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淑女亮剑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一)
白杨女殿的名号在第三天就在整个楼层传开,但都不知何意思。但都觉得很好玩,所以许多寝室象敢时髦似的赶紧也都给自己冠了个名称,有的叫什么思过斋,有的叫饿狼谷,有的叫光光洞,手笔看来都不凡。
虫虫又把兄弟们召集在一起,说既然各寝室都有名号,我们就来个与众不同到底,本殿各人也有别名,看谁还来模仿。
虫虫自己把自己起名叫小丽,让大家就按这个标准选择自己的别名,越俗越好,大家说还是让老大赐名吧,兄弟们不才。
虫虫也不客气,说他要按每个人的特点,一一说来,名字定下来后,只要不在考试卷子上乱写,在各个场合都要呼的响亮答的干脆,否则就失去别名的意义。
大家赌咒说一定。
先从老二小虎说,按大小一个一个来。
小虎生的瘦小,要是女人可以用小巧玲珑来形容,但是男人,因为所以就可以叫秀红。
小顾生的斯文,人也帅气,这是男人的大忌,就叫翠红来压压浪。
小温州更是象个老实人,也得改改头面,就叫柳红。
高官人肥头大耳一副官样,给个面子叫菊红。
老六大冷谈个业务也不容易,还是本殿的宝贝老幺,所以叫贝红。
大伙说兄弟们名字都带个红字,老大没带,实是外气,所以不能叫小丽,还是大冷喊的快,把虫虫叫花红,虫虫笑到,好名。
兄弟们大呼小叫地在班里狂呼别名,一时间连何洁给虫虫写的情书开头也呼花红戏谑,董小清喊一声虫虫花红后就弯下肚子笑,虫虫见她弯下身子的时候,分明见到她鲜艳的内衣。
学校的湖心岛,也有别名情人岛,虫虫和何洁却没有去过,虫虫说他与何洁的爱情仅限于被窝里。
月光下的情人岛到处弥漫着**浪笑浪哭的气氛,虫虫选择与董小清在此约会,都有着心照不宣的含义。
虫虫和董小清终于找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宝地,背后有假山,前面有棵挡住月光的大树。
虫虫低头抓住董小清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顾作深情地问董小清累不累。
董小清却笑着说她知道虫虫下句要说什么。
虫虫吃惊。
你累不累?我想你一定很累,因你在我的脑海里整整奔跑了好几夜!
董小清说她早看过这个经典的台词,从书上。
虫虫一下自把董小清拦在怀里,用自己热乎乎的嘴唇堵住她乱笑的嘴,一只手就如蛇一般象她的胸口袭去。董小清的**比何洁的要大,但没有何洁的软和。
他们久久地吻在一起,虫虫甚至把舌头在董小清的嘴里乱搅。
在虫虫要把董小清放倒在假山上要解她裤带时,董小清拒绝了,说现在不想。
虫虫说什么时候想,快想啊,他现在都快要炸了。
董小清用手摸了摸,虫虫说的是实话。
董小清笑,问何洁怎么办。
虫虫见她有妥协的意思,便发起第二轮进攻,他的手甚至都摸到了几根毛发。
董小清还在冷静地追问,何洁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虫虫不假思索地回答着,人却被董小清推开。
虫虫有些生气,但又有些不甘心,又把董小清搂住。
董小清依旧冷静地顽强拒绝,抓住自己的裤带就是不放,说自己今天身体不舒服。
虫虫说那算了,今天就算是模拟模拟好了,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虽然虫虫没有达到目的,但还是兴高采烈地拉着董小清的手,从洒满月光的情人岛上撤离。
虫虫回头对着情人岛呸了一口,说那上面的野鸡乱舞,色狼成群。
董小清说虫虫就是色狼,虫虫正色地说就是,但只对你一个人色。
俩人正在亲亲我我,突然从黑暗之中窜出一人,猛地站在俩人的面前,凶神恶刹一般,还没等虫虫缓过神来,来人就在董小清的脸上刻上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要脸的狐狸精竟敢勾引我的男人!”虫虫看清来人正是何洁。
董小清低头就走,没有还手和解释。
何洁却一把抓住董小清,象抓住一个淫妇一般。
虫虫掰开何洁的手,何洁伸手就要打虫虫,被虫虫轻轻抓住手腕一拽,何洁就躺在地上。
这里的举动引来大发等人,一见虫虫,问明情况,让虫虫先走,这里有他安排。
虫虫说他不走,上前拉哭着的何洁,董小清已经跑远。
何洁说虫虫的良心让狗吃了,吃她的,用她的,为什么这样对她。
虫虫说有什么话好说,找个地方慢说,在这里撒泼不好。
大发见不是打架,就走开了。
虫虫与何洁到了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片草地,是何洁选的地方。
虫虫木然地站在草地上,冷眼对何洁说,都看到了,再多说都是废话。
何洁不住地哭,好似极为伤心。
“你必须要我!想甩我,没门!”何洁不哭了。
“有什么意思?我们也没结婚,就是结婚也可以离婚的!”虫虫一字一句地说到。
“不行!你就是我的!任何人都夺不走!”
“我不爱你!”虫虫话说的一点风度也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要与我**!”何洁声嘶力竭。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愿意我愿意!”虫虫不想纠缠太久,他想去看看董小清,他要去安慰她。
“站住!你走不走,这辈子我都粘住你了!”
虫虫不理何洁,只顾走自己的路,让她在乱叫吧。
在董小清的窗口下,虫虫喊着她的名字,有人从窗户口伸头来说董小清睡了,明天再找吧。
虫虫好象良心的发现,他又回到操场上,见何洁蹲在原地抽烟,虫虫咳了一声。
何洁见虫虫回来,连忙站起来扑到虫虫的怀里,说她真的离不开虫虫。
虫虫怕出什么事,让何洁快回去,不要闹事,放心睡觉,天亮再说。
何洁答应了虫虫,临走让虫虫吻她一下,虫虫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唇。
何洁说她以后一定会学会温柔,学会把虫虫伺候舒服。
虫虫推开何洁,把何洁送到楼下,眼见她上楼,才转身离开。
何洁与董小清这一夜在虫虫脑海里整整真的跑了一夜,把他累的到天亮还没有睁开眼睛。
今晨,小单也没有来喊小温州跑步,真是奇怪。
(二)
虫虫给董小清写了一封信让大冷送去,信上都是一些缠绵的词句,对发生何洁的事情表示无比的震怒和自己对爱情选择的坚定立场。
董小清回复说她要对爱情进行一次公平的竞争,她会尊重虫虫所有的选择,马上就要考试,等考完再说,她不会放弃。
虫虫这时才意识到考试,于是他也用董小清的口气给何洁写了一个纸条。
说到考试,虫虫立马表现出考试的姿态,课上认真听老师所划下的一些重点范围,课下与兄弟们一起到图书馆抢座位,平时冷冷清清的图书馆一时人多为患。
得好好地学上一周,不然补考要交钱的,每门五十,真是个不小的数目。
今天上课的这位老人家实在是无趣,反反复复地说着高中时的副课,不就是政经而已,没必要把在座的都看成了大白菜一样的白痴。
许多学生被老人家滔滔不绝的话说的昏昏然,有的趴在桌子上睡的流口水,这实在不给老人家的面子。
这时只见老人家拍桌断喝一声,让昏睡的学生们猛然惊醒。老人家笑了笑,随手拿起放在讲台上的一个黑色小包。
“孩子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老人家问到。
“……”堂下的学生摇了摇头。
“这是大哥大!”老人家骄傲地从包里掏出一块黑色的砖头,做广告似的把砖头举向学生们“一万多块的大哥大!”
学生们终于有了见识,发出一片唏嘘声。
“你们想要吗?”老人家洪亮地问到。
“想!”台下齐声喊到,老人家见已收到预期的效果,于是把话锋一转
“想!?就要好好念书!”
“嘻!”虫虫想笑,与好多人一样。
经过老人家课堂气氛的调整后,他开始接着上课,但不一会,又有人昏睡了过去,真让老人家失望。
许多师兄告诉虫虫他们,今年真是流年不利,这次考试监考你们的老师,学校的‘四大名捕’中有两个高手将要出阵,到时候有你们好看,谁让你们是最牛比的法学院新生。
虫虫吃了一惊,暗想不知道有多少兄弟将要惨遭毒手,考试不及格可以补考,考试作弊的话要受到通报,其实通报也不是多大丢人的事情,但通报两次就会把学位证搞泡汤,这事关重大。
‘四大名捕’够狠,试卷还没有发下来的时候就在好似漫不经心地说着他们历史上的辉煌战绩,以及透彻地分析各种作弊的方式和心态带来的各种动作反应,最让人惊心动魄的是让他们抓住的学生就是校长来求情也决不放过。
虫虫看着试卷,偷偷一笑,这也叫考试?简直就是在怀疑天之娇子的智商。
虫虫看也不看,一会把试卷完全做完,想交卷,但还没达到半小时交卷的规定。
粗略地估算一下,六十分绝对没有问题,虫虫也不再检查,就起身交卷。
众兄弟见虫虫交卷,象捧场似的逐一起身。
出去的时候,大冷对着虫虫讨好似地说,看兄弟们多够意思,要补考一起考,狗屁什么四大名捕。
兄弟们哈哈大笑,补考,大不了兄弟们少喝一顿酒,不就是四门,也不是专业课。
大冷在寝室里把考试的事情放在一边,问虫虫什么样的方式避孕最好。
虫虫说最安全的方式就是把自己废了。
大冷末不做声,虫虫一看,知道出事。
大冷宣布,尹芳云怀上了,怎么办?流产要花钱,他连回老家的路费都没有了。
兄弟们一见事情人命关天,虫虫带头捐出自己的五十块钱,小温州向来不让大冷乱搞,现在出事连累了兄弟,嘴上骂着大冷,但还是掏出了一百元。
虫虫说大冷下次再上,要好好忍住,动作一定要快些慢慢就要出事。
大冷感动地差点快哭。
继续考试,虫虫潇洒地带着头,早早地交卷,这时他发现,考试的时候真幸福。
(三)
花亭,还没有这么长时间和这么远的分离过,当慢慢靠近的时候,虫虫心头反而有了丝丝地乡愁,那种感觉是在一刹那产生的。
在离开的时候,满眼还是发乌的绿色,现在看来却是无尽的灰尘飞扬。
见到娘的时候,娘正在忙碌着,她好象一年四季都有做不完的活。见到虫虫的时候,娘楞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活计,要打点热水给虫虫洗洗脸,坐了一夜的火车,虫虫却想马上睡觉,躺在床上,不一会就来了许多人来看虫虫,虫虫这时想起包里还有带回来的糖果,让四嫂抓着给来的孩子们吃。
四嫂偷偷小声地对虫虫说不要睡觉,起来与大人们说说话,刚刚上大学就摆架子是让人看不起的。
于是虫虫起来,给大人们掏着从省城带回最便宜的香烟,大人们抽的都异常的香。
这个说虫虫又瘦了,那个说哪能,上大学了也不用费脑子了,是长胖了。
赶上吃饭的时候,来看的人都走了,四嫂给虫虫准备了一瓶白酒说是让解解乏,喝完好好睡一觉。
虫虫问爸到什么时候回来,四嫂说快了,过小年就回。
圣桂和小二,老敢也领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小红赶来喝酒。
小二说等虫虫他小叔工作了,他要跟着去。老敢说小红长大了也要指望虫虫。
圣桂让小二又去拿了两瓶酒,兄弟三人都醉了。
虫虫醒来的时候,见二蛋在床边,说等他去到家里喝酒,虫虫摇着晕晕的头,却被二蛋一把拉起。
二蛋说他过完年就去南京做生意,那里有个服装城。
虫虫说做服装好,服装没有保质期,坏不了,还可以动用一些方法去买。
二蛋追问什么方法,虫虫说了几个西方经济学的概念,二蛋不懂,虫虫也不好解释。
二蛋说他到南京先从小生意开始干,农村人吃得苦,先摆个地摊。
虫虫说要想人前显贵,必定背后苦难,这是菜根谭上说的。
二蛋说你现在是大学生说话他都听不懂,以后不要忘了他这个大老粗。
二蛋还说,小蛋结婚了,就是孟小梅,现在在一个镇上的粮站上班,真快活,把他爸安教然快活的整天见人就说,不过他看安教然老了,腰都勾了下来,还倚着拐棍。
虫虫感觉很奇怪,自己好象上了半年大学就与儿时最好的伙伴有了莫名的距离。
虫虫喝着酒却醒了。
回到家里,虫虫奇怪四嫂怎么不让自己去永化家坐坐。
四嫂说永化那小子现在变的都没人样,就惯着小玉和你婶小许天天吵架还动手打架,那个小玉别看就是一把把的小个子,嘴坏人也厉害,动不动就拿刀子乱砍,你说一个煤城的丫头怎么就那么凶,不就是城市人吗,不把农村人当人看,一次我去拉架,那小玉连我也打,要不是闪的快,那明晃晃的军刺还不要了我的老命。

虫虫一听小玉要打四嫂,站起身来说那娘们在哪,现在就去收拾她,还反了教不成,城市人一点教养也没有。
四嫂拉住虫虫说他大哥和二哥早就收拾了永化。
四嫂说虫虫以后找媳妇一定不要找城市的丫头,太坏。
虫虫说要对娘不好,就是主席家的丫头也不要。
趁着天好,虫虫去叶飞军家去,叶飞军竟然当了双胞胎男孩的爸爸,虫虫笑他神速,既然这样那次晚上结婚还不愿入洞房。
叶飞军幸福地笑着,不时地哄着怀里的儿子不要哭闹。
虫虫问叶飞军在南京混的如何,叶飞军说在那边开了一个小店,专门修理电器。
虫虫为他高兴,说以后发财别忘了兄弟。
叶飞军说大学生说话就是有水平,什么叫发财,现在叫糊穷,养家最大。
虫虫给叶飞军说着大学的生活,无怪乎是喝酒、打架、泡丫头,一点什么狗屁也学不到。
叶飞军不信,说你不要管,反正国家会给你们一碗饭吃。
虫虫说从他这级开始,国家是双项选择,择优工作。
叶飞军说那你没沈全走运,人家今年分到镇上的农业银行,虽然是高中专,银行的工作可是真正的铁饭碗。
虫虫说沈全这小子就是命好,这学期给他写信也不回,明天去找他请客。
叶飞军说虫虫,要去自己去,他不喝看不起他人的酒。
叶飞军问虫虫这学期搞了几个丫头,虫虫说俩个,不知道要谁好。
虫虫与小周去喝大龙的喜酒,这小子说结婚就结婚,当了两年的民办教师,听说在那个小学都成校长了,一方面因他爸的关系,一方面他的学历最高,在全校五个教师中最高,是高中毕业。
虫虫问有没有黄晴的消息,小周说不知道,大龙可能清楚。
小周说他将要到山东一个县城乡下的一个火电厂上班,命真苦。
大龙明天就要真正成为新郎,今晚他要与虫虫小周俩好好醉一次。
大龙说他不想这么早就结婚,都是他爸爸的意思,那丫头的舅舅是县教委的,有关系。
虫虫说怪不到现在成了校长。
大龙说什么校长,连老师和学生一共才管三十六个人。
小周说那也是校长。
虫虫问黄晴到什么地方去了,大龙说她爸把她嫁到镇上,都有一个孩子了。
虫虫还想问,但见大龙的眼神暗淡,把话咽下。
问了也没什么意思。其实并不遥远的故事现在好象都是那么地遥远,太多的感慨也无济于事,只能凭空徒增许多内心的不快,还不如遥远就让他永远地遥远吧。
新娘穿着大红色袄子进到大龙家院子的时候,天纷纷扬扬地下着雪,雪花落地的沙沙声,霹雳啪嚓的鞭炮声,孩子们闹新娘声,各个亲朋好友的祝福声,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在这个春节刚过的日子里,掩盖了许多不必要的叹息声,生活如止不住的雪。
眼见大龙成亲,虫虫问小周,何日成家。
小周说他女朋友在宁夏,他在山东,成亲的日子是个无底洞,他的命真苦,在他们班上就他一个被分到了农村。
虫虫说你们还分配,等他毕业时候,还不知道埋在哪片黄土里,如果工作不好他就去特区下海。
小周问虫虫的对象问题解决没有,最好在大学别谈,到时候很难受,他就是一个活例子。
虫虫说不谈女朋友,上大学干什么,怎么打发无聊的日子和解决生理的需要。
小周说也是。
(四)
没过几日就是元宵节,虫虫明天就要走,四嫂突然脾气好象变的很坏,从早上就开始不停地骂着安尊文,过年回来的那么晚不说,过年的时候什么也不做,就知道喝酒,现在要走了,还是抱着膀子象个老爷,是不是外面还有个家。
安尊文顶了几句,四嫂就把手里的东西摔在地上好象要与他打架一样,虫虫在一旁大声地说过节不要吵架,明天都要走了,一家人和和气气过个团圆节多好。
一会儿虫虫又说等到暑假,给你们带回来一个儿媳妇,才让四嫂不再罗嗦。
小周与虫虫在英店火车站分手的时候让虫虫暑假一定去山东看他,虫虫说不看不算,到时候也让宁夏的那女孩也去。
小周问虫虫回到学校后,怎么处理俩女朋友。
虫虫说早有约定,约定说三人谁也不准刻意找谁,自然相遇,见到后如果握手,就算是定下关系,如果笑笑就算是普通朋友。
小周说虫虫想的这招叫幼稚的浪漫。
虫虫回到学校,兄弟们都带了许多家乡的特产,寝室里各种物品相当的丰富,但基本上都是吃的。
兄弟们大吃了一场,都说夜漫漫的一年又要开始了。
虫虫说在新的一年里他代表白杨女殿的所有不甘堕落的人们向老天发誓,第一要好好学习,因奖学金的数目之大实在是相当诱人,凭兄弟们的资质天赋,取到奖学金理应如探囊取物,只怪去年领导不力,让别人得逞。第二仍然发挥各自的优势,要大胆创新,锐意改进,对待中大处女要不择手段各个‘奸’灭,让白杨女殿永保青春活力,让白杨女殿永远是个桃花盛开的地方!
兄弟们鼓掌表示同意,但有人却叹到只能等开学补考后才能实施该战略,去年考试都以为老大也不会,跟着交卷,老大考了八十五,我们都是五十八!
虫虫哈哈大笑,说今年用奖学金给兄弟们补偿损失。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虫虫就见了何洁,他却躲开,见也不见。
感情的事情有个姓徐的浪子前辈说的好,叫可遇而不可求。
没有女人掺乎的日子过的也很充实,打牌、喝酒、吹牛何尝不也是一种幸福的生活。
虫虫接到一份电报,小周说他失恋了,宁夏的女孩在他上班的第一天就发在他案头一封绝交信。
让虫虫火速去陪他喝酒解愁。
虫虫本来想一个人去的,但一想去山东的路费可不是一笔小帐,所以他主动地找到了女生楼,虽然看门的老太太给他一个白眼,他仍在楼下狂喊。
何洁有点不相信,虫虫会主动来找她,说好只遇不求,看来还是虫虫意志软弱。
虫虫说要与她一起去山东与哥们喝酒,何洁高兴的差点把虫虫的脖子搂断。
经过一夜的火车,虫虫到了小周所在的县城,往小周的单位挂个电话,小周的声音在电话里发抖。
小周悄悄对虫虫说这个女朋友好漂亮,虫虫说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用。
小周单位的门口就是满眼的庄稼地和一条马路,马路的西侧有一个孤零零的小饭店。
小周喝酒的时候还要请假。
三人坐下后,小周很绅士地让何洁点菜,何洁也不客气。
老板是个憨厚的小老头,笑眯眯地送上三人所要的两瓶饭店里最好的酒。
小周说再象那年一样的醉。
那年小周榜上有名,也是掂了两瓶。
喝完一瓶的时候,小周对虫虫说他要好好念书,虫虫说他要考上大学太阳从西边出,他知道是虫虫想让他还一起混世。
虫虫二话不说就把第二瓶掂起,扣掉瓶盖就把酒往肚子里灌。还是小周把酒抢过,俩人醉的躺在县城的水库边让蚊子咬了一夜。
小周的话让虫虫笑的发声,说今天比那次还要醉个痛快。俩人的话让一旁的何洁实在听不明白,也没有人解释。
俩人只顾喝酒,何洁只顾在一旁看着,连菜也不夹。
俩人让老板热了好几次菜,两瓶酒下肚后,小周说喝啤酒,老板说要多少,小周说要一捆。
一捆十瓶,各自每人又喝了五瓶啤酒后,小周还要老板上酒,拍着桌子让老板上酒。
老板跑到何洁的面前让何洁劝劝俩人不要再喝。
何洁刚一开口,虫虫就把红红的眼睛一瞪,大骂一声滚字。
何洁并不生气,她觉得虫虫骂的相当的亲切,就象在骂自己的老婆,何洁高兴了起来,回头对老板说快点上酒,喝酒就要和醉,她用虫虫常说的一句话向老板大声呵斥着。
老板又送上两瓶啤酒说喝完再上,何洁把钱往桌子上一摔,说她也没喝酒,怕醉了赖帐不成。
小周说何洁你去招待所去休息,他要与虫虫在花坛这凉凉酒气说说话。
何洁走了。
等何洁醒的时候,她发现天已经黑的人影模糊。
何洁却没有见到虫虫的人影,赶忙出去去找,在花坛边,她发现虫虫和小周头对着头躺在草地上鼾声如雷。这么冷的春天,他们睡的一点也不知道冷。
(五)
从山东回来,到大门口小饭馆里吃完饭,等何洁把帐结了后,虫虫说这次不算。
何洁问虫虫是什么意思,什么是这次不算。
虫虫说这次去山东,是他主动找你的不是遇上的,不能履行上学期的约定,也就是不能代表承认你就是他的正式女朋友。
何洁说你爬在人家肚皮上的时候为什么说你爱我。
虫虫说那是醉酒了,那是一场误会。
何洁说放你娘的屁,你要是再敢找董小清,小心狗头。
虫虫说他爱不爱找谁是他的自由,他也不是谁的私有财产。说完还对何洁说了一首名叫风筝的短诗,摇头晃脑地朗诵:“我真想扯断手中的线,让你与雁儿排成一行”,朗诵完还解释说其实爱情是需要自由空间的,不能把自己所爱的人栓在自己的裤腰带上,要用爱来感化他,让他自由地飞,才能得到想要的天长地久。
何洁说放你爸的屁,你想要的那种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日子在老娘这里你永远办不到,我知道你不爱我,所以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从小就养成了一个习惯,毁之!
何洁话说的坚定不移。
虫虫没有搭理她,打着饱嗝就把何洁甩在身后,径自去找董小清。
董小清不在女生寝室,虫虫又去教室里找也没找到,等在图书管里见到董小清的时候,虫虫不顾别人的白眼,冲上去就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俩人在操场上忘情地乱蹦乱跳,又在情人岛上相互都把嘴唇啃破后,虫虫还是在那个假山上,终于解开了董小清的裤带。
一开始董小清是不愿意的,说怕怀孕,虫虫说他的技术,绝对放心。
董小清还是抗拒,虫虫说你要是爱我就给我,我爱你所以我现在就给你。
心一软,就被虫虫把手伸进了裤裆,这时董小清已无力抵抗。
虫虫从口袋里掏出与何洁在饭馆里吃饭带回的卫生纸递给董小清让她擦拭干净。
董小清说她不是处女。
虫虫说没关系,处女不就是一层皮,没多大的意义。接着又问,那你第一次是给了谁?
董小清说虫虫如果是真的不在乎就别问她的第一次,她不想说。
虫虫叹了一口气,心底飞来一丝刺骨的不快。
董小清提上裤子的时候,还在问虫虫是否是真的不会怀孕。
虫虫说是安全期,会怀上个蛋,说完又要去撕董小清的裤子。
董小清说她好疼,还是去操场上逛吧。
虫虫说不是处女还疼,他不信。一句话说的董小清很不高兴。
虫虫在操场上正还想追问董小清的第一次给谁的时候,猛然发现何洁低头跑着冲了过来,虫虫这次早有防备,让董小清快走,他来对付眼前的情况。
董小清不走,她说现在正好,她也不想让别人来抢自己的男人。
虫虫抱着膀子看何洁冲来。
虫虫真的担心董小清会受到什么伤害,就转身挽着她想走开。
“站住!你们这对狗男女!”何洁气急败坏地骂到。
虫虫分明见到何洁掏出了两把明晃晃的匕首,就是那种一个鞘装两把的上面肯定刻有‘对越自卫还击战’的那种,那种刀,从前虫虫特别喜欢,因特别锋利。
何洁也不再说话,把刀就架在虫虫的脖子咽喉处,虫虫相信何洁不会捅他,所以就笑着让她放。
“什么意思?刚刚还在吃我的饭,现在就在搂别的女人!今天你死定了!”何洁泪眼汪汪地看着虫虫,这时虫虫才有点害怕,他知道当一个女人流着眼睛干傻事的时候,一般往往是真的要。
“你到底爱我还是爱那个狐狸精!”何洁歪头骂董小清。
“你不要太霸道!他也不是你男人!”董小清一脸的不屑。
这让何洁把刀收回,要去刺董小清,被虫虫一脚踢飞一把匕首,另一只手又被虫虫铁钳一样捏住,夺走了刀。
“都别闹了,你俩我谁都不要好了!”虫虫把刀揣在自己的怀里,还问何洁要鞘,让何洁哭笑不得。
董小清低头哭着跑开。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