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意外偶遇 狭道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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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羽林说了要与醇恩断义绝,羽林还真没有再过问醇的事情了,只是有个小间谍天天借着溜狗的缝儿把醇的情况告诉羽林,这小间谍自是桃红。
“今天少主的烧总算退去了。”
听见桃红这样说,羽林明显松了一口气,那个晚上后,醇的伤势就恶化了,发了高烧,他干爹陶军医只是摇头,并不是醇的伤势无药可救,却是那心病要发作了。只要这心病一发作,离死亡就不远了,随着病情加重猝死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这就是说,醇已经与死神同行了。羽林面如土色,恐怕醇是知道自己的事情的,如果是这样,不愿意娶谦和那还说得过去,不过羽林还是生气,有什么不可以好好商量三口六面说清楚呢?就非得搞得不欢而散吗?
“尺哥哥啊,少主一定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生少主的气了。”桃红娇声劝说道。
“没有,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很难过。”羽林摸桃红的脑袋,不知怎的,有桃红在身边,他就感到舒服,因为他至少感到还是有人与他真诚相待的。与羽林相处久了,那条怕生的小白狗小哈巴也与羽林亲昵起来,小舌头舔羽林的手像在安慰他。
羽林乐了,一手抱起小哈巴,小哈巴很有趣地挣扎着。羽林哈哈笑着道:“哎呀,你瞧这家伙也学会向我诈娇了。”话音刚落,小哈巴一泡尿就往羽林身上去,吓得羽林“哇啊”把小哈巴放了。
“有没有搞错,这么熟了还向我撒尿。”羽林又好气又好笑的用手拨不幸中招的地方。
桃红安抚小哈巴,眉开眼笑道,“这小狗以前就很喜欢在公主床头撒屎撒尿,弄得公主活蹦乱跳的,它就很神气。”只是现在这条小白狗不知是长大了还是怎么的,神气的样子没有了,总是畏畏缩缩眼中含泪的样子,没有以前灵动可爱了。
羽林瞧着桃红,桃红何妨不是,自从被葵香叶抛弃的那个晚上后,桃红也没有以前天真活泼了。羽林撇开不快,笑嘻嘻道,“桃红啊,以前哥哥我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给不了你什么,你现在说说看你想要什么,哥哥给你弄回来怎么样?”
桃红想了想,傻傻笑道,“桃红我也不要什么,如果公主能快乐,尺哥哥能快乐,那我就满足了。”
这算是什么要求。羽林听见桃红这样说一脸不爽,指着桃红鼻子道,“第一,我以后都不要听见那个公主;第二,我办不到的事情你就少说,而且我只关心你快不快乐,其他人你管他**长头上。”
桃红知羽林又在逗她,哧了一口,很配合道,“这怎么行,尺哥哥你**长头上了我怎么能不管。”
“哎呀,你损我。”“我没有。”
“你就有,你就有。看我捉住你打你**。”
“哈哈哈哈哈”两个人加上一只小狗在院子又跑又跳,王府总算有了一点生气。
玩得正欢,春桃叉着腰过来了,“尺将军啊,这府里一大堆事情等你训示,你倒闲心,在这逗小姑娘和小狗玩。”
“切,你少主不是很能干吗?你不是很会去找你少主吗?找我干什么?”羽林半是赌气半是揶揄地怀中逗着小哈巴对春桃道。
春桃把嘴一撇,转身,“那好,我这就让门卫把桃将军的父母扫出门外去。”
“啥?”羽林没玩成春桃反被春桃耍了,不好意思地把小哈巴递了给桃红急忙跟上春桃,“这桃世伯、桃伯母来了你怎么不早说。”
“哼,如果来的不是他们,我当然找少主说去!”春桃气头上,脚步没有停。
羽林汗颜,心里嘀咕,这府里的小姑娘怎么都这么小器。一路上不敢再说话了。
来到侧门,下人们已经在帮忙张罗,一对老夫妇自是桃木矢的父母,一边还有一个背着一个黄色包袱的紫衣姑娘。那姑娘背影婆娑,肩纤腰细,远远瞧去怎一个**的倩影。不过有石浪蝶这样一个异类做警告,加之本身对美女不大感冒,尺羽林起初对这姑娘也不大在意,只是盛意拳拳地跟桃世伯桃伯母打招呼,“桃世伯。桃伯母。一路辛苦了。”
“不苦不苦,这一路上有那姑娘照顾,小尺啊,我家大桃和小桃呢?怎么没见着?”桃伯母怕是想儿心切,左顾右盼。
听见大桃和小桃这两个称呼,尺羽林差点没有爆笑出来,忍着,给桃伯母道,“大桃子一时半刻卡着门出不来,小桃子这时候在读书,要得教书先生准了才能出来。”
“噢噢,那我家媳妇儿呢?不会跟汉子跑了去吧。”桃伯母继续道。
一听见桃伯母这样说,想起石浪蝶要把矢扔荷花池那会儿羽林更近乎失控了,用手掩住笑意,“不可能的,你家媳妇那么贤良淑德。”

“嗯,也对,有这么个媳妇儿,真是吾儿几生修来的福气。”
“对啊,是啊。”二老齐声称赞。羽林已发展到把脸别一边抓脸了,一阵得找个地方狂笑上一会。别脸这会刚好向着紫衣姑娘方向,那紫衣姑娘刚好也转过来了。瞧着姑娘模样,羽林啥笑意都没有了,脸上惊讶得开了花,手指发颤到错觉像弯曲,声音也是颤的,“李……李……李……李怀花?”
那李怀花见到羽林不惊不诧,像根本没见到羽林吃惊到差点昏厥般,走到羽林跟前一脸不屑,“师兄,好久不见。”
确定不是幻觉,羽林吞了一口,冷汗已湿了衣衫。“你怎么会在这?”
“怎么?不欢迎我?”李怀花冷眼瞅羽林。
羽林再吞一口,“不敢,不敢。”
“你不用害怕成这样子啊,我又不是来找你的。”李怀花整理着头发懒懒道,派头绝对比羽林这做师兄的大。“我是接了联商会的生意,来这保护葵香叶公主的。”
“咋?”如果刚才是近乎昏厥,这下应该是昏厥过一会,脑袋一片空白。
“你别误会,这里面没有任何人的意思,只是一门生意。”李怀花说到这脸上有点不快,“不要问我爹我哥他们好不好,我娘死后,他们便把我赶出家门,说我跟家里再没有半点关系。你知道的,我自小就看我哥不顺眼的,凭什么你们男的生出来就是大爷,被爹宠得含嘴里怕化了,捧手心怕烂了!我就是要拆我哥哥的台,把我赶出来又怎样,我迟早会回去的!哼!”
“哼哼。”羽林苦笑两声,他总算想起来怎么成年开始对美女都免疫了,眼前的这个李怀花才是疫苗,后来的石浪蝶不外是巩固型而已。
“你笑啥?你不信?”这叫李怀花的美女怒眉一竖。
“信,信,你们这些女的有啥事情干不出来。”羽林抓鼻头,翻死鱼眼,这年头,美女都一个比一个另类。羽林对女人的分类一向分两种,一种是可以入目,一种是不堪入目。很明显,春桃、夏青之流他还可忍受归到第一类,至于这石浪蝶和李怀花毋庸置疑绝对是第二类。
“爹!娘!”豆儿小鸟般地自院子门飞出来直扑向他爹娘。
“豆儿,脚下当心,不要摔跤了。”何太急笑吟吟地提醒着豆儿出来,一眼瞥到尺羽林正在与一美女在那“打情骂俏”,眉头不觉大皱,大步过去搞破坏,“大哥,你这跟一美女在热乎什么啊。”
见何太急往这插一脚,羽林的头简直就像上了紧箍咒,一绷绷地痛。
李怀花瞄了何太急一眼,还真只是一眼,问羽林道,“这是谁?”
何太急马上风华绝代杀死人地一笑,“在下何太急,不知姑娘芳名?”
李怀花对何太急从没失手的秘密武器居然直接失明,冷面道,“切,不是明王。”
何太急感到自己的心“嘣”一声清脆的破碎了,半天伫那不会说话。
尺羽林见着何太急仿遭五雷轰顶的样子,嘴角抽了抽。报应了吧。
“我是应明王的邀请,联商会的介绍到明王府这儿来接保护公主的任务的。这是委任状,明王他在哪?我要报到。”李怀花近乎命令地道。
“好的,我一会就领你去。”羽林答应道。何太急在一边就差没有蹲地上画圈圈。
咿呜嘀嗒的桃木矢的轮椅到了,接着明显在门前停下,该是犹豫该如何以残躯面对父母。
丑妇终须见家翁啊。还好羽林早修书告诉桃家夫妇,桃木矢此次失了双腿已是不幸中的大幸,而且生活无忧可以自理,让他们二老不要那么伤心。羽林本来还担心的,可见到桃家夫妇那么精神知道可以承受得来,说道:“世伯、伯母,你们家大桃子来了。”
被羽林这么一说,桃木矢总算在妻子的帮助下犹抱琵琶半遮脸地出来了,头低低的,“爹。娘。”
“哎哟,我们家桃子啊。”桃伯母第一个扑上去,“你腿还痛不?受委屈不?”
“哎呀,婆子啊,儿子这不好好的,你瞎担心什么。哎哟,儿啊,有人欺负你不?”二老又在那围着他们家的大桃子轰炸。
石浪蝶看着乐,眉开眼笑地抬头,眼睛才瞄见李怀花,脸上登时就青了。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李怀化瞪着石浪蝶,眼睛都见火光了。还没等石浪蝶冲出来,她往石浪蝶就是惊天动地地一指,“石——浪——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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