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1701
0094章北海传说之人与兽（下）
北海现有的陆战炮兵装备，以穿越物资中的十门105毫米驮载榴弹炮威力最大，不过这些炮多半安装在全地形履带车上面当自行火炮。作为北海最后的大杀器，在重炮营成军后，处于最高保密状态，除了自己练手，通常这些重炮不拿出来，一个是这些炮的寿命有限，目前炮管、炮弹和配用引信都不能自产补充，用一点少一点，再一个这些好东西需要在最需要的时候用在最需要的场合。北海成军的重炮营其实有两个，一个全部装备全地形履带车，后车厢作为105毫米榴弹炮的载运发射平台，这个营除了操练重炮训练科目，重点还在总结机械化成军过程的困难，以及这些问题的解决方案，更偏重于技术储备和机械维修人员的培训锻炼，属于试验性的高技术成果验证部队，并不以实战为主要目的。另一个重炮营以挽马和驮马等畜力运送重炮和炮弹，其实仅有两三门真炮，其他全是北海机械厂仿制的仿真火炮，基本形状、结构、重量等外观因素与真炮几乎一样，甚至各种操作手轮和炮兵基本训练都能完成，就是最关键的火炮身管不能发射真炮弹，仅能把训练弹和训练用发射药包放进炮膛，点火发射时能发出声光效果。这是因为迄今为止，北海军工的最高仿制和设计火炮能力，只能完成低膛压的迫击炮和无后坐力炮需求，重榴炮最核心的火炮身管材料和工艺要求远非目前能够达到，因此这个挽马制重炮营只能尽量用仿真炮训练。在这个挽马制重炮营的组建过程中，对重挽马的需求直接刺激了庄不鸣，荷尔斯泰因马为主的重挽马培育，就是用以满足挽马制重炮营的动力需求。在北海炮兵中，重炮兵的成军最早，投入最多，人员素质最高，训练科目和作战条令的修订时间也持续最长，一直不断的小改，不过正是这些艰难的实践和改进，给重炮兵组建形成了完整的选拔训练体制，也培养了一大批高度专业化的炮兵指挥官。其中部分从重炮营调入新成立的轻炮营，负责建立新型的前沿炮兵，指挥新列装的迫击炮作战。
目前列入各战斗营正式装备的主要是三种口径的迫击炮，最早列编的是50毫米的小口径迫击炮，是庄不鸣提供的穿越物资，但在装备猎兵营和掷弹兵营的时候有过反复。曾经列装部分猎兵营和掷弹兵营，而后因为无人懂得操作使用，训练不见成效，装备不久又撤编。后来军校建立，专门从重炮营抽调部分骨干，建立炮兵短训班，培训出操作迫击炮的官兵后，又重新列编。此时装备的50毫米轻迫击炮不再是穿越物资，而是北海军工的仿制改型品，火炮分身管、底板、支架三大部分，全重18公斤，支架上面有简单的水平仪和高低方向调整装置。身管材质为镍铬渗碳钢制作的耐压无缝钢管，内膛抛光，身管实际口径为51毫米，长550毫米。配用的50毫米迫击炮弹分轻重两种，轻弹为仿制品，弹重近一公斤，最大射程约六百米。50毫米重弹是北海军工在轻弹仿制基础上的自行研发品种，弹体为生铁失蜡法铸造，内部有预制破片刻槽，装药为**，配有触发和定时两种引信，全重近两公斤，最大射程约三百五十米。尽管重弹射程较短，不过其弹丸装药较多，弹体爆炸破片比较细碎均匀，杀伤范围远远超过同口径轻弹。此时北海前沿战斗中，很少有敌军武器对设立在三百米外的50毫米迫击炮阵地有威胁，迫击炮的弹道为大弧度高抛的抛物线，炮组可以躲在敌方直射武器不能达到的掩体之后从容射击。而且迫击炮弹的末端弹道近乎垂直下落，很难依靠目测推算发炮地点，一般受到炮击的敌人很难及时寻找隐藏的迫击炮发射阵位。
在经过编制调整的北海夏军战斗序列中，猎兵营单兵装备以带刺刀的战斗霰弹枪为主，弹药配有霰弹和独头弹，霰弹有效射程约五十米，独头弹可达近百米，另外每人携带两枚长柄手榴弹，还有自己选配的近战用冷兵器，自然腰刀、匕首、狼牙棒什么都有，猎兵营在全军各兵种里面装备和维护费用最省钱，长时间没有配备迫击炮和机枪等重火力，仅有少量14.5毫米的单发重步枪。掷弹兵营装备好得多，不仅配有战斗霰弹枪，还装备了目前还不能仿制的6.5毫米半自动步枪，兵源素质和训练水平高得多，自然军饷也不是一个档次。不仅装备了水冷式的6.5毫米机枪，还优先装备了50毫米轻迫击炮。每营在标准编制二百人外，另外增加一个重火力分队，配备两挺6.5毫米水冷式机枪，三门50毫米轻迫击炮，都是两人制编组，重火力分队的炮弹和枪弹由全营官兵分担背负，每个官兵除自身装备，再携带没有引信和发射药的50毫米迫击炮弹一枚，发射药和引信的贮运保管比较专业，为重火力分队自行携带，通常重火力分队配有驮马或健骡。
正在成军中的预备军编制变化很大，与猎兵营、掷弹兵营完全不一样。猎兵营和掷弹兵营都是每营二百人标准建制，营下分旗队、小队两级，每个小队十个人。猎兵营为最典型的单装营，全部官兵都是完全一样的装备，敌前战术相对简单，战斗方式以散兵线隐蔽接敌，然后先用手榴弹投掷，然后战斗霰弹枪清扫，近战用刺刀或冷兵器格斗，直到消灭敌军。掷弹兵营装备有远射程的半自动步枪和战斗霰弹枪两种，而且又另增重火力分队，战术演练和变化复杂，狙击战术就是掷弹兵营的一个成果，部分掷弹兵营还有步兵兼职工兵科目，不同的掷弹兵营因本营军官的独特思路，往往有自己的某种特色绝活，在预备军成军之前，掷弹兵营是北海夏军的核心武力。
预备军的编制才是庄不鸣完整的现代化建军方案，基本编制为现代化的班、排、连、营、团、师。每个班两名军士，十个兵，分为两个战斗小组，计划装备两挺6.5毫米水冷式机枪，分别成为两个战斗小组的作战核心，两个战斗小组分别由两个军士作为指挥官。两个战斗小组攻击时采取跃进方式，一个小组掩护，另一个小组突击，然后突前的小组转换为掩护者，原来的掩护组转入突击。防御作战时，两个以机枪为核心的战斗小组构筑连续的掩体，互相协助对方封锁射击死角。这种以机枪为攻防核心的步兵班，除机枪外，其他单兵武器可以是步枪，战斗霰弹枪，双筒猎枪，转轮手枪等等，那些都是为了充分发挥班组机枪战斗力的辅助手段。
计划中预备军每个排设置四个同样建制的班，排级战术类似班组战术，不过是班与班之间的攻防配合，多出来的是排长需要掌握使用预备队的方法。当两个班互相掩护进入攻防战斗的时候，排长掌握着另外两个班的预备队，此时投入预备队的时机和方向就是排长的职责。
预备军连一级有三个排建制，其中两个是上述的步兵排，另一个是机炮排，下属机枪班和炮班，分别装备6.5毫米水冷式机枪和50毫米轻迫击炮。连长除了基本班组战术，预备队使用时机，还要掌握主要火力支援方向的决策。机炮排直属连长指挥，可以临时配属连下的任何一个前沿战斗单位。连长需要特别注意的就是“核心战术”在进攻时的运用，当攻击进行中，战斗在相当长的战线交错进行，一旦部下战斗单位在某个敌军方向取得突破，连长需要立刻作出判断，将预备队和主要支援火力迅速投向突破点，将突破点作为新的作战核心，调整攻击节奏。实际预备军里面的连建制，其指挥官的战术要求与掷弹兵营的长官属于一个级别，差一点的就是没有独立的补给后勤。预备军的连级建制约一百五十人，没有掷弹兵营人多，不过火力配备强得多，仅步兵排的机枪就有十六挺，加上机炮排的机枪和50毫米轻迫击炮，每个预备军步兵连编制有二十挺机枪和五门50毫米轻迫击炮，火力密度超强。
预备军的营除了三个建制步兵连，一个重火力连，还有营直属后勤、警戒、医疗、兽医等辅助部队。营属重火力连除装备6.5毫米水冷式机枪外，还有这一级才配备的60毫米中型迫击炮和90毫米无后坐力炮。60毫米中型迫击炮是50毫米轻迫击炮的改进放大版本，瞄准具更精密，炮组另外配有早期专业炮队镜和射击观测技术军官，之所以把这个口径的迫击炮列为中型，是因为这个60毫米炮的重量已经难以单兵携行，北海军方把能够单兵携行的50毫米迫击炮作为轻型标准，必须畜力协助运送的就算是中型了。60毫米迫击炮结构与50毫米轻迫击炮类似，制造材料也基本一样，只是口径略大，身管略长，全重二十多公斤，身管实际口径61毫米，长720毫米。配用60毫米迫击炮弹，长水滴外形，六片尾翼，榴弹重三公斤半，配用与50毫米轻迫击炮一样的触发和定时引信，发射药同样为生丝定装药包，可依据目标射程增减发射药包数量，最大射程一千二百米，最大射速每分钟十二发。60毫米迫击炮配备的弹种更多，除了最常见的杀伤榴弹，还有凝固油料装药的燃烧弹，白磷燃烧弹，照明弹，烟幕弹，信号弹，以及训练弹。北海自己仿制的迫击炮都比较轻视最大射程，对于增加弹重更用心，这是因为目前对迫击炮发射阵地的外来远程威胁很少。
按照预备军的建军计划，营以上的团级部队将装备82毫米中型迫击炮，已经初步定型的82毫米迫击炮能发射更重的迫击炮弹。其实际口径82毫米，身管长1250毫米，全重64公斤，配有轮式炮架，可以畜力拖挽行军。配用的80毫米榴弹重达近七公斤，除标准的迫击炮用触发和定时引信，还试制了一种长杆外形的触发引信，在迫击炮弹向下接触地面时，长杆引信先接地并引爆炮弹，可以造成类似空爆的杀伤效果。由于80毫米榴弹重量较大，因此最大射程仅有一千米略多，比起60毫米迫击炮还近一点。不过80毫米榴弹七公斤的份量，造成的杀伤效果绝非仅有一半重量的60毫米炮弹能相比。82毫米中型迫击炮的部件即使分解运输，也必须使用多匹骡马，而且所配用的炮弹较重，每颗七公斤的份量已经不适合步兵在携带自己装备行军时，还能帮助携带。因此这种火炮计划单独列装团属炮兵，战时用于关键方向的重火力支援。同时编组独立的轻炮营，装备60毫米迫击炮和82毫米迫击炮两种已定型的中型迫击炮。北海军工正在加紧研制120毫米及其更大口径的重迫击炮，不过限于可用的身管材料和火炮重量，这些努力还没有实用成果。
作为迫击炮曲射弹道的补充，用于直瞄的无后坐力炮经过改进定型，最初型号为口径90毫米，螺纹炮栓的炮尾不是封闭的实心，而是十字形焊接的两个交叉钢条。炮筒里面燃烧的火药气体，一面推动在炮膛中的弹丸，另一面从开放的炮尾大股喷出，因此无后坐力炮的身管几乎没有后座力。这种90毫米无后坐力炮身管和药室为整体结构，采用横向开关机构，炮尾装有长喷管，以减少后喷危险角；配用简单的机械瞄准具，只适合直瞄射击。炮架类似重机枪使用的三脚架，可以分拆携行。全炮（不含炮弹的状态）重四十多公斤，其中身管重三十公斤，炮架重十公斤，身管长一米五，配用的榴弹重五公斤，有效直射距离五百米，使用触发引信。其实可以打得更远，不过瞄准具很粗陋，准头就难说了。这种90毫米无后坐力炮还可以配用攻坚拔城的专用炮弹，弹丸头部坚硬，对城墙和堡垒工事有一定钻入力，使用延时触发引信，在炮弹钻入一定深度后爆炸，可以用于攻坚作战，这种炮弹的原理类似半穿甲弹或混凝土破坏弹，不过目前没有这种叫法，因此往往炮兵们把这种无后坐力炮发射的榴弹称为开花弹，简称“花弹”，而攻城用的专用炮弹因弹头披甲为钢制，因此被别称“钢弹”。90毫米无后坐力炮装备在营团以上级别的重火力分队，可以临时配属到前沿连排战斗部队。这种火炮的优点和缺点同样是一个，因为发射药用于作用力和反作用力，因此仅有约四分之一的发射药有效用于炮弹运动，其他高温火药燃气被从尾部喷出，因此这种火炮发射时，后方相当区域是危险区，同理，这种火炮也不能在密闭和狭小空间发射，否则操作的射手会被喷出的火药燃气烧伤熏伤，甚至致死。同样因为喷出的大量火药燃气，这种炮的发射阵位会被敌人很容易发现，如果敌人有远射武器，会较容易进行反击报复。无后坐力炮没有迫击炮那样的隐蔽性。
不过很快装备90毫米无后坐力炮的轻炮营进行了一次有趣的改进，若干90毫米无后坐力炮的身管被集束在一个炮架上，最早的试验为上下两排身管，每排三个身管，然后这六个身管向远处同一个目标区域齐射，当然所谓的齐射略有几秒的间隔，随后目标区域被连续巨大的爆炸覆盖。这样，本来只适合直瞄的无后坐力炮就这样改装成了可以直瞄，间瞄两用的大杀器，其集束类型的运用有些像多管火箭炮。不过火箭炮的炮弹自有动力，而且飞出导轨后依然有动力推进。这种集束无后坐力炮仅在身管内部有推动力，弹丸飞出身管后只能依靠惯性飞行，因此最大曲射的射程仅有千余米，而且精度差，弹丸散布很大，只能用于面积性的炮击。不过这种集束无后坐力炮有个优点，炮架可以改为轮式运输车，预先装填炮弹后，可以在极短时间全部射出，然后推车迅速转移，在安全地区重新装填，等发射准备完成后，再次瞄准目标，迅速射击。
预备军的团级部队还没有真正建立，目前仍旧停留在纸面上，甚至成军的营级部队也没有，主要是缺乏有足够能力的高级军官。预备军的官兵还在学习和训练的初级阶段，很多连排级的部队还在为成军达标努力。部分技术兵种的成军较早，以炮兵的进度较为明显。北海陆战炮兵分为挽马制和驮马制两大类，挽马制炮兵，有装备105毫米驮载榴弹炮的重炮兵，还有装备82毫米中型迫击炮及集束化90毫米无后坐力炮的轻炮兵；驮马制炮兵，主要装备60毫米中型迫击炮和普通单管90毫米无后坐力炮。50毫米轻迫击炮，虽然有时为了节约战士体能，也用骡马运输，不过一向被列为步兵火力，属于行营技术分类的步兵科。而从60毫米中型迫击炮、82毫米中型迫击炮、90毫米无后坐力炮，到105毫米驮载榴弹炮，这些都属于炮兵科。连排里面操作50毫米轻迫击炮的官兵，都叫做步兵；而其他隶属炮兵科的火炮操作手，才叫炮兵，听起来有些绕嘴。简单说，就是50毫米轻迫击炮尽管从武器分类上属于迫击炮，但是因为运用的场合和作战目标，被列入步兵武器和单兵装备，虽然他需要两个人协同操作。以后本书中，凡是称为炮兵的时候，以及统计战斗中投入的火力时，50毫米轻迫击炮均不列入火炮序列。
北海夏军的杀伤性单兵装备，五十米内近战，除刺刀和冷兵器，其他以战斗霰弹枪，手榴弹为主，优势在面杀伤。6.5毫米半自动步枪也有刺刀，作战范围可以从近战覆盖到千米的极限，通常以五百米内为主，以射速和精确见长。50毫米轻迫击炮可以覆盖手榴弹投掷距离外，到三百米的较大范围，炮弹威力比北海普遍装备的长柄手榴弹大一些。掷弹兵营装备的6.5毫米水冷式机枪可以使用弹链和弹匣两种供弹方式，射速快，最远可以超出千米，以五百米内精度和散步较佳，如果使用加重弹头的特制子弹，可以精确覆盖八百米的远距离。加上炮兵的各种火炮，理论上基本包括了千米之内的曲射和直射火力。
同时代的清军，其满蒙八旗以步骑为主，主要武器为弓箭刀矛等冷兵器。步兵弓平地抛射的有效杀伤距离，通常百米左右，最远不超过一百五十米。骑兵弓的射程更近，如果使用拉力较大的角弓，采用半开弓的射箭方法，可以在较省力的情况下迅速射箭，准确而快速，但是有效射击距离很近，这种射击方法通常需要距离目标三十米到五十米才可能奏效（这个距离需要取决射手的素质和他的角弓品质，或许还需要更接近目标一些）。汉军八旗以步炮为主，步兵装备冷兵器外，还装备有多种鸟铳和抬枪（一种多人操作的大型火绳枪），多半有效射程在百米之内。汉军八旗炮兵装备多种旧式大炮，以仿制红衣大炮的前装滑膛炮形制为主，用炮重为威力标准，具体战斗力庄不鸣和他的部下们都不太清楚，不好比较。这些伪清大炮多半没有专用的炮架，通常放置在木材制作的运输车上，战前卸车安置炮位。后来有北海密谍找到了操作过程，反正很麻烦，需要很多土木作业，花费较长时间才能完成射击准备，而且炮位一旦固定，移动后又需要重复前面的步骤，很麻烦。
据说某些伪清大炮的战果在阵地十华里外，这个说法无从证实，庄不鸣本人很是怀疑，这意味着清军大炮的有效射程有近五公里，实在令人怀疑。就是北海夏军最高级的穿越物资，意大利造105毫米M56驮载榴弹炮，号称最大射程十公里，但是经重炮营官兵十年苦练，目前可信数据是，在平原地形有效准确的间瞄炮击距离不超过六公里，最好更近一些以提高散布精度，当然，在几百米的距离直瞄射击更准确。庄不鸣不太相信，没有弹道学知识和高等数学的辅助，伪清八旗的炮兵能有五公里外的炮火压制能力。据庄不鸣从尼德兰人和葡萄牙人那里得知的准确数据，欧洲目前现役的十二磅重炮，口径大概120毫米，约18倍径（身管长度与口径的比例），发射实心弹和霰弹的有效射程不到一千米，炮车重达近一吨，最大射速每分钟一发。这是目前欧洲列强现役的最先进重炮，也是欧洲现役射程最远的重炮。伪帝康熙又不是穿越者，怎么可能给手下奴才装备射程五公里的大炮。
庄不鸣给部下的先进装备很有自信，担心的是这些官兵能不能有效的运用，要是成了传说中的运输大队长，那就太搞笑了。除了加强训练，哨探处不断提高谍报能力和通讯手段，北海夏军各战斗部队的斥候也得到了加强，除行营直属的斥候营，各战斗营分别有直属各自营的斥候小队，大多是本营长官的亲兵。这些斥候小队逐渐装备专用军犬，除了用于侦查搜捕，还能加强宿营地的安全警戒。
北海属地的军民役用犬有多种，其中，以庄不鸣带来的谢德兰牧羊犬为主，经过多年培育，多用于军警役用犬，其中军犬主要向斥候和警卫部队提供，毕竟现有可用的军犬数量并不多。与骑乘马的选种相比，军犬选育和训练淘汰率更高，一百条幼犬能正式服役的通常不到十条，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淘汰率。北海现在能够得到的犬种较少，因此只能把一些牧羊犬改造为军犬，等以后有机会再寻找更优秀的军犬品种。
北海夏军各部官兵的护具在物资自产率提高后，除了镍铬渗碳钢冲压成型，冷淬表面硬化的钢盔、胸甲和护臂，主要精力用于提供更人性化，更舒适的被服和行军用品。早期的北海自产钢盔在冬季使用很容易流失热量，后来不断改进结构，使用更好的隔热材料，目前已经可以批量生产，造价还能承受。北海官兵在实战中，纷纷放弃使用全身护甲，除头盔外，通常仅装备胸甲和护臂，下面仅小腿到脚踝打绑腿，以方便长途行军。部分骑兵给自己的大腿和小腿加装外侧冲压护甲，还有的在腋下的腰肋部位也吊装了节片式护甲，不过这些都是个性化装备，北海标准护甲仅含头盔，胸甲和护臂。步兵有标配的多种手套，春秋是棉线手套，冬季增加皮手套。步兵春秋季节穿皮底布鞋，冬季穿翻毛棉皮鞋。骑兵常年穿马靴，因此北海骑兵多以脚臭闻名。北海属地多半气温较低，尤其冬季很冷，因此官兵冬季普遍配备羽绒衣和皮衣，军马军犬也有防寒护具。因为北海夏军的冬季装备比较齐全，因此在敌对的倭人、土著、哥萨克部落在冬季猫冬的时期，北海夏军的活跃性反而增强。为了提高冬季作战能力，北海夏军的各战斗营普遍进行滑雪和滑冰训练，武器装备都有相应的防寒防冻保护。
后记：前几个章节主要以背景设定和技术假定为主，下面进入攻略，为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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