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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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是感性的,我不知道是否可以写成女人是性感的。据我个人的臆断,女人是对性有感知,从而升华自己的感情……
自从我和冯丹有了那三天的经历以后,似乎从本质上我们就发生了改变,冯丹经常来找我,有时候我也去找她,但我总结了一条规律,不知是否只适应我,那就是——女人的需求是无止尽的。冯丹总会一改往日的温柔,娇纵的把我压在下面,轻轻的咬着我,我们通常见面就会直奔主题,没多的话,分不清是真爱还是喜欢对方的身体。
有一次,冯丹说我不爱她。
我有点纳闷,难不成我梦中叫的我别人?虽然我每次都喜欢做梦,可是我好象不会在梦中大叫的啊!
冯丹说每次和我**的时候都不用套子,那是不顾及她,怀孕了怎么办?我的确没有想过这个事,我有点无语。
来我又用了套子,冯丹推下我说没**。想想也是,人都是**裸的从母体出来的,到死也是**裸的拥抱着土地,再**裸的爱——又何必来这样多的烦琐呢?
冯丹**时,总会嚎叫着,掐着我只叫我疼的流眼泪,一次我问她:“老婆,怎么了?”
“没,高兴呢!你好厉害哦!“冯丹的话叫我很有一种自豪感。
我对冯丹说:“我们还是小心点的好,我有一同学和他女朋友在外同居,她女朋友都去医院好几次了,听说很痛苦的。”
冯丹说:“没事拉,我都算好了的!”
我感动不已,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但是我对他还是有点讨厌的。
起先就是对对方的称呼。我喜欢叫她丹儿,她说太亲昵了,搞的就象她是第三者,是我的婚外情人一样;我叫她宝贝,可是太肉麻了,我面皮薄;叫她亲爱的,又似乎不是我们中国人的口味……
冯丹要我叫她老婆,我有点烦躁:第一,她又不来;第二,我们又没有正式登记结婚,搞的很正式似的,我想那我以后找别人结婚了那还了得,那不是二婚么?
我不叫她老婆,她不准我脱衣服,还把自己的嘴翘的高高的,摇着我,麻烦不已,我只好顺从了。
冯丹还喜欢拉着我的手,跟屁虫一样,惟恐天下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似的,总喜欢在人前人后的老公老公的叫个不停。我就特郁闷:“搞不好,人家说我是勾引未成年少女呢。年纪这么小,就老婆来老公去的,不害羞啊!?“
她拉过我的手,还规定有姿势,必须这样把握,要多大的力气,如何摆POSE……有一次,在东大街有有点尿急,就挣开她的手,准备冲进去,冯丹问我干什么!
我说撒尿,你也来么?
“恶心,下流的家伙!“我不由一阵的奸笑。其实,厕所也是一个暧昧的地方,也有着无尽的想象。
比如一个厕所的图象,就叫人分不出是男是女的,往往你上厕所,就得等上半天,看看里面有人出来没,再决定走进哪头,以免叫人误解是色狼,尤其是男人要注意。

还有,在男厕听旁边的女厕刷刷的流水声,不由会心头猛跳,仔细想象一番——好象还尿黄河拉长江哩!有时候,在厕所的墙上,总会有千奇百怪的东西,比如扭着水蛇腰的女子的画像,比如画着令人鼻子喷血的动感画面,或者写些怪诗,充满了**和想象。
看人撒尿也有意思的。有的人进来就拉开拉练再**微微的后撅,扭扭腰深吸一口气,使劲一挺便如长江三峡大泻洪一样,把体内的残液喷射出去;还有人一手夹着烟,一手握着那啥,如水龙头一样来回扫荡着,在坑里挥洒着一泻而下的**,然后再换手,用刚才捏住那啥的手叼上烟,用拿烟的那手又把他的那啥给塞进去,再轻松的走出;也有人干完活之后也不抖一下残留的液滴就直接放进去;还有人抖的和小鸡吃米一样的欢再小心翼翼的放进去……我见过一个人撒尿,极度的震撼,他先解开裤带,再拉拉链再把裤子脱到膝盖以下,双手把衣服掀起来,双手插腰,肚子向前挺着,用力把鸟撒完,再小心的甩几下,用嘴衔着衣服下角,提起裤子,最后在尿池里唾几口,就释释然走出去……傻B,怎么不脱裤子放屁?
有一次,冯丹去小解,我也跟着去了。
冯丹问我干什么?我说我还没见过女人撒尿的样子呢,我想看看再写下来,为以后搞研究用。冯丹骂我很变态,我很郁闷——不是打消我的积极上进的心么?
和冯丹一起的时候,真的很累。她抱怨我不会哄女孩子欢欣,不会吃她喜欢吃的东西,不会欣赏她喜欢穿的衣服,不会……
我说:“那你怎么不去贴个征婚广告呢?符合的人多了!”
她说我不会温柔,比如在午夜的时候打个电话什么的说亲爱的之类。
我说:“靠,你当我神经上有病呀?”
冯丹说:“我当初真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木头人。”
我说:“现在是自由年代,你看不上我,看上谁了就和谁好去,我又没强制你!”
冯丹就生气,她就转身离我远了,又没走开,不脱离我的视线,做出很可怜的样子——我好歹也是男人,总不会很快拉下面子吧。总是习惯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沉默,好半天以后我才会跑到她身边,去拉她的手,她就问我:“干什么?你不是抛弃我了么?”
我说:“老婆我错了,原谅我好不?”
冯丹就莞尔一笑:“孩子乖,还算有良心,也不算我白说你一场。”我就乘势环住她的腰,把她拉的紧紧的,贴着她说:“妈,我爱你!”
冯丹就啐我一口:“去死吧,我可比你妈漂亮多了。”然后她就又欢欢喜喜的拉上我漫步起来。
在那段日子里,我忘记了忧愁和黯然,也是我在西X大最为快乐的不可抹杀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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