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乱七八糟 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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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浪蝶!老天有眼终于让我碰上你了!今天不跟你来个了断,我这镖师也不用当了!”李怀花手往腰间一抹,抹出一柄软剑出来,银光一闪犹如一划银蛇左飘右忽躲过姓桃的一家子剑尖直取石浪蝶面门。
“哎呀,你还来真的。”石浪蝶见李怀花根本怒不可遏,怕她伤了家人急往一边跳出三丈。
“你还要逃吗?要这次还让你逃了我跟你姓石!”李怀花手中那柄软剑耍得实在让人叹为观止,挥上两挥又如火树银花以狂风扫落叶之势向石浪蝶气势汹汹地杀过去。
石浪蝶拽尽了也不外乎自负一身好硬功,可是如今手无寸铁面对李怀花夹杂新仇旧恨的进攻不免胆却,加之自己理亏在先,心就更虚了。还好李怀花旨在出气没有动要人性命的心思,剑花四开往石浪蝶袖子口、腰间、大腿两侧去,石浪蝶只好闭目硬受。
说尽了矢还是石浪蝶的丈夫,怎么可能有看着别人凌虐自己的妻子袖手旁观的道理,椅子钢珠放到最低力道就是一拍,一钢珠往怀花臂间飞去。
听见破空之声,也不知李怀花怎么做到的,软剑拐了个大弯把那钢珠弹开,口中骂道:“谁暗算我!”
可是回答的却是尺羽林的一声惨叫,“哎呀”那颗被李怀花弹出去的钢珠从墙壁反弹刚好砸到赶过来阻止的尺羽林头上。等众人往他那瞧,他已是整个人直挺挺地放倒,所有人失魂落魄地大叫。
“羽!”“小尺!”“哥!”“小羽!”“师兄!”
“大哥!”何太急第一个扶起羽林给羽林扇风。羽林感到腾云驾雾般,视线好容易才对焦清晰,手往头上去,痛苦的表情来了。何太急安慰道,“放心,起了个大包而已,脑袋没破,没事没事。”
好一会儿,羽林才想起是怎么一回事,两只眼睛一捕住李怀花、石浪蝶两个罪魁祸首,火气就来了,突然诈尸般地蹦起来指着她们两个骂道,“你们就不能给我消停点么!非要把我折腾死吗!”
“噢,他还会骂人,该是没事了。”李怀花这样一句,羽林差点没有再次倒下。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羽林还是选择爆发了,头发都好像竖起来直冲李怀花,“你在你家发疯还没有疯够,怎么发到我家来!你就非得惹我用双刀把你赶出去吗?”
哎呀,感到师兄生气到临界点,李怀花总算收敛了,一脸无辜,“师兄啊,怪不得我啊,是她先欺负我的,还是三番五次的欺负我!我火了才这样子的,不是故意的。”
什么,一听见是石浪蝶的不对,矢眉毛一竖瞪石浪蝶。石浪蝶被瞪得发毛,老老实实对李怀花道,“行了,是我不对了,一会我给你端茶道歉去行不?”
有这么便宜的事?李怀花鄙夷地瞅着石浪蝶。矢过来打圆场,“这位姑娘,我家娘子生性倔强刁蛮任性,如有得罪,请多多包涵,桃某在此替我家娘子向姑娘请罪。”
桃木矢这样通情达理彬彬有礼,李怀花的怒意也没有了,正欲说什么,尺羽林来代言,“矢,你用不着跟这丫客气,她跟你家夫人不过是平分秋色半斤八两而已。她肯定也有不对的地方。”
“你……”李怀花跺脚了。谁叫尺羽林如今是主人家,只能忍气吞声了。
“别折腾了,都屋里去吧。”羽林顶着头上的大包领着大家进屋,一边迈脚一边想,他尺羽林要是死了,决不是被什么武神、宫女杀死的,绝对是被家里那帮怪物折腾死的。
一边屋里去,何太急还想钻空子认识怀花,谁知刚才还喊打喊杀的二人如今却老朋友般的并肩而走根本没有给何太急留下空隙。
“刚才那个就是你那闻名不如一见的丈夫?”李怀花问石浪蝶道。
石浪蝶沾沾自喜,“当然了。怎么样?是不是长得一表人才。”
“我只知道他是个残废。”李怀花很顺口一句,耳际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关节“咯咯”声。呵,这两个女人又一言不合,打起来了,最后还是以有人受伤告终,这次受伤的是躲避不及的何太急——流鼻血而已,鼻梁骨没有断,没事没事。
安置完桃子一家,把李怀花、石浪蝶二人支开,王府总算平静下来了。

羽林、何太急二人凭栏而坐。
“尺哥哥,冰袋。我削苹果你吃。”桃红娇声道。羽林接过冰袋往头上去。
“师父,冰手帕。豆儿想吃梨。”豆儿递过手帕又递过梨。
何太急接过手帕往鼻子捂,梨往羽林那去让羽林削,羽林一手扶着冰袋,接过梨递给桃红,“把这个也削了吧。”
“尺哥哥,我削到手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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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苹果和梨子削好,羽林给桃红、豆儿一人一个。桃红、豆儿都高兴地接过水果。桃红都忘了自己之前削苹果给谁的了,往那又香又甜的苹果就是一口,脸皮就像苹果皮那样红了,称赞道,“甜!”豆儿咬着梨子,脸上一脸糖汁,用动作来称赞,舌头猫儿般地在脸上舔(甜)啊舔(甜)的。
“桃红,手指伤得要紧吗?”羽林问桃红。
“没事,这是常有的事儿,过几天就好了。”桃红说得很不上心。
“豆儿,这梨子好吃不?”何太急问豆儿,豆儿只是点头。
“那好吧,你们玩去吧,我有事跟太急他商量,去吧。”
“哦。”桃红领着小狗领着豆儿院子去了。
“兄弟,看来联商会这次真得很有诚意啊。”何太急打开话盒子,一边从新送过来的果篮子取出一只又大又红的橘子,指甲往皮一磕软了进去还能挤出水来。远在红岚送过来的水果还能新鲜到这份上,看来联商会真的下了不少功夫。“怕是连罄金皇也吃不上这么好的水果啊。”
“哼,少给我来这套,如果不是用银簪子戳过没变颜色,我还不敢吃哩。那帮老狐狸能安什么好心。”羽林一想起千时连城出卖女儿,他又被醇逼买气就不打一处来。
“哦?那就是你还不打算去娶那位千时家千金了。”何太急一边说一边剥开橘子。
羽林低下了头,再想起谦和自杀的事情,默然了。真的在想自己要不要也自杀看看,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这念头转瞬即逝。
见这问题讨论下去没有什么结果,何太急嘴角一翘转移话题,“大哥啊,刚才那花姑娘哪门哪路的,怎么会懂我们家的九宫剑法,不过……长得还真不赖。”
羽林发觉类似的话好像在谁口中听过不然一怔,不一会想起来了,正是矢瞧见石浪蝶后这样旁敲侧击地问过他,他当时警告过矢,这女的碰不得,不过作用不大,眼下兄弟又问这样一个问题,他也不打算阻止。“你没听见她怎么称呼我吗?”
师兄?“怎么我认识你这么久都没有听说过你有个师妹的?”何太急仔细寻思了一下,脑海中确定没有李怀花的记忆。
“你们小时候没有见过面。”羽林说道。想当年,何太急贵为国公儿子整天关在家中舞文弄墨,那李怀花贵为将军府千金大门不让出二门不让迈,哪像他尺羽林苦命老是国公府、将军府这府那府的到处跑。不过有一点,那就是当年尺家和李家曾经讨论结为姻亲的事情,他尺羽林没那福分当年碰上李府生的是一男丁李怀才。尺本开倒碰上了,不偏不倚正是李怀花,如果不是中途两家都遭逢家变,现下这两个人怕已遵照指腹为婚的约定结为夫妇了。想到这,羽林叹道,“不过你们两个还是挺有缘分的。”
“是吗?”何太急兴奋了,“那就是说你会做这媒人了?”
“哎呀,这话我可没说。”羽林急耍太极四两拨了何太急的千斤。
何太急嘴一撇,“我看你是偏心,帮邻不帮亲,哼!”
“切,那是你没看见石家兄妹怎样使横手把矢诱骗了,我当时是受制于石家兄妹淫威下被迫合作,你是我兄弟,我可不想害你,这个姑娘你还是少动歪脑筋比较好。”
“好了好了,不过也总不能老是姑娘姑娘地叫人家吧,她总有名字吧。”何太急说得有点腼腆。
一说起名字,羽林跳脚了,“哎呀,你不说我倒想不起来,她的名字跟你一样见不得光的,坏了,坏了。”撒腿丢下何太急往醇的房间急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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