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节 御心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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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见封子戴突然面露笑容,心中虽好奇,却不在意,淡然道:“小鬼莫再勉强了,你武功虽有进步,但目下仍撑不过老子的十招,速速说出《死气》藏处吧,待我们取回,再也不会与你磨蹭下去。”
封子戴心中混乱一片,虽想将兴奋情绪压下,却无补于是,死气自然从气海涌出,体内道玄真气渐渐退回关元。他身体逐渐稳了下来,痛楚开始变为麻痹,随后痛感全无。
虽兴奋已充斥着封子戴的身心,但他百会内仅余一丝清灵不断挣扎,因为他想起小胖。封子戴吃力的闭上眼睛,不去看地上的血迹,他现在唯一就是控制自己,欲将死气收回。
他内心深处不断念着小胖,痛楚渐渐恢复,封子戴大喜,身子颤抖起来。
幽薇薇停下与邱洛敏的悄话,好奇的望着封子戴时而痛苦,时而冷笑的表情。洪武见他如此古怪,却对自己视若无睹,眉头一皱,再次往封子戴冲去,右手充盈真气,击向他的左肩。封子戴一愣,忍痛向右一滚,顿时雪花四溅。只可惜身子仍为立起,洪武的隔空掌风再次扫来。
封子戴举起双手防御,再次感受那风暴中的震荡缠绕,他觉得无可奈何,心神再次比打散。眼前洪武已迅近身来,左脚踢中右腰肋,真气冲入体内。封子戴如断线风筝般左飞数丈,一头载倒雪地上,一动不动,鲜血从他嘴角流出,染红了一片。
幽薇薇“啊”一声惊呼,喝道:“够了!先抓起来疗伤,随后再问吧。”马军却一脸得以的望着封子戴,后方的简佑祖眉头紧皱,随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显然因封子戴伤愈未好,他心中绝不认同如此胜之不武的较量。
洪武轻蔑的一笑,慢慢靠近封子戴,突然见他右手轻微一动。洪武大为惊讶,那一脚足可震碎五脏六腑,一般都是用手挡住再借势后退,好减轻冲力。显然封子戴是被踢中,就算武功再高,硬吃一踢也非伤不可,何况他本已有伤在身?
洪武心中奇怪,却见封子戴慢慢撑起身子,头徐徐抬起,一脸阴笑的望着洪武。此时封子戴全身充盈死气,迫切期待与洪武决一死战,再次失去理性。
洪武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心中恼懊,顿时再次冲向封子戴。同时幽薇薇身子一跃,欲阻拦洪武,简佑祖喝道:“洪前辈够了!”
洪武哪会答理,心想起码废掉那小子一臂,右手握拳,狂风暴雨般击向封子戴左肩。封子戴心中兴奋,如此强悍对手,激动的大吼一声。随后身子左扭,死气瞬间灌满右手,凶猛的一拳迎上。
“蓬”一声!气浪外散,惊起四周雪花纷飞。封子戴才次被震飞,却后翻一跟斗,跄踉落在地上。洪武被震退五步,一脸惊诧,想不到封子戴如此强弩之末,竟仍有力气做出这种程度的一击。突然心中一愣,右手被封子戴冲入的真气竟然无法卸去,他抬头一看,浑身一震!
只见封子戴右手淡淡冒出黑气,一脸冷笑,全无痛苦状。幽薇薇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封子戴,旋即一副深思的表情,连简佑祖也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后面邱洛敏和马军更是目瞪口呆。
洪武突然一痛,连忙回过神来,顿时感到死气在右手逆流乱闯,经脉欲裂。洪武忍住剧痛,急忙用真气克制,欲将死气迫出体内。
洪武正欲将四起排出,旋即心中一惊,竟是封子戴冲将过来。见他来势汹汹,且真气外发,一身黑气缠绕,恍如鬼魅一般。洪武身子后跃,想拉开距离,却见封子戴迅猛直追,一副以死相拼的摸样。洪武咬紧牙关,左拳挥出,被封子戴一手格开。
两人相互拆了数招,洪武忍着死气侵体,一脸冷汗,却有无可奈何。若分心排出死气,身子定会一窒,无奈封子戴现在一副疯癫摸样,招招狠辣!叫他如何分神?旋即再打了数会合,封子戴越战越勇,完全对伤势视若无睹,咧起嘴,双眸通红,兴奋不已。可怜洪武被他死气侵入越发增多。
“停手!”幽薇薇一声娇喝,右手一伸,袖内丝带飞出,卷向封子戴。同时邱洛敏也从惊诧中恢复过来,身子冲向洪、封两人。封子戴猛然右闪,躲开幽薇薇的丝带,心中一愣,转身向幽薇薇攻去,因他发现那女子武功更厉害!
幽薇薇见他冲来,绣眉轻皱,双袖同时串出丝带。封子戴身子一扭,避开一条,旋即轻跃,躲开另一条,渐渐逼近幽薇薇。封子戴右拳汹涌击出,却突然发觉两丝带飞倒后来,他心中惊讶,连忙收回拳势,身子右闪,再次躲开一丝带。
封子戴大为震惊,虽如此左闪右避,竟把自己困死在丝带阵中!随后身子一窒,被幽薇薇丝带缠个严实,欲动不能。封子戴拼命挣扎,却发现丝带坚韧无比,双手双脚全被固定,他死死的盯着幽薇薇,一脸凶相。
突然“啊”一声惨叫,封子戴心中一愣,知那声音出自洪武。他正想回头之时,幽薇薇玉手一甩,封子戴双脚立马被绊,整个人趴在地上,吃了一脸雪花。封子戴抬起头来,心神渐渐回复过来,他急忙压下兴奋情绪,闭上双眸。
许久,封子戴冷静了下来,却逐渐听到洪武喘息之声,象是非常痛苦,洪武声音喝道:“老子要宰了你这臭小子!”封子戴一愣,身上丝带“嗖嗖”几下全部散开,幽薇薇声音道:“谁敢动他就是向御心宫开战。”语气十分平静。
封子戴睁开双眼,全身剧痛,他吃力的撑起身子,回过头去。却见幽薇薇和邱洛敏背对着自己,象是护在身前那般。此时几男一脸错愕,幽薇薇回过头来,突然单膝跪倒在封子戴跟前,双手抱拳道:“参见圣主!”
封子戴顿时呆若木鸡,却见邱洛敏同样举动,娇声道:“参见圣主,御心宫邱洛敏、幽薇薇恭迎圣驾。”封子戴歪着头看着两女,一副迷茫神色,随后目光落在远处洪武身上,顿时一惊。
只见洪武坐在地上,脸露痛苦表情,死死盯着封子戴,右臂不翼而飞!封子戴心想刚才惨叫估计就是他断臂之时,随后目光落在地上的断臂,幽薇薇立马站了起来,挡在他身前。封子戴心中一愣,心想幸好她遮住视线,若不然会再次发疯。
封子戴心中失落,《死气》控制他的情绪,逐渐觉得自己百会一天比一天薄弱,却听到马军颤声道:“死,死气,你竟然?不可能,绝不可能。”封子戴随着声音望去,只见马军摇头苦笑呆在一旁。却听到身后的简佑祖声音道:“若是如此,在下明白了,告辞。”
封子戴别过头去,只见简佑祖渐渐远去。此时邱洛敏也盈盈立起,一脸微笑道:“圣主有伤在身,应当尽快疗伤。”封子戴迎向她妖媚的目光,哑然道:“什么圣主?”
幽薇薇突然挽住他的右臂,扶他站稳,欣然道:“《死气》被你练了呗,你也不用还我们了。”她语气可爱,声音甜美,还故意扭着身子撒娇摸样。封子戴被她酥胸不断摩擦着,心中怪怪,当下皱眉道:“在下只是一时好奇,才在任家隔壁拿走《死气》,何况早已丢进江中,只是你们穷追不舍而已。”
封子戴四处扫视,却发现马军与洪武也不见了,方始松了一口气。
邱洛敏嘻嘻一笑,挨身过来,一把挽住封子戴左臂,娇声道:“所以嘛,练了《死气》你就是御心宫的圣主咯。”封子戴闻着两女的幽香,突然觉得拥抱女子也无甚不好,还挺舒服的,旋即错愕,失声道:“我是圣主?那,那是名号?我不喜欢如此名号。”
两女同时“噗”一声娇笑,均是摸样娇媚诱人,犹如雪地中显出两朵娇艳鲜花。幽薇薇瞥了他一眼,娇嗔道:“以后你就是御心宫的主人喽,如此说法你明白吗?”
封子戴认真道:“何谓御心宫?是一门派吗?”两女同时一愣,邱洛敏淡然道:“苏杭御心宫,一直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门派,只可惜自曲老宫主仙逝以后,御心宫这几年一蹶不振,唉。”
封子戴淡然道:“那与我何干?若两位姑娘别无他事,在下先行告辞了。”说罢挣开被挽住的双手。
幽薇薇嘟起小嘴,跺脚道:“这是本宫宫规,你练了《死气》就是我们主人了,怎可丢下我们不管噢!”两女只见封子戴真的慢慢离开,毅然追了上去。
封子戴被她们如此缠着,心里着急,淡然道:“两位姑娘莫要跟来,为何在下练了《死气》就是你们圣主呢?若是你们开始便如此待我,那在下早就默写出来归还你们了。”他心想自己还记得那几页纸张的内容,只是少了两页而已,而自己也不知如何误打误撞炼成。
两女依然幽幽的跟在后面,邱洛敏娇声道:“圣主可知《死气》几百年来无人练成?”
封子戴一愣,停了下来,回头道:“那为何在下修炼出来?”说罢心中想起修炼《死气》时情景,那比冲破攒竹仍要辛苦,自己确实有灵魂出窍那般感觉。幽薇薇微笑道:“圣主的问题我们回答不来噢。”
封子戴哑然道:“那心法既然是你们御心宫的,为何回答不了?”邱洛敏妩媚一笑,欣然道:“因女子不能修习,《死气》需男子纯罡之身,所以…”突然她娇滴滴的瞥了封子戴一眼,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旁边的幽薇薇也捂嘴偷笑起来。
封子戴不知其所言,好奇道:“莫非御心宫尽是女子?不可能啊,那《死气》也应是男子所写,若说是几百年无人练成,那我为何…”突然意识到既然女子无法修炼,那问她们也等于白问,干脆闭嘴不说。

幽薇薇挨近他身边,轻声道:“圣主就随我们回去好不好嘛。”说罢嘟起可爱的小嘴,一脸期待的望着他。封子戴见她两如此磨蹭,不耐烦道:“在下过惯了无牵挂的生活,我确实是练出《死气》,这又与我是否当圣主有何关系?”
两女听罢都垂下头去,幽薇薇叹了一声,颓然道:“曲宫主在生之时,其《魔历》已达炉火纯青之境,若说功力,恐怕影盟盟主钟若锡的《刹烈魔刀》也稍逊半筹。黑道各派总要让我们御心宫三分薄面。”声音极之哀怨。
封子戴眉头轻皱,心想这又如何?却听邱洛敏接着道:“现在御心宫已今非昔比,现今宫主也就是薇儿的娘,虽算得上一流修为,却难复昔日曲宫主的辉煌。我们不得不依附窑教,因各黑道早已对御心宫的地盘虎视眈眈,幸好本门众多女弟子均潜伏在各大门派,牵制着人心,若非如此,难保御心宫将被各派瓜分了。”
封子戴听的头大,随便应道:“那你们女弟子如此厉害,哪需我当圣主呢?好了,若无他事,在下告辞了。”说罢正想转身离开,却见两女“哇”一声一起大哭。
封子戴吓了一跳,心想我说错什么?他不会安慰旁人,呆呆的立在一旁。邱洛敏抽泣着道:“你以为本门女弟子想要混入各大门派?一天到晚要对着那些臭男人,硬要与其欢好,又要和颜悦色,如此忍辱负重之事,你以为好过么?”
封子戴当真忍耐到极限,脱口而出道:“不就让男子拥抱一下嘛,有何…”他突然想起一事,忘了继续说下去,那就是师家被玉贼围剿之时,封子戴确实见到师淑芬衣衫不整,还露出丰臀,而边誉却贴着她,还动起来?
封子戴剑眉轻皱,他感到好奇,却想起山中动物举动,马上明白那是繁殖后代之举。突然封子戴感觉奇怪,心想那再不是拥抱那般简单喽!然后记起任家马军与蝶儿的情景,封子戴吞了一口沫,那慌乱的感觉再次生起。
幽薇薇未曾见过他脸上露出古怪表情,随后心中一动,笑嘻嘻的挽住封子戴的手臂。封子戴顿时吓了一跳,慌忙挣开她的玉手,却再次被一旁的邱洛敏抓住。两女亲密的贴着封子戴,都是一脸娇柔无限的神色。
封子戴闭上双眸,意守百会,欲将那奇怪感觉抛开。幽薇薇把头挨近他的耳朵旁,轻声道:“圣主随我们回御心宫呗,本门上下女弟子都会听候你的发落噢。”声音酥软诱惑,显然将媚功发挥到极致。
封子戴顿时感到两女柔软的娇躯,正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双臂,同时想起任家蝶儿的情景,竟然对边誉与师淑芬的举动充满遐想。两对丰满酥胸带来的软压感觉,让封子戴舒服不已,他暗叫一声不好,大喝道:“你们若再如此,尽管我不敌你们二人,自断心脉我还是懂得!”
果然他如此一喝,两女同时嘟起小嘴,一脸可惜的停了下来。封子戴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淡然道:“在下仍有要事,可否等在下办妥之后再做决定?”他心想既然避免不了,那就先拖着。
幽薇薇“嘻嘻”的笑了一下,样子醉人之极,欣然道:“你可答应了噢?别反口呀。”随后揪着邱洛敏的轻纱,两女悄悄的躲到一旁,切切细语起来。封子戴心想,只要她们不跟着就好,旋即想到自己又该到哪去呢?
只见两女羞滴滴的走过来,邱洛敏娇声道:“圣主,敏儿告退了,待回去禀报宫主后,自当前来相迎。”说罢**轻蹲施礼,转身盈盈离去。封子戴心想终于走了一个,旋即好奇的望着幽薇薇,象是在说,你呢?干吗不走?
幽薇薇一脸欢喜的道:“圣主眼下身子未愈,薇儿自当保护圣主安全嘛。”说罢绽出甜美的笑容,一对迷人小酒窝,露出雪白的贝齿,刹是好看。
封子戴见她如此深情的眼神,顿时生出好奇之心,自己被死气的兴奋情绪所控制,厮杀起来全然忘记攒竹、晴明、丝竹空几**了,但是对别人恐惧的神色相当敏锐。心中顿时想用起攒竹,却又记起符信所说的话,不要随意窥探别人的内心,那是很不礼貌的。
封子戴想起符信,符少还好吗?已多日不见,若是现在回去巴陵,不知是否会再次相遇?幽薇薇见他神色忧郁,似有心事,好奇道:“圣主象是不开心噢?是否嫌弃薇儿?”封子戴一愣,皱眉道:“何来嫌弃?在下并不需要别人照顾。”
幽薇薇垂下头去,不再作声,她知封子戴不好言谈,说出如此伤她之话,仍是在所难免的伤心起来。幽薇薇抬起头来,深吸了一口气,淡然道:“圣主有喜欢的女子吗?”
封子戴心中一惊,显然不明她为何如此一说,旋即皱眉深思,淡然道:“何谓喜欢?是否意中之人?是否一见就想与她拥抱?”见她一脸期盼的轻轻颌首。封子戴心中想起晓儿,究竟她是否自己意中的女子呢?想到自己愿为她完成毕生心愿,不知这算否喜欢?
封子戴叹了一口气,淡然道:“有一女子,我只想为她完成心愿,却并无想拥抱她之意,不知这算否喜欢她呢?”幽薇薇顿时心中一暗,心想如此冷漠的男子,却对一女子种情之深,只想相助于她,却不想得到她。
幽薇薇双眸露出复杂的神色,呆呆的望着封子戴,心想天下间真有如此男子吗?封子戴见她表情如此古怪,皱眉道:“幽姑娘?”。幽薇薇“啊”一声回过神来,微笑道:“我想那女子一定喜欢圣主,圣主长的如此俊俏,又非世俗男儿那般迂腐,行事作风干脆利落,嘻嘻。”她这般胡言乱语,却不知为何如此,只能一笑了之。
封子戴当然不知其所言,但想起若是晓儿喜欢他,那将会如何?旋即苦笑摇头道:“不可能,她已遁入空门。”幽薇薇听罢吓了一跳,如此说来那不就是尼姑?一个光头女子竟然让封子戴如此动情?
幽薇薇心中不知为何感到极之失落,颓然道:“圣主大可跑去寻她呀,若不一试,谁知她的心意?岂非苦了你自己?”封子戴心中震惊,试问自己确实没想过,若是亲口与晓儿透露心声,她会如何呢?旋即苦笑道:“可惜在下并不知她说的灵犀斋乃何处。”
幽薇薇一愣,心想原来是灵犀斋,她叹了一口气,淡然道:“据闻唐大中元年,有梵僧谒潮音洞,感应观音化身,为说妙法,灵迹始着。唐咸通四年,日僧慧锷大师从五台山请观音像乘船归国,舟至莲花洋,触礁,认为观音不肯东渡,乃留圣像于潮音洞侧供奉,后经兴建,名曰‘普陀’。”
她顿了一下,接着道:“灵犀斋是信奉观音之教,又与少林颇有渊源,少林主持‘释空’大师更是灵犀斋主‘拂清’师太的禅经挚友。所以灵犀斋在江湖地位正日渐提升,中原也有几处据点,只是主斋便是在‘普陀山’罢了。”
封子戴好奇道:“我未曾听过‘普陀’一说,究竟普陀山在何处?”幽薇薇苦笑摇头,淡然道:“明州的海上群岛,即是昌国境内。”封子戴听罢恍然大悟。
他心想,莫非自己是要出海去普陀山吗?旋又叹了一声,淡然道:“你先回去吧,我仍有要事。”说罢镇内走去。幽薇薇垂头不语,却盈盈跟随其后,她不知为何,心中愤愤不平。封子戴见她仍然跟来,转身待要说话,却见她微笑道:“待圣主身子痊愈,薇儿再离开吧?好不好嘛?”封子戴只能摇头叹气。
随后两人回到镇里,封子戴向米铺走去,幽薇薇一把拦着他,好奇道:“圣主为何走这边?客栈在那呀。”封子戴哑然道:“我没银子投店,不来抗米袋哪来铜钱吃喝?”幽薇薇一愣,“噗”一声笑了出来,玉手轻提,紧紧挽住封子戴的臂弯,欣然道:“圣主大可放心,万大事有薇儿担当咧。”说罢硬拉着他往客栈方向走去。
一道上的行人不断向幽薇薇行注目礼,显然幽薇薇姿态妩媚诱惑,分外惹人犯罪,她正紧紧挽着封子戴的臂弯,一脸娇娆。不过当众人目光扫过一旁的封子戴,纷纷感到确是天造地切的一对,男的俊俏异常,女的美丽娇媚,相当顺眼,没奇异,就没兴趣,众人不再注意他两。
客房中,幽薇薇正握着封子戴的手,催动真气助他疗伤,本来封子戴再三推搪,却是她只说“我喜欢”,万般无奈的被她抓住右手。许久,幽薇薇松开玉手,轻叹一声,皱眉道:“圣主伤势如此严重,外表却不露痕迹,你不痛的嘛?”
封子戴淡然道:“痛又如何?早已习惯,便不觉痛了。”顿一顿,欣然道:“多谢幽姑娘,还有,幽姑娘莫再叫我圣主,我实在听的别扭。”幽薇薇“嘻嘻”一笑,撒娇道:“好嘛好嘛,那我唤你子戴如何?你也就比我大一点嘛。”封子戴看着她动人可爱的摸样,心中一松,微笑道:“可以。”
幽薇薇难得见他露出一点微笑,心中泛起滔天巨浪,欢呼一声,跳了起来,拍手道:“嘻嘻,子戴噢,我去弄点吃的来。”说罢娇媚的瞥了他一眼,一脸陶醉的走出门外。封子戴刚才忍着伤势,自然不多留意幽薇薇的外表,只见她一身淡绿轻纱,婀娜多姿的媚态,身段美好,突然察觉到她那双破鞋。
封子戴看着她消失门外,心想为何她要穿自己鞋子?与她装束格格不入,显然封子戴是不会想明白的,他静下心来,运起小周天,继续治愈剩下的较轻伤势。他当然想尽快痊愈,好让幽薇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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