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节 白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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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明亮,应于淳硬坐在两人中间,还故意挤了下况念,惹的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见鬼似的坐回轿内。应于淳得意的笑了下,旋即打了个哈欠,见符信一脸鄙夷的盯着他,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符信没好气道:“若是按你说法,为何伏龙帮的人要埋伏在那?你不是说伏龙帮是白道的人嘛。”应于淳冷哼一声,不屑道:“白道又如何?一样是人,是非黑白一样可以颠倒!”符信为之语竭,想起旨湘派还不是有曹次那群无聊人,不知穆诺诗如何呢?
应于淳接着道:“我觉得他们非是要伏击,而是在等人,那里只是汇合地点而已。”符信一愣,哑然道:“念儿说有数十人咧!还要集合?他们要做甚?”应于淳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副高深智者的摸样,随后缓缓睁开眼睛。符信好奇的待他回答,应于淳眼神忧郁起来,淡然道:“不知道。”
符信差点摔下马车,连忙坐稳,哼了一声不再理他。应于淳微笑道:“你当老夫是神仙啊?见到人或许还能猜出个**,人都没见到,我哪知道他们要做甚?”顿一顿,道:“不过我知他们该是等带头的人,然后再换地方。”
符信翻了下白眼,显然认为这说了等于没说,两人沉默起来,马车渐渐驶入长林。符信心中激动,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嘿,还是和念儿睡一起,脸上顿时一脸遐想。应于淳看他那摸样,就知道在想坏事,瞥了他一眼,不屑道:“男儿志在四放,看你那龊样,就知道想那些东西。”
符信回过神来,不屑道:“老头你少来,老子本来就没大志,再说诶,老子正直血气方刚之年,有何奇怪?”说罢也回敬他一白眼。应于淳冷哼一声,不在理他,驾车来到驿站。
符信注意到到处都是官兵巡逻,一副严阵以待的摸样,应于淳淡然道:“休息一天,明天继续赶路。”此时况念笑嘻嘻的把脑袋伸了出来,符信早已迫不及待,一把牵着她的小手下了马车。应于淳喝道:“别乱跑!明天记得来驿站,我…喂!喂!”他还没说完,小两口早欢呼着跑进街道上,往市集内走去。
应于淳“哼”了一声,喃喃道:“萱儿啊,想不到老夫还要帮你带小孩啊!”随后下了马车,吩咐好驿站老板照看马匹,跟着往市集内走去。
况念一脸欢喜,心想好久没和符大哥逛街了,一把挽着符信到处走,各式各样的首饰,看的况念眼花缭乱。符信笑嘻嘻道:“为夫好像好久没送礼物给娘子咧。”况念嘟起小嘴,不停点头,摸样十分可爱。
符信忍不住揪了一下她可爱的脸蛋,随后拉着她到处买首饰,发钗,发带,玉锷。符信突然一愣,欣然道:“念儿还未穿过闺女装吧?”况念正笑嘻嘻的看着手腕上的玉锷子,把一小包首饰收好,听到符信一问,错愕道:“有何好穿的?长长的裙子,行动很是不便。”
符信皱起眉头,装出生气摸样,道:“娘子不可为夫君穿上一回?”况念一愣,旋即意会,一脸调皮道:“那有何难。”说罢两人走进裁缝店,裁缝老板微笑迎上,见有女客人,连忙唤出女工。
符信指着一套淡红轻纱连群,素白绸缎套衣淡黄纹理,红色丝腰带。况念尴尬的点了点头,她还真的未曾穿过女儿家装束。说罢那女工微笑着取下衣裳,送着一脸无奈的况念入店内。
一脸期待的的符信,左右踱步等着况念出来。突然眼前一亮,只见况念散下发髻,一瀑乌黑亮泽的秀发随意搁在肩上,盈盈走了出来。她一身淡红轻纱盖体,素白绸衣紧紧贴着况念娇躯,凹凸有致,且露出一丝淡蓝肚兜,丰满酥胸软压出一道乳沟,弧线优美。绸衣至腿,轻纱掩盖下隐约露出一双美丽小腿。
符信指着一双淡黄绣花鞋,那女工连忙取下为况念穿上。符信掏出银子,一把扶着况念出去。况念走的实在别扭,心中烦恼不已,那双绣花鞋憋脚的很。符信见她一脸尴尬,微笑道:“娘子好美噢,你看街上的人都在看你。”况念轻轻挽着他的臂弯,心中甜蜜不已,两人走进一客栈。
符信所言不假,的确许多男子呆望况念,却是只望着她的胸脯,显然因为况念霸道美好的身段所至。况念盈盈坐下,符信笑嘻嘻的坐到她身旁,此时小二迎了过来,顿时身子一震,目光自然的落在况念傲人酥胸上。
符信不屑道:“随便拿几道小菜,一壶好茶。”随后把装有况念久衣的包袱放好,却见小二仍然呆望着况念胸脯,符信喝道:“喂!”那小二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匆忙跑去厨房。况念相当尴尬,她肯定察觉到别人全是留意她的胸脯。
况念靠近符信,轻声道:“相公啊,念儿不习惯如此穿法,好难堪,我们快点吃完就投店吧。”符信差点鼻血喷出,如此角度俯视着况念,那深深乳沟所突现的弧线美态,实在让人窒息。况念见他不回话,迎着他目光,却见符信也呆望着自己胸脯,顿时嘟起嘴巴,玉手连忙将轻纱拉紧些许,得以遮挡少许春光。
附近众男大感没趣,纷纷回过神来,符信见她轻纱遮住酥胸,也愣了一下,方始注意到况念嘟起小嘴一脸生气的望着自己。符信尴尬的抓了抓头,微笑道:“娘子所言极是。”
此时听到旁边一桌人闲聊,符信扫了一眼,猜想是些江湖中人。只听道一汉子道:“公兄此话当真?”旁边一细眼男子道:“当然,如此江湖都轰动起来,白道正全力缉拿那小子。”对面一老头道:“若是如此,自当在他羽翼未丰之前,将其翦除,否则武林将掀起腥风血雨。”
符信心中好奇,何人如此厉害?要整个白道缉拿?顿时想起昨晚的伏龙帮,急忙充盈耳**,细心聆听。那汉子哼了一声,冷冷道:“御心宫一向不将白道放在眼内,若是给他小子逃回苏杭老巢,潜心修炼……不过,《死气》当真如此厉害?”
那老头淡然道:“只是传闻,况且几百年来无人炼成,到底威力如何,谁人知?”那细眼男子摇头道:“眼下御心宫已放出消息,正开始四处派人恭迎圣主,听闻那小子在潭州边境出现。”
符信心中震惊!他回忆起韩嫣的话,《死气》竟然有人练成!况念绣眉轻皱,显然也对此事十分在意。再听到那老头道:“今次白道联手诛除魔种,显然为时日将到的武林大会做势,各派都十分踊跃,显然不将此子铲除,必留后患,同时也可以挫魔道的锐气。”
那汉子皱眉道:“那大概有几门几派出手呢?少林、尚剑山庄几个圣派是否会出动?”那细眼男子欣然道:“少林、灵犀斋一向都不问世事,除非是危害苍生的事情,才会挺身而出,眼下那小子未曾犯过大错,那几派断不会贸然行动。”顿一顿,接着道:“目下鼎州桃源观、菱州枯一堂、江南百丈门、襄州伏龙帮这几较近的门派已经到荆湖一带,正全力搜索那小子。据闻充州泰山派、南蛮莲花教、华州华山派、蜀山旨湘派等已经赶来,听闻佛道圣地五台山的圣僧也派弟子亲临,想要点化那小子。”
那汉子哈哈大笑道:“五台山那些秃奴能做什么?武功低微,一天到晚敲经念佛,他们以为是嵩山少林高僧?”那老头摇头道:“聂兄弟此言差矣,尽管少林乃武林泰斗,但若论佛道至理,五台山乃佛道圣地,与少林渊源极深,切勿忽视。”
符信越发听的无聊,此时小二拿来菘菜,二话不说吃了起来。况念泯了一口茶,托着小腮看着符信大吃大喝,却是继续听着旁边一桌人的谈话,似乎况念对江湖事迹比符信有兴趣多了。
那汉子被老头如此一说,顿时为之语竭,扯开话题道:“枯一堂创立的是否段枯祭?”细眼男子欣然答道:“正是段枯祭,‘人死不留痕’的儿子。”老头皱眉道:“大理‘巫王’段长庭隐居多年,为何儿子却到四川开宗立派?据闻还有一女,生的貌美如花呢!”
汉子失笑道:“哈哈,公孙前辈真是风趣,到底那小子如何得到《死气》?”那细眼男子不屑道:“这我不清楚,但是他好像叫‘封子戴’?师叔是这样告诉我的。”
符信“噗”一声,菘菜顿时喷满一桌,一脸惊诧,惹来附近众人一脸奇怪的目光。况念机灵的从怀中掏出手拍,轻轻擦着符信的嘴巴,娇柔嗔道:“看你噢,吃的这急,咽到了啦。”符信一愣,连忙喝了一口茶。此时附近众人都一副没好气的摸样,不再理会符信。
况念见他眉头深皱,显然在担心封子戴,此时旁边一桌的汉子道:“‘封子戴’?从来没听过这号人物,若是如此神秘,那谁人曾见过他?”那细眼男子皱眉道:“听闻那小子曾经在当阳出现,捣乱了知县千金的招亲擂台,被当阳官府通缉,却是多日依然无那小子的音信,知县不知为何又撤去通缉,幸好各大门派弄到他的画像。”
那汉子哈哈一笑,咧嘴道:“如此说来,倒是个有趣的小鬼,那他乃何方人氏?出师何门?”那细眼男子摇头道:“在下不知道,就连各门各派都没他的情报,那小子的身份在江湖上是一个谜。”
那老头微笑道:“管他什么身份,如今整个白道都在寻他,看他也插翼难飞,来!我们喝!”说罢举起酒杯,那汉子哈哈一笑,咧嘴道:“说的好,来,喝!”细眼男子微笑的把酒杯举起,恭敬一下,三人同时一饮而尽。
符信见他们不在聊下去,顿时心中失落,疯子啊疯子,你可知道你现在多危险啊。不过符信知道眼下封子戴肯定还活着,因为若封子戴被白道抓住,早就传遍江湖。同时也想起他体内的暗淡真气,估计那就是《死气》。
况念看他一脸愁容,爱怜道:“相公,去休息吧?”符信一愣,旋即唤来伙计结账,随后两人要了一客房。符信叹了一口气,大字型躺在床上,况念盈盈坐到床边,替他脱下鞋子。她深知符信现在肯定很是烦恼,不敢打扰他。

突然符信皱眉道:“念儿,若你是疯子,你离开归义后,你会躲到哪里?”况念轻轻躺下床,枕在他胸膛上,轻声道:“念儿不知,封公子曾经到过巴陵,之后一直向南,念儿与他不相熟,并不知他想到哪去。”
况念轻轻抬起头,看着他皱眉深思,心想自己现在穿的如此新鲜,他也不看了,脸上却微笑道:“相公与封公子很是要好吗?”符信别过头望着她,微笑道:“因为疯子就象娘子一样,都是安静的人,疯子怎么想我不知,但他是我从小到大第一个知心的朋友,呃,我说男的。”
况念一愣,原来符大哥一直很少朋友,难怪如此,当下微笑道:“相公噢,若你是封公子,你觉得他眼下最想解决的是何问题?”符信身子一震,冲口而出道:“死气!”旋即一脸兴奋的道:“对,我曾经和他说过,他的死气会蚕食他体内的道家真气,所以…”
符信直起身子,况念象是粘着他一般随着坐起来,见他皱眉深思,好奇道:“所以什么?”符信一愣,一脸认真道:“若我猜的不错,疯子他该会到大理。”随后见况念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微笑道:“我说过关于‘巫王’的事,他听的很认真,疯子肯定认为‘巫王’可以帮他解决死气,恩!这就对了,那天进古泽之间,我们三人被官兵围捕,我突然感到疯子象是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顿一顿,道:“若是如此,我想《死气》肯定让疯子很烦恼,他肯定要去大理找‘巫王’解决,而且,他还想知道他的怪眼嘛。”突然双手抱着况念,狠狠的亲了她一口,惹的她撒娇几声。符信笑嘻嘻道:“还是娘子聪明。”
况念嘟起小嘴,生气道:“相公故意让念儿穿成如此,却又不看人家,念儿生气了。”符信一愣,尴尬道:“嘻嘻,娘子不会是吃疯子醋吧?”话一出口,顿时惹来一顿粉拳。符信一脸坏笑的把况念压在下面,用手轻轻拂开淡红轻纱,让她诱人的乳沟呈现出来。
符信吞了一口沫,如此让衣衫紧贴着况念的酥胸,比她脱光更是诱惑,却是况念轻声道:“相公好久没歇息了,不若先睡一觉?”符信一愣,心想也是噢,驾车之时,根本无法睡的安稳。当下欣然点头,旋即被况念搂着躺了下来,两人相拥而睡,或许符信真的是累了,很快就低鼾起来。
符信感觉睡得正香,却仿佛听到况念在唤他,“相公,相公”的唤个不停,符信模糊的翻了个身子,却依然听到况念在喊他,不耐烦的睁开双眸。符信一愣,只见况念已穿回一身淡蓝武装,外套无袖小衣的摸样,正一脸着急的道:“相公快起来,时候不早了,迟了又要被应老头说了。”
符信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他们是中午进的客房,如此说来自己又睡了一个轮回?旋即狠狠的拍了一下脑袋,颓然道:“如此一来,那就是没时间和娘子亲热了。”说罢一脸沮丧的垂头不语。况念“噗”的甜笑一会,盈盈俯下身子,一双玉手托起他的脸庞,缓缓亲了下去。
四唇缠绵了一会,符信顿时精神了许多,却是况念把头缩了回去,欣然道:“信朗快点嘛,应老头要罗嗦的了。”符信只好一脸无奈地穿好鞋子,两人匆匆离开客栈,向驿站赶去。
马车再次踏上征途,北上进发。应于淳好奇的望着身旁的符信,只见他牵着马绳,面目呆滞,似在烦恼,身后的况念轻轻楼着他,同样是一脸颓然。应于淳心中惊奇,不会是小两口吵架了吧?旋即又觉得不可能,当下好奇道:“小邪女该不会与你闹别扭呀,小子,发生何事?一脸死爹的摸样。”
符信一愣,咧嘴笑道:“没事,只是累了而已。”况念半蒙着双眸,心中无奈,她知符信因封子戴的事而烦恼,却又不知如何帮他,她虽与封子戴不熟,却是爹、符大哥都同样喜欢那封子戴,顿时心中好奇起来。
应于淳没好气的“哼”一声,撇嘴道:“该不会是没和小邪女欢好,就变成如斯摸样吧?”符信一听,立马给了他个白眼,不再理睬他。应于淳哈哈一笑,得意道:“难怪如此,哈哈!小邪女为何不与你欢好?不可能吧,我看是你睡过头了。”
符信一愣,心中震惊,为何应老头总能象未卜先知?好奇的望着他,却见应于淳两眼一瞪,笑嘻嘻道:“嘿!老夫猜对了!”符信顿时尴尬的抓了抓头,随即又变回那颓废摸样,呆滞的望着道路。
况念看着他,心如刀割,她很想帮符信分担心中烦恼,双手紧紧的拥住他。符信感觉到,别过头来,好奇道:“念儿?”却见况念眼眶泛红,轻咬下唇道:“相公,你与封公子相熟,若是他要去大理,你猜他会走哪条路线?”
符信浑身一震,颤声道:“念儿…你。”况念眼神坚决,欣然道:“杨姑娘也能如此相助信郎,念儿也想替你分担。”却是应于淳大喝道:“看路!”符信吓了一跳,别回头去,同时两小情侣一齐鄙视着他。
应于淳哈哈一笑,得意道:“前面都是农田,趁现在附近仍有林子,小两口快进去说个清楚吧。”随后抢过符信的麻绳,微笑道:“老夫在前面等你吧,小鬼。”符信一愣,旋即意会,一脸感激的点了下头,匆忙拉着况念串入道旁的林子。应于淳叹了一口气,喃喃道:“真是无聊,之后就只剩下对着个小鬼,萱儿啊,你该谢我了吧?”
两人串入林中停了下来,符信一脸忧伤的望着她,况念叹了一声,微笑道:“相公莫要如此摸样,念儿好害怕,心中难受呢。”说罢爱怜的抚着他的脸庞。符信双手轻轻搂住她的纤腰,况念微笑道:“对了,封公子该会走水路吧?若是归义,经湖边到鼎州,再从沅水到辰州,然后途径四川以南番帮之地,最后到大理。”
符信听罢,淡然道:“疯子该没银子,他自小在深山长大,喜欢山路,除非…”况念绣眉轻皱,等待着他的话,符信一愣,兴奋道:“对噢,还有王小弟!他之前该和疯子一起,所以他们比我们先来,然后岳父碰到他,疯子却走了。”
随后轻咳一声,接着道:“若是王小弟在,那疯子该有人皮面具,而且王小弟该会给他银子,秋茹说过她的工具都在他小弟中,难怪连岳父也把疯子跟丢了。”他一直以为带上面具就可以瞒天过海,却并不知道封子戴真气内敛,憋的多么辛苦才能逃脱。
不过况念心想若是封公子能真气内敛,用气劲收缩毛孔,改变脚步,呼吸打乱,再加上外貌改变,确实可以瞒天过海。当下欣然道:“若是如此,那封公子该带上面具,就并不危险了。”
符信皱眉摇头,颓然道:“若是如此,白道的人就不会发现疯子在湘阴了,疯子他肯定是出了问题,迫不得已脱下面具,暴露行踪,糟糕!那疯子岂非带面具也危险,不带也危险?”说罢双手一击掌,一脸紧张起来。
况念吓了一跳,着急道:“信郎莫要担心,起码封公子如今仍然安全,而且爹爹也在寻他。”符信叹气道:“岳父该不知疯子为人,该不会猜他去大理。”顿一顿,道:“念儿或许猜的不错,矩州入大理确实路线最短,但是疯子该不会想到近远与否,我猜他依然是喜欢走山道。”
况念微笑道:“念儿知道,会多在山道上寻他。”符信一愣,双手使力紧紧搂住她,轻声道:“只念儿一人,如何寻到疯子呢?符大哥虽是心烦,却不想念儿离开。”况念闭上双眸,感受着被符信使劲搂抱的快窒息的气氛,轻声道:“相公放心,念儿还是可叫得动些人帮忙,不象我爹爹,独来独往。”
符信亲了她脸蛋一下,柔声道:“娘子不象爱结交朋友的人噢。”况念一脸得意的道:“信郎可别忘记了,念儿是谁的女儿噢?”符信一愣,心中冒出“尚剑山庄”四字,旋即一脸欣喜的道:“是噢,不过…”况念打断道:“其实娘和爹爹都对我很好,只是他们两误会太深,我小时候又不能言语,夹在他们中间可辛苦了。”说罢可爱的吐了一下小舌。
符信见她如此摸样,惹人犯罪,狠狠的亲了下去。两人激烈拥吻,再也无须言语,况念渐渐被压在舒服的草地上,瞬间衣衫不整,只剩下她娇喘的诱人旋律。唇分,符信望着况念那醉人的眼神,眼内充满着渴望,小嘴微张沾了少许晶莹的唾液,如此情景使他双手自然大肆搜掠一番。
况念双手弯后轻轻脱下肚兜,让一对润圆酥胸娇挺起来,符信盯着她傲人的酮体,挺拔浑圆的丰乳顿时落入魔爪之中。符信口舌干涩,双手**不停,**渐渐被她酥软呻吟所带起。况念娇躯颤抖,突然咽哽一口沫,她知喜悦要来了。
突然小嘴微张“噢~~~~”一声**,绣眉轻皱双眸禁闭,带着似痛非痛的诱惑神情,娇躯渐渐晃动起来,一对柔嫩丰乳随即摇摆不停,犹如仙境般的弧线。
况念感受着私处的欢快,听着符信浑浊的喘息,闻着他身体罡阳气味。况念一双玉手紧搂,**使劲夹着,丰臀乖巧的前后迎合。况念如此湿柔软肉的伺候,顿时软压得符信急剧喘息。
况念有种想哭的冲动,因她知道,将要与符信分开,虽然是暂别,但是她依然觉得非常伤心,不过她深知,她不想让符信烦恼。当她得知杨芯暗中帮符信查探消息一事,况念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她不可以输给杨芯。
她突然忘怀的呻吟着,八爪鱼般的死死粘着符信躯体,享受着他最后猛烈的冲击。但她内心却静静的决定着一事,况念悄悄提起真气,将孕关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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