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章 无辜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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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章无辜牵连
“谁?”男爵高呼一声,向后侧身,去墙上取剑。蒙面人速度迅猛直向桌案上的徽章扑来。
穿着长袍的神秘人在蒙面人进来同时用长袍遮住面孔,见对方目标是徽章,抢先探手抓来。谁知那蒙面人半路一转,改向那长袍男人攻来。长袍男人大骇,向后直退。那蒙面人紧追而上,一拳打了过来。长袍男人慌张俯身,也顾不上遮脸,就地一滚,狼狈的闪开。蒙面人一拳打在书架上,打断一层木架,十几本书散落在地上。
男爵从墙上取下剑,寒光一闪,对准那蒙面人背心刺来。蒙面人身子扭动,蛇一般仰头,双手张开。男爵的剑刺入其两手掌心之间的空间,却好像被什么力量束缚,悬停半空,无法移动。
男爵一惊,叫道:“你是何人?”
蒙面人也不回话,身子一扭,将男爵的长剑躲过,顺势扔进旁边的壁炉。目光却在寻找那长袍男人。
长袍男人狼狈起身,唯恐对方看到自己样貌,缩着头,将帽子紧紧地扣在头上,面对墙壁,颤抖着蹲在墙角。蒙面人目光中闪动杀机,飞身向墙角冲去。
男爵与那人关系不佳,但碍于伯爵颜面,不能让他在自己府邸出事。他踩着椅子跳上桌案,飞身跃起,顺势在墙上取下另一把剑,凌空向蒙面人刺去。
蒙面人无奈止步,向后侧身躲闪。男爵将剑轻摆,挡在那长袍男人前面,截住蒙面人。“你究竟是谁?”上下打量那人穿着,寻常的灰布披风,里面是一套不知从哪偷来的,极不合身的长工服。“你是难民的家属?”
蒙面人仍不说话,双手摊开,向着男爵恶扑过来。男爵有过前车之鉴,知道那双手中间有古怪,不敢轻易刺出,索性双手握剑,灌注全力地竖直斩下。
蒙面人侧身一闪,双手伸来,还想把剑拢住。男爵急忙变招,剑水平横斩,斩至一半时向上斜挑,砍蒙面人手腕。蒙面人向后翻了两圈,跃到桌案上。这时听到动静的卫兵冲上来,五六人提着长矛一字排开,阻住其退路。
男爵朗声道:“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还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蒙面人眼睛眯起,似乎在笑。他歇步转身,好像童子坐莲,双掌向后面扬起,再收回。后面几个卫兵的长矛像甘蔗一样被斩成了几节。他们骇然惊呼,纷纷后退。
男爵厉声道:“你用的是什么妖法?”
蒙面人首次开口,声音低沉,显然是刻意改变了声音。“你们用的才是妖法,吞噬鲜血的魔咒。”说完咆哮一声,向着男爵扑了过来。
蒙面人的话触动了男爵的心,就在他稍微迟疑之时,对方已经扑至面前。他慌忙摆剑相迎,却忘了对方手上的古怪。这一剑又刺在蒙面人双掌之间,被他用力一扯,夺了剑去。
男爵向后闪躲,蒙面人趁机靠近,一脚踢在男爵胸口,将男爵踢得滚地而倒。转身再去找那长袍男人,却发现其不在墙角。正在惊奇时,肩上传来剧痛。蒙面人咬牙强忍疼痛,回身一拳打去。原来那长袍男人趁他和男爵缠斗时,偷偷绕到旁边,趁其不备,用匕首刺伤了他的肩头。
蒙面人一拳将长袍男人打飞出去。匕首插在肩上,他摇晃一下倚在墙上。门口卫兵越聚越多。他皱起眉头,向那长袍男人狠瞪一眼,转身从窗口跳了出去。卫兵们呼喝着冲上来,见他顺着街道奔逃,又纷纷冲下楼去。
卫兵们刚离开。长袍男人捂着胸口站起,到桌前拿了那徽章,哼道:“男爵府真是好严密的防卫啊。”一瘸一拐的匆匆离去。
男爵盯着那人离开,冷哼一声,弹弹衣服,也从地上站起。他刚才那脚看似挨得不轻,实则并未伤及皮肉。他毕竟是守城大将,半生戎马,想伤他可不容易。
他走到壁炉边,用铁钳去取里面的剑,擦净后重新挂在墙上。又到门口拾起那几节断开的长矛。切口整齐,一气呵成。他眉头深锁,半晌沉吟。除非上等宝剑,否则很难想象会有什么能将坚硬的钢矛如此轻易地切开。
“他,究竟是谁?”
卫兵在外面搜查至天明,仍旧毫无线索。我匆匆忙忙赶回酒店,险一险成了可疑人物,替罪羔羊。我回到酒店时,咏歌已经在床上蒙头大睡了。这小子,竟然比我回来得还早。
我困得不行,趴在床上就睡。我才躺下,咏歌便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又重新阖上双眼。
我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抻个懒腰,正要起身,却发现十几个穿着盔甲的士兵围在我床前,锋利的长矛抵在我胸口。
“怎么回事?”是因为我起得晚了,耽误了酒店服务生换床单?
斯诺趴在我枕头边舔着爪子,轻道:“主人,要我干掉他们么?不用太长时间,只要三秒,不,两秒就足够了。”
我干笑两声,未作回答。干掉他们?看他们穿的盔甲就知道是城中的卫兵,相当于军警。干掉他们我立即上黑名单,成为通辑要犯,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我虽然不聪明,但在这种关键时刻还不至于犯浑。
“有话好好说。”我尽量保持轻松的表情,偷眼向旁边看去,咏歌的床已经空了。他已经被抓了,还是那小子见风先逃了?
为首一个卫兵问道:“你是这个房间的住客?”
我点头:“这里是我朋友帮我租的,付了一个月的房租。”
那卫兵又问:“昨晚有人在你这房间过夜?”
我忙道:“我没带女人回来,那是个男的。”不会是扫黄的吧?想一想,不对,忙道:“虽然是个男的,不过我也没有那方面的喜好。我们是很纯洁的。”
卫兵不耐烦道:“废话,谁问你这些。那个人呢?”
我摇头道:“不知道。我才睡醒,你们要是没看到他,我怎么会看到他?”
卫兵叫道:“少废话。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哪来那么多闲碎言语?”他叫嚷时手上的力道重了些,长矛锋利的刃口抵在我胸口,切开了身上的被子。倒是没伤到我的皮肉,可斯诺仍旧无法忍受。

猫愤怒时的叫声也是很恐怖的,在场所有士兵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就是证明。寒光在空中闪过,所有长矛被切成黄瓜片。不仅是长矛,就连那些士兵身上的铠甲也被切成洋葱片,从身上剥落下来。
那些士兵先是一惊,随后叫道:“是他没错,就是他。”
“诶,啥是我?”就在我发呆时那些士兵一拥而上,将我压在床上。我大声叫道:“斯诺,都怪你,做多余的事。现在误会深了,你说怎么办?”
斯诺伸出锋利的指甲,冷道:“没关系,我把他们全做了,一了百了。”
“住手~”要是让他撒开了欢,那还得了?
我心急下没收住力道,向上一顶,将身上那十几个强壮的卫兵全撞飞了出去。我吐了吐舌头,虽然不想和他们结怨,但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搞不好被他们抓回去,审也不审就先来一顿板子。
我捧着衣物,穿着一条内裤从窗户跳了下去。这次是有备而跳,在我增强数倍的身体能力下,安全落地,在街上行人女子的尖叫声中仓惶地逃了。
卫兵们顺着窗口探出头来,大叫:“喂,你给我站住!”
“站住?当我白痴啊。”我没了命地跑,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能跑这么快。估计百米用不了五秒,参加奥运会的话能轻松打破所有世界纪录。
卫兵见我速度飞快,知道追不上了,回头叫道:“给我搜,看还有什么留下,所有的全部带走。”一转身,脚边踢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个小包。包很小,两只手便能捂住。他伸手进去,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可包却鼓溜溜好像塞满了东西。他奇怪的晃了晃,扔在搜出来的一堆牙膏牙刷当中,叫人一起带走。
我跑出几条街,进入一条与众不同的街道。我不知道这里是城中有名的红灯区,只看比较冷清,便一头钻了进去。
这个时间各大春馆还没有开始做生意,只有些私自拉活的野妓,刚刚睡醒,光着上半身趴在窗台上,慵懒地看着空空的街道。要是运气好,遇到客人就能早攥一笔。
我一进去,就见一排三层小楼上,中间敞开的窗口,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揉着有些浮肿的眼睛朝我招手。“喂,小哥,进来啊。”
“进去?”我怔了一下。换做平时我是绝对不会进去的,但是现在,衣衫不整,总得找个地方穿好衣服,再安稳地吃口饭。
我只当她是热情的酒店老板娘,捧着衣服走了上去。
这里一二层是一间春馆,三层则租给了一些没地方去的野妓。一二层有一个统一的大门,而三层则要走楼体外部的楼梯。我顺着楼梯上去,女人已经打开门等候。也许她向来就不锁门。
她几乎全裸,下半身围着一条丝巾,身上披着床单。床单顺着肩膀自然的垂下,露出半边雪白的酥胸。这情景大出我预料,心下犹豫,是否应该进去。
她见我停足不前,笑道:“怎么,第一次?”
我不知道她指得什么,木讷的无法回答。
她咯咯娇笑道:“谁都有第一次,快进来吧。”上下打量我一番,抿嘴道:“看你这身穿着,难不成是被人捉奸逃出来的?人不大,来这里是第一次,可别的你倒挺在行嘛。还不进来。”看到我肩膀上的斯诺,轻轻摇头。“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可带着宠物去偷情的还是第一个。”
我低头看看自己,搞成这样,也难怪人家会那么想。想想这样站在外面也实在不雅,只好跟着进去。
她将门带上,轻问道:“要喝点东西么,还是立即开始?”又在我身上看了看,含着笑意去了厨房。
我红着脸来到卧室,房间中有股淡淡的香味,不腻不躁,透着文雅。我趁她不在,急忙将衣服穿上,却发现精灵手袋不见了。
“糟了,一定是忘在酒店了。”我拍了一下额头。“这下肯定被他们拿走了。”虽说那个手袋普通人用不了,可大壮还在里面睡觉。等他睡醒了,自己跑出来,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
女人端着一杯红茶回来,见我把衣服穿好,大感奇怪:“你怎么穿上了?反正一会还要脱。”
“脱?为什么?”我挠着头,再向左右看看,这里只有一个房间,实在不像酒馆或客栈。难道是民家?这个世界的民风难道是如此淳朴好客么?
女人甜腻腻的笑了一声,走过来依在我身上,把红茶端到我面前。“放心,我收费不高。是想喝完再做,还是做了再喝。也有人喜欢边喝边做。”
“做什么?”我虽然糊涂,但心中也隐隐感觉到一些。
“那还用问么?”她搂住我的脖子。“男人和女人,脱了衣服在床上,除了那个,还能做什么?”
“诶?”我打个冷颤,轻轻推开女人,走到房间的另一边。“这,这么说,你是……”
“野妓。”女人毫不在意,放下茶杯,坐在床上。床单敞开,露出下面**裸的胸脯。“怎么,你总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我不敢看,却又忍不住想看,就这样扭扭捏捏地站在那里,轻声道:“不,不知道。我只是路过而已。”
女人哼了一声,仰躺在床上。腰上围的丝巾滑下,露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路过?说得好听。怎么,是嫌我野妓,怕有病。还是长得不够漂亮,身材不够好。还是说你上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没钱。要不就是在最后一刻突然想起家里的老婆或是乡下的女朋友,良心发现?男人会走入这条街的,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乐子,玩女人。没有什么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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