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狂者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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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奇流着血将球杆投掷出去了以后,球杆笔直的飞了出去,就在落在球桌上的那一瞬间和白球的形成了三十几度的角,杆头击打到了白色的母球上面,然后球杆因为击打到白球后的反作用力,从桌面上弹开,落在了地板之上。白球被这根球杆暴力的击中后,开始带着强悍的力量疯狂的旋转,白球的旋转也带动着黑色的八号球旋转,将黑色的八号球甩落到了台边上。黑色的八号球仍旧旋转不停,一直顺着台边旋转着滚过了中袋,滚到了开球区这边的顶袋,掉落到顶袋里面之后,仍旧不停的旋转着,撞击着别的球发出了支支的响声,仿佛要和球磨出火花来,将纤维做成的球袋烧一个大窟窿!
那颗白球仍在旋转,不但将黑八打进了,而且将立住黑球的另一颗全球也卷入了底袋。正是因为这颗全球二次弱化了白球旋转的力度,使得白球没有随着那颗全球一同掉进了底袋。
那么,斗球结束了。
郝奇看着凶手笑着说道:“现在我告诉你,我在满足我自己的女人的同时,还能满足你的女人!”
郝冲看着那颗黑八进袋,差点从椅子上面暴跳下来,他的身子已经到了半空才想起来自己的双腿已经没有知觉。他现在最想的就和郝奇热烈的拥抱在一起,大声的痛哭。他相信苍天真的被他们兄弟感动了,伸出了援助之手使得他们两个就这样合力的击败了凶手!那个最冷血的人。可是现在他动不了,他只能挥舞着自己的拳头,高声的喊道:“哥!我说过,我是你弟弟,你就要相信我!”可是他一个人的叫声怎么抵得过那些周末球会的球手集体的喊叫之声,那些球手此时疯狂的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心里面的兴奋之情了,一个一个互相捶打着对方的身体,或者是两两的拥抱在一起大叫几声后,嘴对嘴的疯狂的亲吻,亲吻了之后他们才意识到双方都是男性公民,但是他们已经兴奋过了头,亲完了止不住又亲了起来。
凶手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面,他猛的将身边的一个茶杯摔到了地上,那个茶杯登时粉碎,只不过茶杯被甩在地面上的声音在众人的欢呼之中如同一个没有响声和气味的屁。凶手看着郝奇,他没想到他今天真的是选错了对手,自己在这场斗球之后得到的将是无尽的恐惧和无尽的耻辱。他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已经没脸以贵宾的身份在黑牛会呆下去了。
原本坐在郝奇身边的豆豆也站了起来,她开始笑了,笑的是无比的灿烂,她轻轻的拍着自己的双手,在心里面祝福着郝奇和郝冲两个兄弟!
郝奇站在了靠近球杆架的地方,用那双带血的眼睛看到周围的球手正在欢呼雀跃的球手,看着刀侠和周安迪疯狂的向自己这边跑了过来,看着阿力从座位上面坐了起来,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看着小古掸了掸自己的裤子,冷笑了一声。看着那个白胡子?那个白胡子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黑牛酒城,不知道去了哪里?郝奇望着眼前的这一切,他高兴的想笑,他也伤心的想哭,但是他却眼前一黑,一下子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郝奇有了感觉,感觉这世界只是茫茫的一片,如同洪荒世界,自己感觉自己已经睁开了眼睛,可是却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自己的面前是一片无穷无尽的黑暗。他感觉自己是在躺着,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下面,那显然不是黑牛会的木质地板,自己摸到的是软软的床垫和一层薄薄的床单。郝奇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何方,便大叫了一声:有人吗?他明明知道自己喊出了这一声,但是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他一下子愣住了,这种感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那只有一个地方,就是无穷的梦境。他现在是在做梦吗,他不知道,他不是在做梦吗?他也不知道,这一切都显得这么不现实。他狠狠的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很疼。这并不是在梦中啊?可是为什么自己看不见东西,也听不见自己说话的声音?他猛然想起来自己在黑牛会时,流出了六道血流,难道就是因为那些血流破坏自己的器官,自己变成了瞎子和聋子吗?他想起来自己鼻子里也流血了,便尝试着呼吸这个地方的空气,但是他能呼吸,却感不到空气中的气味。他慌忙的大叫道:天啊,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不是梦?郝奇胡乱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身子一歪,差点从床上面掉下来,他赶忙用手把住了床的边沿,又缩回了床里面。
这时候,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了郝奇的手。郝奇感觉那双手很有力,手指很长,手掌很硬。他知道这是郝冲的手,便也用力紧紧的拉住了那只手。郝冲见郝奇死命的拉住了自己的手,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郝奇的肩膀,示意他一切都好,请他放心。
郝奇感觉到郝冲在拍自己,他忽然想起来郝冲的那两条腿来,就用手顺着郝冲的身体一直摸下去。郝冲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轻松的站在了床边,任郝奇的双手随便的抚摸!
郝奇摸到了郝冲的腿在直立着,便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又点了点头,表示很高兴。郝冲见他现在这个表情,自己想和他说话,但是医生说了,他现在什么也听不见,所以只是又拍了拍郝奇的肩膀,示意他现在什么都别管,先好好的修养升息。郝奇明白了他的意思,就顺势躺在了床上面。郝冲将床上的枕头给郝奇扶正,让他能躺的舒服一些。
郝奇知道自己可能躺在了医院的床上,自己虽然能够自由的活动,但是自己失去了视觉,听觉和味觉。一个人失去了这三样东西就等于失去了整个世界。现在他的世界只有自己的身体那么大,他的意识基本上就在体内游走。在意识不停的在他的身体之中游走的时候。这段时间对于他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时间停止阶段。他不知道天是否黑了,也不知道天是否亮了,他最渴望的时间停止原来是这样的痛苦。郝奇在就在这些痛苦里面挣扎着,忽然这种挣扎让他明白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郝奇想起来周安迪在黑牛会时对自己说过的,一定要用心来对待那个球桌,那些球。自己现在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这种用心体会世界的时刻。他不知道身边的人们有没有尝试过停止住自己的感官,不用自己看到的,不用自己听到的来评判一个人的好坏。用真心来感受这个世界和人,也许那个时候他们感受到的东西才是最真实的。
郝奇想到了郝冲跪在地上祈求苍天。他想也许根本就是不是天在控制着人,而是人在控制着天。每个人都有一个天,这个天包括他自己和他所认识的人,胸怀宽广的人的天是巨大的,心胸狭窄的人的天是狭小的,每个人的天给他反馈回来的回报也就不尽相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又有人开始用手抚摸在郝奇的手上,郝奇凭借着手上的毛细血管感觉着抚摸他的这个人是谁?或者是那个人是谁?他感觉出来了手指纤细而柔软的是丽丽,手掌圆厚,很有些肉的是小光,手指上面有光滑的长指甲的是情情,他们都是身边的人,想起来那天在郝冲家聚会,这五个人说是一家人永不分开,还是家人最重要。
不过郝奇现在最希望触摸到的是那一双手,他知道那双手是什么感觉。想起了在风尊的时候,他拉住了那支手,那只手中散出来的一阵自己难以接受的温暖,那是让自己立刻会失去疼痛的温暖,那是陈瑛的手。可是现在她怎么还没有出现。难道她把自己给忘了吗?她此时正在什么地方做什么?她的眼睛是那么的大而明亮,她的眉毛是那么的诱人,她的嘴唇是那么的湿润。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她在干什么?她可曾知道现在自己的心里正想着她,想着她对自己说过的话。郝奇想到了这里,在自己的脑中自言自语的说道:那天,你趴在我的胸前哭,哭的是那么的伤心,是不是你有什么伤心事?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你知道吗?你那天哭的我的心都软了,哭的我的心也碎了。那天你问我是不是真的有缘分这么回事?我想回答:是的,我相信!我真想和你说我们就是有缘份的,这是天定的缘份。可是没有敢说出口。要是你现在在我的面前再问我这个问题,我一定如此的回答你。可是这时候你在哪里?你是否能知道我正想对你说起这句话!
郝奇忍住了自己的悲伤,让自己的意识不断的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流动,不断的围绕着自己的心流动,他觉得现在自己正在做梦,现在自己也没在做梦,他想起来了梦里面的那条冰冷的蛇,现在自己真的能感到那条蛇的存在,因为那条蛇就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小光看着躺在床上的郝奇不禁苦笑着对郝冲说道:“看来这次你哥哥伤的不轻,可惜的是他还没有女朋友,没有体验过什么叫做真正的男性生活,要是这个时候他离我们而去,简直是太不幸了!”
宋情听了生气的对他说道:“你娘的你还有没有高一点的追求!”
郝冲淡淡的说道:“医生和我说了,经过脑电图的分析,他说哥没什么事都没有,一点事情也没有,。他的脑袋里面没有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比如肿瘤了什么的。他只是由于情绪激动使得一些地方血管破裂,暂时性的出血!只要安心的度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小光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说道:“由于情绪激动而导致血流不止?这种情况我只是在电视电影里面见过,就是一个人见到了一个半裸的美女,然后鼻子里面就流出血来了。我怀疑你说他一直坐在豆豆的身边,是不是他一看见那个豆豆才能这么激动的?”
郝冲笑了笑,他知道绝对不会是这个原因。宋情说道:“觉得这个医生在撒谎,哪有人出血是偶然的,哪有人出血是没事的。还不如说他这次奇怪的出血医学无法解释这个借口来得容易,看来郝奇这次真的是危险了!”
小光说道:“你瞎担心什么,人家是医生,有医德的。对了郝冲,医生是怎么说你的腿的?”
郝冲淡淡的说:“医生说我的腿没事,是受到了一种重型麻醉剂,医生说这种麻醉剂你要是不运动的话,对身体的作用就小,要是你运动的话,反映的就快,到后来便两条腿都失去了知觉。我现在想来,能给我注射这种东西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在黑牛酒城撞到我的那个醉汉,他撞到了我的腿上,然后在我惊慌的时刻注射了这种麻醉剂。我怀疑这是凶手设计下的诡计。那个醉汉本来就是和凶手是一起的。凶手在爆龙鲜的那天可能就注意到了我和我哥哥的感情极深,他又从黑牛会里面的人那里打听到了我哥他不会打球,便想出来这条诡计!凶手将我麻醉了以后,就找出我哥和他打球,特意的来羞辱我,没想到的是我和哥哥感动了苍天,凶手的意图彻底的失败了。”

丽丽听了,看着郝冲差点哭了出来,哽咽着说道:“以后你千万别乱跑了,惹了那么多的人,这回是被人打了毒药,你说下回要是被别人打了毒药的话,我该怎么办?”
郝冲看着她的表情,心里面也是内疚,一把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心疼的看着他。
小光摇头说道:“可惜的是这一切郝奇还蒙在鼓里,现在他也听不见。”
郝冲又说道:“昨天我给我爸打了电话,说起了我哥的事情,我爸担心的说我爷爷是因为脑溢血死的,他担心爷爷的毛病遗传到了我哥的身上,便叫我不要和我大伯说起这件事。好在今天的脑电图检查的结果是没有任何的事情!”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郝奇忽然用力的拍打了几下床,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郝冲和小光看了,郝奇这一系列动作明显的是听见了他们两个的对话,难道他恢复了听觉了吗?
小光对着郝奇的耳朵说道:“你丫听见了?”
郝奇确实是恢复了自己的听觉,刚恢复的时候他就听见了郝冲说自己的腿是因为被别人在腿上打上了慢性的麻醉剂,心里面就是一阵焦急,后来又听说是凶手的诡计才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放心了,郝冲的腿根本就不是自己在黑牛会的时候想象的那样。又听了郝冲说给叔叔打来电话,说说竟然说自己受到了爷爷的遗传。不禁的苦笑了起来,自己兄弟两个人虽然是感动了苍天,可是苍天仍旧是在和自己开着玩笑。直到最后听见了自己什么事情也没有,才彻底的放了心!便击打了床告诉郝冲和小光自己听到了。他听到了小光问自己,就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光听了,叹了口气说道:“”
宋情走了过来,趴在了郝奇的耳朵边上轻轻的说道:“奇哥哥,你知道吗?我好想你,你要早点好过来!”
郝奇听了知道她的话中虽然有一些玩笑在里面,但是含着真实的情感,心里面不禁感动起来,便做了一个用手捂住了牙根的动作。
宋情见了,生气着笑道:“我希望你好起来,你还说我说的话酸,那么好,虽然你的耳朵好了,但是希望你的眼睛永远也别好,做一个瞎子,永远也看不见那个陈瑛了!”郝奇听见了陈瑛的名字,不觉的吃了一惊,难道她来了吗?就忍不住用手一阵乱摸,说道:“哪呢?她在哪?”
宋情见了他的动作,不禁笑了起来,说道:“果然我猜的没错吧!你现在很想见她吧。可惜的是我们没找到她。”
郝奇淡淡的叹了口气,原来宋情是在说笑,让自己白兴奋了一番。
“哈哈,血战黑牛会的郝老英雄,在下这厢有礼了。偶哈尤,哇他西哇邵鹏!”邵鹏一面从里面进来,一面这么用中日语言说道。
小光听了他说的话,对他说道:“害虫,你小子欠日是怎么着?”邵鹏笑了笑,又直扑宋情而去!只是宋情跳开了。邵鹏看了看床上面正对着自己招手的郝奇,转头对郝冲说:“郝奇现在的情况严重吗?要住多长时间的医院,要不要我适当的捐点款什么的!”
宋情听了他说的话,冷笑着说道:“说什么捐点款,你怎么不把郝奇的医药费全给包了?还是一个宿舍的兄弟呢?”
邵鹏听着皱着眉头说道:“包就包!多少钱?咱有的是钱!”
小光笑着说道:“哎呀,邵大官人能不能借我个百十来万花花。”
邵鹏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对小光说:“你小子非嫖既赌,不能借给你,借给你等于肉包子大狗一去不回头哦!”
郝冲看他们说道这里,站出来说道:“别争了,所有的钱都是刀侠给的!”
邵鹏点了点头,问道:“那么郝奇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郝冲看着郝奇说道:“现在他已经恢复了听觉,等他眼睛看的见的时候。就能自由活动了,到时候再会学校不迟。估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了!”
这时候,丽丽拿出了一个饭盒,对郝冲说道:“现在都已经中午了,想必哥也饿了,你让他吃饭吧!”
郝冲听了,点头结果了丽丽手中的饭盒,坐到了郝奇的床边,对他说道:“哥,吃饭吧。这是丽丽给你做的。”说完,打开了饭盒,放在了郝奇的手中。
郝奇接过了饭盒,便猛得闻到了一股香气,看来自己的嗅觉也恢复了,便高兴的说道:“我能闻到香味了。”说完他便把住饭盒吃了起来,好在人对吃饭有着天生的感觉,从出了娘胎之后就会找食物吃,即使在黑夜之中也能将食物安全的送进自己的嘴里。大家听他能问道香味了,也是很高兴。郝奇吃完了饭,不觉的有点困倦了,便对大家说道:“你们有事情的就先回去吧!今天是星期一大家不是还要上课吗?我现在有点困,先睡一觉。”说完便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了。郝冲看见郝奇睡着了,便说道:“你们回去吧!有我自己在这里就行了。”周围的听了,也是这么回事,就留下了郝冲自己留在医院,剩下的都会到了学校。
郝奇猛的睁开了眼睛,他能看见了,他看见了医院里面雪白的床单和明亮的大窗户,一缕缕的阳光正从窗户上投射进来,郝奇感觉有些刺眼,连忙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就这样他忍受了一会,才又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清楚了这件洁净的房间里面共有三张床,除了自己现在躺下的这张,另外两张床上面都没有人。床上面干净而整齐。再看自己的床位旁的桌子上面放在两朵红色的鲜花,上面有一张卡片,写着亲爱的小光和情情赠给亲爱的郝奇。郝奇拿住了卡片,微笑了一下。他想寻找郝冲,可是这时候郝冲却没在,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也许出去有事了。那么这件病房里面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他觉得有些无聊,就下了床。想到窗前活动一下。正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医生搀扶着一个病人走了进来,将那个病人安置在了自己身边的床上。那个病人全身包裹着白布,已经看不出来任何的模样。郝奇轻声的问医生:这个人是怎么了?
医生小声的对他说道:“这个人被炸伤了,伤的很严重?”
郝奇皱着眉头对医生说道:“那么怎么不把他放在高危的病房里,却放到了这种普通的病房?”
医生小声的说道:“还不是没钱,能住在这里已经不错了!”
郝奇无奈的点了点头,这种事情谁都无奈。医生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病人,就走出了门外。郝奇看了几眼那个病人见他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床上,想必不是昏迷就是伤心极了不想动。便在窗前看着窗外,感受着光明。忽然,郝奇听见自己的身后好像有什么动静,是不是那个病人干什么不方便移动?他便回过了头,却猛然看见了那个病人站在了自己的身后,郝奇大吃了一惊,医生不是说他伤的很严重吗?他此时怎么能站立起来无声的走到了自己的身后呢?
这时候只听见那个病人说道:“郝奇,我并不是什么病人,我是地狱里面出来的黑暗死神,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你的眼睛夺去,使得你再也见不到光明!”
郝奇听了,赶忙想逃,谁知道已经完了。那个死神已经将自己紧紧的抓住。并且在用手指开始挖自己的眼珠。
郝奇惊叫一声醒来,他知道自己醒了可是自己眼前仍旧是漆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郝冲在一边看了郝奇惊叫的坐了起来,问道:“哥,你是怎么了?难道是做噩梦了吗?”
郝奇叹了口气,对他说道:“要是我的眼睛真的瞎了那该怎么办啊?”
郝冲听了说道:“没事的,你会好的!”
郝奇听了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说道:“现在几点了,我睡了多长的时间?”
郝冲苦笑着说道:“现在是星期三的早上九点,你睡了两天了!”
郝奇听了他的话,更加觉得吃惊了,自己的一个梦竟然经历了两天,自己在两天之内难道还没有好,难不成自己真的会变成瞎子吗?自己真的想不到自己变成了瞎子以后,自己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想到这里,他的心里面又开始翻起了苦水,两个眼眶开始湿润了,这是一种悲伤的痛,他不禁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宋情一下子就冲了进来,跳到了郝奇的身边对他说道:“奇哥哥,我和小光还有丽丽又来看你了,来让我看看今天洗了脸没?”她说着就来拉郝奇的双手。郝奇正在痛苦,不忍将捂着脸的双手挪开。
宋情见他这样,不禁笑了说道:“这么大人了,还害羞吗?那天想亲我的时候怎么不害羞?”说着她用力的来开了郝奇的双手。郝奇感觉就在自己的双手被宋情拉开的一瞬间,一缕阳光刺射进了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视力终于恢复了。
郝奇眨着他自己那双迷离的眼睛不相信的看着洁净的床单,明亮的玻璃窗,还有刺眼的阳光。这些都是这么的真实,那么他自己真的恢复了视力。他高兴的看着面前站立的宋情,她今天是那么的可爱,如同精灵一般。郝奇看着宋情忽然惊讶的大声叫道:“情情,你今天怎么没有穿衣服!啊?难道我的眼睛可以看透。。。。。。,这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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