去难出来更不用说,是难上加难。尽管我是哪里的守护人,也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据探子回报,似乎有人进去了……”
“所以呢?”白依说。
“我要你帮我的事,到浮游壁山一趟。”
“你想我帮你做什么了。”
“协助我。”于楚贤解释,“只有你才有这个能力,我相信你能把我带进去,也能安全地把我待出来。”
“这么高估我?”白依微笑。
“是的。夜国之子。”于楚贤称呼道,“天才药师,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夜神之子。”
“我知道了,什么时候出发。”
“后天。”
“好。”
亚一直都听不明白他们究竟在谈论着什么。
出发日子到了,亚暂时留在这里等白依回来,而白依与于楚贤简单整装后就向他们所说的浮游山壁出发。
亚了解到,于楚贤是这关明岩镇的首富,与白依有着血缘关系的亲戚,这大屋现在主人正是他,于笑蓝是他的表妹,小薰是他的侄子,他们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于楚贤担起着担子,照顾一岁不到的小薰,还有年纪小小的于笑蓝,年纪轻轻的他已经有声有色地接手了祖父母留下的产业,不但越做越顺利,还成为这里的首富,掌管着这里乃及其他各地的商业经济。
当亚还想着怎样与于笑蓝相处之际,发现她已经两天不见人,后来那位管事在她的房里的桌底下,找到一张纸条,纸条上说她已经跟着一起去,勿念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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