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追忆之黑云暗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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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在索比亚大陆彼屹山脉北端,有着一个个的游牧民族。那个时候每到冬天,便天寒地冻,野兽成群。那里的人民都过着艰辛的生活。
不知道是哪一天,有一个来自彼屹山脉南端的术师来到的北方的草原上,告诉了这里的人民,在山脉的南端有着一片富饶的土地,面积不小于北陆,那儿山清水秀,牛羊成群,遍地黄金,雕楼玉栋,美女无数……
当时的大汗一听,极为高兴,便想派人翻过彼屹山脉去攻占南陆,并强迫那术师带路。可术师告诉大汗,现在已经9月份,彼屹山脉已经雪封,还要等十年,而且就当时的国力和军队还不足以撼动南陆,所以还要等十年。
不知当时的人是不是穷疯了,大汗居然同意了,还请了那术师当国师。
在那十年里,北陆烈野原上几乎免去一切徭役,凡男子交国家培养,在18岁之前分成两个等级,一等为士兵;二等为牧民。
十年后的6月,烈野原上一集结10万雄兵,窥视南陆的富饶。而南陆还蒙在鼓里,做着天朝上国的美梦。直到烈野铁骑夜袭天羽北部重镇——风凌,劫走粮食万担,美女数千(其中也包括洗劫了风凌郡的上百家妓院),金银财宝更是数不胜数。
虽然,天羽的魔法阵最终阻止了铁骑继续践踏南陆的步伐,但黑昼还是取得了空前的胜利。而传说那个术师带着兵马洗劫风凌郡后便失踪了。后来,他在黑昼所收的大弟子便继任师位,成了黑昼的国师,也是黑昼的第一位“大萨满”。
黑昼与天羽,分处南北之地,再加上遥遥横卧的彼屹山脉,每次出击天羽,几乎都是在以战养战。
以前的战争我们无法追溯,就近50年来的几次战争来说吧,每次战争都要投入15至20万壮丁,加上后勤更是无法计算。雪山冻死加失踪1/10,血染沙场1/4,每次回来的兵士都剩下一半多而已。从每年从战死沙场的角度老说,也是减少人口而使得粮食不会太紧缺。但如今黑昼上下,并不缺粮。
而每十年定期的战争,也使得天羽早有防备,以逸待劳。虽然暗阳军团的兵士骁勇,但面对巨型的魔法阵和魔法部队,抢来的稻谷最多也仅是黑昼国内一年的收成,其他则是女人和珠宝,而这些都经拍卖落入贵族手中,对国家发展没有实际意义。反而使得贵族们更加奢靡堕落,从而影响国纲。
以前是因为国内没有好的谷种,要去抢人家的来种。而如今我国在农业上经过上百年的不断研发也能种出杂交旱稻这种优良品种啦,还有啥好抢的呢?
或者战争已经成为草原上这个民族的习惯,成为这个民族的传统,也成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之存在的理由。
大萨满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紧了紧自己的碎布衣袍,夜风已经见冷了,连跨下的小驴子也加快了步伐,知道要快点回去就可以取暖。在草原无数清冽星光下,老人摇摇晃晃的随着驴子的脚步,渐渐远去。
在贺兰木青大汗帐里,吕益盯着胡书滕编成的桌子的一张白色的纸张。这种纸的纸质很奇特,薄薄的一片,不像羊皮纸那样厚厚的一层,而纸张上写着整齐的黑色字体,行列之间距离居然以他的眼力看去竟看不出分毫之差。
敬草原上的王,贺兰木青大汗:
天星秘道,皇天自运。命轮的转盘上,指针已经指向黑昼一族。
草原上的勇者,必须要有血与火的绚丽来闪耀你们的辉煌。
星象所呈,我们将奉承天命,帮您一举击垮烈野草原的死敌——天羽。
我们将为您的雄兵提供具有超强杀伤力的武器,同时在暗阳铁骑南下时解开天羽国内的各个魔法结界。

让大汗的铁骑在南疆畅行无阻,饮马瀚海。
作为交换条件,您只需擒下天羽皇室,并附1吨钻黑耀石。
命轮所向,望大汗好好考虑。我们会等待您的答复。
落款是“天秘门”三个字,字体跟书面上其他字一样,只是这三个字底下印了个玄黑色的奇异齿轮。
“这是三个月前,天秘门(一个有着神秘力量的组织,没有人知道他所在的据点,只知道有着他们拥有着超越凡人的可怕力量)用赤鹰传书而来的。我已经和他们会晤了,并答应他们的要求,并得到了他们的武器设计图。”贺兰木青淡淡的道。
如今三个月早已过去,吕益略一思索,便道;“敢问大汗,武器是否已经制造好了?”
贺兰木青微微一笑,道:“今天武器已经验收完毕,我就是要通知你一下。这批武器威力无比,从此,我们烈野的牛羊要咀嚼南疆的草根了,我们黑昼的牧民要在彼屹山脉以南高唱哈依颂(草原上最悠久流传的牧歌,属于情歌)了。”
吕益听了一惊,是什么武器,竟然如此威力。
贺兰木青似乎看穿了他在想什么,笑了笑,道;“明天带你去看看。我要一个月后,我们草原的武士都会使用这种新的武器。”
吕益听后,忙道:“是,决不会辜负大汗。”
“嗯,你连续三天赶来此,也应该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吕益俯首施了个礼,也微笑着退出帐去。
帐内,吕益刚刚退出去,贺兰木青脸上的笑容却也慢慢隐去。
“天秘门,到底是什么来头呢,那批武器好大威力,还好他们不是我们的敌人。”想到这里,这位草原上的王者,额头也不禁渗出一阵冷汗。
贺兰木青回头望着桌上那张邀函。在他收到这张纸后,考虑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回复。
就在4月下旬,与天秘门的会晤后,得到了新型武器的设计图纸。这种武器的名字是黑昼人看不懂的符号。它从侧面看极像一匹奔马。武器全身钢铸,基本上是一根二尺(699mm)长管,长管底下有前后两个手托,而后手托处有发射键。膛线部分长一尺开外,长管镀铬;弹匣用钢制成。其发射用具长2寸,也是存钢所制,内置药粉(药粉由炼炉师制造,由几百个炼炉师日夜赶造)。虽然表尺射程为266丈6尺6(800米),有效射程为133丈3尺3(400米),但实际上100丈以外都打不准了,连发精度更是低,这是它最明显的一个缺点。后来发现武器框后座时撞击机匣底也是连发精度低的原因之一,而且还会很容易震松瞄准具,但也不知怎么改,就凑和着用吧。不过该武器动作可靠,勤务性好;坚实耐用,故障率低,性能可靠;结构简单,分解容易,而且能在各种恶劣的条件下使用,尤其在风沙泥水中使用。最值得一提的是武器操作简便,连发时火力奇猛,无坚不摧。
第一次公开测验武器时,小小钢珠居然穿透了3件暗阳军团所特有的银狼铠甲,众人无不惊叹武器的杀伤力,从此大汗将此武器命名为“破甲弩”(其原名为AK47,苏联出品,制造者卡拉什尼科夫)。试验完毕后,大汗立马增加制造。
6月上旬,第一批合格的5000把破甲弩出厂,配备给黑昼最精锐部队暗阳军团的弓箭一团。
6月下旬,第二批合格的10000把破甲弩出厂。
7月上旬,第三批合格的15000把破甲弩出厂。
经过一个月的刻苦训练,30000名拥有破甲弩的暗阳武士已经能在30丈之内击中目标。这30000名武士被整编为黑影军。由原暗阳军团副统领有草原白狼之称的拓拔殇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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