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来无影.去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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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昊到了海边城市,住进了海华宾馆。
自然又打通了肖昊的电话,可电话里还是那优雅声,以为拨错了电话,“啪”将电话中断了。接着又重新拨了一遍,那女孩生气说:“喂!你有完没完,打通了又不讲话,你是谁呀?神精病!”自然依然觉得奇怪,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谁?这电话是你的?”女孩:“不是我的是你的,活见鬼。”“啪”将电话挂了。自然大吃一惊,摸了摸头,琢磨着。又拨了办公室电话,“嘟——嘟——”无人接听。又给天娇打去电话。天娇说:“肖昊?没来!两三天没来了。我在忙,一会儿打来。”没在意刚才的电话,继续打着麻将。刚坐下不久,突然睁大眼睛好像明白了什么,马上拨着电话,可接电话的是位女的:“你找哪位?”天娇听是雅声稚气的丫头,微笑道:“哦,原来就是在和别人亲热。”放了电话。
自然来到办公室见空无一人,桌上已灰尘满面,看了看柜里的资料所剩无几。摸了摸脑袋,睁大眼睛突然神色恍惚,一**坐在了沙发上,似乎痴觉全无,两眼发呆。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仿佛被惊醒,睁大眼睛看着电话,忽然站起来抓住话筒说:“你在哪里?我在到处找你!”可电话里却是电脑话务员的声音——对不起!请你在本月底缴纳电话费,否则我们将按规定停止使用本电话。自然更是火上加油,把电话一扔,骂道:“缴你妈个头,缴电话费,呸,呸,呸!”急急忙忙下了楼。一边走一边想:是不是在和甲方商议什么。于是打车到了甲方办公室,进屋就问道:“老总,见我们老总了吗?”甲方老总看着他问道:“你们老总,你们老总是谁呀?”自然:“我们老总肯定是肖昊啊!还有谁。”老总:“哦,你是说肖老弟,他几天没来这里了。”自然惊诧道:“什么,他几天没来了!工程不是马上开工了吗?”办公人员皮笑肉不笑地盯了自然几眼。老总看着自然不慌不忙地说:“该项目要推迟建设,现在资金尚未到位,你就再等几天吧,啊!”自然点了点头,灰溜溜地回到了住处,一筹莫展。在同事们的追问下,他一五一十地道出了真相,对大家说:“甲方说资金尚未到位,推迟开工,让我们等几天。”有气无力向房间走去,将手提包往床头柜上一扔,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他拿着手机看了看,是高擎的电话号码,又将电话搁下了,一直没接听。高擎拿着电话十分着急,自语说:“嘿!这老战友是怎么回事,咋不听电话呀!忙去了还是在泡妞?”自然见电话一
直响着,又拿在手上看了看,还是放下了。最后干脆将手机给关了,拉着被子盖过了头顶……高擎却有些按拿不住了,拿着电话笑了笑。
肖昊穿着睡衣正和小姐坐在床上看电视,突然起来走到阳台上拿着手机拨了几个号码。犹豫了一会儿,又合拢了手机,进屋洗了洗脸,打上领带,穿上西服,提着包准备出门。小姐看了一眼他,问道:“你去哪儿?”肖昊:“我办点事,只一会儿。”小姐:“不行,我也要去!”肖昊:“我真的有事,一会儿就回来。”小姐:“不行!等我一块。”一边说一边穿衣,随后拉着肖昊说:“走吧!”肖昊打量了一下她,见脚上穿的是拖鞋,问道:“就这样子?”小姐:“那你等我洗洗。”很快从洗脸间出来了,
一边走一边梳发。换鞋后挽着肖昊的胳臂步出了宾馆大门。
天娇等正打着麻将,士气高昂……
肖昊在海边打通了丈母娘家的电话。玲玲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听到电话响了立即去接听。从屋里出来的母亲见玲玲已接电话扭头回到了房间。玲玲拿着电话说:“喂,你好!哪位?”肖昊确定是玲玲的声音后,低声说:“是我!”玲玲一听是肖昊的声音,环顾左右,然后伸手蒙住话筒低声问道:“你在哪儿?”肖昊看着大海,睁大眼睛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在新疆。”玲玲惊讶道:“新疆?四妹他们找到你没有?”肖昊:“她找我干啥?”玲玲:“建军说你欠他20万块钱是真的?”肖昊大声说:“什么?我欠他20万块钱,放他妈的犬屁?”玲玲吃惊地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肖昊:“你不晓得,叫老妈听电话。”玲玲喊着:“老妈,电话。”母亲从房间出来,看着玲玲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叫我听电话?”玲玲点头说:“对,叫你。”母亲一边向电话快步走去一边看着玲玲问道:“是谁呀?”玲玲递过话筒说:“是……”话没说出。母亲已接过话筒,说:“喂,你好!你是……”肖昊:“妈,是我,我是肖昊!你老人家好吗?”母亲突然觉得肖昊这个名字似乎很陌生,又似乎恐惧,并感到惊讶,有点神色不定的样子,没有急着说话,正愁着说啥呢……肖昊:“喂,妈,你怎么不说话呀?”母亲才醒过来似的,说:“哦,是肖昊呀!你在哪儿啦?”肖昊一边走一边说:“我在新疆。”母亲:“什么,新疆!在新疆做什么?”肖昊:“我在这边考察。”母亲怀疑肖昊的话,重复着:“考察?那你见到四妹和建军了吗?”肖昊:“没有啊!”母亲:“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你欠她们20万块钱是真的吗?”肖昊:“妈,你别听他瞎说,简直是无稽之谈。我一分钱都不欠他们的!”母亲:“那是怎么回事?”肖昊:“妈,是这样的——刚开始我是对建军说过我去他们单位发一批橡胶过来,事成之后给他二十万,但我见他没表态,就没再去找他了,生意自然就没成。后来我听朋友说他们去找建军帮忙发了一批货,至于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大清楚,不信你问建军好了。”母亲听后倍感震惊,说:“是这样!那建军他们到处找你,倒借了一万多块钱的帐了。”肖昊:“那是他们自讨苦吃,不管我的事。如果我在这边考察成功了,到时请你来帮我任会计,你是老会计出生应该没问题吧!”母亲:“我坐不了车,年纪也大了,未必能帮得上你。”肖昊:“坐飞机,把老爸也接过来。”母亲:“那到时再说吧,啊!”挂电话后自语说:“我说呐,肖昊怎么会做出那种没良心的事呐?现在真相大白了。建军也是自讨苦吃。”摇了摇头,感到叹息。肖昊挂电话后,坐在椅子上的小姐起身向他走来,靠肩问道:“你和谁开电话会?是不是你老婆?”肖昊看了眼椅子,说:“你过去休息,我还要打电话。”小姐睁大眼睛看着他说:“你打你的电话管我赛美人的屁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肖昊:“我打给男友不是女的,不信你听着。”赛美人抬眉说:“我管是男的还是女的,与我屁相干!”说着向另一方向走了。
正在房间踱来踱去的自然手机响了。这时,他拿手机的速度和飞箭一般,问道:“是谁?”肖昊很严肃地说:“我是肖昊,你那边情况咋样了?”自然哭笑不得,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生气说:“你到哪儿去了,咋一直没消息?”肖昊:“我是临时有事,没来得及通知你,当时我以为一两天就回来。后来我一打听,甲方说钱没到位,所以就在这里考察考察,看有否我们合适的工作。”自然叹气道:“哎呀,现在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等你的电话,可你把电话也换了,真急死我了,就差一点跳楼了。”肖昊:“甲方不是说了让我们再等一段时间嘛,急什么?而且人家承诺了的工程一定是我们做,合同也签了的,你怕什么?啊!别着急。我一个朋友介绍说这里有工程,所以才来看看,过几天可能就回来了。”自然:“你现在哪儿?”肖昊同样看着大海说:“我在黑龙江,要不过来玩几天?”自然:“我现在是身无分文,抽烟都找人家借的钱,我看就算了吧!你早点回来就行了。”肖昊:“好,好,好!”挂了电话。心想:我早点回来还不如你早点回去,我还回来,我回来那不是自投落网,你就别
做梦了。赛美人来回在肖昊附近散着步,有时回头顾顾肖昊。肖昊看了看她,向她走去。
玲玲来到母亲卧室对母亲说:“老妈,上次我就在想肖昊怎么可能对四妹做出这种没有天良的事,今天可是你听的电话,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四妹她们回来了你可要说清楚,我一直担心我和洋洋的安全。”母亲:“敢!还把你们吃了不成!自己不听肖昊的话,作茧自缚,怪谁呀?那是怪自己办事不力。”玲玲想:这下我就放心了,可以高枕无忧了。
建军在住处看着说四妹说:“我们打个电话问一下肖昊最近和大姐通电话没有,以免长期这样守株待兔。”四妹点头说:“好!明天我去给老妈打个电话,看大姐是否悄悄与那没良心的东西有过联系。”
天娇正和肖昊通电话。肖昊说:“我听甲方的人说工期要推迟,暂时就不过来了。最近我在新疆办点事,等开工时就和你们联系。”天娇一边听一边点头说:“噢——噢——噢——是这样,那你忙吧!”
自然打电话对高擎说:“开工日期推后,只有等通知了。”高擎:“无所谓,我还想在家呆几天嘞,那就再等几天再说,你们在那里养精蓄锐吧!”自然:“那只有如此了。”
肖昊打完电话对旁边的赛美人说:“来!送你一部手机。”赛美人摇头说:“不要,无功不受禄。”肖昊睁大眼睛看了眼她,笑道:“真的送给你。这是我刚买的,一万多块钱。怎么,嫌它不好,配不上你?”赛美人摇头说:“那也不是!我听说打手机对人体有害,所以我一直不用手机。”肖昊:“噢,原来如此!不愧是赛美人,知识面还挺丰富的嘛。”赛美人笑道:“那是,不然咋叫我赛美人。不像有些人看去一表人才,可肚子里全是一坛子脏水,说个电话十有**是脏话;开着豪华轿车却不遵守交通规则;住宾馆,饭店,而是去当嫖客,那纯属社会上的渣子,败类!”肖昊哈哈大笑,说:“咱们是青蛙遇田鸡——难兄难弟,大哥别说二哥,差不多!”赛美人摇头说:“不!我们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以后便知。”肖昊:“好,走着瞧!”
四妹的母亲接电话说:“四妹,你们快回来,肖昊来电话了,他说的根本不是建军所说的那回事,快回来吧!具体情况回来后我再告诉你们,电话里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肖昊到深圳,广州等地旅游,每到一处都会耗资不少,尽享人间欢乐。在奥门,刚下飞机就碰见在深圳的2221号房间住过的那漂亮女人——小仙子。肖昊突然凝视着对方。小仙子也深感惊讶,又很镇定,慢步到了肖昊跟前,嫣然一笑,说:“世界太小了,本不该相见的人总是阴差阳错还要凑到一起,怎么样?它日一别不知又有多少美女被你践踏了。”肖昊笑道:“彼此彼此,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仙子微笑道:“今天又跟踪谁来了?”肖昊:“寻它日之梦,找它日之人,忆它日之情。”小仙子:“那行,咱们就在这里度几天,还可以去赌场赌几把,不知你的手艺如何?这可是有名的赌城。”肖昊:“可以去试试,到澳门来了不赌几盘算是白来。”小仙子向前迈了一步,拉着肖昊的胳臂说:“和你在

一起还是有点情调,这次想怎么样?”肖昊看了一眼她,摸了摸她的脸蛋,说:“劲霸!”住宾馆去了。
建军和四妹回来了,其母亲见四妹又黑又瘦,心如刀绞,如五味瓶,百感交集。而对一直呆在母亲身边的大家闺秀,带着及大的怨气出去,却又经受了种种艰难曲折煎熬,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的四妹见到慈爱的母亲后眼泪却再也无法控制,抱着母亲嚎声大哭,哭得那么伤心,哭得那么痛苦……母亲一边拍打着她的背一边触景生情,擦着自己的眼泪。
玲玲在沙发上觉得眼前这一切似乎平常,也是早有预料,无动于衷。
肖昊与小仙子在一起乐哉。在大街上,小仙子对肖昊问道:“怎么,不想到赌场去光顾一次?”肖昊想:师傅不在,就我这点手艺未必是对手,不过去看看也是一种享受,看看到国际赌场有多深的水,拉着小仙子说:“肯定要去,得选个好日子才行!”
建军与四妹正听母亲讲肖昊的电话内容。母亲说:“这不能怪肖昊,是他的朋友欺骗了你,也欺骗了肖昊,肖昊也是受害者。”四妹听后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建军愤怒地说:“你这头猪,怎么早点不说清楚,让我们费尽心机,劳民伤财!还责怪姐夫,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作茧自缚。我咋就瞎眼了,嫁了你这么个猪头。现在好了,工作也没了,说不定哪天老总还将你告上法庭,到时有你的好受的!”
这时,父亲正敲门。四妹又坐回沙发上。玲玲开门招呼说:“爸,下班了?”故意拉大嗓门,“哼”了一声。大家静了下来。父亲进屋见四妹和建军在沙发上,笑嘻嘻的:“哟!咱四妹可是好久不见了,最近在忙什么?怎么,也不回来看看你这老爸了。是不是安了新家连老爸都忘了?”四妹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母亲,心想:我说什么呐?母亲立即给她使了个眼神,意为快给你爸打招呼,什么也别说。四妹才站起来将刚才的满天乌云变成晴天,微微笑了笑,喊道:“爸,你回来了?”父亲走到四妹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想老爸了吗?”四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说:“嗯!”父亲并没注意四妹和其她的成员的表情,直接上洗手间去了。母亲见此立即清扫了“雨”后的积水,用纸擦了擦脸,马上恢复到晴天,将四妹叫到厨房做饭去了。建军依在低头自责,在忏悔。
肖昊从赌场出来了,心花怒放,定是稳赢不输,和小仙子回到宾馆。小仙子一边放包一边说:“没想到你的牌技比我还高一筹。不过你再也不能去了,刚进去时人家仔细打量了你一番的,今天是故意给一个甜桃子你吃的!引你上钩,到你出招时也就是你全盘皆输的时候。”肖昊一边数着钱一边笑道:“我肖昊从不信邪!”小仙子:“不信,你可以去试试!”说着打着呵欠,马上从包里取出白粉吸了起来。肖昊数完钱后扔了两万给小仙子,说:“这是今天下午的酬劳。”小仙子在沙发上看着肖昊说:“我是不沾钱的你应该知道啊!”肖昊拍了拍脑袋,说:“哦,对,对,对!我给忘了,但我可没货给你。”小仙子摆手说:“目前还有,没时再说。”
天娇给肖昊打电话,可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在房间急躁不安。小姐们也觉察到疑点重重,并开始怀疑肖昊,议论纷纷。欧阳小陶看了看大家,说:“我们是不是上当了?他们会不会拿着钱已逃之夭夭,而故意说资金没到位,让我们一等再等,直到最后消失?”小芳插嘴说:“对!很有可能。我也遇到个说是来搞工程的,和他玩了几天,最后人去财空,把我给气坏了。那时我出于好奇向他问起过工程之事,他好像说过这种现象。”天娇坐了下来,静静地思索了一会儿。然后与自然通了电话。自然说:“等开工令!甲方说现在资金尚不到位。”天娇:“我想去你们办公室看看,还想到甲方去看看。”自然:“嗨!你什么都不懂,看有什么用?”天娇:“哟!只有你们这些男人才懂,我们女人什么都不懂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原来的老公邓失守就是搞工程的,我在工地上呆了的,不一定比你懂得少。”自然:“哦,是这样!那好吧,明天上午十点在宾馆对面等你。”天娇:“一言为定啊!”
四妹回家后沉默寡言,似乎得了痴呆症。建军却爱莫能助,虽说同吃一锅饭,同睡一张床,却好像是来自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所谓两世相隔。
肖昊是个独断专行的人,并没听其小仙子之劝告。又去了赌场几次,每次都有十万、八万的入账,使其安之若素。这天,从赌场出来极为反常——面色苍白,眼神暗淡无光,步履蹒跚;幸亏有小仙子才将他扶着到了宾馆。此时的肖昊已是气息奄奄,瞠目结舌,倒在了床上,一切似乎土崩瓦解。小仙子可谓才貌超群,此时她未发表任何高见,而是依偎在了肖昊的身边,成了催眠虫。
天娇和自然到办公室看了看,摸了摸办公桌上的灰尘,却能看到痕印。又仔细看了看文件柜,对自然说:“你可不可以带我去见见甲方?”自然犹豫了一会儿,说:“这……”天娇瞪着他说:“怎么,我又不是母老虎。作为公司的股东去看看而已,有啥不妥?”自然想:反正我们是施工方,看一下也没什么妨碍,于是便去了甲方。
肖昊一觉醒来,看了眼旁边的小仙子。小仙子背对他睁大眼睛思索着:怎么,睡不着了?这是不听人劝告的下场,是该清醒了。肖昊到洗手间面对镜子凝视了一会儿自己,擦了擦手,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衣兜,似乎想抽烟了,可什么也没了。小仙子见此,下床从包里拿出一包“大中华”,走到肖昊跟前取了一支递给他。肖昊显得无济于事,点着抽了起来,吐着浓浓的烟雾。看似在自我的调节。随后说:“妈的,看来这里边确实大有文章,早知道……”小仙子抓住话题看着他笑道:“早知道听我的就好了,是不是?”肖昊将刚抽着的烟在烟灰缸里捻了捻,说:“好了,人不到黄河心不甘,这次教训深刻,吃一堑长一智。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不是我自己造的。”小仙子想:看来300万对他来说是桩小事,难道他真是大老板?
天娇对几位小姐谈了谈眼前的情况,一边说一边比画,并显得十分着急,且马上坐了下来,心想:我肯定被肖昊骗了,不然电话咋会长期关机呢……一串串的疑问使她百思不得其解,并感到事情的危机。又回想起小姐们交钱给她时的情景——你们放心,这钱如有不测,我当大姐的来赔还……我当大姐的来赔还……这可是40万,我用什么来赔还,陷入绝境,彻底失望。同时,又回忆起甲方老总和她单独谈话的情节——工程是肯定的,但什么时候开工我们也不太清楚,你们就安心等待吧!
自己又对老总说:肖昊老总不是说等几天就开工吗?老总:肖昊?哼,他早就退出了,钱也退了……几乎昏过去的她将这一切隐藏了起来,挺到现在。她回到了房间,躺在了床上……
肖昊和小仙子去了饭店,如饥似渴,狼吞虎咽。谁也看不出他是在之前输了300万的人。回到房间对小仙子说:“我准备去海边城一趟,那里不错。气候,环境我都很满意。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去?”小仙子微微一笑,摇头说:“我是自由人,喜欢独来独往,不愿生活在模式中,你有机会和我联系,我还是很欣赏你的,但也只是我们这种人欣赏你,别人就不一定了。因为人各有志。你也好自为之吧!在我们分别之前我可以给你一句终告:你的成功与否完全取决于你的个性!不听人劝阻、武断、目中无人、自大,将是你失败的主要因素。而你胆大、聪明将是你成功的筹码!”肖昊丝毫没在意小仙子这番话的份量,冷笑了一下,摆手说:“算了,你不知道世间的险恶,那我们就此告别吧!”小仙子嫣然一笑。
小芳敲着天娇的房门,说:“天娇姐,天娇姐,吃早饭了。天娇姐,你听见了吗?”可一直没回音。小芳在继续敲门,可还是无声无息。心想:难道买菜去了,不会这么早吧!以前都是早饭后才去的。去厨房提了提菜篓子,又到洗手间摸了摸天娇的洗脸毛巾。突然意识到出事了,大声喊道:“潘红梅、欧阳小陶,天娇姐出事了!天娇姐出事了!”此时,门也打不开。有的拿来凳子,有的拿来菜刀,砸的砸,砍的砍……门,终于开了,只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药瓶。潘红梅拿着看了看,倒了倒,空瓶无物。其她叫的叫,推的推……为时已晚,天娇已一去不复返了。
自然等一批人马在宾馆等着开工,打牌、游览风景、逛马路、悠闲自在。
钱坤打电话给肖昊,可电话已不再是肖昊的声音了。又打着电话,高擎说:“哦,是钱总啊!工程马上就要开工了,自然他们都在那边候着呐。一旦通知我们立即启呈,啊!工程完工后你就该享享清福了。”钱坤似乎觉察到什么了,关键是肖昊突然失踪给他带来了许多疑问。又给甲方打去电话。甲方老总想:纸是包不住火的,反正肖昊已经离开了,一切责任都可以往他头上推,便道:“工程资金尚未到位,只好推迟建设。不过我可以保证工程一定给你干,现在虽说肖昊退出了,我觉得你还是有实力的。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啊!”钱坤放下电话后,在办公室抱手踱来踱去,心如悬旌,觉得事有蹊跷,决定到甲方一趟。
飞机着陆了,钱坤与助理到了甲方办公室。甲方老总说明情况后,钱坤吃惊道:“怎么是这样?”怒火万丈,说:“这家伙竟连我也敢骗,那就在法庭上见高低吧!”
欧阳小陶和小芳等离开了这座充满怨气、悔恨一生的城市。在火车上无精打采,伤心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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