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千年恶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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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翼飞他们飞出大殿,略一颔首,道声“有僭了”,便破空而去。我们一行飞到火灵洞前,刚落在地上,在里面玩耍的芝仙就带着小黑和饕餮迎了出来,伸着两只粉妆玉琢的小手索抱。我还没来得及把他抱起来,旁边的韩星月见他可爱,就伸出欺雪赛霜的皓腕,想把她抱在怀里。我一笑收手,谁知道芝仙却面容巨变,满脸恐惧地尖叫着躲开,然后站在饕餮背后远远地看着她。我心中极为诧异,不知道芝仙为何如此怕她,正要宽慰他不要害怕,却瞥见韩星月面若寒霜,表情可怕,内心有种说不出恐惧。我与火山和胖子他们对望了一眼,看出他们与我有相同的感觉,内心更为骇异,就对他说道:“师父派我们下山斩妖,积修外功,需要大黑和下黑相助。我们要立即动身,这两天没人照顾,你要好好修为,不许淘气。”他歪着头看了我一会,又不安地看了韩星月一眼,点了点头就走开了。
韩星月这时已经回复往日笑颜如花的表情,看着远去的芝仙笑着说:“没想到这个小东西还欺生,下一次我一定要好好逗他一逗。好了,咱们出发吧。”我们点头称善,一起飞到饕餮背上坐下,小黑也跳了上来。饕餮伸开两只硕大的翅膀,我们只感觉微微一动,便已飞在空中,眨眼间已经飞出莲花峰,翱翔在青天之上、白云之中。
火山手扬处,从袖中飞出一片青色光华,如烟似雾地笼罩着我们。虽然饕餮飞行极为迅速,瞬息百里,罡风异常强烈,但是那一层若有若无的透明青烟却使我们免受罡风之苦。此时的小黑已非昔日可比,第二次坐在饕餮背上飞翔,它看起来异常兴奋,东张西望,不时伸出前爪身边飞速而过的云朵,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住。它显然不甘心,就小心地站起来,慢慢地试探着向前走去,正要抓一朵彩云,谁知道饕餮突然使坏,身子猛地向右倾斜,它就一下子掉了下去。它在空中四腿乱蹬,发出一阵阵哀鸣,我大吃一惊,正要飞身而下把它救起,胖子却说无妨,同时指着下方让我看。我侧身下看,发现小黑虽然四腿朝天,但却没有掉下去,而是被下面的青色烟雾拖着,这才放下心来。我用手一招它就跟着飞了上来,落到饕餮背上后它就一直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我们落地前再也没有动过一次。胖子指着周围笼罩我们的烟雾说:“火山这件法宝名叫太乙轻烟罗,是苍虚师伯当年的成名防身法宝之一,本身就是前古奇珍,经过苍虚师伯的独门心法祭炼,不仅可以防御异派的飞剑法宝,更能抵御天际罡风。没想到饕餮的道行如此之深,火山一放出太乙轻烟罗就被他识破来历和其中奥妙,于是就捉弄了小黑一把。”他刚说完,饕餮就随声附和似的叫了两下,意似颇为得意,小黑则“呜呜”叫了两声,听上去颇为委屈和不忿,但却无可奈何。见它们俩如此令辉可爱,我们不禁莞尔,韩星月笑着说:“天生灵兽果然不同凡响,短短的一个月它们居然通灵如斯,以后我也要养两个灵兽耍子。”我见她如此高兴就趁机说道:“只要你不嫌它们淘气,随时都可以与它们玩耍,教它们修行之道。”她笑着说:“就怕你舍不得。”这时火山突然兴奋地说:“咱们到巫峡了,师父不是说让咱们在这里落脚拆开第一个锦囊,然后依计行事么。”
虽然从没有亲临过三峡的雄奇险峻,但是巫峡的幽深秀丽早已令我神往不已,“巴东三峡巫峡长”的奇诡雄姿更令我充满遐想。远远望去,十二危峰直插苍穹,凌驾紫烟之上,峡谷幽深,迂回曲折,奇峰突兀,怪石嶙峋,湿气蒸郁不散,烟云氤氲缭绕,彩霞云锦千姿万态,诡谲多变,时如天河倒挂,时如飞龙在天,时如万马奔腾,阳关映照之下,云蒸霞蔚,齐焕异彩,果然冠绝天下。群峰竞秀,气势峥嵘,峡谷清幽之极,长江如一条玉带般在连绵的奇峰嵯峨间蜿蜒游走,飞泻而下,奔流东去。我们在其中一座山峰绝顶落下,只见青蜂云霞之中一根巨石插天而起,雄奇俊秀,风姿卓越,宛如一个亭亭玉立的柔美少女,深情地俯视着裙下一泻千里的长江,顾盼玩转多情。烟雾缭绕之中,人形石柱看上去栩栩如生,如披轻纱,越显得含情脉脉,楚楚动人。我情不自禁地说:“‘除却巫山不是云’,巫山**果然冠绝天下,神女峰奇秀绝美更居巫山十二峰之首。”其他三人皆点头称是。火山取出师父赐的第一个锦囊妙计,胖子却突然指着下面的江水说:“不好,下面妖气甚重,恐怕会酿成灾祸巨变!”
奔涌的江水,原本如翻涌不息的云,雄壮妖矫,此时突然汹涌暴涨,浊浪拍天,水中各种精怪影影绰绰,兴风作浪。一时间阴风怒号,阴云密布,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水势越加凶猛,大有水漫巫峡十二峰之势。韩星月从法宝囊中取出一颗避水珠,放在空中,一个靠老大的黄色晶光立即浮在我们头顶,方圆十丈之内便形成一个黄色光幕,把风雨挡在外面。火山施法把附近所有的游客移到安全之所,并抹去他们对于此事的记忆,然后带领我们向着黄山方向跪拜默祝,然后拆看锦囊妙计。一道金光一闪而过,原本空无一字的白纸突然现出数行朱字,而且在我们看完之后就立即消失。大意是说,在错开峡口有一巨石插天,名唤“索龙柱”,其后面的平台即是昔日神女瑶姬助禹王诛杀恶蛟的“斩龙台”。错开峡乃是禹王昔日之水时追杀恶蛟用盘古板斧劈开的罅隙,当时从巴东一直追到此处,并借盘古板斧之助,劈石开山,最终诛杀恶蛟于此地。彼时恶蛟已有三千年道行,虽有神女之助,用斩龙刀杀死恶蛟,但是恶蛟却早已炼成内丹元胎,却无法消灭。恶蛟生性凶恶,再加上伏诛之期未到,因此禹王只是用绝大发力把其元神禁止在“锁龙柱”下,神女瑶姬又用身外化身之法化身神女峰,这才将其镇住,确保了三峡数千年来的水患无忧。不过恶蛟的妖力实在非同小可,被禹王禁止之后,一直苦修,千年之前竟妖力大增,当时差点出世,幸亏有一个高僧大智禅师以无上智力和毅力,与恶蛟斗智斗勇,终于用佛家大旃檀佛法重新将其制服,才得免祸。不过,禅师由于真元消耗过甚,也在当时坐化,而把元神附在锁龙柱上镇压恶蛟,并留下谶语“蛟龙伏诛之日即我飞升之时”。同时,禅师还留有预言,千年之后恶蛟将重新出世,届时被禹王禁制在成都坎离井中的万年妖鲧也将攻破禁制,重新兴风作浪,两个水怪倘若同时出世,仙佛也难制服,世间有将重返洪荒。不过如果能在恶蛟二次出世危害之前,齐聚三才如意剑阵,协助大智禅师先行诛灭恶蛟元神,妖鲧凶焰则会大为削弱,诛杀之时就不会顾此失彼,可以省力不少。第一个锦囊妙计最后说,事虽危急,成败就在一线之间,但是届时只要随机应变、见机行事就能化险为夷,消除三峡的千年祸胎。
我们看完最后一个字,金光一闪,手中的白纸已经化成一道无匹的金虹而去,隐隐地覆在汹涌的江面上。空中雷声大作,暴雨如天河倒挂般倾泻而下,雷声不断,挟着万丈雷火一个接一个打下,威势足以劈山毁岳,但是劈在江面上威力却消失无踪。我心下奇怪,仔细看了好一会才发现其中端倪,原来每次雷火劈下时,锁龙柱前面的江面上都会涌起一团黑气将其抵住。开始时,黑气只是在水面上勉强抵住,雷火打下来之后几乎被震散,但是几个回合过后,虽然雷火的威力越来越大,但是黑气的抗力逐渐增强,把打下来的雷火冲得越来越高,最后几乎成了实质。此消彼长之下,尽管雷火一直打个不停,但是已经不能对黑气造成任何威胁,雷声到后来听上去反倒像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悲鸣。然而雷火并没有就此善罢干休,而是在积聚更大的威力和能量,这时西南天际也隐隐传来极为刺耳的呜呜声。我们抬头看时就看到一个黑点从遥远的天际飞了过来,不一会就飞到了锁龙柱上空,黑点已经涨大了千倍,这时才看清原来是雷火凝成的一个巨大的红色火球,带着摧毁一切的威势向下压去。下面汹涌奔腾的江水突然变得沉静下来,黑气也退回到江水下面,好象要与这行天罚的雷火决一雌雄。我们都知道天雷能否消灭千年恶蛟成败在此一举,就屏住呼吸静观其变,这时火球也携着万丈雷火答将下来,在接近江面的霎那,说是迟那时快,江水突然被从江底逼开,形成了一个高达百丈的圆形水幕,江底则现出一个庞然大物般的妖物,张开血盆大口,突出一个大如车轮乌光流转的球形内丹,向雷火迎了上去。两下甫一接触,那雷霆万钧的雷火竟被冲上三丈有余,黑球只是稍稍下落了一尺,就再次迎了上去。这次恶蛟内丹与雷火光球相撞后,并没有被弹开,而是一没而入进了火球之内,威力无匹的天雷神火竟然像是被扑灭了一般冒起白烟,火星四散。只一瞬间就轰然破裂,化成千万个小火球如流星般四散,落在江面上的水幕上,一股白烟升起后便即消失无踪。经过雷火之劫的内丹乌光四射,里面氤氲之气流转,形体不到原来的千分之一,只有鸭蛋大小,但是颜色光华却更加精纯,映得天地皆成青黑之色。恶蛟在雷劫之后看上去好似颇为疲惫,原本两只精光四射的海碗大的蓝眼睛有些散乱,它并没有收回内胆,而是闭着眼睛盘在空中调息,内丹则在头的上方三尺之处悬着,明灭不定。这时候我们才看清楚恶蛟的真实面貌,只见它生得果然凶恶:体长百丈有余,象鼻狮口,两只怪角插天而起,尖如利剑,浑身布满黑色逆鳞,长皆尺许,乌光闪闪,坚逾精钢。

我突然心里一动,恶蛟之所以能够历经五千年而不死,并且顺利躲过雷火天劫,全仗其内丹之功。如果趁它此时调息无暇兼顾的时候抢走内胆,然后再突然发难必能制服它,想到这我也没和他们商量就飞身而下。飞到内丹附近,我正要伸手去抓,它却突然亮了起来,乌光暴起,上冲霄汉,同时还有一股巨大的抗力把我推向后方。我心中一惊,以为恶蛟已经察觉,就更不迟疑,再次欺身而上,右手抓住内丹就走。谁知道恶蛟虽然没有收回内丹,它们之间却是气息相连,有一股巨大的力道相互牵引着,因此根本无法拿走内丹。这时候恶蛟已经慢慢睁开怪眼,我想也没想就放出飞剑围着内丹绕了一圈,恶蛟对离火剑好似极为忌惮,双眼重新闭上,对内丹的吸力就立刻消失了。我知道机会稍纵即逝,就把内丹装进法宝囊,身剑合一飞了上去。恶蛟一声怒吼,立即追了上来,四周的水幕失去了依托立即塌缩下来,跌落的水幕相互撞击,轰隆之声震天动地,整个山谷也为之动荡。火山他们同声惊呼“小心!”,紧跟着百丈金光雷火一起打落下来,但是太乙神雷打在恶蛟身上它却毫无所觉,依然拼命往我扑来。这时下落的江水突然汹涌而起,浊浪排空,水势不断上升,大有水漫群峰之意。
胖子见太乙神雷不能伤妖物分毫,就取出火灵针打向恶蛟双眼,谁知道一口黑气喷落到下面不断上涨的江水中。胖子还要再取其它法宝,火山一把拦住他,放出离合神钟,钟形金光立即升起罩住我们。恶蛟一口黑气喷上来,却被金光消灭干净,只有一丝丝白烟飘向空中。恶蛟见黑气无功,更加怒不可遏,张口吐出一团蓝色阴火,围着我们烧将起来,映得我们须发皆碧。那阴火甚为厉害,我有紫云仙衣护体,只是感觉身上微微有些寒意,他们虽然有离合神钟的金光保护,却早已冷得牙齿打颤。韩星月咬紧牙关放出玉灵剑,万年温玉之精所炼之剑果然不同凡响,只见一道青光冲天而起,我们立即感觉身上涌起一股暖气。玉灵剑犹如青龙闹海一般,立即把恶蛟逼退数长,然后它又飞回来,围着离合神钟绕了一圈,两下夹攻,阴火便如雪狮子遇火消失殆尽。消除阴火之后,它并不飞上前去与恶蛟缠斗,而是化作光球保护我们。恶蛟再次扑了上来,我立即拿出六阳玄火鉴,催动真诀,金光大盛,两条火龙飞出向它扑去,它忙不迭地躲避,但是我们人被它硕大的尾巴扫中,连人带宝立即在空中翻滚不停,火山和韩星月连施了几次法才把我们定住。自从得到六阳玄火鉴之后,随着我自身道力日增,宝镜威力更是无望而不利,没想到面对恶蛟却无可奈何。恶蛟虽然被金光围住,并且以一敌二,却丝毫不落下风,在金光中左冲右突,与两条火龙恶狠狠地斗在一起。久战不下,它仰天一声厉啸,摇身一变就从头顶飞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妖物,向我们猛扑过来,只是体型小了许多,它本身仍与火龙缠斗在一起。
火山大叫一声“不好!”立即放出太皓金精剑,形成第三道防护剑光,然后神色凝重地说:“药物果然厉害,没想到它不仅有内丹元胎,还用元神练成了身外化身。我们一定要小心应付,先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再想法除去它。”我们点头应诺,各自放出剑光伺机而动。恶蛟见我们防范严密,无机可乘,就暴怒而起,下面汹涌的江水立即汹涌而起,越涨越高,几乎满过群峰,但是却并没有像恶蛟盘算的那样,一泻千里,淹没群山。我正心下纳闷,仔细看时,却发现江面上有一层金光和一圈佛光裹着,因此尽管江水黑水横流,浊浪排空,恶蛟却并不能借助其兴风作浪。空气中突然弥漫着淡淡的旃檀香味,一阵旋檀香风过后,一声响亮的佛号凭空响起,天地间立即充塞着祥和之气。暴雨突然停了下来,晴空一碧如洗,压制江水的金光佛光光华大胜,与天空骄阳交相辉映,恶蛟带起的浊浪混水逐渐被压了下去。又是一声响亮的佛号,声如洪钟大吕,清越琤瑽,锁龙柱顶现出一个青玉莲座,豪光万丈,其上端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僧,面如晓月,双目低垂,宝相庄严,双目开合间精光四射。
恶蛟元神对我们喷了一口火,就飞回去与真身合二为一,只一摆尾就摆脱了金光火龙的纠缠,向大智禅师扑了过去。恶蛟此次所喷之火与前不同,内紫外青,乃是它的三昧真火所化,威力非同小可,只一瞬间就把我们包围起来,立即感觉如坠烘炉,炽热烤人,内心连起警兆。韩星月取出五师叔赐的万年寒犀之角炼成的异宝碧犀珠,扬手向外打去,碧犀珠发出一道清滢滢的寒光,悬在我们头上,全身顿生清凉之感。恶蛟此时已经与大智禅师恶斗在一起,逆鳞全部离身而起,化作无数个黑色飞剑刺向大师,却被青玉莲座的万丈豪光抵住。恶蛟心有不甘,就扬天怒吼一声,然后把头一摇,两只怪角剪尾飞出,发出十余丈乌光,向大师剪去。我们同声惊呼,大智禅师却不为所动,直到怪角飞到头顶,才从头顶飞出一个金光大手抓住怪角。那怪角极有灵性,虽然被金光大手抓住,却仍是左冲右突,想要逃脱,恶蛟看出不妙,想要收回却已不及,急得连声怪叫。大智禅师把怪角收服后放在身旁莲台上,左手一指发出一圈佛光把围困我们的妖火扑灭,右手发出一圈佛光,圈住恶蛟,不断缩小。禅师见我们脱困,就命令道:“速用三才如意剑阵破掉恶蛟的逆鳞阵,然后就可以轻而易举诛杀其肉身!”我们颔首领命,三剑合璧,金红白三色剑光暴涨,只一卷就把所有的恶蛟逆鳞绞成无数碎片,坠落江中,疼得恶蛟怪叫连连。我们更不怠慢,指挥剑光向飞进佛光向恶蛟的肉身绞去,它似乎知道在劫难逃,元神竟震破天灵,想独立逃走。大智禅师早料到它会有此招,手一指再放出一道佛光将其元神拘住,它的肉身则被剑光绞成两节,坠落江中。大智禅师端坐莲台之上,左手掐诀,右手用佛光罩住恶蛟,它知道大限将至,如冻蝇钻窗一般,狼奔豕突,拼命想挣脱。禅师突然睁开双眼,厉声喝道:“妖物,你今日恶贯满盈,合该授首,我就代天上刑天诛!”说罢左手中指一弹,一道金光飞进佛光之中,立即化成熊熊烈火燃烧起来,恶蛟被烧得厉声惨皋。他笑着对我们说:“我功行即将圆满,炼化恶蛟元身后便可飞升,不过恶蛟五千年道行非同小可,而且元神分化由心,只要逃出一丝翌日必成祸害,因此必须用佛光心火才能将其完全消灭。不过由于恶蛟妖力高深,元神已与肉身无异,而且是百炼而成,因此不会像肉身一样被立即杀死,而需要半个时辰方可炼化。由于元神炼成的化身比身体感应灵敏百倍,因此在炼化过程中比**被杀时疼痛百倍,而且直到直到元神被炼成青烟四散前恶蛟都会感觉到痛苦,这也算是几千年来对它为祸黎民百姓的报应。”
他说完就双手合什,闭上双眼,催动无上降魔佛法,青玉莲座豪光万丈,佛光心火也跟着大盛。恶蛟元神先还左冲右突,妄图逃脱,不一会儿就被佛光心火紧紧裹住,越少越小,最后只剩下一个蛟形黑烟,渐渐由浓而淡,最后消失不见。突然满山皆是梵唱之声,庄严肃穆,一片祥和之气渐渐弥漫天地,佛光心火一起消失不见,青玉莲座豪光冲天,大智禅师宝相外宣,似已坐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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