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节 重回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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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马不停蹄的赶路,两人轮流换班掌车。应于淳睡的时候,况念坐出去陪符信,若到符信睡的时候,况念也搂着他一起歇息。就如此他们沿途华容、石首、公安更换了马匹,买了点干粮,就继续赶路。
终于回到江陵了,符信清晰的记得此处的驿站,他很想回去符家看一下,却是现在赶路,担心应于淳又闹起来,所以干脆不说。却是一旁的应于淳淡然道:“萱儿以前该在江陵吧?”符信一愣,轻轻颌首。
应于淳伸了个懒腰,淡然道:“小邪女,快陪你夫君到家瞄一趟吧,最好别惊动了人,看完就回来。”说罢拂开帘布,望着一脸错愕的况念,应于淳不耐烦道:“还不快出来?老夫要休息,顺便看着马车吧。”
况念嘻嘻一笑,坐了出来,符信心中激动,一把拉着况念下了车,往城门走去。况念当然知道符信心中激动,这是他自小的家啊,她静静的被他牵着小手,到处穿插大街小巷之中。可想而知,符信早对江陵的街道非常熟悉。
却是符信突然停了下来,况念轻轻走到他身旁,见他一脸愁容,因为眼前的符家镖局,大门上贴有官府的封条。况念知他不开心,挽紧了他的手臂,符信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到门口,看到官府的封条。
况念轻声道:“符家该是出了事了,若不官府也不会封宅。”符信摇了摇头,淡然道:“人都走了,自然没付地税,如此大的地方,官府肯定来封镖局。”况念一惊,好奇道:“人都走了?”符信扫视了四周,轻声道:“进去说。”随后拉着况念串进小巷,符信看着后院的围墙,欣然道:“我小时候就经常爬那里偷走出来玩的。”随后手一指。
符信轻声道:“进去。”两人身子一跃,翻入院内。符信双眸温柔的看着此地的一草一木,都是他儿时的光景,没多大变化。况念也细细的注视着此地,心想原来夫君小时候就在此地居住。
符信牵着她的小手,当下把杨阔义一事道出,况念认真的听完,微笑道:“杨姑娘待信郎真好,若是如此,念儿放心了。”随后望着符信,甜甜一笑,露出雪白的贝齿,符信顿时心痒难熬,旋即拉着她步入内堂,却发现家具都被搬走,该说是能搬的都搬走了。
符信突然嘻嘻一笑,再次拉着况念串出内堂,走进偏室,来到一间房前。况念无奈的被他拉来拉去,只能一脸好奇的望着他,却见符信一脸陶醉道:“娘子,这是为夫的卧室咧。”况念一愣,玉手轻轻推开房门,两人走了进去。
房内空空如也,符信皱眉道:“他娘的搬的如此干净,就剩下个床榻。”
况念松开符信的臂弯,盈盈坐到床榻上,玉手抚摸着床榻,象是在寻找符信曾经的气味。符信突然道:“念儿感觉下有人么?”况念听罢,闭上双眸过了一会,轻轻摇首示意附近没人,她以为符信想证实下是否符家的人都离开了。
却是符信突然飞扑入她怀里,嗷傲大叫,装起可爱来,惹得况念一阵娇笑。符信在她的酥胸内撒娇道:“符大哥想死念儿了,那老头真可恶。”况念一愣,双手抚摸他的头发,哪会不明白符信用意?旋即嘟起小嘴,娇声道:“相公又想使坏了噢。”,怀里的符信欣然道:“有何不可?我可是从巴陵忍到江陵噢!”
况念微笑不语,符信直起身子,坏笑道:“我是故意带娘子来此处的。”况念一愣,明白他为何拉着自己到处跑,温柔道:“相公好坏噢,就是想带念儿到你床…唔…唔。”润泽双唇无奈被符信嘴巴堵住,随之而来的是他双手大肆破坏。
况念配合的伸出小舌,娇躯放松享受着此刻,她渐渐娇喘起来。符信想起她诱人的酮体,连忙解开念儿的腰带。况念再难以抗拒,右手往头上一松,一瀑秀发顿时泻下,两人急忙脱下衣物。符信轻轻松开她的淡蓝肚兜,顿时弹出一对酥润**,随着况念急速的喘息而不断晃动。
况念娇喘道:“相…公,要疼…念儿噢。”随后目光落在符信**汹涌的热源,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符信见她如此动人的摸样,弧线诱惑的酮体,急忙俯身抱着况念,顿时感到身上充满柔脂软肉。符信细细地欣赏着况念,坏笑道:“当然咧。”
符信魔爪顺着她的丰臀轻轻摸上,抚着一对久违的酥胸,入手软滑,手指轻按下去显得柔韧丰满,而且粉嫩无暇。况念顿时娇躯猛颤,“咿唔”一声娇哼,符信故意触及她的粉嫩**,况念立刻犹如触电一般,酮体扭动不停。况念感受着他不断的**酥胸,陶醉不已,小嘴发出一连串的呻吟,符信听的心醉了。
况念被他抚摸的剧烈娇喘,半醉的双眸凝视着符信,娇媚无限,乖巧的一双**夹着符信。忽然见况念调皮的“嘻嘻”一笑,小手慢慢握着他的热源。符信吓了一跳,心想念儿现在肆无忌惮了,竟然如此举动都做的出来,却是舒服的叫了出来。
况念见他如此摸样,心中欢喜,轻轻将丰臀向前迎合,热源顿时送入体内。况念旋即脑内一片空白,“啊…噢”一声**,旋律酥软入骨,符信犹如腾云驾雾,方始明白何为共赴巫山,符信忍受应于淳多天的怨气,不停的发泄在念儿身上,渐渐两人忘记了一切,房内只剩愉悦之吟。
应于淳摇头叹气的看着二人回来,不耐烦道:“你们想等死老夫啊?让你们去镖局看一眼,结果你们跑去欢好!”况念顿时垂头不语,耳根通红。符信暗骂,死老头无时无刻都让念儿尴尬,立刻装出一脸鄙夷,撇嘴道:“死老头哪只眼看到啊?”
应于淳“哼”了一声,不屑道:“小邪女气息浑浊,还要刻意平复,脸上红晕仍未散去,而且发鬓散乱,明显是匆忙回来,发髻扎的不好。看你这小子一脸得意,试问你这几天无时无刻都在吞沫,哪会突然变的一脸容光?如此说来还不是跑去苟且?”
符信顿时哑口无言,况念则匆忙伸手抚弄好头发,应于淳见小两口如此狼狈摸样,当下得意道:“想老夫我阅人无数,若连一点小屁事也看不出,我还敢厚着颜面带你去找杨诲明?”却见两人依然是愣在一旁,皱眉道:“还不快上车?尽快赶路。”两人吓了一跳,匆忙上车。
马车驾出城门,符信悄悄的望向一山峰,哭别大师还好吗?想起自己小时候经常跑去他寺庙玩耍,惹的几个僧人手忙脚乱,都非常厌烦符信。唯独哭别大师,那慈祥的笑脸,而且与娘很是相熟,虽然符信很厌烦他的佛经,不过心中对他相当有好感。
应于淳的声音道:“小鬼没再见过臭秃奴吧?你最好少打鬼注意,老夫不会再让你两口子跑去鬼混。”符信听罢差点跌倒,唠叨道:“你这死老头为何嘴巴如此贱?非要扯些尴尬的话题来说?”
应于淳哈哈笑了出来,喘气道:“哎哟你这小鬼,五十步笑百步,哈哈。”符信一愣,不屑的别过头去,不再理他。这时况念的脑袋伸了出来,娇声道:“相公别理他喔,念儿每隔几天就侍侯相公噢呵。”说罢狠狠瞪了一眼应于淳。
应于淳当真没想到况念会如此大胆,失笑道:“小两口又来一唱一和,剑邪老头儿的脸丢大了。”随后淡然道:“小鬼,符家为何没人了?”符信一愣,皱眉道:“你如何知道?”应于淳不耐烦道:“老夫懂的事比你多上几倍,别罗嗦,你该知道原因吧?”
况念轻轻挨在符信背后,一脸好奇的望着他,符信露出复杂的神色,淡然道:“具体我也不大清楚,符卓然突然失踪,貌似想寻‘魃玉’。后来听到消息,符家的人象是找到了,却中途被伏击。之后符家整个镖局的人都消失了,行踪不明。”
况念听的一脸错愕,应于淳皱眉道:“消息哪来的?”符信一愣,欣然道:“是在下一个鲁派的朋友。”况念心中一黯,猜他所指的或许就是杨芯,她不知为何会觉得失落,难道是自己的秘密没有告诉他而内疚吗?
应于淳点头道:“鲁派机关精妙,擅长查探工作,如此说来消息该错不了,小鬼你说符家的人找到‘魃玉’,却被伏击,清楚什么人做的吗?”
符信摇头道:“只知在章山附近,据说是一群叫‘黑风寨’的山贼所做,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应于淳皱眉道:“黑风寨?‘红血’郭傲?哼,那肯定和御心宫有关了。”符信一脸好奇的盯着他,却是心中一惊,御心宫和山贼伏击符家?!

应于淳别过头去,继续掌车,况念好奇道:“御心宫自前几年曲老宫主去世后,颇为低调噢,何况那魃玉也是假的。”突然况念轻呼一声,连忙捂着嘴巴,一脸抱歉的望着符信,显然说了不该说的话。
符信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况念,却见她惭愧的样子,垂头不语,他当然不会怪况念,反正应于淳迟早也知道,符信心里确实很佩服他象是神通的能力。当下轻轻揉着况念的**,示意不要紧,念儿抬起头来,绽出甜蜜的笑容,眼睛一眨一眨的摸样动人。
却是应于淳淡然道:“如此说来小子是想去寻真的魃玉是吧?”符信一愣,颓然道:“我貌似不该姓符。”应于淳嘴角一翘,欣然道:“你确实不姓符,萱儿是怀着你跑去符家的。”符信晴天霹雳,颤声道:“什么,为何娘…她没告诉我?”
应于淳叹了一口气,淡然道:“若是告诉你,恐怕你小命早丢了。”况念看着符信如此沮丧,心疼的抚摸着他后背。符信闭上双眸,深吸了一口气,淡然道:“若是如此,我明白符卓然为何对我如此冷淡,老头你如何知道?你认识我娘吗?”
应于淳微笑道:“我都唤的她做萱儿,自然认识,而且很熟,若不然老夫才没那个闲情帮你。”符信心中感激,原来应老头是娘的朋友,当下微笑道:“那我爹是谁?”随后一惊,颤声道:“不,不会是老头你吧!?”
应于淳连忙打断道:“滚,老夫如此极品货色,哪会出了你这烂货?”符信听罢尴尬的抓了抓头,背后的况念去道:“相公别理他噢,应老头是在嫉妒你。”应于淳脸上抽搐,心想这死丫头越来越放肆,不屑道:“你着女娃子口还蛮叼,估计都是跟小鬼学来的,若让老邪知道,真想看他那尴尬样子。”说罢仰天大笑起来。
却是再次被符信喝道:“看路!”应于淳尴尬的垂下头来,继续掌车。况念把脑袋挨到符信跟前,赏了他一个赞扬的眼色。符信见她挨的如此之近,幽香飘然而来,心中得意,嘴巴轻轻往前,旋即亲了她一口。
况念“咿唔”一声把头缩回,嘟起小嘴,粉拳落在他胸膛上,轻哼道:“坏蛋。”符信得意的笑了起来,却看见应于淳打了个冷颤,哑然道:“有完没有啊你们,真当老夫不存在?别以为老夫嫉妒你们这些晚辈,老夫酒池肉林之时,你们的娘还未怀上你们呢!”
符信装出伤感的神色,颓然道:“唉,具往矣”应于淳气的想跺脚,大喝道:“邪丫头进去,若不老夫要下车了!”两人捂嘴偷笑,见玩的差不多了,况念盈盈坐回里面。
一行数日,马车渐渐进入长林。夜晚,应于淳睡在轿内,鼾声震天,不过小两口早已习惯。符信目视前放,况念则轻轻挨在他肩上,幸好今晚月色明亮,三人决定依旧赶路。符信突然想起一事,轻声道:“南向该是章山了,若是办完娘亲的事,我真想去看看疯子儿时居住的地方。”
况念撒娇道:“到时相公定要带上念儿,建个小屋了余生,那该很写意。”符信笑嘻嘻道:“这个一定,不过…”,况念哪会不明他意思,欣然道:“知道,带上杨姑娘,王姑娘,还有刘姑娘嘛,念儿记得。”
符信傻兮兮的笑了起来,左手轻轻搂住她的纤腰。突然况念直起身子,淡然道:“前面有人拦路。”符信一愣,“喻~~”一声刹停马匹,见况念闭上双眸,旋即睁开,淡然道:“有十数人武功一般,有两个高手。”
符信皱眉深思,既然是在车道上拦路,若不是贼,那就是官兵了。旋即道:“去看看吧,反正他们拦着车道。”手一甩,马匹应命奔前。况念拨开帘布,见应于淳依然在打鼾,随手拿起轩辕,系在背上。
前面逐渐映出火光,符信仔细一看,竟然是官兵设的关卡?心中奇怪。他想起监利一事,顿时紧张起来。他眼珠子一转,连忙向况念道:“念儿先进去,别出来。”况念一愣,乖乖的坐进轿内,她虽不知符信为何如此,却肯定听他的话。
马车渐渐驶到卡口,两名官兵迎了上来,喝道:“什么人?半夜赶路?要到哪去?”符信见官兵的语气,和监利那些野蛮兵并无区别,当下微笑道:“小人要到长林,敢问两位官差大哥,是否长林出了什么事?”
那两官兵一脸鄙夷,打量着车辆,其中一高个子喝道:“车里的什么人?”符信微笑道:“是小人的娘子和…岳父在里面歇息。”随后揭开帘布,身子一歪,让两官兵看到轿内。两官兵显然随便瞄了一眼,见里面有一老头打鼾,角落上坐着一女子在休息,而且轿内较暗,看不清容貌。
那高个子不耐烦道:“现在长林官兵都在围剿山贼,若无事就不要到处乱跑。”符信心中好奇,却知道官兵不会与你磨蹭,当下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塞到两官兵手中。符信恭敬道:“敢问两位大哥是哪里的山贼?”
两官兵脸色突然温顺起来,一脸微笑,另外一胖子欣然道:“唉,还不是那什么黑风寨,日渐壮大,朝廷怀疑是什么贼人的后代,趁其羽翼未丰,派人来剿了呗。”符信听罢一塄,黑风寨!那高个子微笑道:“兄弟还有家眷,早点赶路吧,这一路不太平安,到了长林就好了。”随后一脸欣喜的退回岗位。
符信不再细想,连忙驾车驶过关卡,待离开卡口一段路程后,况念悄悄坐了出来,轻声道:“黑风寨,会否与符家的人失踪有关?”符信思索了一会,淡然道:“或许吧,待进了长林,到客栈打听下就知道了。”况念“哦”了一声,好奇道:“相公刚才为何不让念儿出来?”
符信“嘻嘻”一声,坏笑道:“娘子如此可爱,你说呢?别忘了娘子你把裤子剪短了,就算你那件袄子也盖不住,试问哪有男人忍得住?”说罢左手抚摸着她的**,况念轻轻把身子挨着他,轻声道:“如此一来,确实会少去麻烦,若不然到长林后,念儿买条麻裤?”
符信一愣,心想念儿如此迁就自己,爱怜道:“不用咧,娘子喜欢如此方便,为夫赞成,若是有事,为夫出马,即可兵不血刃,哈哈。”他也不知为何如此嚣张,他有这能力吗?他自己也不清楚。
况念见他如此自信,双眸闪亮的凝视着他,轻声道:“天亮前该能到长林,到时相公陪念儿到处逛逛吧?”符信听罢,顿时吞了一口沫,却是况念突然把脑袋靠近,低声道:“左边山上伏有人群。”
符信下了一跳,为何又有人?却听到况念继续道:“有数十人之多,不过念儿猜测,他们目标不是我们。”说罢把头缩了回去。符信心想,何等人马半夜伏在山上?莫非是黑风寨?但是不可能,他们不会是伏击官兵,如此一来只会多添麻烦,黑风寨现在估计都该潜伏起来,待风声过后再作打算。那么山上的那些是什么人?
符信心中十分好奇,他想跑去看一下,但是这当然只是想想,他还没这个胆量。毕竟对方数十人之多,就算况念武功再高,也只有逃跑的份,何况应于淳也不知是否深藏不露。符信确实没看过他露两手,一直都是装模作样。
不过还好,念儿说他们目标不是马车,当下符信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看好道路。不过他心中佩服,如此大雪天,半夜伏击确实是好计,此道地势颇为凶险,是突袭的好地方。
随后赶了一段路程,况念轻声道:“没追来。”符信放下心来,得意道:“不就是嘛!我符少自问就得罪过官兵,哪有如此多仇家。”
符信一愣,心中颓然,好久没自称符少了,自从和念儿一起,都是“为夫”。唉,疯子人呢?他到哪了?符信不知为何会想起封子戴,只是觉得他与别不同,符信自问喜欢况念与封子戴是一样的,因为刚认识他们之时,两人都是沉默寡言,不知是否因为自己话太多,所以喜欢沉默的人。
况念见他一脸沉默,正要问他,却听轿内的应于淳道:“那群人,老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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