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节 鲁莽露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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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热闹大街上,“诺诗,你当真不热?”封子戴剑眉轻皱,静静的注视着穆诺诗的一身男装大袍,将美好的身段遮得严实。穆诺诗一愣,“嘻嘻”的笑了一声,欣然道:“在下再次肯定喽,子戴确实变了。”随后轻轻回过头来,迎向封子戴的目光,见他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当下微笑道:“你摸一下我背后就晓得了。”
封子戴一愣,毅然轻碰一下穆诺诗的背后,旋即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只因她背后该是负有一剑,只是用大袍遮掩而已,当下好奇道:“为何非要将剑藏在里面?”穆诺诗轻咳一下,玉手整理一下衣装,轻声道:“在下身携的是‘若旋剑’,据说是仿古代奇兵‘旋影剑’而造,专为女子使用而设,剑身轻巧柔韧,剑刃锋利无比。”
穆诺诗顿了一下,微笑道:“听师傅说原在尚剑山庄‘剑池’所铸,不知为何会到无心观手上,不过已历数代,一直奉为无心观之宝。在下恐防有人认出,所以只能如此藏起。”
封子戴皱眉道:“剑池?那是何处?池中之剑么?”穆诺诗轻轻摇首,淡然道:“在下不知,尚剑山庄的‘剑池’早已不存在,如今尚庄后山有‘剑池’的旧址,只是一个大深坑而已,传闻是一场灾变。诶!数百年前之事,管它呢?”
封子戴苦笑一声,不再在意,随后欣然道:“如今我们该到何处寻找杨少?”穆诺诗一愣,皱眉道:“子戴如今不太方便,县内还是交由在下查探吧,你到郊外搜索,尽量避免碰到柯家之人。”
突然玉臂被他抓住,穆诺诗身子一震,旋即被封子戴拉到一处小巷内。穆诺诗双眸微晃,尴尬起来,却见封子戴伸手入怀,随后取出一“面具”?他拍了下面具上的灰尘,轻轻带在面上。穆诺诗一愣,恍然大悟,微笑道:“想不到子戴有此一着,那在下放心了。”
封子戴带上“贺晓”整理一会,欣然道:“如今除了几人,恐怕无人认出在下。”穆诺诗看着他那粗犷模样,摇头苦笑,淡然道:“是白道之人么?”封子戴摇头道:“除了白道几人,高要之内恐怕只有柯晴一人。”
穆诺诗“啊”一声娇呼,皱眉道:“难道她…”封子戴颓然点头,随后咬牙切齿道:“那可恶的柯晴早已摸遍在下全身!只是觉得这面具模样太过恶心,她不在意,所以面具方能幸免。而那赤玉佩,她看了一眼就说是劣等货,所以亦能幸免。”
穆诺诗“噗”一声娇笑起来,晃了两下纤手,灿烂笑道:“子戴还真可怜,在下深感同情,嘻嘻。”随后继续捂嘴偷笑起来。封子戴尴尬得很,无奈苦笑,抓了抓脑袋道:“事不宜迟,去寻杨少吧。”穆诺诗回过神来,转身离开小巷,两人渐渐混入大街。
杨信越发觉得烦恼,他不明白为何段莎竟会如此想法,或许她越是无情,杨信越发觉得自己没用。杨信咬着下唇,静静穿梭在街道上,他确实想找武文武,痛扁他一顿然后问出曹小嫜的下落,只因他深知武文武不会武功。
不过杨信亦会料到,武文武身边该会有许多护卫,甚至可能有诛商的‘子’,不过杨信大胆猜想!再如何紧跟,武文武总会上茅厕吧!当下轻蔑一笑,随后四处打量,只见一绸装男子,相貌猥琐不堪,步伐懒散,手中拿着折扇左摇右晃。杨信毅然上前道:“这位兄台请留步。”
那男子一愣,一脸好奇的打量着杨信,淡然道:“这位小哥有何事?”杨信微笑一下,轻声道:“小子看兄台相貌不凡,该是花丛好手,敢问小哥,高要有何好去处?”那男子听罢哈哈一笑,戚眉弄眼的模样,咧嘴笑道:“原来是志同道合之人,小弟问对人了,在下长孙浪卿,未知小弟如何称呼?”
杨信一愣,想起况问天唤封子戴为呆子,当下微笑抱拳道:“在下辛扬,见过长孙兄。”长孙浪卿哑然道:“心痒?”杨信一愣,慌忙解释,长孙浪卿“哦”了一声,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咧嘴笑道:“辛兄该是初来高要吧?待在下道来,若说高要青楼妓宅,那确是多不声数,不过有一处辛兄必定要去。”
杨信装出一副贼模样,坏笑道:“那是何处?”长孙浪卿得意道:“西街的仙誉祠,所谓仙踪何觅?誉享西祠,出名的很哪!那里的假母手下个个都是一等的姑娘,就连官府都从那里选出官妓呀。”杨信吞了一口沫,瞪眼道:“此话当真?”
长孙浪卿哈哈一笑,点头道:“绝无虚假,里面姑娘均是娇躯婀娜,各种身段应有尽有,任君选择,且训练有素,手艺一流咧!保证辛小弟乐而忘返。”杨信看着他那淫亵模样,想起芷莺,顿时打了个冷颤。当下不再胡扯,匆忙向他问出路线,便欣然告辞。
杨信自第一眼见武文武,便知他绝对是无女不欢之人,他乃富商之子,或许买下不少家妓,不过杨信深信他绝不甘于家中。若是手艺技术一流的姑娘,象武文武那般贱人,当会去出名的妓院风流。虽然杨信只是猜想,但他想到嫜姐,无论如何亦要碰一碰运气!
杨信站在仙誉祠门口,顿时目瞪口呆,他娘的!如此大规模?!杨信心中惊叹,只见大门外人来人往,数座楼阁连成一片,楼上姑娘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停向楼下客人抛媚弄眼,金漆大招牌,刺有“仙誉祠”三字,字迹清秀脱俗。不过杨信心中叹惜,如此一手好字,竟然用在风尘之地。
杨信深吸一口气,毅然迈入大门,旋即一脸错愕,只见三名年轻女子蜂拥而来,虽姿色普通,不过胜在年轻。一紫色轻纱的女子道:“哎哟,这位公子,长得真俊,来来,让紫姐带公子去欢乐。”说罢一手抓着杨信的左臂。
突然另外一名红色轻纱的女子挽着杨信右臂,欣然道:“公子气质不凡,相貌堂堂,实在让奴家很是倾心。”那红纱女子话未说完,一绿色轻纱的女子又缠紧身来,杨信大吃一惊,为何如此混乱?而且语气一致?难道除了夸赞就再无别的话语?只见她嘟起小嘴道:“公子该是第一次来仙誉祠,公子如何称呼?奴家看到公子便把持不住,要奴家服侍么?还是让奴家为公子选几个标致姑娘?”
杨信大感头痛,想不到一来便是如此麻烦,为何与上次广州暗香楼差别如此大?这仙誉祠无论气势,人流都高出数筹,难道这三个年轻女子只是假母?!突然一女子声音道:“符公子。”杨信错愕,抬头一望,只见芷莺一脸惊喜的表情,匆匆而来,一下撞入杨信怀中,撒娇道:“想不到竟会再遇到符公子,奴家可想你了。”
杨信目瞪口呆,旋即见其余三女一脸鄙夷的盯着芷莺,渐渐散去。杨信尴尬的抓了抓头,苦笑道:“在下亦想不到会再见到芷莺姑娘。”杨信心想芷莺该是詹天峰的人,估计是那个祝贤钦人贩子的手下,又或者她亦是被抓来。
芷莺缩回身子,甜笑道:“待奴家交吩咐一下,公子先到楼上稍等好么?”随后喝停一丫鬟,杨信便莫名其妙的上到二楼一厢房,心中再次震惊,如此华丽别致的房间,与上次简直是天渊之别。丫鬟倒上酒水,便静静退了出去。
杨信皱眉深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几个年轻女子一见客人就拉,那动作就象是假母一般无异,但如此年轻就可当假母么?突然“吱呀”一声房门打开,芷莺一身淡黄轻纱盈盈入内,随后关上木门。
杨信深感头大,只因芷莺又是那招牌动作,一**坐到他腿上。杨信轻咳一声,好奇道:“芷莺何时到此?”他不能说的太白,怕芷莺会察觉,所以只能含糊一问。芷莺一愣,娇声道:“昨夜到达此地,奴家被调到仙誉祠当假母了。”
杨信微笑道:“那恭喜芷莺喽,当假母该比做姑娘好吧?”芷莺叹了一声,轻轻抚摸着他胸膛,颓然道:“无所谓好与不好,人缘烦琐,诸事繁忙,奴家初来步到,公子你亦看到另外那几假母的面色吧?奴家很可怜噢,却又身不由己,公子你为徐爷效命,自是不知我们的痛苦。”
杨信一愣,原来她认为我是徐宗明的人,当下哑然道:“莫非芷莺宁愿当姑娘,亦不愿做假母?”芷莺盈盈伏在他肩上,淡然道:“当假母应求人面,虽带着一帮姑娘威风,但亦要看上头的命令,若赚不够银子又要责罚,奴家宁愿当个姑娘,陪陪客人,乐得自在。”
芷莺突然抬起头来,幽幽的望着杨信,娇声道:“公子可知?自那次与你欢好,奴家便不能自拔,应付客人时越发无聊,所以便答应到仙誉祠当假母一事。”杨信猛然吞了一口沫,想起那晚与她翻云覆雨,顿时尴尬的抓了抓头,苦笑起来。
芷莺见他模样“噗”一声娇笑,轻声道:“奴家当姑娘亦有些时日,自问除了当初之时,稍有些喜悦,后来便再也得不到欢乐。但自上次,发觉公子完全了解奴家的身子,让奴家喜悦得毕生难忘,这几日奴家都茶饭不思,想不到今天竟又再遇公子,奴家当真很高兴噢。”说罢“咿唔”一声,婀娜娇躯开始不规矩起来。

杨信心中叫苦,但如今心系武文武一事,自然提不起兴趣,慌忙道:“芷莺可见到一带面具的公子么?”芷莺一愣,皱眉道:“确有此人,不过奴家不知他身份,亦非是祝爷的人,听红姐说,那怪人最近几天都在仙誉祠,叫尽所有丰满的姑娘,不过他出手阔绰,奴家猜想该是个与我们来往的富商。”
杨信急忙道:“他仍在仙誉祠么?”芷莺欣然道:“就在后院的翠湖厢房中,公子是有要事在身吧?”杨信一愣,微笑点头。芷莺叹了一口气,盈盈立起,嘟起小嘴道:“奴家本想又以消息要挟,不过公子一问,奴家就忍不住回答你了,公子何时还奴家的人情呵?”
芷莺一脸渴望娇媚,杨信顿时浑身冷颤,如此**,还是走为上着。当下轻轻捏了下她脸蛋,微笑道:“待在下办完正事,便回来还芷莺的人情。”说罢立起身子。芷莺轻轻搂着他,深情一吻,娇声道:“一言为定呵,奴家在楼下接待客人,公子办完正事记得来噢。”
杨信一脸无奈表情,好不容易才说服芷莺的纠缠,耽误了不少时间,随后松了一口气,悄悄往后院方向走去。杨信心中苦笑,若我仍有命活下再说吧,不过芷莺的手艺确实不错。想罢再吞一口沫,他出房后便一直保持气息内敛,来到一厅房转弯角,探头一看,只见一院口前立有两名瑶装守卫。
杨信皱眉深思,或许武文武就在院内吧?眼下如何入内?突然见一绿衣丫鬟盈盈而来,手持美酒,走到那两守卫处,随后几人交谈一番,那丫鬟便施礼入内,两守卫旋即再次一动不动的呆立起来。
突然杨信眼珠子一转,嘴角一翘便转身回去。来到一处紧锁门房的楼阁,杨信扫视四周,旋即催发气劲,两三下便拆开大锁,悄悄摸进去。过了许久,一身瑶装的杨信走出房间,苦恼的抓了抓头,这瑶装还真他娘的难穿!又耽误老子不少时间,想罢轻轻锁回房门,旋即一脸捂嘴偷笑的往后院方向走去。
两守卫一愣,只见一奇怪瑶装男子,正手持一包袱匆匆跑来,两人急忙拦在院口。一壮硕大汉守卫喝道:“你是何人?”杨信心中偷笑,装出喘气模样,急忙道:“奉徐爷之命,特有要事向武公子转告!”随后右手紧了一下包袱,其实内里只是他原来的衣服而已。
两守卫瞄了一眼杨信手中包袱,皱眉深思起来。另一年轻守卫抱拳道:“公子真会开玩笑,公子令堂贵庚?”杨信抚顺气息,喘气道:“无籽无雏,远远疏疏,荔几株,枝堂孤。”两首位听罢对望一眼,立刻让出道路,再次守在院口两侧。
杨信差点要笑出来,不再理会二人,匆忙入内。杨信眼前一亮,心中顿时赞叹起来,只见后院内皆是一片鸟语花香,奇岩异石,正中乃是一翠绿小湖,若干浮桥座立其上,湖上筑有一小竹房,配搭附近优美环境,偶尔小鸟飞掠,更显得竹房清雅脱俗,杨信佩服那建造的工匠,绝对是顶级手艺。
杨信一愣,匆忙闪到一大石后方,只因看到远处一人影徐徐而来。杨信透过缝隙一看,只见正是方才提着美酒的绿衣丫鬟,看来是为武文武送酒。待那丫鬟走后,杨信摇头苦笑的串了出来,方才见那丫鬟一脸含羞,面红耳赤,恐怕是遭武文武调戏一番。
杨信注视一下四周,为何内面竟无人驻守?随后将包袱藏在假山,定一定神,渐渐往浮桥上走去。杨信开始变得紧张,或许房内危机四伏,数个守卫护着武文武,但杨信亦甘愿一试,只因无奈的发现,这地方何来茅厕?
突然杨信吓了一惊,渐渐听到房内传出杂声,杨信狂吞一口沫,只因竟是数名女子的娇笑之声!杨信眉头一皱,走过浮桥摸到竹房边。女子嘻嘻哈哈之声越发变响,杨信摇头叹气,恐怕武文武正在内里风流呢?
不过这亦是机会!杨信猛一咬牙,悄悄摸到窗前一望,我的娘!只见数名年轻女子,均是裸露娇躯,正摆出各种娇媚姿势,缠在武文武身上。杨信狂吞一口沫,皆因众女子无一不是拥有嫩滑润大酥胸,纤腰美臀,有的伏在他背后,有的躺在他腿上,动作妩媚之极,肆意展露诱惑。
武文武腰带松脱,衣衫不整,数双女子玉手抚在他胸膛上,他双臂各搂着一女子,双手更是肆意搜掠,晃动美乳,淫邪笑声不断。杨信眉头一皱,只见武文武与众女外坐着两名瑶装男子,均是目瞪口呆的盯着众女。
杨信心中一定,如此机会,两守卫注意力均被裸女所吸引,武文武更是不懂武艺。杨信心中倒数起来,旋即猛一咬牙!膻中玄龙气劲涌出,催发真气充盈全身,“嘭!”一声破窗而入!右手握拳,往最近的守卫击去!
果然两守卫受满屋春色所影响,反应稍慢半拍,“蓬!”一声,杨信一拳击中一守卫背肋。“哇”一声惨叫,那守卫滚地几圈撞烂一旁的竹桌,顿时竹枝四散。那守卫显然没有料到有人偷袭,心神亦被众女媚态所慑,身子越发放松。如今暗恨自己大意,却又无可奈何,脑袋幸运的“咚”一声碰到墙壁,立马晕死过去。
杨信一击得手,心中一定,急忙向另一瑶装守卫冲去,守卫回过神来,急忙运起真气,格开杨信一击。此时武文武与众女方才反应过来,旋即“哇呀”之声不断,众裸女四处乱跑,有的缩到墙边,有的躲到床下,旋即尖叫、惊呼、喊声震天!房内乱成一团。
武文武吓的缩在床边,紧紧的与一裸女相拥,慌张大喊道:“来人啊,救命啊,刺客啊。”杨信闷哼一声与守卫对了一掌,跄踉后退,心中着急,他知对方真气不弱,自己修为低微,若是封子戴或穆诺诗在场,这些杂牌恐怕一招便解决掉,而自己却如此辛苦。
杨信一咬牙,再向守卫冲去,他深知时间不多,若不能拿下武文武,那便杀了他!想罢双掌击出,守卫一愣,受身一闪,随后转身左手一扫。杨信吃惊,急忙弯腰仰后,避开守卫的扫拳,旋即顺势右脚踢向守卫下体。
那守卫吓了一惊,这小子如此歹毒!专攻人家祠堂、腰肋、锁骨,还经常打脸!反正是招招阴辣。瑶人守卫不禁心中恼火,咬牙切齿!身子紧忙退后躲开杨信的踢腿。杨信收回腿势立稳,见那守卫汹涌而来,象与自己有血海深仇的模样,戚眉怒目。
杨信一愣,心想莫非他比我百会还要薄弱?为何如此容易动怒?当下嘴角一翘,闪到墙边,双眸四处打量地上。那守卫眉头一皱,转过身子,继续向杨信扑去。随后杨信房内四处左闪右避,不再与那守卫硬碰。
那瑶族守卫越发愤怒,只因杨信不时向他做出各种鬼脸,还拍**。那守卫忍无可忍,仰天嘶吼一声,野兽般向他冲去,突然脚上传来疼痛!那守卫心神一松,旋即发现一碎竹戳破自己的右脚,鲜血狂涌。
所谓十指痛归心,手脚之痛尤为甚,瑶人守卫方始明白自己大意。杨信哪会放过如此机会?既然他如此容易愤怒,刀不如顺水推舟,故意挑衅他。守卫感到胸前被杨信双拳印中,旋即真气冲入体内。“哇”一声跄踉倒地,最可怜是触动脚下伤痛,顿时痛上加痛,晕死过去。
若说杨信那双拳,守卫虽受内伤,但确实可卸掉大多劲力,亦不以至于如今模样,只可惜他脚下还穿着一根竹子。杨信其实极之辛苦,试想在外围绕圈躲闪,所耗损的体力比圈内较多,杨信喘息了一会,哽咽一下便往武文武走去。
众女子又再尖叫起来,声浪十分刺耳,个个缩成一团,一脸惊恐的偷瞄着杨信,只见他大喝道:“女的都给老子滚出去!”,众裸女听罢,顿时咿哇鬼叫的蜂拥串逃出屋外。武文武颤声道:“你、你、你要做甚?你、你知我是何人吗?”杨信走近他面前,把裹头的瑶族头巾摘下,微笑道:“你该知原因了吧?”武文武大吃一惊,颤抖着身子道:“姓符的,是、是你?”
突然杨信右手一挥,“啪”一声,打了武文武一巴掌。随后“嘭啷”声响,彩色面具跌落地上。杨信心中一惊,只见武文武少了鼻子,余下一块淤黑大疮疤,嘴巴微微内陷,往日的小白脸已不复再。
武文武被打的脸蛋肿了一块,神情惊恐的道:“符、符少侠饶命。”杨信回过神来,皱眉喝道:“说!嫜姐在哪?”武文武战战赫赫的道:“她、她在宜都。”杨信一愣,突然感到数人冲向房来。
突然武文武大喊道:“驰叔!救、救我!”杨信一惊,左手急忙一把抓起武文武,右手掐着他脖子推前一下。只见房门立有五人,杨信大吃一惊,只因认出一中年人,身穿儒生装,宽松的大青袍,就是当年与况念,在往夷陵小渡口所碰到的袭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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