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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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主意正中刘慕宁下怀,十二少连连称是,说道:“这样当然好了,我一会等路二福拜花堂时再出去!”
几人鱼贯的都去了,偌大屋子里只剩下了刘慕宁和路家姑嫂二人。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都颇有点尴尬,既没有闲话也没有忙话可唠,刘慕宁只见路苗氏那女人一头黑发起明发亮,鬓角上的毛发虽然有点乱,却很妩媚可人。
一双小脚掩在裙下若吞若吐,时隐时现,一对黑漆漆的眼珠流涟顾盼,仿佛会说话似的,不时地送来一瞥秋波,把刘慕宁撩得心痒难耐,他毕竟是情场惯犯,转眼间已是有了主意,喝了一口茶,**着叫过路珠问道:“你是路百万的女儿?”
路珠何曾和陌生男子如此接近过,很是羞涩的轻嗯了一声。
刘慕宁见她的害羞样子,马上性致高高的继续挑逗道:“叫什么名字啊?能不能告诉哥哥下?”
虽然刘慕宁要比这路珠还要小上几岁,但十二少是啥人物,那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偷渡客,关于营养啊、饮食搭配什么的,要比宫里的御厨还高明几百倍。
虽然现在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但身高却已接近一百八十公分,而且身体极是强壮,与二十来岁的青年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路珠。”路珠声音怯怯的说道。
“有姐妹么?”刘慕宁色惜惜的问道
“没有。”路珠瞟了这位年轻的大人一眼,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巴巴地叫过自己问这些没要紧的问题。
刘慕宁瞟一眼路苗氏,嘻地一笑,啧啧称羡道:“深山出俊鸟,还真的一点不假!不但出落得鲜花似的,一手女工比南京大城里的绣纺做得还精巧!——那副枕头套上的牡丹是你扎的么?”
路珠是一个不经世事的闺房少女,被十二少夸得红了脸,脚尖搓着地说道:“跟我娘学的,绣得不好,叫大人您笑话了……”
刘慕宁笑着从腰间解下玉锦绣袋递了过去,说道:“你看,这就是南京有名的锦绣坊做出来的活计,我看还比不上你绣的花呢!……喏,这一处线都绽开了,你看能重新码一道银线不?”
“我们屋里没有这样的银线。”路珠仔细看那玉锦绣袋,“这绽线的地方儿,用银线先掐个边缘,再刺上藕荷色的一朵云,只怕也就掩过去了。”
路苗氏早已摸透了刘慕宁心事,这么年轻英俊的尊贵风流人物儿,她心下也很喜爱,于是在旁怂恿道:“用你屋那张织布机上的两张夹片绷紧了,使用银红、藕荷、月白三色线绣上去,这袋子就显得雅素了。”
“正是,正是!”刘慕宁喜得眉开眼笑,“绣房的匠人也这么说,就只是他们的绣工我不如意。”他说着,取出一块银锭,涎着脸笑道,“就劳烦姑娘费神给我整治一下,一会儿你二哥入洞房,我带着这绽了线的玉锦绣袋去闹,也不好看,是不是?”
路珠被他奉迎得来了兴头,接了玉锦绣袋,却不接那银锭,羞红着脸颊微笑道:“我就试试看吧……您为这花钱,我成了什么了?”
路苗氏笑道:“大人赏钱,你就收下吧!留着你出嫁时办嫁妆用好了!还不快谢谢?”

刘慕宁做好做歹总算把银锭放在玉锦绣袋上,路珠福了福身,谢赏出去了。
刘慕宁看着路珠进了东厢房,听着摆弄织机的声音,这才回到座儿上,笑咪眯看着路苗氏不言语,路苗氏慌得心里突突直跳,摆弄着衣裳角,半晌才道:“您渴了吧,我给您换杯茶……”说着泼了桌子上的残茶,从茶壶里又重斟上一碗,双手端了过来。
刘慕宁却不去接,只怔怔盯着路苗氏,仿佛在欣赏一朵娇艳的鲜花。
半晌才道:“我渴,渴极了,通身上下渴透了……”路苗氏将碗一放回身便走,却被刘慕宁抢先一步紧紧握住了双腕,抽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口中颤声说道:“好乖乖……亲亲的路家嫂子,哪里要什么茶?你就能解我的渴……”
“你们当官做大人的,也这么……不正经的?”路苗氏既不能喊、又不能怒,挣了几下挣不脱,偎在刘慕宁怀里,那温热的男子气息也荡得她心意不定,立时浑身软了下来,闭上眼一动不动,口中只是喃喃道:“你放开我……这太不成话……给人瞧见了可怎么好?……”
刘慕宁信手抽出一张银票甩在桌上,将路苗氏抱起骑坐在自己腿上,腾出一只手伸进路苗氏小衣,在她两乳间摩娑揉搓,……口中一边咂嘴儿亲吻,一边乱嘈道:“那是二百两银票,谁瞧见了是他的福……身上怎么这么香?呀……”
路苗氏大约从来没有和丈夫这样温存过,早已被他揉得一团软泥似的,一双纤手紧紧搂住刘慕宁的腰,口中喃喃呢呢哼着。
二人在凳子上死命搂着,偌大屋里一片牛喘的声音。刘慕宁问道:“嫂子……”
路苗氏梦呓般的呻吟道:“唔……”
“比路大哥如何?”十二少很是露骨的问道,这偷人的乐趣实在是不错,良家的就要比公共的有味道。
“嗯!”路苗氏已经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轻嗯慢唔。
刘慕宁见路苗氏一脸娇羞,已是晕迷如醉,刚想继续进行窃玉工作,却忽听,远处传来唢呐喇叭的齐奏声,鞭炮也开了锅似地响成一片,路苗氏也惊悟过来。
二人起身整理衣装,刘慕宁笑着替路苗氏整整鬓角,说道:“路家二哥没进洞房,路大嫂倒先尝鱼水之乐,我只问你,比路大哥如何?”
路苗氏小声道:“他是个不中用的人,又急着想要儿子,天天骂我不如一只猫,猫还懂得从别处叼野食儿呢!我家老爷子你别看着正经,背地里也摸过我几次呢……他那一把年纪,胡子拉渣的,没的叫人恶心!——你要愿意,差使完了在这多住几天。”说着嗤地一笑,风情万种勾起十二少的魂。
说话间,路珠在外面轻咳了一声,接着推门进来,说道:“早已绣完了,又到二门上看了看,该来的客听说都来了……”她把玉锦绣袋双手捧过来,躲着刘慕宁的目光,小声道:“粗针大线的,难入贝子爷的眼……”
刘慕宁接过细看了看,笑着问道:“这个针线谁敢说不好?你听谁说我是贝子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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