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亡命徒的桃花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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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忏悔录———郑屠户:不要随便吹牛,拉虎皮作大旗。这要分情况。我就倒霉在这上面了。其实我根本不认识小种相公,我只认识他的管家。如果我不拉出小种相公来,那个鲁提辖未必就会图财害命。那是个真正的恶人,不折不扣的恶棍,如果你也遇到这样的恶棍,千万不要激怒他,否则后果很严重!
要学会谦虚,作个谦虚的无赖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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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拳的出名之处就在于出拳刚烈凶狠且杀伤力很大,肘和膝盖,还有鞭腿最具威力。
郑屠户这一拳奔了过去,鲁达已轻身弹起,膝盖恰到好处顶在郑屠户的肘关节处,同时弯腰左肘猛击下去,郑屠户的这支胳膊当场报废。不等他发出惨叫,一记更凶猛的鞭腿迅若急风贯在郑屠户的太阳**上。
郑屠户只觉耳中霹雳声响,这记鞭腿把他运到嘴边的惨叫也抽了回去,人随着鞭腿的力量拱到旁边墙上,再顺墙滑落。这下死的倒是干脆。
大房王氏已经吓的喊不出来,浑身抖作一团。
鲁达似笑非笑,踱着四方步来到大房王氏面前,探手一把揪住王氏的亵衣小领拎了起来,他这才发现王氏的亵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老**,这是尿的,还是看到我威猛无比湿的?”鲁达前世的无赖嘴脸这一刻暴露无疑。
“大爷饶命,不知我家官人如何惹恼了大爷,这和奴家无关。”王氏牙齿颤栗,哪里还有心思遮挡露出亵衣大半的胸脯,只死死抓住鲁达的手腕。
“真是个衰人,平且下垂。”鲁达说了一句放在平时会让王氏抓狂的话。他将王氏扔回榻上,随即又道:“把钱财细软都拿出来。”
王氏不敢怠慢,滚爬到床榻内侧的暗格处,取出一小盒首饰与金锭。她撅着**取东西时,亵裤因为滚爬掉掉到了臀沟部位,露出上半截白花花的腰和一小半**。鲁达心中冷笑:“这贱货倒会装相,借机蹭下半截裤子诱惑我,这要是小毛贼还真就上了当了。”
鲁达将这盒首饰接到手里,另一只手却闪电般掐住了王氏的脖颈咽喉,将她重新提了起来,这回她的亵裤彻底褪到了腿间。王氏哪抗得住鲁达的手劲,手脚无力挣扎,“当”的一声,一把几寸长的锋刃匕首自她手中掉到地上。
“你这就不要怪我了,你有杀人心,我有送佛意,你去吧。”鲁达话一出口,扣住咽喉脖颈的手掌用力一合一错,清脆的“咔吧”声中,王氏脖颈被他折断。鲁达自己也在内心暗自赞叹这个原版鲁达的身体果然力大无穷。
他抬腿上床,走到王氏取出首饰盒的暗格前,又自里面取出一些成锭的金银和珍贵首饰,这才将郑屠户这对狗男女的尸体卷进被里抛入床下。
利用郑府家人没有留意的当口,鲁达闪出郑府,也不回经略府收拾自己的行囊,径直出了渭州城,寻到等候在城外的金家父女和九纹龙史进。
金家父女听到郑屠户夫妻二人被鲁达杀死,不禁大吃一惊,暗叫乖乖我的爷,这哪是经略府的提辖,分明就是索命无常。
史进却不以为然,连连击掌叫好。他此前答应跟随鲁达还抱着暂且混段日子的打算,这时却发自内心把鲁达当作大哥,一口一个大哥赞个没完。在史进眼中,只有鲁达这样仗义勇为,做事干净利落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好汉。
自怀中取出一些金银饰品分给金家父女作沿途费用,鲁达让父女二人赶快离开此地回返东京,同时也塞给史进一把金锭银锭和几串首饰,吩咐史进道:“哥哥本想多与史兄弟交往一段日子,可如今命案在身,和你同行反而害了兄弟,你自己去延安府找你的师傅去吧。”

史进死活不肯单独离去,非要跟鲁达一起同行,坦言自己在家乡也打死了官家差人,既然二人此刻都是命案在身,也可相伴有个照应。
鲁达打死了郑屠户爽快一时,却不得不面对四处逃亡的命运,为了不牵累他人,那娇滴滴的金翠莲也只能任其返回东京。正苦思下一步如何着落,突然得到史进这个强助跟随,心中大喜,那一点点不痛快立刻烟消云散。有了史进带路,做起事情可就方便多了,或者自己搞个山头,或者干脆直奔梁山,以投寨为名杀了王伦那厮,霸占梁山起兵造反。
(各位读者要是问这鲁达心中是否有个安排,书中暗表,其实鲁达这人前世也不是好货色,属于留洋级别的拳手加无赖,他的心里哪里有什么章程,他的做人口号就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这时金老汉却道:“提辖官人,老汉等官人大恩无以为报,却有个主意,不如官人随老汉一同启程,这一路上有老有小反不引人注意,逢经关隘,有老汉先去打探消息虚实,提辖官人可是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鲁达铜铃大眼落到金老汉表情诚恳的脸上,眼角飘过金翠莲半羞半喜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这小丫头为何害羞?难道她也知道老鲁会把她‘正法’了?或者是她喜欢上我了不成?”
这货心中窃喜,却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淡然道:“这就麻烦金老了。”
一行四人驱车起行,一路有说有笑赶往东京汴梁城,道上闲聊间,鲁达正好套问地理人情,并默记在心。
这一日来到寿州城外十余里处。见天色已黑,四人便在城外找了一家客店落脚,等待天明后再入寿州城取道汴梁。
店家见有客人进门,当即招呼道:“客爷住店?还请登记一下,说明来处。”
金老汉讶道:“也奇怪,我这一路却不曾见过客店要登记的,你这里怎么如此麻烦?”
店家看金老汉四人转回身准备另投他处,忙转出前柜说道:“老爷子且慢,倒不是我想给各位添罗嗦,实在是寿州城内这些日子举办一年一次的庙会,往来客商太多,城里衙门特意下的这个规矩。各位客爷若是不信尽管去别人家看看。非是我强留生意,只怕别的店也没有空闲的房间。偏是四位客爷福气,小店刚刚空出两间客房。”
鲁达四人靠近寿州官道,便已经见到络绎不绝的车流行人,沿途也隐约听闻寿州城内在举办庙会,方圆百余里的买卖店铺和百姓无不踊跃赶集。
店家又道:“四位客爷,这庙会只有三日,明儿是最后一日,几位有兴趣倒是可以去转转。”
金老汉知道店家所言不虚,便来到前柜掏出随身路引官牒交给店家。
店家提起毛笔按金老汉的路引记录下来,看向老汉身后三人问道:“这几位客爷怎么个来路,还请示下。”
金老汉心中不免有些犹豫,若说鲁达、史进二人与自己非亲非故,只怕还要另行登记,可若是说成自己的子侄亲戚,又觉得占了恩人的便宜。他沉吟道:“那女娃是老头的孩儿,这两位汉子一个是我娃的未婚夫婿,一个是他的兄弟。”
掌柜的提笔在簿子上记下“并女儿及女婿、叔弟三人”后,抬头笑道:“可是巧得很,小店还剩的两间客房,一间是普通房,一间是夫妻房。几位倒是合适得很,夫妻一间房,老丈和女婿的弟弟一间房。”
听到掌柜这句话,鲁达站在金家父女身后,心头绽放千百朵莲花,暗自道:“嘿!嘛叫桃花运?这就是桃花运!有福不享,天理不容。今晚我就演一出限制级版本的鲁智深调教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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