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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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昊来到海边城,经过考察,决定将身上唯有的几十万块钱来开家饭店。这天,去饭店叫了几道菜,喝着国酒,摆着阔气。边喝边想:干脆让肖波来帮忙,叫万春的儿子——江涛主厨。自家人好说话些……。回到宾馆马上给江涛的母亲打去电话。江涛的母亲接电话说:“我不想让江涛和你们一起鬼混,万春就是和你在一起才被枪毙的。”肖昊却说:“那些事根本就是无事生非,无稽之谈。我根本就没和万春一起共事,是他自己想挣大钱和大顺他们贩毒,不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局面。正因为是这样,我和万春叔侄一场,才想让江涛出来锻炼锻炼,也算是我们对死去的万春叔一个交待。”江涛母亲听到这番话时犹豫不决了,让江涛从酒楼辞了工。
肖波拿着电话说:“如果夏小凤来我就不来,反之,我来夏小凤就不来。”肖昊:“那就你来吧!不要夏小凤来,我还怕她横蛮不讲理,在这里闹事,影响饭店形象。”
饭店正在全面装修。这天,工头突然来到正在指挥的肖昊跟前,递烟说:“老板,按这样装潢下去可能还需十几万才能完全装好。”肖昊睁大眼睛看着他惊讶道:“咋还要那么多?不是说20万就够了吗?”工头:“那是你以前的计划,后来不是改设计了。”肖昊点头说:“好,我知道了。你们要抓紧时间啊!”工头:“放心,一定按期交工。”肖昊挥手说:“好,你忙去吧!”工头又给肖昊递了一支烟,打招呼走了。肖昊瞟了眼他的背景,背手想:今天的十几万不是小数目,怎么办?犹豫了一会儿,打电话说:“自然吗?是我!我是肖昊。”自然:“你是咋回事?人不见人,鬼不见影的?”肖昊:“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到时你自会明白的。我在海边城租了一座楼房开饭店,目前正在装修,你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晓。然后悄悄来帮我管理,包你吃住,付你工资。工程之事你现在就等于没参与一样,反正你也没投资,管人家干啥,自己先要有饭吃才是硬道理。我看这里消费挺高的,所以你叫蒋严谨带一批小姐过来,我来给他安排,你就可以从中得利。让蒋严谨来和我合伙,我现在资金不够。”自然想:自己确实的没花多少钱,这样也可以弥补一些前面的损失。反正已走到这一步了,那就顺其然吧,说:“那我来和蒋严谨联系。”肖昊笑道:“好,好,好!等你过来帮忙。”放下电话自语说:“我不相信你不想挣钱。”
肖昊的计划可谓是阪上走丸,饭店正式挂牌:“长江饭店”。
蒋严谨来电话说:“我马上就过来,有**个小姐一块来。”肖昊:“好,欢迎你的到来!”放下电话,如鱼得水,喜上眉梢。打电话对玲玲说:“让老妈来帮我搞财会。”玲玲拿着话筒问了问母亲。母亲摇头说:“我哪里也不去!要在家给老头子洗衣、做饭。”玲玲:“老妈来不了。”
肖昊:“行!那你等洋洋把这学期读完和旭旭一起转学过来。”搁了电话。随即又去购买各种装饰材料,东奔西跑忙个不停。
梅琪送小宝上学,突然看到了极为醒目的“长江饭店”几个字,将车速慢了下来,略看了一下,心想:以后吃饭就方便多了,这里离学校也较近。
肖波和木子先头到站,帮助肖昊跑材料,了解市场行情。木子在打扫卫生……
蒋严谨带着大批人马到了饭店前,肖昊正接待着他们。
李冰冰坐车上见大堆人马在饭店前将眼神驶了过去,眼前正在一边讲话一边比画的不正是肖昊嘛,立即对司机说:“开慢点,开慢点。”细细一瞧,没错!百分之百是他,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于是看了看饭店的名字,并念着:“长江饭店。”对司机挥手说:“走吧!”
肖昊带蒋严谨去租了套住房,算是安顿了下来。
自然在火车站买票,一妇人正在火车站候车室讲着自己的故事。那妇人叫何玲,看样子是准备逃回家中,一边讲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似乎害怕人跟踪。自然在另一端售票窗口排队,每移动一两步又扭头看一眼何玲,害怕何玲认出他,显得格外小心。何玲对旁边的女人说:“我是被人贩子拐买来的,后来他们跑了,我又不知道老家在哪里,于是就留下来生了个孩子。这家人没钱,那男人又懒又赌,把我气得几次都想上吊死了算了。但细细一想,我家里的儿子和女儿还小,还需要我洗衣做饭,于是就一直打听我回家的路线。给我老公打了电话的,让他到车站来接我。哎呀!总算逃出了魔掌。”一边说一边仍然不时地注视着周围。旁边有女人问道:“那你今年多大了?”何玲伸出了三根指头。那女人又问:“那你不打算回来了?”何玲摇了摇头。那女人接着问:“那你这边的孩子咋办?”何玲:“我不可能把他抱回去,那样的话我老公定会打死我的!现在只有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旁边有人在叹息和责骂……
自然买好车票正向广场快步走去,何玲突然眼前一亮,觉得这人面熟,又看了看自然的背影,与旁边的人摆了摆手,起身跟了去。自然正回头一顾,何玲喊道:“自然哥。”自然震惊,但已无法躲避,只有面对现实,笑道:“你是……”何玲指着自己的鼻梁说:“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何玲呀!”自然闭了闭眼睛,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对,对,对!是何玲,你现在……”指着何玲。何玲做了个“嘘”动作,暗示不要大声嚷嚷,说:“我准备回去,上次可把我们害惨了。”自然:“上次我们接你时不见人影,就一直住在这里等到现在。怎么就你一人?”何玲:“她们早就回去了,我现在才脱身。走吧,一块回去!”自然:“我还有点事,过几天,那你先回去。”何玲:“那你刚才……”指着售票厅。自然撒谎说:“哦,我是去问个朋友今天上班没有。”何玲点头说:“哦,那现在几点钟了。”自然看了看手表,说:“快10点了。”何玲挥手就跑,一边跑一边说:“我上车了,我上车了!”自然才松了口气。
李冰冰来到梅琪的化妆品批发公司,见营业员问道:“梅琪呢?”营业员摆手说:“没见!”又从包里拿出手机,打电话问道:“梅琪姐,你在哪儿?”梅琪笑道:“小宝贝,什么事?吃午饭还早呀!”李冰冰:“那是小事,你快回来吧!我在按摩中心等你,快点儿!不然别后悔。”梅琪挂机后自语说:“这家伙又在演什么戏。”李冰冰放下电话后捏了捏拳头,笑了笑。
肖昊在饭店门口贴招聘启示——招会计一名,柜台小姐两名,服务员若干,工资面议,有意者前来本店面试。联系人——肖昊。贴好后看了看,扭头回到了饭店。
李冰冰正和梅琪谈到刚才所见所闻。梅琪睁大眼睛看着李冰冰问道:“真的?”李冰冰大声说:“我火眼金睛还有假!”梅琪:“我路过时见那里是有家在装修的长江饭店,没想到是他!”对李冰冰挥手说:“走!现在就去看看。”将车开到了长江饭店对面。观察了一会儿,进进出出的人还不少,且发现有人在看招聘启示。又转了一圈来到了饭店门口透过挡风玻璃看了看招聘启示,十分冷静地将车开走了。
饭店开业了,肖昊使出了他的社交手段,宴请了派出所等有关部门负责人。临走时还给大家发了红包。并点播电视剧以此作广告宣传。
而曾经和肖昊一起睡过觉的赛美人看到广告后,喝了口茶水,一边放杯一边叹气道:“哼!你也会开饭店?”摇了摇头,自感好笑。
李冰冰和梅琪一起用餐,对梅琪问道:“情况如何,有什么打算?”梅琪:“那又能怎么样,现在人家是堂堂的饭店老板,纳税人,能怎么样,无奈何。”摇了摇头。李冰冰:“那岂不是就这样放之任之,让这禽兽不如的家伙继续为非作歹!”梅琪:“是啊!这是命运,认命吧!咱们干好自己的事就万事大吉了。过去的事就让她像风一样漂洋过海吧!”看了眼李冰冰。李冰冰瞥了一下嘴,又摇了摇头,显得无奈。
肖昊夹着包来到派出所给小姐们办暂住证,给办证民警递去一条用报纸包住的“大中华”香烟,说:“我是长江饭店的,这些都是我们的员工,我来给她们办暂住证。”并将照片等交给了那民警。民警看烟后点头说:“行!办好了我给你送来,你先回去吧!”肖昊想:只要你敢收我“大中华”,我就有办法让你进我的领域。今天我送你一千,明天你就得为我为办两千或者两万块钱的事。不是说说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口软嘛。你不给我办事,到时把你透出来,小心你铁饭碗……笑眯眯地离开了。
饭店生意红红火火,各项工作在有条有理。肖昊却在暗中操作一切,安排蒋严谨一帮人向各大宾馆进军。并与一些宾馆老总密切的往来,经常出入在长江饭店。
自然和蒋严谨的地位在不断跃升,一切似乎风平浪静,顺理成章。
夏小凤得知肖波到了饭店,且还有木子在一起,便来到了海边城。在外围观察肖波和木子的行踪。肖波在饭店停车场骑摩托车走了。夏小凤在对面的树阴下大步向公路走来,坐上出租车紧跟其后。转了几道弯,肖波将摩托车停在了围墙边,看上去是平时停车的地方。上锁后进了旁边的小铁门。夏小凤一边下车一边看着肖波的背影,跑步进了大院,紧跟上了楼。心中的小鼓“咚咚”的跳着,似乎快穿过肌肤跳出来。她一手按住了剧烈运动的心脏部位,另一手撑在膝盖上,上气不接下气,望着肖波开过的那扇门。这时,旁边的门“嘎吱”一声开了,并有人小声说话。夏小凤放松了一下自己,慢步向楼上走去,避开别人的嫌疑。那门“砰”又关了。夏小凤回到要找的那扇门前,静静地,侧耳听着屋里的风吹草动,可隔音门将一切都堵在了里边。她抬头看了眼门上凸起的樱桃大小的红色小圆点,她知道那是门铃的开关,一旦触击将有人来开门,正好抓住他们的把柄。倘若屋里没别人,只有自己的老公——肖波,他不是要怀疑我在跟踪他,将导致误会,会影响我们的关系……又看了看那小红点,慢慢地下了楼。在大门对面的小饭店叫了一碗面条,一边吃一边不时地盯住肖波那辆摩托车。
木子端来饭菜,肖波洗手后来到餐桌前对木子笑道:“还是自己做的饭好吃,又卫生。饭店顿顿吃剩菜,一点也不舒服。”木子一边吃饭一边说:“我只有休班时才有机会买菜做饭,平时哪有时间。要不给你哥说一声我不当服务员了,去当清洁工,每天晚上做一会儿卫生就行了。”肖波笑道:“没事,过一段时间可能要两班制,到时你上夜班不就成了。”木子:“那是最好不过了,我可以天天为你做饭。”肖波:“好,快吃吧!我还要回饭店。下午买点菜回来,晚上我来做。你没事就上街去玩,不然饭店没有休息时间,天天这么忙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木子:“算了,下午我想睡觉。”肖波看了眼她,说:“随你便。”

夏小凤吃完面条去柜台买单后,又扯了张纸擦了擦嘴,回到座位从包里拿出镜子在画妆。这时,小波从那小铁门出来后骑着摩托车走了。
夏小凤梳理头发后将镜子放回了包里,站起来拍着衣服和裤子上的尘灰。向对面铁门旁边看去,那摩托车已不翼而飞了,她暗自笑了笑。
钱坤正起诉肖昊,但一切都是惘然。肖昊没有固定的地址,公司也取缔了。从何起诉便成了眼前的一大难题,显得束手无策。打电话给高擎。高擎说:“那我来问一下。”高擎打电话给自然。自然想:我现在在肖昊手里拿工资,不能告诉你们,告诉你们你也不会给钱我用,说:“他老家早就没人了,户口也下了的,现在是漂浮不定的流动人口,什么都是悬空挂着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高擎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责骂道:“他妈的,这事办得咋这么窝囊——工作没了,妻子正和我闹离婚,真是倒霉透了。”生气地放了电话。
小仙子来到海边城找到妹妹——赛美人,姐妹相见开心无比,情感至深。赛美人一边收拾一边对小仙子说:“姐,我们去吃川菜,好久没吃麻辣味了,海鲜吃腻了,我想换换口味,从电视上看那里的环境也不错。”小仙子笑道:“客随主便,啥都行!”
姐妹俩来到长江饭店,门卫目不转睛盯着她们,似乎在一饱眼福;迎宾目迷五色;服务员从未见穿着打扮得一模一样华丽,戴着墨镜,身材、脸蛋都是饭店前所未有的,且气质非凡;店内再漂亮的服务员也无法和她们相媲美。吃饭的男宾们也有色迷迷地从不同角度望去……服务员上前迎接:“两位是大厅还是雅间?”赛美人:“三座的雅间。”服务员领她们进了房间。赛美人叫小仙子点菜。小仙子说:“你随便点就行了。”赛美人点菜后,小仙子奇怪的问道:“咦!你怎么点这些菜?”赛美人:“怎么,不喜欢?”小仙子:“不是!我以前碰见个男人,他每次和我吃饭时都要点这几道菜。”赛美人看了眼小仙子,惊讶道:“啊!不会这么凑巧吧!我也遇见这样个人经常吃这几道菜,难道是他?”小仙子:“可惜他是个性狂妄的人,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赛美人喊道:“服务员,过来一下。”服务员上前问道:“小姐,什么事?”赛美人挥手说:“去把你们老板叫来。”服务员回答:“不好意思,我们老板一分钟前出去了。”赛美人:“好,那就算了。”招呼小仙子吃饭。
肖昊在车上打电话说:“杜经理,我办完事就过来,你要多等一会儿啊!”“啪”收了电话,点了支烟抽着。
小仙子和赛美人刚坐车准备离开饭店时,肖昊下车向饭店走去,与小仙子擦肩而过。
夏小凤终于忍不住眼前的一切,打电话对肖波问道:“你现在哪儿?”肖波:“我在新疆。”夏小凤:“新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离婚?”肖波:“你定时间。”夏小凤骂道:“肖波,你他妈的不要给你脸你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别以为你在外面鬼混我不知道,你准备十万块钱马上回去办离婚手续。这样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也好和你心爱的狐狸精名正言顺地在一起,总比一天偷偷摸摸、勾勾搭搭的好得多。反正我已死心了,给你十天时间考虑。不然我就回去把一切都告诉你老娘,不气死她才怪事,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啪”将电话挂了。心想:肖波肯定无法面对这最后的通牒,因为他根本就拿不出十万块钱来。缩头笑了笑,离开了电话亭。
肖波心想:十万,十块也没有,你想和我玩游戏那我就只有奉陪。点了支烟,离开了经理办公室。
夏小凤将旭旭接到了海边城,在离肖波的住所不远处租了房子。给肖波打电话说:“快来接你儿子,他要上学,我要上班去了。”这倒使肖波始料未及,心想:你玩吧,让你玩够,没在其意。
夏小凤知道肖波不会来接旭旭,而肯定肖波是误认她们俩在玩游戏。领着旭旭到了长江饭店门口,对旭旭说:“去叫你爸爸出来,我在这里等你。”旭旭是个胆大包天的人,一到饭店直接就去了经理室。肖昊见旭旭后倍感震惊,瞪着他说:“旭旭,你小子怎么来了,我不是让大妈带你和洋洋一块来吗?哦,是不是大妈也来了?”指了指旭旭。旭旭笑道:“我妈妈接我来的,洋洋和大妈放假就过来。”一边说一边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办公室,摸了摸椅子,又说:“当老板就是好!我要是有机会能当几天老板那多阔气!”肖昊笑道:“你早就当过老板了,百元大钞买三碗面条不用找了,我还没有那么大方过。”一边说一边挥手比画。旭旭:“哎呀!伯伯别嘲笑我了,我那算什么!”喝了几口水,坐在沙发上使劲靠了靠,看着肖昊问道:“伯伯,我爸呢?”肖昊:“上街买东西去了。那你妈呢?”旭旭指着门外说:“在外面等我。”肖昊想:木子也正在上班,如果夏小凤发现了怎么办?不是又要闹得天翻地覆,而且夏小凤又是有名的“横妇”。对旭旭说:“我要上班,你先回去,抽时间来看你。一会儿我告诉你爸。”旭旭:“我就是来找他的,看把我安排到什么地方上学。妈妈说是爸让她来接我的,他得要负全责。”肖昊睁大眼睛对旭旭说:“胡编乱造!你爸什么时候说过来接你?他这么忙那有空来照顾你,肯定是你妈在撒谎!”旭旭:“我也怀疑我妈,总觉得她现在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或许她就是这种人。”肖昊挥手说:“行!那你先回去,免得你妈在外面等,我抽时间给你联系学校。有空了请你们吃饭,算是伯伯为你接风洗尘。我这里忙,你又不认识这些阿姨,叫你妈妈带你到城里逛逛。”递了一支烟给旭旭。旭旭摆手说:“戒了,戒了!早就改邪归正了。洋洋的外公经常教育我们要学好的,不要学这些,使我受益非浅。”肖昊看着他说:“哟,真的学好了啊!小伙子大有作为,好好读书,伯伯一定把你和洋洋培养出来,不管你们读到什么学位,我就是讨口要饭也要将你们培养出来。”从衣兜里拿出二百元钱递给旭旭说:“上街去买点东西吃,走吧!你妈还在外面等你呐。”
夏小凤在车上未见旭旭和肖波出来,心想:他们是不是不想见我,这咋办?万一我进去被他们哄出来了又咋办?大哥对我又恨之入骨,还是算了,等旭旭先去告诉她们我已经来了,看看他们的反应再说。
旭旭来到车上对夏小凤说:“妈,爸爸出去买东西去了,伯伯说等爸爸回来时会告诉他。”夏小凤:“你伯伯就说这一句,没问起过我?”旭旭:“问了。”夏小凤:“怎么问的?”旭旭摸了摸头,说:“这个……我好像忘了伯伯是怎么问的,意思是叫我早点回来见你,以免你等我。”夏小凤生气说:“那也是问啦?”旭旭:“那不是问是什么?”夏小凤:“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旭旭在前排位置回头看了看后排的母亲,并指了指旁边的司机,暗示不要随便乱骂人,否则人家会说我们没有素质。夏小凤还以为旭旭在作怪,瞅了他一眼没再吱声。
肖昊正与肖波谈论夏小凤之事,说:“先让木子住在饭店来,夏小凤要是胡闹的话找几个人把她赶走。不过你心里要有数,木子这女孩还是不错,但老妈肯定不会同意你们离婚。”肖波一边抽烟一边听肖昊的安排,有时点点头。
梅琪的化妆品批发公司在给员工发工资,出纳正喊道:“杜娟来领工资,李红霞准备。”均无人应声。又喊道:“耿梅,领工资。”耿梅数着钱笑嘻嘻地走了。出纳向梅琪汇报说:“除杜娟和李红霞没来,其余的发完了,要不还是你来帮她们代领?”梅琪摆手说:“算了,一会儿我叫她们自己来领。”
肖波和木子在房间商量着,木子作出了让步,点头说:“行!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办,反正租房还花钱,住在饭店可以省下这笔开支。肖波笑道:“时间不会很长的,暂时委屈一下。”木子笑道:“这算得了什么,住哪儿都一样,只要你在这里就行了。”肖波笑道:“那我们就搬吧!”收拾着日常用品。
梅琪看着杜娟问道:“最近有什么情况吗?”杜娟摇头说:“没什么动静,一切很平常。”梅琪:“行!经常留意一点儿,那些人都很狡猾。”杜娟点头说:“知道,放心吧!我们会做好的。”梅琪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好,那就辛苦你了!”
肖昊为了避免木子和夏小凤见面,将旭旭和夏小凤叫到了它店吃饭。肖波和夏小凤见面后彼此都显得尴尬和陌生了。心里都明白自己做了些什么事,可夏小凤却很清楚肖波和木子已是生米做成了熟饭。但肖波却并不清楚夏小凤之事,当他看到夏小凤这身衣着打扮,心里存有几分余虑。就在吃饭时,看了看肖波,说:“你怎么不把狐狸精也带来,她一个人在家不寂寞吗?”肖波瞪着夏小凤说:“你格老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老大专门为你和旭旭接风洗尘的,有啥屁一会儿再放。”夏小凤见肖波态度坚硬,借题发挥,看着肖波说:“怎么,敢做敢违才是男人的本色!你害怕了?那有什么,可以理解。”肖昊想:弟媳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幸好昨天我已经安排了,不然就今天露馅了。饭后将旭旭带走了。
小仙子和赛美人在吹海风,不少游人总是将目光不时射向她们。小仙子打了两个呵欠,看是困倦了,对赛美人说:“我想回去休息,泛力。”
回到住处将自己反锁在房间,从包里翻出白粉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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