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 惨遭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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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符小贼,起床啦。”杨芯的声音在门外喊着,随后是“吱呀”一声开门声。符信模糊的象是听到有人进来,但他睡的正香,有知封子戴在一旁,有人杀来也不慌张,若是连他都不能应付的对手,那自己就更不用谈了,所以干脆睡的象死猪般。
封子戴轻轻睁开双眸,望了一眼杨芯,见她睁怒气冲冲的盯着睡的奇形怪状的符信。杨芯纤手一伸,揪起符信的衣领猛的一拉,符信整个身子连被子翻倒在床下。“哎哟”一声,符信幽幽的坐起来,一脸无辜的盯着杨芯,只见杨芯左手绕到背后“天穹”摸了一会,拿出一纸张和笔墨,递到符信面前道:“曹小嫜地址。”
符信六神无主般拿过纸笔写划了一会,递回给她,杨芯收进怀里,淡然道:“我走了噢。”随后转身往门外走。符信一愣,清醒过来猛喊道:“杨芯!”,杨芯回过头来撇嘴道:“符小贼又有何事?”符信站起来哑然道:“到江陵了?你要走了?”
杨芯叹了一口气,欣然点头,符信想不到她就要走了,心中顿时失落,象是少了个扯嘴皮子的玩伴,颓然道:“你何时来找我?”杨芯好奇的望着他,轻蔑道:“你不是去岳州洞庭吗?你会到巴陵吧?我帮你打听完就来找你。”随后咧嘴笑道:“干吗?不舍得本姑娘噢?“
符信得意道:“我怕你之后见不到疯子心中失望咧。”杨芯一愣,旋即瞄了一眼正闭上眼睛的封子戴,欣然道:“是呀,见不到英俊的封小弟确实是遗憾,若不是韩师姑交代,我才懒的管你咧!”符信捂嘴笑了一会,突然把头靠到杨芯的耳朵旁,轻声道:“你巴结我,我帮你在疯子面前说几句好话,如何?”
杨芯听罢猛然身子迅后,嘟起小嘴一脸愤怒的喊道:“死符小贼。”立马娇哼一声走出房门,符信愣在一旁,显然是搞不懂她为何如此。却是封子戴微笑一下,淡然道:“恭喜符少。”符信听罢一惊,一脸不可思议的走到他旁边坐下,哑然道:“疯子你说什么?”
封子戴歪着头好奇道:“恭喜符少四字有何问题?”符信吓了一跳,失声道:“疯子你该…不会说杨芯她…”随后一脸惊讶的用手指指着自己。封子戴微笑欣然点头,符信顿时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心里想怎么可能?
符信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抓了下头颓然道:“疯子没骗我吧?她那神态摸样,完全就是在鄙夷我呀。”封子戴淡然道:“她眼里确实是有点轻蔑,但大部分是爱意,虽然我不甚明白那是何爱意,总之是比较舒服的一类。”
封子戴说罢却见符信早已奔出门外了,封子戴苦笑摇了摇头,闭上双眸继续锻炼内功,他不敢想晓儿,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要提高武功修为。符信匆忙的走上甲板,看到站在栏杆的杨芯,见她好奇的回过头来,一脸鄙夷的道:“符小贼又来干吗?”
符信尴尬的道:“杨姑娘,在下能否唤你芯儿?”杨芯身子一震,随后怒道:“符小贼你越来越放肆了,想找死是吧?”符信心想,他已经弄哭许多女子了,不能再让关心他的女子哭,他想起念儿,刘丝丝,嫜姐,现在还多了一个杨芯,虽然他不大相信,但是他知道封子戴的怪眼不会有错,也知道封子戴不会撒谎。
杨芯身子一震,身子被符信抱的严实,正想推开他,却听到他轻声道:“早去早回,我还想以后继续和芯儿斗嘴咧。”杨芯感受着他胸膛紧紧的帖服着她的酥胸,再也没力气推开符信,满脸通红的低声道:“死淫贼。”杨芯终闭上双眸,静静的感受着拥抱的此刻,两人均无言语。许久,客船晃动了一下,显然是靠岸了,符信松开拥住她的双手,欣然道:“芯儿一路小心。”杨芯叹了一声,嫩白的右手微微抬起,轻轻锤了一下符信的胸膛,害羞的点了下头,低声道:“芯儿走了,记得保住小命,符小贼。”
船航几日,经公安,石首,建宁,船已到达监利,很快将要抵达巴陵。符信心情愉悦,他自问那天不再刻意隐藏感情,向杨芯表达,她应该会很开心吧?自从佷山被她追捕,符信就觉得与杨芯的恩怨很复杂,直到封子戴的那一句“恭喜符少”,他静静的思考了一会,才决定走上甲板鼓起勇气向杨芯说明,因为他深知那天杨芯说要走之时,心中的确很失落。
符信一连几日都在栏杆上,欣赏的长江两岸迷人的景色,青山绿水,让人心情舒畅,他不禁大赞上天造物确是神乎,封子戴却一直待在杨芯房里打坐炼功。
船到监利靠岸,监利县原属云梦古泽,会当江、汉、沱、潜交汇之处,势甚洿下。众水由上而下汇注古泽,流速顿减。洪水挟带的泥沙日积月累地沉积,地势渐高。若稍有不慎,洪水就会决堤夺地,境内沦为泽国,县民葬身鱼腹。故一直以来,县民年复一年地冬春岁修,夏秋防汛,与洪水抗争不息,视防汛为“天大之事”。
据史载,秦时,监利大部仍为云梦沼泽地带,冬涸夏漫,人们仅能择其河间高爽之地刀耕水耨。魏晋南北朝,监利境内得到大片开发,并于三国吴黄武元年析华容置监利县,以“地富鱼稻”,吴国派官“监收鱼稻之利”而得名。然而自前朝唐代,百姓纷纷开垦,更形成了监利右江左汉、河网交织、湖泊密布的水网湖乡。
现在云梦泽已名存实亡,只剩大大小小的湖泊。
符信来到甲板上,在角落的桌子搬了张板凳坐下,倒满一杯茶,旁边一桌几名旅客激烈地正争论着什么,符信好奇心起,真气充盈耳**,只听道一老者道:“年年洪水早已民不聊生,坏庐舍,伤禾稼,漂流人畜,死者不可胜计,朝廷每回赈灾都给知县私饱中囊。”另一矮胖中年男子道:“何止?前年更是洪水一闹,人民饥馑,农作绝收,壮者逃亡四方,弱者葬身鱼腹,唉,真替此处农民担心。”声音尖细沙哑,极难入耳,符信差点要捂耳朵。
符信顿时心想,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几人忧天,这戏也太懒了。此时附近几桌的人都别过头来,听着如此话语,也颇觉洪水无情,更痛恨知县的贪婪无能。这时一华装男子颓然道:“唉,此处治水力度确实太弱了,却又无可奈何。”另一人叹道:“这叫官官相馈嘛。”
那胖中年男子道:“我听闻监利张家张银松老爷正因官府的不力,自发组织百姓抗洪,此人宅心仁厚,品材高尚,据闻正筹集抗洪资金,我等好应尽一分力。”众人频频点头认同,那老者道:“岂止如此,就连前年洪灾,我听说张老儿子张绩因抗洪而英逝,张老痛失亲儿,但也继续独立承担抗洪赈灾一事,如此义举,唉,老夫佩服之极。”
此时众人拍桌叫好,更有人站起问道:“冯老如此行径,在下佩服,敢问老先生张家府上乃监利何处?”余下众人听罢也一脸询问的神色望着那老者。那老者一脸感触的道:“老夫只记得张老府上在监利县东郊。”
符信心叫了一声绝,他一直都不相信会有这等义举,当下认定那老头和胖子是一伙的,细细的打量着二人,那老头一脸皱纹,眼神竟然精灵的很,一身素色麻衣裤。符信别过头看那矮胖中年男子,个子矮小,却一身臃肿衣着,虽说秋高气爽,但也无须穿的如此臃肿吧?符信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胖子只是故意穿那样厚,满脸麻豆,象是没有生机一样,可是眼神一样十分精灵。
符信知道两人不是善类,估计就是专门做偷鸡摸狗骗人勾当之事。符信苦笑摇头,转回头来泯了一口茶,那中年男子刚好看见符信苦笑摇头的表情,眉头一皱,尖细沙哑的声音再次道:“那位兄台为何苦笑摇头?是否觉得张老抗洪义举不妥?”
他此话一出,符信身上顿时惹来众人愤愤不平的目光,符信本意是河水不犯井水,现下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当下微笑道:“两位在此谋生,与在下河水不犯井水,当可请便,何苦苦苦相逼呢?”他字字铿锵有力,明意就是说两人在此骗人。
那老头一脸平静的盯住符信,那胖中年人同样是面无表情,只是眼睛蒙的尖细,狠狠的盯住他。此时船下一片骚动引起众人的注意,随后一队官差涌上商船,把下船过道守住。
带头走出一个捕快头领摸样的道:“官府办事,奉监利知县卢大人之命前来搜捕‘云梦盗’!”。众人“哇”一声纷纷交头细语起来,符信没听说过什么‘云梦盗’自然不会理会,继续倒了一杯茶。那捕快头领淡然道:“刚才听此处吵闹,所为何事?”
众人纷纷把目光望向符信,符信心叫了一声不好!果然那捕快向他走来道:“你是何人?”符信欣然道:“在下符信,江陵人氏。”那捕快不屑的瞄了他一眼,淡然道:“与何人吵闹?为何吵闹?”那胖中年男子道:“是小人。”那官差又架着官步子迈过去,随后那胖中年男子把头靠到那官差耳朵旁,切切细语了一会。
那官差猛然退到栏杆,大声吼道:“快拿下‘云梦盗’!”旋即手指指着符信,众官兵纷纷涌上把符信围着严实。符信心里大叫一声不好!肯定是被人恶人先告状。群众此时纷纷让开,符信大叫一声道:“官差大人冤枉啊!小人不是‘云梦盗’啊。”

符信喊罢却见那胖中年男子悄悄把银子塞给那捕快头领,心里大叫,完了!这些官差准是吃饱没活干,随便抓个人就当是回去交差,而且自己身上也没银子,想买通他们也困难。想罢身子已被五花大绑,前后四名官兵押着他下船。
符信心中着急,见这些人一脸贪样,准是有钱便有理,心想疯子快来救我呀,随后来到岸上一看,竟有数十官兵整整齐齐的站立在码头附近。符信差点晕死过去,心想这回疯子也救不了他了,随后一脸可怜兮兮的被押到往衙门的道上。
开路官兵四处大喊“让开”摸样凶神恶刹,符信心想这是哪门子的官兵啊?比山贼还霸道,却心中一喜,因他看见封子戴正在道旁静静的跟着,不过心想如此情形,疯子也不敢妄动,唉,还是到衙门在想办法吧。
走了一会,符信竟发现封子戴不在了!四处张望还是没他人影,心想他跑哪去了啊?却被后面官兵推了一下,那官兵大喊道:“快走!”随后被一脸无辜的押到衙门,丢进大牢里面。
封子戴见眼下如此多官兵,自己全身而退也是个问题,更勿想要救符信一说了,随后心中立定,转身回码头。封子戴在房中练功,灵域保持最大,当然听到甲板上他们的对话,也记熟了那两人的呼吸、脚步和心脉,他知那两人是练家子,其中一人内息浑厚,呼吸悠长,显然内家高手,但封子戴敢肯定是一个女子。
封子戴很快回到码头,却是心中一愣,那两人竟是一老头和一胖中年男子,但是气息脚步没变,封子戴只是扫了他们一眼,便不再注视他们,他怕两人会发现他的精神锁定。一直迂回的跟踪着他们,见两人鬼祟的走进一个宅院,封子戴轻轻跳上围墙,既而把灵域扩大,再慢慢感应两人。
封子戴精神集中着感应,“咔”一声脚不小心踩断树枝,封子戴心想自己为何如此大意,眉头一皱,马上拿起杨芯留下的手拍蒙面,在后脑勺扎了个结,他心想对方也不以真面目视人,自己以牙还牙。
当下已感应到对方将自己位置锁定,只听到一尖细沙哑声音道:“何方高人,请下来一见吧。”随后堂里走出老头和中年男子两人,封子戴落下院里用起晴明,顿时视野内清晰无遗,他负手而立,却并没说话。
那中年男子瞄了一眼老头,一脸平静道:“带着爹你行动真不方便,准引来小贼。”那老头望着封子戴,也是一脸平静的道:“大,大,儿子…你快打发他…我进去。”声音颤抖,显然很紧张。封子戴注意到他们为何都是一脸平静,晴明**使双眸精细地看出那是人皮面具。
封子戴运起攒竹仔细打量着两人,那老头明显是害怕,着急,但那矮胖中年男子却是好奇,兴奋。封子戴知道那胖子是高手,当下运起气劲催发真气,他正想好好的打一场,虽然蒙面看不到封子戴一脸兴奋的表情,但是他眼神也是顿时变的喜悦。
那老头匆忙走进内堂,剩下那胖中年男子用着难听的声音,欣然道:“这位公子所谓何事?”封子戴淡然道:“云梦盗。”那胖子身子一愣,依然是面无表情道:“阁下何人?”封子戴看出他有点紧张,显然是被自己说中了,他就是云梦盗。
封子戴却淡然道:“姑娘可否放过在下朋友。”这回“她”身子一震,立马摆出架势,竟然是一把悦耳的女声道:“公子的朋友是否船上那小贼?”封子戴轻轻点了点头,那女子道:“既然有事相求,为何不以真面目视人?”
封子戴淡然道:“你不也是女扮男装么?”旋即摆出架势,因他知道那女子已动了杀机。突然那女子消失了,封子戴心中惊讶!竟有如此快的身手!立马把灵域缩小集中声准绳度,旋即右手一横,挡住那女子从右边攻来的一拳。
封子戴感到对方真气不弱,连忙卸掉右手余劲,左手握拳向她挥去,那女子身子倒后一弯躲开他左拳,右手连忙轻提将其拂开。封子戴左手被拂开,旋即充盈右拳凶猛打去,经过多日练功,封子戴真气浑厚许多,就连混沌真气也变大。
那女子见封子戴右拳来势罡猛,不敢硬碰,身子右扭轻轻避过,同时背对着封子戴顺势右脚向后踢去。封子戴见她身手如此轻灵敏捷,心中惊诧,双手收回轻碰她脚尖,借势跃后立稳。那女子早已攻上,封子戴想不到她踢腿收势如此迅速,连忙双掌打出。那女子“嘻嘻”一笑,竟然快速向左绕过他击出的双掌!
封子戴顿时想起一事!这情景完全就是他与颜冲的一样!可惜就是他变做了颜冲,那女子变成自己!被她快速的身法弄的毫无还手之力!想罢封子戴收回左手横举,挡住女子一拳,顿时压下血气,却见女子轻跃后站稳,欣然道:“公子莫以为内功比小女子稍胜半筹就会有机会噢。”寒芒一闪,女子手上多出一把匕首,造工精美,该是上品。她随后“嘻嘻”一笑再次消失掉。
封子戴记起马道升那般摸样的消失与她乃是异曲同工,顿时集中灵域,后面!封子戴想也不想,右手握拳旋后一扫,正好撞上那女子划来匕首的手腕上。
“蓬!”一声,封子戴身子震了一下倒退三步,血气翻滚,虎口麻痹。那女子显然也不好受,她知封子戴内功稍强,当然不想与他硬碰,却没想到封子戴百会灵域如此厉害,赶上破了她匕首的一划。
那女子跄踉退后五步,身子颤抖了一会才稳好,欣然道:“果然有点厉害,本姑娘可要认真了!”说罢竟然直接冲向他来。封子戴想不懂她如此冲来,是否仍想与他硬碰?但他绝不认为如此。女子左手持匕首刺来,封子戴连忙挥出左手变爪迎上,突然女子刺来匕首消失了!她象幻影般身子一缩!竟然瞬间俯身躲开他的击拳,右拳向封子戴腹部打来。
封子戴左拳冲势未收,急忙之下右拳横搁在腹前防御,那女子竟已迅身到他左边,一肘撞在他左肋上,封子戴被震的身子右横飞去,催发气劲卸掉腰肋处真气,右手触地,把身子压下蹲在地上。
那女子依然是一副胖子摸样笑嘻嘻的望着封子戴,眼神充满得意,兴奋情绪。封子戴显然吃了暗亏,压下血气后立身而起,心中暗叹,如此下去准被她鬼魅般的身法玩死。突然封子戴一愣,他想起一件事。
那女子悠闲把匕首在双手间抛来抛去,突然道:“唉,不好玩,小女子失陪啦。”封子戴马上摆起架势,淡然道:“且慢,若在下能抓住你一次,姑娘能否放过在下的朋友?”那女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却是胖子狂笑的摸样,极为丑陋。封子戴看出她轻蔑的神色,心中同时想到,试一试吧!
那女子喘气道:“好,好,哈哈,抓住我,你能打中我再说咧,还想抓住本姑娘?”突然迅猛的速度直冲过来。封子戴第二次用那混沌真气,刚才想起的就是他与马道升一战惨败,被打落悬崖,突然那暗淡真气自然涌到眼角丝竹空**附近,并无抵抗之力,封子戴仍然记得充盈丝竹空的感觉,就是他自己将会落在哪里!那是一股象是预知的能力!
他轻轻运起气劲,将一丝暗淡真气催发到丝竹空,抬头望着那女子冲来,封子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那女子右手匕首刺来,封子戴竟然双脚一蹬,跃到空中,女子大吃一惊!可惜自己身子已跃起,她急忙施展身法,硬把腰一弯,躲过封子戴的飞扑一击。
女子心生不愤,落地瞬间转身迅前,冲向封子戴。封子戴转身见她已左手一拳打来,嘴角微翘,左手握拳充盈真气迎去!女子再吃一惊,可惜封子戴拳头已经对上,她咬紧牙关“蓬!”一声!双方真气对冲两人同时震开。
那女子浑身剧震,跄踉五步“哎哟”一声跌坐地上,旋即借势后滚立起。封子戴也不好受,“噔噔噔”三步连忙立稳马步刹住退势,左手甩了两下,显然是痛的发麻。
那女子愣在一旁,她想不到封子戴就象是猜透她心思般,竟知她的动作!当下心窝“卟卟”的跳起来,她开始有点害怕这蒙面人。封子戴却一直暗骂可惜,他非是不知她的收势,只是无奈自己身法完全跟不上他的预知速度!
卸掉余劲后封子戴一愣,连忙冲向女子,因为她看出女子心生退意!
可惜那女子身法之快,双腿一蹬跃上围墙,旋即落下巷子。封子戴心叫了一声不好,连忙追去,突然“嗡”一声,脑袋剧烈疼痛,只觉得瞬间天旋地转,封子戴连忙撤去丝竹空**内的暗淡真气,浑身乏力单膝跪倒在地上。
封子戴喘息着,一脸痛苦,他心想那次掉落山崖也是如此,难道是丝竹空不能充盈真气太久?还是自己仍未到那个阶段?急忙双脚一叉盘坐起来,慢慢运起小周天调息。封子戴只能白白感应着那女子消失在自己灵域范围内,暗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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