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节 云梦侠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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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息了许久,封子戴恢复过来,身子一跃离开宅院,封子戴现在失去那女子的踪影,只能先去看看符信如何。问过路人,封子戴来到衙门附近,见到大牢入口的守卫,他静静的扩大灵域,衙门内人数众多,虽都是普通修为,被围住仍是相当麻烦,也有几人武功不俗,却是大牢竟然稀疏几个官兵守卫?
封子戴心想大牢重地不会如此怠慢吧?悄悄摸到打捞墙边,细心感应了一会,发现符信位置。封子戴绕了大牢建筑一圈,扫视了下周围,确实防御极差,再也不作思索跃上围墙翻了进去,静静绕过守卫,来到仓门旁。
封子戴想起山中的投石问路,拣起颗石子一摔,引来守卫就是一拳,那守卫“咕咚”一声还未知发生何事就晕死过去。封子戴搜出钥匙摸进牢房,符信见是封子戴来了,一脸愤怒的低声道:“老子不报此仇就不姓符!那可恨的死矮胖子!”。
封子戴淡然道:“是个女子,我刚与她交手,用的是近身短兵,身法其快,恐怕难以寻的着她。”符信吓一跳道:“女子?不是吧?”封子戴轻轻点头,符信一脸好奇的道:“这就奇怪了,她为何要乔装?”,封子戴一脸平静的道:“她就是‘云梦盗’”。
符信恍然大悟的点头,封子戴轻皱眉头道:“此处仅有几个官兵守着,我是猜不透为何如此。”符信哈哈一笑,旋即一脸无奈的道:“刚我问了这里的几位仁兄,清一色乞丐,还觉得此处好吃好住呢!”
封子戴顿时无语,符信欣然道:“若如此出去,不但不能奈何那‘云梦小贼’,还负上个逃犯罪,眼下我都已经惹上不少仇家,若再弄来官府,符少我恐怕只能回去绝谷过下半生了。”封子戴好奇道:“绝谷?”符信微笑道:“就是我救疯子之前,在那山谷做的木筏。”封子戴“哦”一声,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封子戴皱眉道:“若符少不出去,那如何是好?那‘云梦盗’身法非是在下能抓的了。”符信思索了一会,突然眼珠子一转,一脸奸诈的道:“嘿,你只说那‘云梦小贼’轻功了得,是否还漏掉那个老头呢?”封子戴旋即意会,欣然道:“原来如此,在下就去四处查探那老头的行踪。”
符信颓然道:“我明天就要过堂了,倒要看看那知县是何许人,疯子有消息就来找我吧。”封子戴欣然点头,悄悄转身离开,其他囚栏的“乞丐犯人”对他象是见怪不怪,封子戴苦笑摇头,静静溜出大牢回到街上。
符信在后堂时就听到一把极具官腔的声音道:“把犯人‘云梦盗’符信带上来。”符信苦笑不语,随后被押到公堂上跪了下来。那知县卢大人一脸懒散,就象是还没睡醒的摸样,托着腮打着哈欠,一对看不见眼珠子的细眼,朝天鼻,却是耳朵福大,耳垂又厚又长,一身材瘦弱且驼背,相貌蛇头鼠眼的师爷立在一旁。
符信看他两人如此摸样差点笑了出来,那卢大人懒散道:“犯人‘云梦盗’盗取朝廷官银一事早已街知巷闻,你可知罪?”符信大声道:“大人冤枉,小人并非‘云梦盗’,小人只是个奉公守法的江陵百姓。”那卢大人瞄了一眼那师爷,随后那师爷俯身在卢大人嘴边说了几句。
卢大人转过头来,一口官腔道:“大胆~~,在公堂之上砌词狡辩,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传证物。”一官兵把一匕首放到公桌上,那卢大人懒散道:“此乃你作案证物,看你如何狡辩。”
符信看着自己的“晴阴”变成证物,自问除了首次遇到况念时,用它划伤过一个强盗之外,就只有除草,砍树,割草藤的用途,顿时一脸无辜的道:“那是小人爹留给我的匕首,绝不是用来作案,何况大人你看那匕首奇形怪状,传个见过‘云梦盗’的人来询问就可以证实小人并无说谎,请大人明鉴。”
那卢大人有把头转过去和师爷说了几句,别回头来不耐烦的道:“传汪捕头。”这时一捕快头领摸样的中年男子走进堂上,单膝跪地抱拳道:“卑职参见卢大人。”卢大人咳了一声道:“免礼。”那捕头喊道:“谢大人。”旋即站起,符信见他浓眉大眼国字面,大鼻小嘴,整个人看上去相当野蛮的摸样。
卢大人一口官腔的道:“汪捕头,你看此是否‘云梦盗’所用之匕首?”那汪捕头迎了上去,随后恭敬抱拳道:“回禀大人,确是‘云梦盗’所使用的匕首,在下曾经与他交手四百回合,最后‘云梦盗’自知不敌,使出阴险手段逃跑,卑职不慎中计,被他逃脱,此贼确是使用匕首。”
符信听罢头皮发麻,这汪捕头如此抬高自己,眼下摆明是看都不看清楚那匕首,就认定是作案工具。符信深思了一会,眼珠子一转,突然问道:“汪捕头,此匕首握柄如何?”那汪捕头一愣,才认真再细看那“晴阴”,却见那匕首十分诡异,刃锋带有绿芒,刃身明亮质感,却不象一般铁铜物质,握柄形状奇特,弯曲的怎么握手?
符信看的出他皱眉深思,旋即欣然道:“此乃我爹在古董商店里买来的收藏品,说是什么师傅制造的装饰匕首,汪捕头武功高强,自然懂的此匕首外表古怪却很有看头,但是如此握柄,让人如何使用?”符信心想这一个官府都是贪婪的人,心里都只是钱财,哪会理江湖事,估计他们也不知‘疯雀’柯一明的名号。
那汪捕头果然为之语竭,哑然道:“这,这…”,却是那卢大人懒散道:“鉴于本案仍有疑点,带本官收集证据后再重审,来人,把疑犯押下,两天后再审。”说罢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象是好不容易才审完的样子,迈着官步子进了内堂。符信倒吸一口凉气,心想疯子啊疯子,再不来我可要被他们贼赃嫁祸的啦!
封子戴一连搜索了几天,差不多翻遍整个监利县,仍不见“云梦盗”的伙伴,前天再次去探望符信,见他急的一脸颓废,两次审问都被他油嘴滑舌的推搪过关,符信着急的说下一次估计他们就不耐烦了,将要用刑逼供了。
封子戴在街上逛着,心中却暗暗着急,突然嘴角一翘,显然是发现了那老头的踪影咧!那老头鬼祟的转进一条巷子,突然“啊”一声吓了一跳,见前面立着一位英俊男子,眼神深邃神秘的凝视着他,那老头靠近两步,好奇的打量着他,突然再次“啊”一声双手颤抖的指着他。
封子戴淡然道:“兄台勿怪在下,在下只是救友心切,留住兄台待朋友安全为止。”那老头跌坐在地上,他深知连那女子也不能奈何封子戴的话,那他也不需要跑了。
封子戴见他如此害怕,那股舒服兴奋感觉再次充斥着他的内心,他在山中之时,就很喜欢看野兽恐惧的眼神。封子戴微笑道:“在下待那姑娘救出我朋友后,自然会把兄台放了。”那老头吓了一跳,颤声道:“你,你是谁?为何…如此对待我们两…姐弟?”封子戴心中一愣,姐弟?旋即会意,难怪他如此害怕,原来只是小孩,符信曾经和他说过小孩子特别爱哭,胆小怕事,当然,符信也肯定会说封子戴是个例外。
封子戴淡然道:“若小兄弟能把在下朋友救出,在下也不会干预你们。”那孩子突然一眼泪光,愤怒道:“哼!你那贼朋友应有此报,他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封子戴好奇的望着他,淡然道:“此话怎讲?”孩子擦了下眼睛,毅然道:“随我来。”
那孩子左穿右拐,最后把封子戴带到一个大宅院附近,封子戴注意到附近有许多沙包,附近聚满了人群,象是在忙碌。这见众人把沙包运上驴车,手持铲子,木棍,封子戴明显看出来是附近的农民和渔夫,看着他们用扁担挑着一包包的东西,人来人往,封子戴想起符信在船上与女子和这孩子的对话。
封子戴明白了,这两人没有骗人,他运起晴明望着远处的宅门,确实是挂着张宅的牌匾。突然封子戴轻轻转身,因他知那女子已站在后头。那女子依然是矮胖的中年男子装扮,用着尖细沙哑的声音道:“爹!我叫你别乱跑!你就是不听!”一副责备的语气,就象是大姐对弟弟的训话一般。
那孩子老头垂头不语,封子戴淡然的望着她,只见那女子叹了一口气,向封子戴抱拳道:“我看公子相貌英俊,风度翩翩,希望公子非是人面兽心,说话算话。”随后望着那孩子老头道:“爹,孩儿这就去一趟,若是有意外,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那孩子哭丧般的道:“大姐…儿子,呜呜。”竟然蹲下哭了起来,那女子身子颤抖了一会,猛然转身离开。封子戴仰望天空,叹了一口气,心想我是否又做错了呢?随后一把拉起旁边的孩子,低声道:“若是如此,确是在下不对,我们先去衙门那附近吧。”说罢揪着那孩子往衙门方向走去。
符信盯着潲水一般的牢饭,哪会有胃口,却看见旁边几栏的乞丐大哥们,正疯狂的咀嚼吞咽,象是世间极品美食那般。符信望着这些不是垄的,就是哑的,就连旁边一栏的那个老头也是个痴儿般,说话语无伦次,却是符信实在无聊,还是忍不住问道:“诶,老头,这饭水真的好吃?”那老头听罢笑嘻嘻的挨近木柱子边,望着符信笑道:“好!好,当然好,不吃就会饿死了咧!”

符信望着这一脸污垢的乞丐,心中一酸,为之惋惜的道:“前辈若是不嫌弃,把在下的也吃了吧。”说罢把那小碗潲水递了过去,符信心想,还好平时那些官兵也不怎么来这里,当然也不会欺负这些乞丐,却是心里总是感到奇怪,为何那群比山贼还凶残的官兵,却对这几个乞丐不闻不问,倒象是很“客气”?
那老头笑嘻嘻接过潲水道:“那老头我不客气喽!反正小兄弟出去后有更好吃的。”符信苦笑摇头,都快被严刑逼供了,还如何出去?疯子依然没有消息。突然听那疯癫老头道:“小鬼你叫什么?”符信一愣,欣然道:“在下符信。”
那老头喃喃了几声,突然手舞足动,发疯似的哈哈笑起来,弄的符信目瞪口呆,当下也不理他,突然有两个官兵进来,那老头突然安静下来了,躺在地上睡着了。那两个官兵来到符信那一栏把门打开,淡然道:“上公堂了。”符信好奇的道:“不是明天吗?”那两个官兵不耐烦的道:“走,别问!”随后押着符信出去。
众官兵一声“威~~~~~~武”后,天啊!是那个矮胖的中年男子!符信一脸奇怪的望着她,随后被官兵押跪在地上。那女子一脸平静的望着他,符信心想,这乔装也实在太厉害了,如何想到这竟然是个女子。此时卢大人来了,一副官家经典动作,徐徐坐下,淡然道:“来人所谓证明符信清白,到底有何证据?”
此时公堂外的百姓也聚在门口看热闹,因为上两次符信言辞锋利,辩驳的卢大人完全没反击余力,众百姓均暗叫一声好,如此挫卢大人的气焰,一众乡亲都对这卢大人极度憎恶,闻得今天又来开审,消息很快又传遍附近。
街坊都知符信是无辜,因他们心中的“云梦侠盗”才不会如此不济,被这几个窝囊官差所抓捕。
此时那女子淡然道:“因在下正是‘云梦盗’。”“哇!”一声,门外百姓纷纷交头接耳,一片轰动,堂内官兵均不知所措,那卢大人顿时紧张起来,哑然道:“你,你是‘云梦盗’?如此大摇大摆来到公堂?来人,把他拿下。”
堂下官兵都觉得这卢大人实在无理,问都不问,查也不查就叫人拿下,一时间你望我我望你。却是台上师爷轻声道:“大人,大人万勿轻举妄动,若此人非是‘云梦盗’,那就难以服众了。”那卢大人欣然点头认同,随后官腔道:“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是‘云梦盗’?”
那女子尖细模仿的声音道:“问汪捕头吧,他前几天收了我的银子,那是官银!银底印着官印,此时他该手足无措了吧!”一旁的汪捕头身子剧颤,显然是被他说中,嘴上却大喊道:“你胡说!”,那女子继续道:“我还知你把银子收藏在何处呢,要找给你们看吗?”那汪捕头大喊一声道:“你!”,却是无言以对,一双火烧般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女子。
却是卢大人喊道:“证据确凿,把‘云梦盗’拿下。”众官兵纷纷架起大刀,把那女子围个严实,衙门门口都是老百姓,她自当不会伤及无辜,只能束手被俘。
符信站起来道:“大人,没我事了吧?可否把匕首还我?”那卢大人见“云梦盗”被绑,松了一口气,懒散道:“拿走拿走,本官要歇息。”那女子盯着符信手中的匕首,随后狠狠的盯了他一眼,随后被一众官兵押了下去。符信收好“晴阴”,刚被她如此狠盯着,心里总觉得有种失落,心想那“云梦盗”貌似也不象是十恶不奢,不过想想是她把自己害成如此田地,当下也不作他想,走出衙门。
符信很快就发现在衙门外面巷子前的封子戴,却好奇的望着他身旁的老头。符信走过去,指着那老头道:“为何他在此?”封子戴深吸了一口气,淡然道:“符少,我们似乎猜错了。”随后把张家确有抗洪赈灾一事道出,然后把周围老百姓对“云梦盗”的评价也向符信叙述了一番。
符信听罢拍了脑袋一下,尴尬道:“想不到她真的是个侠盗。”之后向那老头问道:“小鬼你和她什么来历?”那孩子轻声道:“小子叫王曰一,大姐叫王秋茹,大名莘县人氏。父亲早死,母亲在我们几岁时不幸身患重疾,临终前将我托付叔父王佑,大姐则送去九宗山附近的远房亲戚。据说大姐得高人看中,收为门徒且习的一身好本领,我几年前在莘县收到消息,就寻我姐姐来了。”
符信恍然大悟,叹了一声道:“疯子,我心好不安咧。”封子戴笑了一下,淡然道:“若想回去,那快去吧,我和王小弟在这接应。”符信嘻嘻一笑道:“还是疯子了解我。”说罢转身回头,突然一愣,又走回来道:“王小弟身上有否银子?”
王曰一呆了一会,伸手怀里掏出一些银子,塞给他道:“够了吗?”符信看他一掏就是几十两银子,猛点头道:“够了够了。”,说罢笑嘻嘻的走进药材店里。封子戴淡然道:“走吧,我们先找个地方等他消息。”王曰一欣然点头。
符信提着几壶酒来到大牢门口,想也不想伸手往两个官兵塞了几颗银子,大摇大摆的走进大牢,两官兵象毫无事情发生过那般继续呆站在那里。
他充盈真气在耳**,细心聆听,感到之前自己待过的牢仓里毫无动静,却是南边的仓牢里传出人声,他悄悄摸到那牢仓门口,一官兵大喊道:“何事?里面有重犯,官差正在审问,闲杂人等不…”话还没说话就马上闭嘴了,笑嘻嘻的看着手中雪花的银子,然后恍惚没看见符信一般。
符信走了进去,却见一女子声音道:“狗贼!杀了我吧!”,现在情景,一官差躺在地上,显然是被击晕过去,另外两名则一副**的摸样盯着王秋茹。符信注意到王秋茹颓然的坐在地上,身上只剩下一件白布内衣,显然腰带松开,隐约露出里面蓝色的肚兜。
她象是浑身乏力的样子,狠狠的盯着那两个官差,一官差**道:“想不到啊,鼎鼎大名的‘云梦盗’原来是个小姑娘噢?”另一官差陪笑道:“这药可要几两银子咧,而且还连累小赋弟被这婆娘打晕,不好好玩玩怎么对得起小赋兄弟?”说罢又是哈哈一笑。
符信笑嘻嘻的走了过去,那两官差方始察觉,大喊道:“来者何人?!”旋即发现竟然是那个被冤枉的小子,两人一脸好奇的望着他,符信微笑道:“小子特意来看大人们审问‘云梦盗’,这贼人害的我含冤受辱。”旋即“咦”了一声,微笑道:“竟然是个小姑娘啊?那要恭喜两位大哥咯!”
三人相视而笑,示意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王秋茹大怒道:“贱贼符信!恩将仇报,你不得好死!你…”她吃力的想撑起身子,可惜药效使的她浑身乏力,“唔”一娇声跌坐地上。符信一脸奸诈的道:“你陷害本公子,还要骂我?哈哈,骂吧,一会两位差大哥可有你受的。”说罢提起准备好的两壶酒,递给两官差道:“这是好酒,孝敬两位,顺便壮壮胆子嘛!”
两官差欣喜接过,“咕咚咕咚”的喝起来,一官差大喊道:“好酒!嘿嘿,小姑娘,老子来咧!”说罢俯下身子,双手往王秋茹酥胸摸去。
王秋茹急的双眼通红,却突然见那官差“卟”一声躺在地下一动不动,另外一官差吓了一惊,随后突然手指指着符信,道了一声“你!”然后就倒在地上。
符信擦了擦鼻子,欣然道:“老子这药还不是要几两银子?呸!”竟然往一官差身上吐了一口沫,随后蹲在王秋茹跟前,细细打量着她。此女一头秀发只到双肩,显然不长,却是乌黑靓丽且发丝极细,肌肤雪白晶莹剔透,吹弹可破,一双大眼睛正哭的通红,娇巧的鼻子,小嘴微张,楚楚动人,却是身材过于娇小,符信心想明显是小女孩的身材,就那一点胸脯根本没看头,但是身段比例还算适中,不胜一握的小纤腰,枫翘的美臀,算是过的去吧!符信注意到地上被撕烂的胖子衣服和人皮面具。
符信心想她摸样还是挺标致的咧,随后细细的盯着她的脸蛋,王秋茹怒道:“狗贼!你想怎样?”符信生气道:“凶啥?我弄晕他们当然是救你出去咧,你哪来这多废话。”王秋茹一愣,不屑道:“与‘疯雀’柯一明有关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人!你走吧,我不用你管!”。
符信轻轻把手扣住她的脉门,气劲瞬间在王秋茹体内布满经络网,皱眉道:“药效已到脏腑,只能如此,我把药逼到阴交,你把它尿出来吧。”说罢送进真气。王秋茹大吃一惊,急忙道:“你,你这淫贼!”
符信没好气道:“若不如此,你如何逃啊?王小弟还在外面等你。”王秋茹一愣,轻声道:“不准看。”符信别过头去,另一手捂住嘴巴偷偷笑了起来,王秋茹顿时耳根通红,嫩白的脸蛋上泛起两片红晕,旋即听到王秋茹衣物与肌肤摩擦的声响。
过了一会,“好了没啊?”符信不耐烦的道。听到她穿好裤子的声响后,符信转回头去,微笑道:“王姑娘,身子能动了吧。”王秋茹尴尬的点了点头,符信松开她的脉门立身而起,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蹲到一官差身旁,匆忙把他身上的衣物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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