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今夜,众神因我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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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奇在自己生命之中的这二十一年里从来都没有过女人,但是他听了凶手的话,他骤然想起了陈瑛,她粗粗的眉毛,她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她曾经在新星界劝自己学打球,那是多长时间的事情了,也有好长时间了!要是自己当初听了她的话,那么现在也不至于在场面上这么的丢人,自己就能帮助现在腿部失去知觉的弟弟。可惜的是自己当初竟然没有听她的话。现在想起来,自己就是一个混蛋!彻底的混蛋!记着那天晚上她在自己的怀里哭的是那么的伤心,那么的痛苦,也许自己脆弱的肩膀根本就不能担负起来任何的重担,它们是那么的脆弱,只要别人稍微一碰,立刻就会散架。可是她却将自己的肩膀当作了她能依靠的支柱,当作了她的港湾,她是那么的信任自己能用自己的肩膀给她温暖。当时自己的心里面就在想,自己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的,自己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侮辱她。现在凶手所说的这些话,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郝奇看着球桌边上的凶手,淡淡对着他说道:“你再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凶手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惊讶,拿着自己的球杆指着郝奇说道:“我这话一点都没有说错,你一颗球都打不进,你连你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是一个彻底的废物!今天晚上我是这里的神,神掌管着一切。所以我有权利接管这里的一切!包括你的女人!”郝奇听了再也忍不住了,向凶手面前走去。这时候刀侠冲了过来,一把报住了郝奇,示意他要冷静。
周围的球手听了凶手的话,知道这些话语对于郝奇来说就是奇耻大辱。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认输,扔下了球杆仓皇的逃出黑牛会。所以那些球手之中又有人对郝奇说道:“走吧!快离开这里吧,人贵有自知之明。”
刀侠看着那些抛出了冷言冷语的球手们,大喊了一声:闭嘴!都给***给我闭嘴,说着就朝那帮球手门走去。谁料那些球手也都是久经沙场,有着硬气十足的火爆脾气,有几个迎着他的面站出来说道:“刀侠你干什么?又不是你在打球?你和我们急什么?你的为人我们哪个不佩服,小天在刚才的表现我们哪个不感动,可惜的是你们两个拼死在黑牛会为风尊挣下来的脸面都让这个郝奇给丢尽了,我们都为你们可惜,奉劝你一句,快些拉着他走吧!”
刀侠是个非常明白事理的人,听了这些人说的话句句都在刀刃上,可是今天真的受制于凶手。使得他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他猛的一跺地面,叫道:“***,这究竟是怎么了?”而后回到了座位上气急败坏的坐下。
郝奇听到了这里,实在忍不住反驳那个人说道:“我不是风尊的人,我的技术的好坏和风尊没有任何的关系!请你们不要以我的球技的好坏来评判风尊。”
那几个站出来的球手听了说道:“你虽然不是风尊的人,但是你弟弟是,你是替你弟弟来打球的。你没有名气人家不会记住你是谁。可是以后你弟弟走在了大街之上,人家只会指着你弟弟的背后说是他败给了凶手,而不是无名小辈的你!”
凶手看着逐渐开始走向杂乱的场面,冷冷的笑着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安然的坐下,他知道自己已经把一个足以毁灭郝奇的里面装满了炸药的包袱扔在了他的身上。
郝奇听着这一切,心里面痛苦的无地自容,他想放弃了,真的想放弃了。他感觉现在自己仿佛站在波涛汹涌的海边,海水只要再涨潮一点点,他就会被卷走。他想找一个安全的避风港,他想到了自己宿舍里面那温暖的被窝,他恨不得自己马上能钻进去,用被子将四周紧紧的包裹住,自己就像鸡蛋黄一样,被包裹的密不透风,外界如箭似刀的冷风冷语再也侵袭不到他。
郝冲坐在了椅子上面,淡淡的说道:“哥,我猜到了你现在正在想着什么?你是不会逃跑的?你不会放弃你弟弟不管的!你知道只要你今天晚上逃跑了,你此后的一生都将在逃避之中度过,那将是无比的痛苦的。你越是逃避,那些想羞辱你的人越是得意,你不能真的在逃避之中度过一生!”郝冲在说话的同时心里面也知道郝奇的难堪,也理解郝奇现在的心情,但是他除了和郝奇说话之外,没有一点办法。他说完这些话,用力的捶打了几下自己的双腿,他这双腿仍旧没有一点感觉。要是双腿上面有一点的知觉,他就能站起来把凶手办了,那样便不会再让哥哥难堪。
凶手坐在旁边听到了郝冲的话,笑着对他说道:“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你不是希望苍天被你感动吗?可惜你们今天晚上遇到的是神,众神都在保佑着我!”
郝冲紧紧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郝奇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球杆,脚步迟疑着向球桌走去!这时候周安迪从座位上走了下来,他高大的身材直立在球桌旁边,他看着了看凶手,也看了郝奇,然后轻描淡写般对他说道:“面对着对手的嘲讽与讥笑,如果你发怒那么证明你失败了。如果你不敢反抗,那么你也失败了。你只能用尽自己的全力在球桌上面狠狠的赢了他,那样你才真正的做了反抗。下面你不要再紧张了,努力的想一些事情,试着让自己静下心来将自己的紧张排除,用你的心感受着你面前的一切,到那个时候你就会发现和自己想象之中不一样的台球世界。这个过程虽然很艰苦,但是你必须要度过!你会发现这个你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他说完笑着拍了拍郝奇的肩膀。
郝奇听了周安迪话如同醍醐灌顶一样使得他忽然明白了,他之前的一切都失误归于自己的紧张和懦弱,这并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拥有的。他开始尝试努力,努力的搜索着自己的回忆,想让自己想起来一些事情。无论是什么事情,都要使得自己安静下来,摆脱自己的懦弱。他静静的想着,回忆着自己在此生中什么时候对这碧绿的球桌最是有感觉,他在努力的搜索着记忆,想起来那天在新星界,那天和白胡子打球的感觉,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自己能连连的收球,心中始终在热血沸腾,心里面告诉自己的只有两个字就是必胜。可是自己现在竟然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郝奇痛苦的攥着自己的手心,想把自己的手指甲插进自己的手掌里,但是即使是那样,也丝毫减轻不了他心里面的痛苦和彷徨,还有对凶手的恐惧。
郝奇想到了这里,不禁用余光看着对面的白胡子。谁知道此时那个白胡子也在看着自己,并且正在对着自己微笑着。他微笑什么呢?他怎么不说话?是他在郝冲的延迟比赛的提议上投了赞成票。自己狠他,可是他要是现在给自己一句提醒自己的话,这句话就很可能让自己想起来那种必胜的感觉,那样自己就可以击败这个凶手,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那么自己也许还会原谅这个白胡子。但是他为何对自己一句不说,一个字不吐?难道他是在笑话我吗?笑话我的无知,笑话我的无能,笑话我的自卑,笑话我的懦弱。他为什么笑话我?他凭什么笑话我?也许我就应该被笑话,也许我注定了会被别人笑话。我的一生就是一条马粪纸做成的小船,注定被分解成马粪,我的一生注定就是失败的。我就什么也不应该得到,我的一声注定是要失去。我是一个没有味道也没有响声的屁?
就在郝奇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凶手又看着郝奇笑了笑,语气之中不无讽刺的说道:“你救不了你弟弟,真的很可惜!上天不会被你们感动的,一点都不会怜悯给你,你将是彻底的失败者。被众神庇佑的凶手将把你踩在脚下,因为你是那么的渺小不堪一击!”阿力听了凶手的话仍旧是默默的看着刀侠和周安迪。小古温柔的眼睛里面对这场斗球的兴趣仿佛减少了很多。
郝奇听了凶手的话,他的话反而提醒了自己,自己不冷静下来什么都做不成。他想起来周安迪和郝冲的话,他下面真的要冷静下来,将自己的这颗心交给这张球台,那些圆圆的球。还有自己手中这根光滑的圣橡树做成的球杆,这些原本没有呼吸的物品现在仿佛都有了呼吸,有了生命。他们呼吸出来的热热的气息冲到了自己的心里面,自己的心跳也开始加快了速度,而且是越跳越快,郝奇知道这绝对不是紧张。心脏猛烈的跳动使得自己的血液开始了加快了运行,而且是越来越快。郝奇知道那久违了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禁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凶手现在看着郝奇笑了,自己的心情忽然有一点变化,他是想虐待着郝奇然后把这种伤痛传达到郝冲身上,使得他们兄弟两个都痛不欲生,那么他们对自己有了恐惧,他们就会为自己一生而逃避,他们就永远的成了自己的奴隶了。可是现在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计谋并没有得逞。他自己一直在用鞭子狠狠的抽打着这郝奇,可是这郝奇面对着你的抽打,紧紧的咬着牙关一声不吭,此时忽然又笑了起来,他是在笑什么?凶手低头想着,想着有什么更难受的话要提出来。
郝奇看着紧紧相连的十一号球和十三号球,要进行击打了,他手里面拿着郝冲的那根球杆,那根球杆上面仿佛还沾有郝冲的汗水和体温,那么真正的自己要开始击打了。他摆正了自己的姿势,架住了球杆。球杆在自己的左手上面轻轻的摩擦了一阵,郝奇看着对面的两颗球,心里面说了一句:兄弟,拜托了!说罢,他打出了这杆,杆头击中白球,白球飞火流星一般撞到了那两颗花球,十一号在白球撞击之间应声落入了底袋。
球手们都忘乎所以的欢呼着,但是他们的欢呼只一刻便嘎然停止了,因为他们看到了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景象。十一号被打进了袋中以后。白色的母球依然带着他导弹一般的力量继续往前冲去,又将十三号球击打进了袋中,那么这杆球,郝冲玩了一杆无比漂亮的**。他们还想欢呼,可是还没有来得及,他们又看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景象,他们的心瞬间又冷却了下来。他们看到白球还在继续着,将黑色的八号球打飞了起来,黑色的八号球落在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位置上,黑牛会历史上最奇特的一颗球出现了。
郝奇看着这个球,白球和一颗全球在最下边,这两颗球和木质的台盘形成了一个三角,八号球落在了这个三角之上,这个三角之力支撑起了八号球,就像过去的三角鼎。这三个角只要少了一方黑球就会掉落下来,只要白球和那颗全球稍微的一松动,黑八也会掉下来,可是他们偏偏不动。像黑八的奴隶一样死死的抬着黑色的八号球。这样只要一打白色的母球就会将黑球打掉出台,或者即使落在了台面上也会给凶手留下好机会,这颗球绝对没有下球的角度。要是说郝冲在鱼龙斗的那颗龙出水是登天的难度的话,这三颗球就是比登天还难了。郝奇看着失望的看着这三颗球,心中叹到这是老天逼着自己放弃这局球,这就是苍天的真正意图,它存心的耍玩自己?这样自己把自己的道路彻底给堵死了。
蛤蟆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加3p?要是真的这样的话,今天小天他哥想不死都难啊!”
圈儿说:“这个世界彻底的无语了!”
饺子说:“Y,YY”
周围的球手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唏嘘之声,本来刚才郝奇进的那两颗球给了他们一点点的希望,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又出现了这个在黑牛会的斗球历史上都没有出现过的情景,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郝奇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这些球手的心情从郝奇刚上场时候的一点希望,到凶手羞辱郝奇的那时候的恨铁不成钢,到现在是觉得郝奇太可怜了。

凶手看着郝奇打出了这颗匪夷所思的球,并没有因为这颗球难住了郝奇而显露出半点的兴奋来,他的脸比原来更加蜡黄了一些,他在想着,就是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将这颗球打进。真的,他考虑了很多的办法,没有一点的机会。他便站起来对着郝奇说道:“这颗球你无论怎么打都会输的,我看你还是别打了,乖乖的滚回去吧!”
郝奇看着凶手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想:我们没有输,如果我用杆头清点一下白球,白球挪动了位置的话,那么我就使得白球击打中了目标球黑球,黑球又紧紧的在台边之上,那么这个球在台球的规则上面是完全不犯规的!可是我打完了这杆之后,那么凶手无论如何都会犯规,因为那颗全球和白球之间还有一些距离,那么只要凶手一打白球的话,他就击中了目标球,那样自己就会得到了线后自由球,将白球移出来之后,放在开球区内在击打。但是他想到里这里忽然一下子呆住了,因为如果自己真的将白球重新放到白球区的话,凭借着自己的技术。自己很可能打不进黑球,那么岂不是又给凶手留下了机会,这次如果他得到了机会,他是绝对不会再把球权交还给自己的。这样岂不是我变相的给凶手创造了机会,原来凶手哦就是凭借着这一点说我们已经输了。面前的这颗球啊!面前的这颗球!自己究竟应该怎么打呢?
刀侠看着周安迪,周安迪看着刀侠,两个人都被眼前的这颗球弄的呆住了。周安迪对刀侠说道:“我听郝冲说上次你们两个在风尊的鱼龙斗,你打出了那颗球,你原本是计划怎么破那颗球的!”
刀侠淡淡的说道:“那种球,只是有方法打,绝对没有方法打进,那天郝冲是占到了风尊里面的球桌的摆放的距离离着玻璃近的愿意而占到了便宜,那么今天这张球桌摆在了这件大厅的正中央,距离四周没有十五米,也有十米的距离,想要利用郝冲的那种方法来打简直就是妄想,何况郝奇的技术连郝冲的十分之一也不可能有,想要打出白鱼飞来我都有点觉得像笑话。”
周安迪仿佛很轻松的说道:“那么看来也只有靠天了!不过,我现在有种感觉,那个凶手开始有点紧张了。”
刀侠听了说道:“人间的事情就应该由人来管理,你又来说天说地的,那么好你说说,刚才郝冲跪在地上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能把银河系的人都感动了,那郝奇怎么会把这颗球打成这样?”
周安迪看着他说道:“也许真的还少点什么?”
郝奇站在球桌的旁边,对那三颗球仍存心不死,附着自己的身子,仔细的观察着那三颗球。凶手看着他的动作在一边冷笑道:“你打不了这颗球,真的,你将会输的一败涂地,你将会输的尸骨无存,到时候你将光荣的成为我的奴隶。你的女人也将离你而去,你的朋友也会出卖你,你的弟弟也会不在把你当成自己的哥哥,你将生不如死!这个世界本事无情无义,你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些什么?真可悲,真可笑!”
“哈哈!”刀侠在一边听了凶手说的这几句话不由得大笑了起来,忽然站起来硬气铮铮的对他说道:“说什么朋友出卖,说什么手足相残。我觉得你一定没有兄弟,也没有过朋友。那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朋友。苍天,要是真有苍天的话,你要是真的有灵,你就出来现身吧!你若是真的帮助了郝奇,我在这里以我的鲜血来祭祀你!”说完,拿出了自己口袋中的闪亮锋利的刀,轻轻的用手将刀在手中转了转,猛的用刀尖在自己的手掌上面一挑,细丝一般的血花顿时飞溅了起来,闪出了一道艳丽的血芒。
原本坐着的周安迪也站了起来,看着刀侠手掌上面的那条道口说道:“苍天,我相信你你一定会伸出你援助之手的。面对着这些好朋友我知道你也被感动了,但是你不敢表露自己。怕我们这些平凡的人笑话你,那样你就没有了权威。你是不是已经被我们感动?是不是开始伤心?你也想哭了是不是?你放心吧,我们不会笑话你的,有泪你就的流出来吧!想哭你就痛快的哭吧!”
郝奇在一边听了这两个人说的话,自己心里面猛的一沉,脑袋竟然嗡的一声,里面瞬间成为了空白,只是一秒钟又恢复了知觉,当他恢复知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眼睛里面不由自主的流出来了两道液体,他知道自己被感动的哭了,再也忍不住终于将眼泪流了下来。但是为何这液体那么的辣眼,如同里面有着无数的细小的玻璃碎片,刮的自己的眼眶那么的刺痛。那两串眼泪顺着自己的面颊流了下来,滴答的掉在了黑牛酒城平滑的木地板上。一滴接着一滴,不停的流着。
那些球手和穿着黑色衣服的年轻人都看见了郝奇流出了泪水,但是他们每个人都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因为他们看见郝奇的泪水竟然是红色的,那分明是血。这些人在一边看着,一个个看的都触目惊心,因为他们看见不仅郝奇的眼中流出了血,他的鼻子和耳朵之中也流出了血,那六道血流奔流而出,使得他的脸恐怖极了,就像传说中的恶鬼,一滴滴血点如同子弹一样打在桌面上,把球桌打的也出了血!那朵朵的鲜花红的让在场的每个人看到了,都觉的无比的恐怖,仿佛那小小的鲜花就是毒蛇的芯子,里面有着一秒钟就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剧毒!
蛤蟆说:“我在天是龙,在地是虎,在山是凤,在海是蛟,在商言商,在水一方,我在人间是堂堂的大英雄!”
圈儿说:“男人是这样炼成的!顶!加精!”
饺子说:“真,真吊!”
凶手看着球桌边的郝奇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他从来没有感觉到一个人竟然会因为别人的感动会变成这样。他现在才猛然的发现这个郝奇的身上有着一些难以说出来的特别的气质。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后悔选择郝奇来继续和自己打球了。
郝奇仍旧任那红色的泪水流着,他重新底下了头,仔细的看着那三颗球,红色的眼泪还在流着,尽情的滴在了碧绿的桌面上,仿佛使得原本平坦的草地上忽然盛开了无数朵鲜艳的花。
“滴答!”
“滴答!”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逝去,郝奇的眼泪也在一秒一秒的往外流着!他看着球,也看着那些滴在桌面上的鲜花,他无意用自己的手阻止他们的生成,他也不想去阻止。他知道这些血本来是他身体之中的懦弱,颓废,自卑,现在自己的身体要将他们无情的抛弃了,抛弃的一点一滴也不剩。从此以后,自己的身体里面只剩下来勇气,尊严,还有就是无畏无惧!一切该属于男人的一切。
郝奇看了一会忽然伸出了自己的手,用手指着凶手笑道:“你说每个人都有弱点,这点我很同意你,但是你忘了,每个人都会恐惧,有的人的恐惧大些容易被抓到,有的人的恐惧小些,不容易被抓到,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拥有恐惧的人彻底打死!现在我知道了神也会恐惧,我就会将他连根呆血的揪出来!”
郝奇说完看了看基本上已经被染成了红色的桌布,忽然将郝冲的那根视如胳膊的球杆放在了台盘上面,转身向着球杆架大步的走去。几步便到了球杆架旁,随手拿出了一根球杆,拿完了球杆之后他又站定了身子,用自己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人,看着周围黑牛会的人,看着凶手,看着那个拿着茶壶的白胡子,看着发呆的阿力,看着温柔的小古。他一边看着自己的嘴还一边动着,仿佛是在数着这间大厅里面到底有多少人。
凶手在一边看了郝奇那几乎满是鲜血的脸,心中仿佛有些什么东西要涌动了出来,这是他成了顶级的球手之后从来没有过的,他皱着眉毛说道:“你在看什么?你有胆子倒是打啊!”
郝奇的脸上现在虽然全是血,但是人们依旧看出来他的表情此时竟然是那么的邪恶,郝奇用自己邪恶的眼睛看着凶手说道:“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我现在做的就是把你记住,把今天晚上所有的人都记住,谁要是做了伤害我兄弟们的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凶手默不作声的看着郝奇,他蜡黄的脸变的无比的血色,又从无比的血色变为了蜡黄。他没有做声,这是他在球桌上第一次这么迟疑!他不敢还击吗?他认为并不是他现在没有这个勇气,而是自己现在面对的这个郝奇现在如同一个能疯狂杀人的疯子。
郝奇看着凶手冷冷的说道:“凶手,你害怕了吗?你恐惧了吗?你此时有没有感到生不如死?你不必装作坚强和我争辩,我知道你有。虽然那只是一点点,但是我告诫你不要忽视这一点点的恐惧,他们会迅猛的扩散到你的整个身上,你会死,而且是被痛苦折磨的死!那么现在,我要让你知道,让今天晚上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如果天上真的有众神存在的话,那么今夜他们将因我的存在而恐惧!”他说完并没有理会凶手,而是用尽自己的全力将球杆笔直的掷向了那张美式球桌!
就在郝奇用尽自己的全力投掷出了球杆的同时,刀侠想起了自己对的郝奇印象,自己在鱼龙斗的那天晚上就见过他,但是他个时候他只是作为郝冲哥哥的配角的角色出现。也许从今天开始,他将会正是成长起来做一个属于自己的主角。
就在郝奇用尽自己的全力投掷出了球杆的同时,周安迪想起了自己对的郝奇印象,想起了他写的那首诗,那是看似梦乱的诗,他现在还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有机会去救他,而后两个人在一起讨论着雪。。。。。。
就在郝奇用尽自己的全力投掷出了球杆的同时,阿力想起了想起了自己对的郝奇印象,这个人他并不认识,但是今天晚上他们兄弟两个的表现是那么的精彩,那么的令人终生难忘。
就在郝奇用尽自己的全力投掷出了球杆的同时,小古原本温柔的眼神猛的惊呆了,他发现自己一直在郝奇身上寻觅的特别的东西自己终于找到了,那是一种潜在的一股气息,一股吸引人的气体,也是一股杀人的气质。
就在郝奇用尽自己的全力投掷出了球杆的同时,蛤蟆说:“我的妈呀,黑牛会改成奥运会了,这会扔标枪,一会说不定还会飞过来一块铁饼,大家找地方躲起来啊!”
圈儿说:“我先不躲了,等着看艺术体操。”
饺子说:“流,流氓!”
就在郝奇用尽自己的全力投掷出了球杆的同时,已经被郝奇恨之入骨的白胡子正在用他看透了世界的眼神看着郝奇。看着,看着他忽然笑了。也许在整间大厅里面只有他一个人最不应该笑,因为郝奇的出现完全是他的投了赞成票的过错,可是他却笑了,笑的是那么的诡异和那么的开心。他笑完了看着自己手中的紫砂壶轻轻的说道:“因由而出,扰乱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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