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节 憾情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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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子戴右手轻托下巴,皱眉深思,随后淡然道:“若是如此,那杨仲天所为,确实令人费解。”杨信叹了一口气,大字形的瘫在床上,颓然道:“我如今很担心芯儿他们。”封子戴一愣,摇头苦笑道:“况姐该回去寻你,而杨少却被虏到南蛮之地,确是让人无奈。”
杨信急忙坐直身子,紧张道:“疯子见过念儿?她可好?”封子戴看他如此模样,叹了一口气,欣然将况念找他之后的事情道出。杨信听罢一脸欣喜道:“太好了,疯子真的见到巫王,死气、死气,多威风啊!我羡慕死了。”旋又颓然道:“唉,若是如此,念儿回去了,我却在这里,难道这就是天意吗?”
封子戴好奇道:“那杨少为何不回荆湖?”杨信一愣,哑然道:“刚不是说了嘛?荆湖官府都以为我和应老头刺杀了左蔚亮,如今陆路无马,若从水路回荆湖,那更容易被荆湖官兵发现,杨少我当真是头疼啊。”说罢再次大字型瘫在床上。
封子戴微微点头,淡然道:“若是如此,杨少去抢几匹马不就行了?”杨信在床上匍匐几下,颓然道:“问题是我要带着莎莎,若出事起来,难以照应。唉!算了,反正如今答应了诺诗,先当一回大英雄好了。”顿了一下,突然杨信一脸坏笑的坐起来,奸诈道:“嘿,疯子能否交代一下,你如何栽倒柯晴手上?”
杨信吓了一跳,只见封子戴浑身颤抖,一脸怒气冲天的模样,只见他咬牙切齿道:“在下未曾受过如此屈辱,简直比杀了在下还难受。”旋即望向杨信,皱眉道:“若杨少迟来几日,恐怕就见不到在下了,那柯晴越发变态。”
杨信想起他被脱光裤子,吊起来的模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喘气道:“哎哟,脱裤子!哈哈,疯子,说不定那柯晴还会更过分咧!哈哈。”封子戴苦笑道:“所以在下才说,若杨少再迟来些许,在下恐怕就得死了。”杨信一愣,一脸好奇道:“为何如此说法?”封子戴深吸一口气,将段长庭交代修习死气不能破身之事道出,杨信听罢吓了一跳,颤声道:“那、那我还是不羡慕死气了,倘若如此,疯子那晚确实危险。”
封子戴摇头苦笑,叹气道:“这是在下好管闲事之恶果,莫说这个,对了,杨少如今打算如何对付荔堂?”杨信皱眉道:“昨晚我见到武文武了。”封子戴双眸眯细,慎重道:“如此说来,杨少那个什么日曜便是诛商,武文武会否与他们有关?倘若荔堂与诛商有来往,那事情恐怕就不简单了。”
杨信想起昨晚潜入秘密堂口的情况,淡然道:“武文武是富商身份,确是可掩人耳目,如此与荔堂交往,别人亦难以说三道四,对了,那晚疯子你有否觉得不妥?”封子戴一愣,苦笑道:“那时在下被柯晴如此折磨,杨少觉得在下仍可冷静注意周围之事么?”
杨信听罢捂嘴偷笑,随后摇头道:“那柯晴确实厉害,最让我无奈的是,她竟是我干妹妹。”封子戴皱眉道:“干妹妹?”杨信微笑道:“我干爹柯一明,原来是柯一兴之弟。”封子戴想起杨信被韩嫣、柯一明拐走几年之事,恍然大悟,哑然道:“原来如此,为何我不曾想到这点?”
封子戴接着道:“我听那变态柯晴说,柯一明乃汉人,娶了邓署之妹,瑶人医毒学术尤其厉害,她爹从邓氏手中学会,詹家亦是用毒高手,但李游龙那一堂却不用毒,这一点我一直想不通,李游龙明明也是瑶人啊?对了,杨少那晚见过何人?”杨信思索了一会,淡然道:“那晚有四人,一是柯一兴,二是詹天峰,三是武文武,最后一个我不知,但会是谁呢?”
“笨蛋,能跟在詹天峰身旁的当然是徐宗明啦!”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身男装的穆诺诗斯然入来,将手中的男装便裤往封子戴一扔,欣然道:“两个笨蛋,商量大事也不等我,疯子快穿好。”说罢转身退了出去,剩下两男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三人围坐起来,穆诺诗秀眉轻皱道:“原来那个面具书生便是武文武,日曜即是诛商,如此说来,我估计李游龙与邓蓉亦是看到詹、柯如此勾结外人,才会联手抵抗。”封子戴听罢好奇道:“面具书生?”杨信抓了抓头,尴尬哑然道:“这,恐怕是在下不小心打暴了他鼻梁,所以他要以面具遮脸,嘻嘻。”
穆诺诗看着他那模样,摇头苦笑,封子戴一愣,急忙道:“武文武是否一身白衣玉腰带,象是儒生之类,手持一折扇,戴着个奇怪的彩色面具,双眸阴冷,嘴巴有点凹陷,反正在下看他不顺眼。”杨信大吃一惊,紧张道:“疯子在何时见过武文武?”
封子戴思索了一会,点头道:“就在我与杨少监利一别之后,在下到达巴陵,那天他身边有一大汉叫九爷,还有一颇为成熟的奴婢,遭遇甚是可怜。”杨信一愣,九爷?!莫非就是曾在船上碰到的,诛商九号的“子”?他没死?想罢皱眉道:“奴婢?疯子快快形容一下。”封子戴听罢摸着额头,垂头深思,随后抬头道:“约二十六、七,淡黄色绸衣连裙,身段颇好,发髻系素色布带、玉钗,相貌不错,小鼻子,嘴唇较厚,双眸较大且好看。不过在下那天见她一脸颓容,双眸微肿,似是哭过。”
杨信猛拍了一下桌子,惊讶道:“嫜姐!”,随后“嘭”一声趴在桌子上,双手抱头,颤声道:“嫜姐…是小信连累了你,是我不好!”穆诺诗吓了一跳,她不知发生何事,只见杨信状若痛苦身子颤抖,穆诺诗顿时着急起来。封子戴皱眉不语,他听说过曹小嫜之事,只是那天在巴陵只顾逃亡,不曾想到这方面,现在回想起来,曹小嫜确实落在武文武手上。
而且,情况不妙,因封子戴清楚记得,那天武文武对她拉拉扯扯的猥琐举动,显然曹小嫜相当痛苦,而且回忆起他们的说话,顿时明白武文武正是以折磨曹小嫜来报复杨信。突然杨信一脸微笑的坐直身子,擦了下眼泪,淡然道:“杨少我还未睡呢,疯子体内那小虫可把我累坏了,我去歇息会。”说罢幽幽的立起身子。
穆诺诗一脸焦急的望着他,皱眉道:“喂,你怎么了?”杨信一愣,淡然道:“你问疯子吧,我累了。”说罢呆呆的走出房间。穆诺诗听罢别回头来,急忙道:“究竟发生何事?”封子戴回过神来,将曹小嫜一事道出,最后微笑道:“我想杨少该很快就没事,让他静一静吧。”
穆诺诗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想不到他会如此。”封子戴一愣,好奇道:“难道杨少并非一向如此?”穆诺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嘟起小嘴道:“子戴你也是笨蛋,你不懂的啦。”封子戴一脸莫名其妙,不过他更加确信,原来所有女子都是一个样让人难以猜测,且看穆诺诗连称呼都从疯子变为子戴了。
穆诺诗整理一下白冠,微笑道:“子戴如今有何打算?”封子戴回过神来,淡然道:“此处乃瑞州高要吧?在下想到广州,看看大食人。”穆诺诗一愣,欣然道:“诺诗与杨少前几天便在广州,确实见过大食人商旅。”封子戴一脸欣喜道:“当真?”
穆诺诗轻轻颌首,随后将在广州见过无空、无苦之事道出,封子戴听罢皱眉道:“与段前辈所言不谋而合,看来在下确与大食人有关,不过除此之外,在下身世依然毫无头绪。”穆诺诗“嘻嘻”一笑,欣然道:“那子戴该到广州看看,可有什么物品或者线索,与你身世有关。”
封子戴一愣,突然伸手入怀,取出那赤玉佩,皱眉道:“此赤玉乃一苗人婆婆所赠,说是我二十年前遗留下来,需知那时在下仍未出生,不过那婆婆坚持要我拿着,在下亦不好推搪。”穆诺诗一脸好奇的接过赤玉,轻轻举起仔细打量一番,随后摇头道:“诺诗看不出此玉有何特别,或许需找专注研究古玉、古载的前辈,方能得知。”
封子戴叹了一口气,微笑道:“在下身世之事,迟些再说吧,你们如今不正要对付荔堂吗?在下亦想参与,好报在下那血海深仇。”穆诺诗一愣,想起他被柯晴折磨的事,顿时捂起小嘴偷笑,旋又想起他脱光裤子的情景,当下轻咳一声,一脸尴尬道:“子戴要报仇,诺诗自当不反对。”
封子戴见她如此模样,记得巴陵之时,穆诺诗便开始变得古怪,不过现在看来,只是变得更象普通女子而已。旋即想起晓儿,若她卸下“无化常诀”,亦该与如今的穆诺诗举止相仿吧?想罢叹气道:“那诺诗有何打算?我们该如何对付荔堂?”穆诺诗听罢嘟起小嘴道:“不是荔堂啦笨蛋,是柯、詹两堂。”封子戴一愣,哑然失笑,尴尬的抓了抓头。
穆诺诗好奇道:“子戴象是变了。”封子戴听罢错愕道:“在下哪里变了?”突然想起幽薇薇,说他有别与普通男子,心中一惊,不会又是索吻吧?!穆诺诗托起小腮,微笑道:“感觉而已,你言行举止变了,话也比以前多了。”

封子戴听罢方才松了一口气,微笑道:“所经历之事多了,人亦随之而变,想起当初在山中,在下确实事不知,情不懂,如今我在想,在下应该向白道多谢一声,若非如此,在下亦不会明白尘世俗事。”
穆诺诗幽幽的看着他,见他一脸感触的模样,想到他一直被人追捕,四处逃难,或许正如他所言吧?穆诺诗想罢摇了摇头,淡然道:“可是你依然是个笨蛋。”,封子戴深吸一口气,淡然道:“或许吧,在下如今只想苦练修为,完成心愿,其他之事,见步行步吧。”
穆诺诗一愣,好奇道:“子戴的心愿?嘻嘻,诺诗好奇噢。”封子戴想起晓儿,心中一暗,苦笑道:“立在武学最高峰。”穆诺诗听罢一脸错愕,哑然道:“诺诗实在想不到,子戴竟然会有如此宏愿?诺诗一直以为子戴是个随性不拘之人。”
封子戴摇头苦笑,哑然道:“若说在下,确实不会想到这方面。”穆诺诗错愕,皱眉道:“那子戴又为何有此宏愿呢?”封子戴叹了一口气,伸展腰肢,随后倒上一杯茶,淡然道:“在下只是为一个人完成心愿而已。”穆诺诗不知为何,心中涌出一股失落,轻声道:“是女子吗?”
封子戴轻轻颌首,随后泯了一口香茶,淡然道:“在下一直都为此烦恼,只因感到自己能力实在低微…”随后见穆诺诗一脸颓然的垂头不语,皱眉道:“诺诗怎么了?”,穆诺诗“吖”一声娇呼,回过神来,尴尬的抓了抓头,慌张道:“没事,只要子戴努力,肯定会达成心愿,只是…子戴何时有此心愿?”
封子戴深感莫名其妙,这亦要过问么?当下苦笑道:“大概刚认识杨信之时吧。”穆诺诗听罢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挺起酥胸,欣然道:“那次在巴陵,诺诗本有话要向子戴说,却是遇上马道朝几人,不过如今,诺诗忘记了。”封子戴听罢皱眉道:“诺诗原来如此厉害,以一对六,为在下争取时间,却仍可全身而退。”
穆诺诗一愣,苦笑道:“非也,光是马道朝与曲青燕联手,诺诗已深感吃力,何况还有其余四人?若是子戴不曾逃远,诺诗亦不会退走,最后更是成围攻之势,无处可逃。”封子戴暗暗自责,莫非自己连累了她?让她失手被擒?
穆诺诗见他一脸紧张,叹了一口气,淡然道:“后来‘剑邪’前辈到来,救了诺诗。”封子戴心中一惊,哑然道:“剑邪?况老头吗?”穆诺诗欣然颌首。封子戴松了一口气,颓然道:“还好如此,若不然在下会定会心中不安,自责愧疚,唉!亦只怪在下修为有限。”
穆诺诗摇头道:“诺诗相信子戴定会完成心愿。”封子戴尴尬的抓了抓头,苦笑道:“希望如此,对了,还是说荔堂之事吧,柯晴对我说的话,我不知会否有助于你。”穆诺诗听罢,双手拍了一下脸蛋,振作起来,欣然道:“子戴请说。”
杨信呆呆的坐在地上,想起以往与嫜姐一起的情景,儿时仅余的快乐,就只有嫜姐与娘亲带给他。突然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段莎一脸错愕的望着正坐在地上的杨信,好奇道:“杨信,我刚想寻你。”
杨信一愣,没有回过头来,淡然道:“莎莎醒了?”段莎轻轻坐在他身旁,淡然道:“我没睡,杨信不在,我睡不着。”突然发现杨信双眸红肿,段莎急忙道:“杨信怎么了?发生何事?”杨信望向她,微笑道:“莎莎可否不要问,我不想说,但又不想骗莎莎说没事。”
段莎一愣,微笑道:“既然如此,那我陪杨信一起坐。”说罢轻轻放好双腿,撑着双手托起小腮,一脸平静的看着他。杨信淡然道:“莎莎,若有一个人待你很好,但他正身处危险之中,你会如何?”段莎一愣,皱眉道:“那要看他身处何种危难,若是伤病,我自会相助,若是关系到厮杀打斗,那我只能爱莫能助。”
杨信抓了抓头,皱眉道:“那若是你义父呢?”段莎一脸错愕,哑然道:“义父各方面都优胜于我,试问若连义父都解决不了,我又能如何?”杨信叹了一口气,垂头喃喃道:“确实难以沟通。”旋即抬头微笑道:“那若是你兄长呢?”
段莎皱眉道:“兄长医毒学术虽稍逊于我,但他武功修为亦深得义父真传,恐怕我亦帮不上什么忙。”杨信再叹一口气,摇头苦笑道:“那若是我呢?”,段莎一愣,幽幽的看着杨信,颓然道:“我两本是同病相怜,天意弄人,但若你有伤病,我自然会尽力相救。”
杨信好奇道:“那若是我被人抓了呢?”段莎欣然道:“我会向义父求助。”杨信听罢皱眉道:“那若是我被困的地方太危险,莎莎不想连累他人,又会如何?”段莎双手一摊,无奈道:“既然义父亦解决不了,那我更加无须多讲。”
杨信听罢垂头不语,两人静静的坐了一会,随后杨信深吸了一口气,咧嘴道:“累了,我去歇息。”说罢猛然立身而起,转身走入房间。段莎叹了一口气,盈盈入内关上木门。
“莎莎,我是否很不中用?”杨信呆呆的望着横梁,段莎将身子向他贴紧一下,轻声道:“那个我不知,如今我只知杨信很痛苦,如你想哭,便哭吧,莫要憋着,对身子并无好处。”杨信一愣,轻轻别过头,静静的望着她漂亮的双眸,淡然道:“若我死了,莎莎该就没事了吧?”
段莎一愣,皱眉道:“这一层我倒没想过,如今我对宿体与玄龙气之事,亦非是完全掌握,恐怕要找到相关的典籍,方能得知。”突然感到杨信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蛋,旋即一脸好奇的望着他,只见杨信面带微笑,轻声道:“莎莎仍有什么事未曾尝试?”
段莎好奇的看着他,淡然道:“杨信你要到何处?”杨信听罢身子一震,苦笑道:“原来莎莎如此聪明,别问了好吗?我不想骗你,告诉我,莎莎还有何事待要尝试?”段莎叹了一口气,轻轻坐直身子,玉手松开轻纱的腰带,轻纱渐渐滑下,露出粉嫩雪白的双肩。
杨信突然抓着她的小手,皱眉道:“莎莎是否不想我去?”段莎一愣,微笑道:“杨信你其实也很聪明。”杨信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莎莎深知我百会薄弱,若在我面前脱光,那我肯定忍受不了,心神一乱,恐怕就会恢复过来。”
杨信摇了摇头,皱眉道:“莎莎可否待我回来再如此?”段莎淡然道:“你自问亦认为必死,又何须说回来呢?”杨信听罢松开手,抓了抓脑袋,微笑道:“若是莎莎肯撒娇,死活扯着我留下,杨少我肯定是受不住诱惑的,嘻嘻。”杨信毅然下床,整理一下衣服,随后回头望着段莎,微笑道:“可惜莎莎不会如此。”说罢催发玄龙气劲,将真气内敛打乱呼吸,悄悄走出门外。
许久,段莎幽幽的坐在床边,轻声道:“痴儿,我又哭了。”,痴儿坐在床边的地上,静静的望着她。段莎身子渐渐颤抖起来,漂亮双眸不停落下晶莹泪滴,段莎抽泣着,哭笑道:“我终于为男子哭了。”说罢“呜……呜”的伏下身子。
“段姐,杨信呢?”穆诺诗打开房门,一脸错愕的望着段莎,只见她趴伏在床上,脸蛋朝下,身子不断颤抖。穆诺诗慌忙走过去,皱眉道:“段姐?发生何事?”封子戴立在门口,扫视四周,均无发现杨信踪影。穆诺诗见段莎不答理,急忙扶她坐起。
穆诺诗吓了一惊,只见段莎哭得象个泪人,身子不停颤抖,漂亮双眸哭得红肿,满脸泪水。穆诺诗慌张道:“段姐怎么了?发生何事?杨少他呢?”段莎双眸半蒙着,抽泣着道:“我…不知杨信…要去何处,但我知他…要去送死。”
穆诺诗“啊?”一声,一脸错愕的模样,段莎缓缓望向她,轻声道:“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有此想法,穆诺诗…可否救回杨信?我不想他死。”穆诺诗轻轻立起,垂头皱眉道:“那个笨蛋!他死去哪了?他要做甚?”
封子戴静静靠在门旁,淡然道:“杨少该是去找武文武了。”穆诺诗听罢一愣,俯下身子微笑道:“段姐莫哭,诺诗定会带他回来。”说罢毅然转身,走到封子戴身旁,淡然道:“眼下根本不知武文武的居处,若是他已离开高要,那杨信能到哪去?”随后苦笑道:“他个笨蛋,为何如此冲动?”
封子戴苦笑道:“杨少百会一向不强,不过亦不会鲁莽到如此程度,我想他与段姑娘恐怕有些误会。”穆诺诗嘟起小嘴生气道:“你没看段姐哭成如今这模样?绝对是那笨蛋的问题。”封子戴一愣,摇头叹气道:“无论如何,先出去搜索一下吧。”穆诺诗轻轻点头,随后两人迅速翻过围墙,走进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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