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英解说真原委(43)贾探春充当假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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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贾宝玉就要送命,那《太虚幻境》中一片大乱!那晴雯叫道:
-----“我去救人!”说着跳起,单脚点地…原地自转变180度…变幻动格式为梦动格式,一头钻进那《红梦贯性空间》。
-----“回来!”那瑞疾手快…一把揪住晴雯后腿…
那晴雯的脑袋已经进入空间…冲宝玉大叫一声:
-----“我来救你…!”一语为了…被拽回监控室。
由于…多谱勒效应…那喊声被集聚衰减…好象一声凄厉乌鸦叫。
-----“你去就搅和啦!静观其变,是祸躲不过的!”瑞珠一把揪回晴雯。
就见,那贾宝玉已经被紫英摁翻在地,那刀尖照抵在胸口,冯紫英叫道:
-----“宝玉!你可知…那可卿在养生堂时对我百般呵护,我视她为亲姐,…你让她怀了孩子!叫她惨遭打胎药的折磨…!她被逼堕胎后,才绝望…投环的呀…!贾宝玉!我太了解你啦!叫你祸害死的人有多少?你可自知?那秦钟是我姐可卿的儿子呀!你叫他们一个个去死…缩头看热闹!我今天就代表那些怨鬼,判处你的死刑…!”言罢就是一刀。
那刀竟“吭”的一声弹起,正扎在了那假通灵宝玉上!那宝玉吓得面如绿蜡干,语无伦次道:
-----“子英兄莫急杀人!听小弟解释!…我与可卿并未发生关系!是可卿的侍女媚人…那日趁我做梦…把我…降住啦!…可卿是秦钟的娘…这我还是头回听说…!”
这时…一阵乱风穿林而至…裹着一声乌鸦的凄呖…
-----“…我是害死不少女子!可…你要杀就…就杀吧!…呜呜呜呜!”宝玉想着那秦钟、可卿、晴雯、金钏遭遇竟大放悲声。
-----“唉呀!老天!就这胆儿怎么打仗呀?行了行了!别哭啦!啊!”那冯紫英将腰刀还鞘站起。
-----“…呜呜呜呜!”宝玉意尤未尽。
-----“起来!去见你儿子!哭哭啼啼象什么样儿吗!”冯紫英再发惊人之语。
-----“啊?我儿子?他不是在…?”宝玉立时止住悲伤。
-----“都六岁啦!你可记住:媚人现在是胡夫人!你儿子现在叫胡玉宝,那胡老爷膝下无子,对他视如己出!他们是可怜你才答应见你一面滴!你可要感恩戴德呀!”冯紫英嘱咐道。
-----“闹了半天!你和柳湘莲都是一伙儿的呀!捉弄够了没有?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一块儿说了吧?”宝玉恼道。
-----“我父曾在刘湘莲祖父麾下效力,受其提拔!湘莲家被抄后,我父亲想招他从军,可他性子野,不肯!就随他浪荡啦!后来我查明可卿入了你贾家后,就想法儿接近!唉!人算不如天算呐!我万没想到那张友士名为行医,实为皇帝的暗探!我竟然亲自举荐他为可卿珍治,那日,他说见客太多,累了,要调息一夜,次日出诊!可当晚就有我的人看见他进了忠顺王府!”紫英道。
-----“啊?他一定是…!我后来听老婆子们走嘴说:可卿是皇帝赐婚给贾蓉的!她是皇帝的外宠!”宝玉道。
-----“她是那皇帝和他弟弟忠顺王的共享财产!…她是不允许生育的呀!生秦钟时,她瞒胎又早产,一生下来连面都没见,就被送走了!人也大损元气!媚人为人仗义,说要自己生一个孩子给可卿养!这才利用了一下你这笨蛋!你可真是个奇迹!哏!在不破瓜的情况下就能让人怀孕!”冯紫英讽道。
-----“啊?…我也太衰啦!”宝玉羞得无地自容。
-----“后来,义忠亲王到宁府走动,看中了媚人,强纳过去!可没几天,那亲王就被赐死!他当然以为媚人怀的是他的孩子!便命他的死党,把媚人藏到乡间,给一胡性党羽做妾,生了你的儿子!”紫英。
-----“可恨!我这无用之人运气还总这么好!我…愧对…!”宝玉跺叫。
-----“好啦!给无子之人送个儿子也是造福!走吧!”紫英拉着宝玉上了马。
两人出了坟茔,照远处轻烟淡掩的一座庄园奔去!
-----“哈哈哈哈!玉宝呀!来…!见过你二位叔叔…!”那胡老爷笑着将一小儿牵出。
-----“嗯!晚辈给二位叔叔行礼了!”那小儿作揖道。
-----“欸!玉宝!你要专给这位叔叔磕头!…磕三下!欸…!对!好啦!问叔叔有没有见面礼呀!”胡老爷嘱咐着。
-----“好!我这块通灵宝玉是按原物仿做的!它能经得住刀刺,也算是命硬!就送你吧!”宝玉将玉宝抱在膝上,将假玉解给儿子挂上,又问出过水痘没有,知道尚未,便道:
-----“胡世兄!那西人发现挤牛乳女子皆不发痘而终身无染,应让小儿刺破手指去挤牛乳,等手上生痘,发过了,便再无可忧!世兄可否一试?”宝玉嘱咐道。
-----“贤弟忧得是!愚兄这就叫人牵牛来!”说着抱玉宝入内室,未几,媚人从内室出来,笑道:
-----“宝二爷!一向可好啊!”宝玉忙躬身作揖。
-----“夫人代我招待一下贾叔!紫英!我新得一匹好马,与我同去看吧!”紫英即起身跟出。
-----“宝二爷!你…都知道了!”媚人平静道。
-----“唉!拙玉何得何能…竟得姐姐慻顾!我…!”宝玉掩面叹道。
-----“是可卿姐叫我这么做的!如今看来,她真是英明呐!”媚人叹道。
媚人又问府中琐事,知宝玉大婚在即,也莫名惆怅。叹口气道:
-----“走…去看你儿子骑马!他可野啦!”于是也都往圈上来。
那胡老爷与玉宝上马送出,一时兴起,大家赛起跑来!那玉宝人轻马快,逞强好胜,一马当先,宝玉随后紧追,大呼小叫着。
回到队伍时,六军已扎营,那贾赦随行仆人众多,也不必宝玉跟着,宝玉在另外自立帐幕,也是仆从环伺。见过儿子后,宝玉时常暗自偷笑,行军也不觉得累,几日后,靠近运河,那皇帝派来的监军太监们嫌苦,竟要坐船,还要副将贾赦陪同,那贾赦倒是乐意,自去了,宝玉不去,他也不再提了。那大军在秋风中瑟瑟而行,监军们却在船上,烤着火盆,烧着茶水、听着歌伎,赌着钱,一到市镇村集,便下船摊粮征夫,扰民滋事,贾赦也虎假虎威,劫财掠色,享受生活。
非止一日…到了战场,那白莲教匪早退入那鸿湖深处,踪迹不见,在监军们力主之下,中军进驻杨州,调动周围州郡俯县团练民兵自带粮草助剿,一时闹得鸡飞狗跳。那杨州自古出美女,贾赦与众太监便秘密为皇帝选将起来,不想竟为许多娶不起媳妇的光棍儿带来了福音。
这一日,贾赦遣仆人钱华火急火燎找宝玉商量,道是:一船美女在上京途中被教匪劫持,下落不明,请宝玉去求紫英之父发兵去找,那宝玉怪道:
-----“大军正操练水战,准备入湖搜敌,这时候去追什么美女,成何体统?就是我说了,也不见得将军会准!伯父被那些太监控制,早晚落个不是,不如早退出来的好!”

-----“哎哟!我的爷,如今已经晚啦!老爷的两船货色拿的是监军的通贴,这要是的罪了监军,那货就是脏物!当场就是死罪!”钱华劝道。
-----“完了!大老爷算是上了贼船了!”不得已,宝玉去找紫英商量。
那紫英听了,却不为难,入中军大帐,禀告冯唐道:
-----“启禀将军!末将得报,有一股教匪越过封锁,窜入运河一带,劫财害命,末将请令追剿!”
-----“好!运河系粮草安危,你要穷追到底,除恶务尽!”冯唐随手摔出令牌。
-----“哇!你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呀!”宝玉赞子英道。
-----“这叫心照不宣!配合默契!”子英傲道。
于是,轻骑快逐,沿河搜索,拐入河岔,早见有船搁浅,空无一人。紫英下令:
-----“烧船!”随后,率众回营交令。
-----“启禀将军!贼船一只被我军兵火箭攒射起火,贼人落水逃命,被我军兵悉数射杀,无一漏网!”紫英道。
-----“好!这是我军首战获胜!记功一次,领赏去罢!”冯唐笑道。
-----“嘿!好玩儿!我在海上遇敌时,那倭寇虽败,其狰狞面目,至今难忘!如此轻巧取胜之事,不敢设想!须知这骄兵必败呀!”宝玉道。
-----“士兵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军响不趁机发下去,早晚叫那些人吞了!”紫英道。
-----“想那监军们恐难甘心!还不知要如何刁难呐!”宝玉忧虑道。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兵来将挡,水来土囤!你就等着看戏吧!”紫英笑道。
这大军造船操练已成,可那监军放着湖中的教匪迟迟不剿,却叫道州郡县官员带差役去搜拿教徒。那官吏们自然领会精神,趁机挨家挨户地查问,那不交钱的就是教徒,都拿到监狱里往死里打,自有挺刑不过的,一开口就被牵住舌头,广泛株连,有多达几千人者,反复敲榨勒,使家破人亡者多如过江之蓟!
那贾赦帮着买船运脏并转手做军需供应,忙得不亦乐乎,见有如此暴利,忙写信给贾琏,叫他来帮忙;又写信给贾蓉…叫他也来。那二人见信后,兼程而来。那宝玉却日日在造船坞里看匠人们劳作,想着心事。
-----“唉!这船可惜不能出得大洋,如今,西番海国在我南洋属国都有争斗,战法日精,而我们只能在这水泡子里,搜几个破产农夫!欸?有些人就是不着急啊!”宝玉叹道。
-----“总有人从战乱中获利!不然就无从乱起!这白莲教有几百年啦,历经数朝,该灭早就灭了!他们的宣传无非是说:苍天已死,白莲当立!入教者人人都可以分得土地等等!百用百灵!包打天下!””紫英道。
-----“倒象是有人故意养着他们!就等他们闹大些,好剿一下,顺便刮一层地皮!
-----“破产小农!无事可做而活命,只有造反一途!人少不值得兴师动众,聚多了才值得一剿!我军卒虽严禁出营活动,可那剿匪捐也得了不少!”紫英道。
-----“破产…造反…杀头!再破产…再造反…再杀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太单调啦!那西国制造业甚兴,饥民多以为养,无匪乱而国力日增,深可忧虑呀!”宝玉道。
-----“我爹本想趁此次用兵,用西人之法铸造火炮若干,可一见那监军们如此贪婪,怕又给他们开一条财路,就做罢了!”紫兴道。
正说间,茗烟却报:
-----“琏二爷和东府蓉大爷来了!”
忙出了船坞,回帐相见,却先听说一惊天动地的大事:探春被封为戴真公主,已经领旨远嫁安南国国王,日前已起帆远行了!宝玉心中一激,又醒悟了一层世事,看着贾琏、贾蓉眉开眼笑的样儿,竟无心问起,只道:
-----“三妹可有信么?”贾琏听了,便将贾政夫妇、黛玉的信留下与贾蓉去了。
急忙跪下,将家拆看,那贾政夫妇在信中无非说:那皇帝如何旷古一人,独具慧眼,从西洋画师的摹笔中唯选出探春,而探春又如何为报效父母国家,勇挑重担之类!又道:宝玉我儿要向你三妹学习,不辜负男儿之身,争取立功受奖等语,后缀一些注意饮食冷暖等词。
又坐了,再看黛玉信时,却在尺封中只有旧手帕一方,上有数字,道是:
-----“三姐所有文稿皆留在我处!”
-----“知我者!颦儿也!”宝玉叹道。
转眼就要过年了,那贾琏、贾蓉押得连船满仓的货色,那薛蟠也早与家人联系推销,获利甚丰,来见贾母,本想大热闹一番,讨老太太欢喜,却被贾母教训道:
-----“发国难财也要招摇…当我不知道么?你爹还在前线,你要闹什么?…从今年起,我要废一些虚礼排场了!”
-----“唉呀!老太太说的极是呀!这如今是化钱的地方多,来钱的地方少!好容易来这么个差事,应该好好珍惜!做成个长久才是呀!”王熙凤忙道。
-----“就从我减起!今年各家上的贺礼一律免半!我也只回赏一半,谁觉得亏了,就甭送,咱谁也不欠谁!”贾母一语惊人。
那贾琏、贾蓉被骂退出来,各回自家。那熙凤见贾琏却不再叫“国舅爷”了,贾琏道:
-----“这一回弄了个十万!你可满意?”
-----“呀!老天!这时候有一万,我就要疯了!眼看要翻身啦?但叫那仗永远别完!”熙凤喜道。
-----“唉!老太太说的是,国难财!多少人见了鬼,咱们才得着的!”贾琏道。
-----“少装蒜!什么钱不是钱?我只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熙凤道。
-----“不装蒜!可该拿还得拿,不拿白不拿,他当皇帝的连一个真公主也拿不出手,就让人给他买命,也太不厚道啦!”贾琏道。
大年初一,元春生日,五鼓时分,贾母等又按品大妆,摆全副执事进宫朝贺,兼祝元春千秋。那元妃见贾母行动不便,真想免其下次贺礼,可话到嘴边儿又吞下,垂泪,众人不解深意。忽问:
-----“宝玉可…要大婚了么?”
-----“他一回来就办!”贾母道。
-----“好!快了…!”元春。
那皇帝歪在养欣殿龙榻上,听那总管太监戴权念流水帐:
-----“…这京畿西大营出兵三万,列兵月饷四两三钱,伍长五两、什长六两、佰长十两、千总二十两…!每月须支出三十万两!这车修马喂,烧饭取暖,雇船佣夫,每月须支出三十万两!这造船建坞,搭帐架屋,铺路通桥等也须每月支出三十万两…!两月间总支了二百五十万两了!”
-----“知道了!下去吧!”皇帝心里有数。
-----“都跟我哭穷!骗朕?这里有多少是重复计算的?有多少是夸大虚增的?哏!那银子虽不是朕生的,可朕知道他们都去哪儿了!你们先替朕拿着,等朕缺钱了呐!就从你们那儿抄!”皇帝喃喃自语。
欲知后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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