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节 踏上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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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信睁开双眸,入目内正是英气散发的况念,恬静、安详的神情,符信知那不是普通的运气周天,只觉得况念就象融入天地之间,她象失去意识,却是酥胸缓缓起伏,气息悠长。符信当然不懂何谓入定,他悄悄起来,不敢打扰况念,伸展一下肢体。
这趟睡的比较舒服,虽然睡前比较失落,符信初尝人道两回,一切都觉得新奇刺激,见到况念就想入非非,何况现在高床软枕,那滋味一定非常舒服。不知不觉他又忆起与况念那醉人的娇喘摸样,顿时心中一震,暗骂自己为何如此好色,急忙走出客房。
符信一愣,昨天别过应于淳时,乃是下午,原来他睡了一天了!符信往内看了一下况念,轻轻把门掩好,符信知她心意,念儿如此苦练也就是为了自己。门外眼前一片雪白,符信心想反正无事,不若出去逛逛吧?想罢下楼走出客栈。
客栈门外零零站着一中年男子,年约三十几,却是两鬓花白。全身被深紫色重厚毛披风遮盖严师,相貌端庄,剑眉细眸配搭得当,且眼神忧郁,虽窄鼻小嘴,但脸庞轮廓俊俏,整体来说颇为顺眼。
符信留意着他,只见那男子脸色煞白,双眸正盯着自己。两人互望许久,符信心中好奇,虽然不认识他,但那男子如此独立街中一直注视着自己,该是有事相求吧?当下走过去,微笑道:“兄台可有要事吗?”符信不知为何如此大胆,但他知那男子若是有恶意,早该动手了。
那男子细细的打量着符信,淡然道:“我当真没想到,刚来巴陵就寻到你了,似乎你是个守信之人。”符信一愣,心想此人真的是冲他而来,但他说守信?自己何时承诺过?根本就不认识他嘛!
那男子见他一脸好奇,当然意会,淡然道:“芯儿说你或许早已经不在巴陵,但仍托我来此寻你一趟,所以小子你算是条汉子。”符信一愣,旋即欣喜道:“芯儿?杨芯吗?哈哈,她现在如何?身在何处?”
那男子闭上双眸,淡然道:“我来此只为传达她的话,第一,江陵符家镖局空了,据闻几个月前就搬走了,符家众人行踪不明,芯儿会继续查探。”符信心中震惊!偌大一个镖局数十人不见了?符信顿时愁眉苦脸,心想符卓然在搞什么鬼把戏?
那男子借着道:“第二,曹小嫜也失踪了,但芯儿象是发现线索,知她仍然活着,但是曹小嫜涉及到一神秘组织,不过你大可相信芯儿,很快会有结果。”符信听到“曹小嫜”三字顿时欣喜若狂,旋即一脸颓废,嫜姐失踪了?还涉及组织?
符信头顿时变成两个大,却听那男子淡然道:“第三,芯儿让我告诉你,好好照顾自己,好了,在下告辞。”说罢转身离开,符信一愣,大喊道:“兄台稍等!”
那男子停下脚步,却没回头,符信急忙道:“兄台是鲁派中人吗?芯儿可好?”那男子一愣,回过头来,双眸再次凝视着符信,随后苦笑摇头。符信见他如此举动,心中好奇,仍是一脸期待的摸样。
那男子叹了一口气,淡然道:“我就是芯儿的义父杨阔义。”符信听罢,“哦”了一声,一副原来如此的摸样,微笑道:“原来是芯儿的爹,嘻嘻,杨前辈你好,在下符信。”符信连忙抱拳施礼,心想韩嫣说的,原来就是把他的“木座”偷了,不过没想到她的爹原来是义父,难怪如此年轻。
杨阔义见他如此礼貌摸样,无奈一笑,淡然道:“闻名不如见面,符小子确是如此,难怪嫣姐如此对你爱护有加。”符信听罢,一脸欢喜,哈哈笑道:“娘她还好吗?还有干爹。”杨阔义剑眉稍皱,淡然道:“多亏你,嫣姐变回以前温柔的摸样,对了,芯儿在鲁派修为数一数二,你大可不必担心,还是好好管好你自己吧。”
符信尴尬的抓了下头,咧嘴笑道:“也是咧,咦?杨前辈的‘木座’呢?”他方始发现原本属于杨阔义的‘木座’机关合并不在他背上,但韩嫣确实归还鲁派了呀!
杨阔义淡然道:“‘鲁三机’乃有能者居之,鲁派新人辈出,何况在下潦倒多年,早已不习惯使用‘木座’,如此一来,于我又有何用?”说罢双眸露出忧郁神色,似是回忆起不愉快之事。
符信想不到他会如此,象是自己不小心挑起他不愉快的心事,顿时哑口无言。杨阔义摇了摇头,淡然道:“种情易,忘情难,自古如此,想我十年心事,何人能明了?风花雪月,实似青烟一柳,若无所动,为何我会痛心疾首数载春秋?”
符信目瞪口呆的看着杨阔义渐渐远去,心想若是见到杨芯,必定八卦一下杨阔义之事,想必他当年似乎有段悲惨遭遇呗,竟让他痛苦多年?符信想罢走出城门,往码头方向走去。他那天记得王曰一给秋茹留下的标记,随后掏出“晴阴”,在码头几处石凳上留下记号。
符信沿途划下记号,直到回到客栈,拿出银子塞给掌柜、小二,交代一下王秋茹的长相,旋即写下一张纸条,吩咐他们交给王秋茹。
突然想起自己身上银子,已经所剩无几,毕竟要吃要喝,还要照顾念儿呢!之后还要北上襄阳,当然去光顾一下达官贵人咧,想罢毅然向市集方向走去。
一个早上,符信收入不非,双手抛了几下钱袋,一脸乐融融,心想巴陵不愧为岳州首府,有钱财的人也多。符信正暗自得意,却突然发现街道对面的况念,正一脸颓然的望着他。符信心中一愣,糟糕!如此盗窃行为念儿应该很痛恨啊,哎呀,怎么办?
符信一脸尴尬的走到她跟前,苦笑道:“念儿修炼完啦?”他心中正痛恨自己为何弄了一早上?若是早点收手,就不会被况念发现了。符信本来偷了两回,却收风正顺,越发不可收拾,反正都是达官贵人,少个把银子该没事吧?
却见况念目光落在地上,颓然的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符信看的心都痛了,当下急忙道:“念儿别不高兴,符大哥知错了,我这就还给他们。”他可真的急了,却被况念一把拉住。只见她摇了摇头,颓然道:“信郎,怎么办?”说罢一头栽进符信怀里。
符信惊慌失措,因况念身子抽搐,竟然哭了起来,顿时惹来无数路人鄙夷的眼光。符信尴尬的抱着她,心疼道:“念儿别哭,是符大哥不对,我以后不敢了。”况念在他怀里摇了摇头,顺便擦掉眼泪,抬头道:“不是符大哥的原因,念儿是在烦恼另外一事。”
符信一愣,原来念儿并非因他偷窃而烦,当下轻声道:“娘子告诉我,万事有为夫帮你想办法咧。”况念抽泣着,勉强一笑,颓然道:“念儿方知道家历世之艰难,念儿觉得修为再难有所提高了。”说罢又“哇”一声哭到符信怀里。
符信见她如此摸样,担心的要死,慢慢扶着她回客栈,途中千方百计逗她开心,方始让况念稍微舒服些许。两人回到客房,符信微笑道:“乖乖娘子莫担心,武功修炼岂非一朝一夕之事?最重要是信心嘛,为夫相信娘子又聪明,又伶俐,长的漂亮不止又勤劳,小小年纪就下山闯荡江湖咧。”
况念知他在安慰自己,心中虽然欣喜,却颓然道:“信朗可知道家修炼之事?”符信一愣,摇头不语,若说真气,他体内的该是魔道真气,本来就是柯一明传他的嘛。况念一脸无奈道:“念儿修的是道家真气,正是尚剑山庄的《道玄心法》,轻功是爹的《纵仙渡》,招式习的却非尚剑山庄的《御剑》,而是爹自创的《天铘》剑招,蕴涵拳脚功夫招式,路数看似大同小异,实则…”
况念一愣,想起符信不爱听这些话语,当下微笑道:“道家心法,主旨自然平衡,在于一试,先历世,再脱世,如此说法信郎理解吗?”符信皱眉深思一会,轻声道:“若是如此,就是各样东西都先试一次,然后再抛弃?是这意思吗?
况念欣然点头,旋又叹了一口气,垂头不语。符信恍然大悟!颤声道:“如此说来,若念儿想再提升修行,就,就…”他说不下去了,那就是要抛弃符信自己呀!符信终于明白况念为何如此烦恼。
符信呆呆的坐在板凳上,心中忐忑,觉得这是噩耗。他想到的是,自己再次让况念伤心,为何如此?这回到况念吓了一跳,匆忙坐到符信腿上,温柔道:“反正爹早看出这点,念儿不再为此烦恼啦,信郎切勿因念儿的事而不开心。”她早猜到符信又以为连累她了。
况念轻轻把头挨在符信肩上,继续道:“想到信郎如此待我,念儿很满足了,不想信郎又以为自己连累念儿了,知道吗?”说罢往符信脸庞亲了一口。
符信见她一脸担心的摸样,叹了一口气,双手搂住况念的小蛮腰,苦笑道:“娘子如此聪明,竟被你看出为夫想法噢?你比疯子还厉害咧。”,况念见他笑了起来,心中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符信因此又离开自己。
况念轻咳一声,旋即一脸调皮,悄悄把头靠到符信耳朵旁,轻声道:“念儿刚入定完,很累噢,不若相公陪我再睡会吧?”说罢一双玉臂环住他脑袋,身子一挨。符信顿时感到况念那对丰满酥乳柔韧软压胸膛,柔软娇躯不断摩擦着自己身子。

符信一愣,深知况念用意,若不再专至武道,当可随性而为。符信迎上她的热吻,感受着况念第一回的主动挑逗,两舌缠绵相交。符信感到她气息逐渐浑浊,双手不断轻抚着她的粉背,况念绣眉轻皱,闭上双眸,慢慢娇喘起来。符信心想,念儿只是不想自己烦恼,故意如此,不过心中感动,念儿确是温柔体贴。
符信突然想起一事,身子一愣,连忙把头缩了回来。他重拍了一下脑袋,咬牙道:“哎呀!我忘记应老头了!趁现在还早,我们快去找他吧?”况念一愣,心想对噢,竟然把符信北上一事忘记了,旋即欣然点头。随后两人匆匆离开客栈,往君山方向奔去。
两人施展身法疾走,不一会已到山腰,况念别过头来,尴尬道:“念儿失了魂噢,竟忘记相公北上一事,相公莫怪。”符信听罢,心想自己何尝不是忘记了?旋即答道:“念儿对我的情意,符大哥深深感觉到,何况符大哥也忘了咧,哪会怪你?”
却是况念突然停了下,符信同时身子一窒,好奇的回过头去,见她双手后挽,盈盈走来。况念微笑道:“人来咧,我们等他。”符信心中一惊,想不到况念灵域如此之广。当下轻轻搂住她纤腰,两人目光同时落在上山,渐渐露出一人影。
应于淳大摇大摆的向二人走来,背上驮着个重重的包袱,腰上系的全是大包小包,光着两个脚丫。符信看罢连忙捂嘴偷笑,因应于淳如今摸样实在是象在走难。况念也不禁为之莞尔,应于淳丝丝然到来,皱眉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小子你笑什么?”
符信轻咳一声,微笑道:“我是看到前辈如此整装待发,心中叹服而已。”说罢一脸憋笑摸样,相当难忍。应于淳不屑道:“小鬼莫要看老夫如此隆重,这可都是老夫的宝贝,快走吧,去驿站。”说罢不理二人,徐徐下山。符信双手一摊,做出个无奈的表情,况念“噗”的一笑,玉手轻挽着他臂弯,两下往山下走去。
三人来到巴陵驿站,应于淳右手一摊,欣然道:“银子拿来,老夫只说陪你去,沿途使费全算你的。”符信一愣,心中暗骂他吝啬,一脸不舍的掏出些许银子递去。应于淳一把抢到手中,嘻嘻一笑,走到驿站老板跟前。
三人要了一两马轿车,应于淳淡然道:“小子和我轮流掌车,美人儿就到里面吧。”符信哑然道:“为何?我要到里面陪伴念儿,前辈你掌车就好了嘛。”应于淳脸上微搐,不耐烦道:“老夫不想看到你们卿卿我我,坏了心情,若你要进去,老夫就回君山。”
符信心想原来如此,当下得意道:“前辈所言极是,我两也不会如此无礼,嘻嘻,前辈放心,小子只是进去歇息而已,自当规规矩矩。”说罢正想跃上马车,应于淳却一把拦着,喝道:“别罗嗦,小子若要如此,老夫必定甩袖而去。”
符信一愣,见他如此认真,当下尴尬的抓了下头。随后望向况念,只见她嘻嘻一笑,盈盈坐入轿内,符信一脸无奈,只好与应于淳坐到驾车座上。马车沿着大道驶出城门,符信心中激动,他恨不得马上到襄阳,尽快弄清楚事情真相,娘交代的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路上虽然被许多马车踏出一条泥道,却依然是到处积雪,十分难行,一老一少均没语言,坐在驾车座上。符信十分沮丧,念儿因练功的事,让他烦恼不已,现在好不容易让心情平复了,终于可以和念儿亲热一下,却被这老头如此搞砸。
不过符信还是能衡量轻重,娘的事他当然摆在首位,何况念儿也不会跑掉。符信想罢,转身拨开帘布,看到况念正在里面打坐练功,心中顿时没趣,回过头来。应于淳突然道:“不用看了,那小美人对你死心塌地,好好待她吧。”
符信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象是在说“用你管?”,却是应于淳淡然道:“小子你自己也要争气,不为你自己,也为小美人考虑考虑,你现在只是增加她的负担。”符信一愣,心中一暗,垂头不语。
应于淳象是说开了就不停口,接着道:“不是叫你丢下她,她都肯为你如此,你忍心丢下她吗?好好练你的轻功,你瞒不过我的,小子练的是《落叶身法》,内功真气也属于《魔历》,不过还好你只有那么点真气,若是多了你就变娘娘腔了,哈哈!”说罢竟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符信急忙喝道:“小心看路!”应于淳一愣,连忙垂下头来,继续一脸平静的望着路面。符信鄙夷道:“老头你最好别罗嗦,我自然会练我的轻功。”旋即一愣,好奇道:“你如何知道的?”应于淳得意道:“想我‘色窥宝盗’乃何许人也?这点东西都不知道的话,还如何带你去见杨诲明?哈哈”
符信见他一脸得意,心中不屑,对他仅有的尊敬也荡然无存,当下单打道:“切,什么色窥宝盗?都这么老了还色窥?年轻时嘛,还可以如此唤你。”应于淳却不生气,依然是一副淡然自若,微笑道:“我知小鬼你嫉妒,唉,想老夫当年纵横情场数十载,什么女子没见过?若给我一个时辰,无论那是如何女子,老夫都有办法知道身份。”
符信哑然道:“你知念儿身份?”应于淳得意道:“不就‘剑邪’老头的女儿嘛,说起来就让人惋惜,唉。”符信吓了一跳,急忙道:“为何惋惜?老头快说。”
应于淳象是回忆,一脸陶醉的道:“小美人的娘是极品货,而她只算上等货,为何如此说法?这点你最清楚,她脸蛋嘛,皆因不幸与他爹拉上关系,你说这不是惋惜吗?算中上货吧,却是身材比例协调,只是肤色健康了点,但酥乳挺拔、润圆软滑,比她娘的还要厉害!”说罢一脸羡慕的盯着符信。
符信顿时得意起来,擦了下鼻子,咧嘴笑道:“哈哈,这是实话,老子爱听。等等,老头你为何如此清楚?”说罢一脸怀疑的望着应于淳,却见他微笑道:“老夫的阅人之术岂是你这等小鬼所能理解?”说罢没好气的别过头去,却是符信突然着急,一脸紧张的道:“糟糕,若是念儿怀了我的骨肉,那…我岂非不能抽身去完成娘的事?”
应于淳见他如此,哈哈一笑道:“放心吧,小鬼,有一定修为的女子,会自己控制月事,她肯定不会给你添麻烦,若到你想要之时,她自可帮你怀上孩子。”符信吓了一跳,会有如此玄乎之事?当下半信半疑的望着他。
应于淳轻咳一声,突然大声道:“不信你问她呗,她一直都听着我们交谈,只是不好意思说话而已。”符信吓了一跳,连忙转身拨开帘布,只见况念正嘟起可爱的小嘴,脸泛红晕的望着他,符信尴尬的道:“嘻嘻,念儿。”
况念正经道:“我知前辈深藏不露,但是不代表念儿怕了你,前辈若是再如此,念儿只好得罪了。”却是听到应于淳哈哈笑道:“小剑邪好大的口气,嘿,和你爹那老头儿一样,老夫这不是说你坏话,是在点化你那白痴夫君。”
符信听罢连忙进去一把搂住念儿,轻声道:“随那老头胡言乱语呗,念儿莫生气。”况念“咿唔”一声**,身子埋进他怀里,符信顿时觉得浑身舒畅,全是况念那动人娇躯柔软的触感,一对丰满酥胸压得符信欲罢不能,顿时想起与念儿欢好的情景。
却听到外面应于淳道:“小鬼出来,记得老夫说过的话,若再如此老夫下马回去。”符信心中叹息,毕竟眼下有人在,确实不好如此,只能乖乖的坐回外面。却是况念笑嘻嘻的摸了出来,在后面抱住符信。
符信虽很欣慰,却微笑道:“念儿回去坐吧,省得老头又说要走。”况念嘟起小嘴望着应于淳,却见他别过头来,微笑道:“我只说不让小鬼乱来,却没说不让小美人乱来,若是小美人不介意,大可脱光衣衫与小鬼亲热,好让老夫欣赏欣赏,哈哈!”说罢再次仰天大笑。
符信心中暗骂,如此说法只会念儿更加尴尬。果然况念一听,瞪了应于淳一眼,悄悄坐回里面。符信心中失落,如此一来天天对着这老头,哪还有机会与念儿亲热?天啊!
此时应于淳缓缓转过头来,正经道:“小鬼,男女之事自当适可而止,虽小美人武功难以提高,你也不可让她修为退减,切记。”符信想不到他会如此正经的和自己说话,当下一愣,旋即欣然道:“在下铭记于心,老头放心。”
应于淳不再理他,继续掌车,符信静静的望着沿途雪境,终于离开巴陵了,由于雪天,水路不通,他们只能陆路回江陵,符信突然想起杨阔义的话,符家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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