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返回淮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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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阴的市区其实很小,但是淮阴夜晚的亮化做的真是很好,不光是做为淮阴市区中心的淮海广场,金马广场灯火辉煌,就连离淮海广场还有二十分钟公交车程的大学城周围也是路灯闪烁,通明靓丽,几乎每隔三四十米就有一盏高耸的白柱灯
阮明升从淮安火车站上12路公交,没一会就到达了金马广场,虽然天还没有全黑,但是雾气蒙蒙,感觉上像要下雨,春天的天气真是难以琢磨,从中午到南京,和宋子文,吴用,陈卷毛攀谈的时间中,都是艳阳高照,哪里知道等他一回淮阴这天气就有了变化。
淮阴师范的文通学院正在金马广场附近,文通学院门口有很多小吃店,阮明升不是不愿意在金马广场找个餐馆吃饭,只是囊中确实羞涩了点,只得去小吃店吃了一碗三块五的炒饭。
陈卷毛本来是想挽留阮明升的,只是阮明升想到商老者的刀术还没有学全,还是向宋子文告假,宋子文和吴用都没有再说什么,开着迈巴赫把阮明升送到南京中央门火车站,临行之前,每人戴了副宽大墨镜的宋子文,陈卷毛,吴用还挨个拍了拍阮明升的肩膀。
抵达淮阴之后,食堂还没有下班,阮明升就给唐大叔的手机去了个电话,唐大叔唤来何斌接,何斌一听是阮明升打来的电话,心情立刻飞扬起来,一边询问南京之行如何如何,一边抱怨那个叫“小闵”的黑西装青年就像护小牛犊子一般护着那二十二家店铺,学生军们的医药费真不知道从何赚起。
阮明升听见电话里干弟弟还略微有些顽皮的语调,心中温暖的感觉又升腾起来,在何斌跳跃的问话间歇,阮明升把南京之行叙述了一遍,同时让他不要担心学生军的医药,这笔钱明天就一定要着落在杜澜的身上。
南京三叉戟招揽阮明升的消息并没有人知道,唯一猜到点头绪的家伙此时正在杜澜的家中上网斗地主,他就是金手指黄帝,这位年龄日益老去的苏州大混混,权重之后便变得油滑起来,所有的事情全都交由他手下的白青梅,江奇安两个二代领袖去做,自己则像是个太上皇,整天打打拳,溜溜狗,网。
黄帝之所以还留在杜澜家中,其实是想探明一下这个叫阮明升的青年的斤两究竟几何,本来想下午的时候去暗中拜访一下阮明升,可惜在食堂转了一圈却得知阮明升去了南京,失望之间却在周围的学生口中了解到中午停靠在食堂的那辆兰博基尼的威风,学生的窃窃私语中,黄帝仿佛听见,兰博基尼接走了一个食堂做糕点的人,那人好像姓阮。
就在黄帝准备坐上自己停靠在大学城后面的一辆奥迪A8上时,他的眼前仿佛一亮,“南京小老虎”!
黑西装,黑西裤,面颊上的咬肌嶙峋地一层一层排列,20出头的年纪就能有不逊色杜澜的武力,这就是陈卷毛留在淮阴的小闵,他进出商铺之间的身影此时落在了黄帝的眼中,黄帝嘴角弯了弯,闪进奥迪车内,一边吩咐司机开车,一边若有所思地盯着小闵,直到拐过十字街,再也看不见。
命格这玩意玄之又玄,要是黄帝年轻时也不相信这东西,可是他随同崂山的大师父一起修身练功的五年时间中,被大师傅的睿智所折服,不光渐渐接受了命格这个东西,就连他自己也学习了一些,不说百分之百的准确,八十的命中率还是有的,尤其是后来挑选左右手,接班人时,黄帝的眼光更是准得出奇。
黄帝以前给杜澜算过命格,杜澜之命必是枭雄,但是杜澜的一生之中也有一大劫,这个大劫,逆之则亡,顺之则昌。

在黄帝观察下,阮明升的行动比较温和,短期内并不一定能威胁到杜澜,但是,如果,真的,要是,阮明升的靠山真的是宋子文,杜澜这次可算是一个大劫数了。
斗地主这个游戏比较简单,黄帝不是拿它做消遣,而是用它来帮助自己思考,杜澜毕竟是自己的老乡,又是自己早年认的干弟弟,怎么能不为他而担心呢,虽然自己并不怕宋子文,但是淮阴这个地方,底蕴太浅,杜澜不管在淮阴如何强势,要真的开罪宋子文,就是宋子文不出手,宋子文底下的吴用,陈卷毛之流也有翻覆淮阴的实力。
正当黄帝认真打牌的时候,阮明升已经从金马广场坐公交回到大学城,一天的奔波并没有让他有一丝的疲累,反而让他的心情很是振奋,宋子文的示好正是他一飞冲天的阶石,他也想抓住这个机会,完成自己的梦想,还有就是揪出自己狠心的老爹,他一定要当面质问自己的老爹为什么狠心地抛却了自己和母亲。
躲在暗中的花十三窥视着一切,宛若创造万物的上帝耶稣,带着审视的目光俯瞰大地形形色色的人类,兄弟十三会虽然销声匿迹了近三十年,但是它的威名在老一辈的大混混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比如说四十多岁的金手指黄帝。
商阿七,花十三都没有随从,两个老家伙呆在一起四处奔走,一边从草根阶层培养地下势力,一边寻找已经失踪了的阮阿九,也就是阮明升的父亲,从商阿七四年前接到一张“照顾我儿子”的字条另附照片地址后,商阿七就没有再听闻过和阮阿九有关的消息,字条的主人没有署名,但是商阿七知道一定是阮阿九,因为全世界,还有谁能在有杀手之王称号的自己闭目养神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送上一张字条?
那天晚上,阮明升取了商阿七送给他的那柄朴素匕首后,提前两个小时到达篮球场,半个小时扎马,半个小时套路,半个小时体会匕首使用的变化之妙,半个小时习练商阿七教给阮明升的匕首绝招。
商老者在十点钟准时到达,很快进入角色,见阮明升在挥舞着自己的刀,商阿七便站在一旁指点,提出刀势的提拉很重要,收刀要分毫不差,出刀要不差分毫。
当阮明升的招式出现不顺畅的时候,商阿七亲自上前和阮明生对打,安息蛇形刀虽然珍贵无匹,但终究是种装饰品,真的和阮明生的刀碰撞起来蛇形刀必然吃亏,不过商阿七的蛇形刀刀路却是刁钻异常,很像一只出洞的眼镜王蛇,闪动的舌头间避实就虚,避重就轻,让阮明升的刀招略显杂乱,要不是阮明升对武学的执着,恐怕现在的他三招之内就要被商阿七夺去匕首。
刀刀对抗之后,商阿七对九弟的孩子赞赏更重一分,仅仅教了他三天,阮明升的刀招便能井然有致,攻守之间隐然形成环环相扣的态势,商阿七的兴致被阮明升的表现提拉上来,提出要用八极拳和阮明生的刀对练。
师徒俩一练就到半夜,阮明升意犹未尽,奈何商阿七总是很遵守时间,准时离开,阮明升只得凝视商老者离去的背影,恭谨地望着老者慢慢消失。
夜间的雾气更浓,从傍晚这雾就遍洒淮阴,既不是要下雨,又不散去,天空的星星点点显得十分模糊,就像是未来的事情无法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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