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都是女人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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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到了子夜,“豹仔”刘卫保从赌场出来觉得肚子也开始有点饿了。于是自己做东,请兄弟们喝酒去了。
酒足饭饱,回家的回家,陪马子的陪马子。刘卫保自身一个人,马子也不在身边,忽然很是寂寞,去哪里消遣一下呢,心里想着,不知不觉来到一家桑拿洗浴中心门口。正好,洗个澡,冲冲身子爽一下。
看了一下介绍,这家桑拿服务的项目也很多。冲了身子,换了浴服,点上茶水,到大厅休息一下。接下来就是全套服务,什么按摩啊,足疗啊,什么的。这一套下来刘卫保觉得浑身非常舒服,精神上也非常放松。咳!现在都市生活真是好,发展的真快什么都有,看来这人啊,还得轻松点活着。心里想着,嘴上也开始逗起那些小姐们了,连泡带逗,不亦乐乎。
这时候给刘卫保做足疗的小姐看到他很上道,低低的对刘卫保说道:“先生,要不要试一下我们这里的推油啊,我们这里的推油可好了,保证让你舒服!”
刘卫保一听,心里不禁想到:按我的经验,一般凡是服务小姐介绍的项目都会是非正规的,也可能是带点色情成分的,管它呢,反正钱也是赢的,这样的钱不花也会没有的。(好赌的哥们都知道这样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赢的钱不花,以后会输回去的。)
想到这里,刘卫保开玩笑的对那个小姐说道:“好啊!是不是你做啊,几级的,2、3级我可不喜欢,我就喜欢和你来1级的。”
那个小姐不害羞,也乐着回答:“我哪会啊!就是想也不会做啊,是专业的人做,你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去。”
“好吧!来一个实验一下看看。”后来刘卫保才知道,其实做推油的和她是一起出来到城市挣钱的,这样的场合,也都是互相帮忙,互相介绍活。不多时间,那个小姐回来对刘卫保说道:“先生请和我走”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包间。
刘卫保进去的时候,那小姐知趣的对刘卫保说道:“先生请放心,一般你不招呼我们,我们是不会打搅先生享受的。”刘卫保乐了一下。
包间里面很宽敞,灯光非常柔和,里面有卫生间,还有一张单人床。这张床给人很奇怪的感觉,既不象床也不象是按摩床,很低,上面是皮子包裹,怎么看都象是搓澡用的床。可是也不象,下边是分叉的,估计是让人大腿分开躺着用的,呵呵,这是什么呀?怎么象要用刑一样。就在心里盘算的时候,从卫生间里走出一个小姐。看样子刚刚冲洗完。
这个小姐很好看,模样俊俏,身穿三点式,笑容可掬,看年龄差不多22-24岁。黑黑的长头发,饱满的胸部直挺挺的。给谁的感觉都是想上去掐一下。光滑的皮肤上带着水珠,在柔和的灯光下给人以无限的遐想和冲动。往下看是结实修长的大腿,圆滑而有光泽。她笑着对刘卫保说:“先生请先再冲一下,然后有我为你服务。”
还得洗啊!刘卫保进去没有用2分钟就洗完了。其实小姐也知道,来这里的都是洗浴完事的,这只不过就是个形式。
刘卫保走到女人跟前,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然后一把抱住女人的腰,然后疯狂的吻着女人的眼睛,耳垂,然后是白皙的颈,胸部,他一路下走。女人只是闭着眼睛尽情享受着,非常的投入,呻吟声在房间萦绕缠绵。刘卫保当然是比女人更加的投入,他还在努力的吻着女人,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女人用双手捧着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间,然后是双腿间,女人疯狂的叫着,喊着亲爱的。女人的牙齿印就印在了刘卫保的肩膀上。
刘卫保终于进入女人的身体,女人感到世界都缥缈了,耳边响起的自然界中各种悦耳的鸟鸣声,眼睛里是瀑布坠落的壮观。有风在女人的脸上吹过,女人知道那是刘卫保粗重的喘息声;有雨滴坠落,女人知道那是刘卫保的汗水……
刘卫保走出洗浴中心后,在转弯处的一个酒吧被大哥陈永和看到,于是被拉进了酒吧。
酒吧有些喧嚣,陈永和只顾着自己喝酒,冷落了刘卫保,刘卫保只好去跳舞。
“大哥!”刘卫保跳完一曲走了过来:“怎么?不开心。”陈永和不说话,望着刘卫保。刘卫保和陈永和一样,都是从四海帮的先修班——四维帮出来的人,在四维帮时,陈永和深受一帮兄弟的爱戴,一个个都称他为大哥,转入四海帮后,那帮兄弟仍然不愿改口。“别老把那破事放在心上,老大说了算的事,没有哪个兄弟改变得了,其实有许多兄弟的想法是和你一样的,四海帮能有今天,还不是一帮兄弟们打拼出来的?这次虽然几个小帮派出了点力,可也用不着把地盘白白给他们,能让他们分一勺(残羹)就算不错了。”刘卫保说,“帮主是兄弟们选出来的,如果他太——”
刘卫保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清楚。四海帮在当时的黑道上是一个最具现代管理模式,非常注重辈份的和伦理,条律帮规及严,却也是一个最为民主的帮派,每一任帮主由帮中兄弟推选产生,而几个元老级的人物组成监督的团体,叫做督堂,如果帮主太有负众望,督堂长老有权力取消其帮主的资格,并宣布下一任帮主的选举。这种帮会制度颇似西方国家的议会制。这种先进的帮会制度被其他的帮派仿效,包括是四海帮死对头的竹联帮和后来崛起的两大帮派——松联帮和天道盟。
陈永和露出一丝的苦笑,现任帮主也是四维帮出来的,不就是因为父亲是国民党陆上将,兼任参议院副院长之职,又是蒋总统的心腹,所以对帮会的贡献最大,才由督堂的元老提名,在兄弟们的选举下,当上了帮主,这个不用多说,帮中兄弟不服的海去了。
对外而言,四海帮是一个很民主的帮派,其实这民主两个字还不是掌握在极少数几个大哥的手里?陈永和之所以苦笑,不仅仅是因为某些事情想不通,更多的是对自己未来的茫然。
四海帮和别的帮派的每一次械斗,哪一次不是他带着一帮兄弟冲在最前面,他的狠劲令对方闻风丧胆,“大宝”的名头在黑道上响当当,能和他匹敌的,就只有竹联帮的“悍鸭子”陈启礼,在道上打架,大大小小也有一两百场,就只有一次输在陈启礼的手里。
想到陈启礼,陈永和竟突然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同是道上英雄,惺惺相惜,这一次竹联帮惨败,听说陈启礼被十几个四海帮的好手围攻受了重伤,后来被“青蛇”邓国沣和周榕带了一帮子人救了出去。
大械斗开始时,他本想找陈启礼单挑,以报前次失手之恨,可惜双方的人一交上手,场面顿时乱了,根本无法由人去控制,只知道往前冲,挥动手中的西瓜刀一阵乱砍,不知有多少个竹联帮弟子伤在他的西瓜刀下。当他意识到竹联帮大溃逃时,同时也接到帮主江涛发出的信号——一大挂鞭炮,鞭炮一响,尽快退走。
他想找陈启礼,可惜竹联帮除躺在地上哀嚎的人外,大多已逃走。他想大肆追杀,却不敢违反帮规。当四海帮的人及时离开械斗现场时,大批警察闻讯赶到。警察在抓了不少那几个小帮会的不良分子时,正好替受伤者送往医院。由于这场械斗受伤的人太多,一时之间台北好几个医院的床位爆满。
江涛不亏出自军政世家,几场械斗下来,显示了他那一套家传的带兵打仗的本领,虽然有不少兄弟信服,可是也有不少人不满意。既然是黑道上的人,干什么用白道的那一套,做什么事都畏畏缩缩,考虑问题哪要那么周到?像以前,每一次打架都能尽兴,而现在,每当打到兴头时,却要人收手,使人心里憋了一肚子莫名其妙的火,极不痛快。“走,找个场子(地方)吊马子(泡妞)去。”刘卫保扯了陈永和就走。
“去哪?这里不是有很多马子?”
刘卫保坏笑道:“有一家刚开业不久的,听说哪里的马子非常的正点!”
“那,那咱们去瞧瞧?”陈永和扔掉烟头,跟着刘卫保就走出了酒吧。
两人走不了多远,碰上几个原先四维帮出来的兄弟。几个人走入一家酒吧。
进入酒吧后,几个人围着吧台喝酒,说说笑笑,于是就胡侃起每个人的风流韵事(四海帮帮规第四条第八节规定,帮中弟子在公共场合不得谈论帮中的事,不得显耀是四海帮弟子)。
陈永和默不作声,一口接一口喝杯中的酒。
几个人说一阵,喝一阵,几杯酒下肚,面红耳赤,胡言乱语,行为开始不由自己控制。
“大哥!”一个叫虾仔的兄弟对陈永和说:“我们兄弟都知道大哥你对别的马子不感兴趣,刚开始我们还以为大哥你不喜欢女人,后来才知道大哥在读中学时就有了马子,虽然你那个马子现在不知去了哪里,像大哥这样痴情等候的真男人,在道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了。”
“虾仔,”刘卫保说道:“你钓了那么多的马子,有没有靓的,留给大哥几个,给大哥消消火。”
虾仔摇着头:“我钓的马子,大哥肯定看不上,都是些歪瓜裂枣!不如现在就替大哥找一个。”
虾仔说完了朝四周望了望,最后定在一张桌台上,那张桌台上坐了六个人,四个男的两个女的。
“大哥,”虾仔对陈永和说,“那个长头发的马子怎么样,不错吧,兄弟我出马,先替你搞掂那几个男的,马子就是咱们的了。”

陈永和不经意回头去望那张桌台旁的长头发女郎,那女郎长得清秀,纯纯的,给人一种古典的美人感,依稀之间,他觉得那女郎竟和自己中学时初恋情人娜娜有几分相似。
虾仔已和那几个男人搭话,从双方说话时神态看得出,对方并不示弱。酒吧里回响着柔和流畅的音乐,使原本喝得差不多的陈永和有一种昏昏然欲睡的感觉。
“虾仔搞不掂,看我的。”刘卫保放下杯,走上前去。外号“豹仔”的刘卫保人如其名,长得人高马大,一脸凶相,他走到那几个人面前,还未开口,对方为首一个人劈头就问:“小子,哪块罩的(哪个帮派)?”
原来也是道上的,难怪虾仔摆不平。刘卫保哼了一声,反问道:“你们又是哪块罩的?”那人斜眼看了刘卫保一眼,有些畏惧,老实回答道:“我们老大姓湛,是这块地盘的主,你们识相点,否则兄弟就不客气了。”
话说得很硬,但刘卫保早看得出那人的心虚,从对方报的字号中,他知道对方是三环帮的人,三环帮的老大叫湛洲吾,原是中和帮“五虎将”之一,因帮主孙德培入狱,另起山头成立了三环帮,这块地盘原本属竹联帮,四海帮联合三环帮,文山帮等几个小帮派击垮竹联帮后,这块地盘就被四海帮送给三环帮了。刘卫保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们大哥看中了这个马子,烦几位行个方便,暂借用一下,用过之后还给你们。”
“你们大哥是谁?”那个人问道。刘卫保望了一眼靠在吧台边朝这边望的陈永和。那人望了望陈永和几眼,并不认识。“大宝”的名头在道上虽然很响,却只有和他打过架的人认得他,许多人只知其名而不知其人。这几个人虽是三环帮的人,但也只是一些小弟,他们并不知道陈永和长得什么模样。那个人重新打量了刘卫保一眼,似乎确定了对方的身份,语气顿时变得蛮横起来,也不心虚了:“小子,听你放的屁,好像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马子我们不借,有本事来拿。”“你——”刘卫保一听火了,这几个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也不知道要脸,若论他的暴脾气早就一顿拳脚过去了,把他打成猪头了。
陈永和与吧台边的几个兄弟一同走了过去,对方一看这边人多,知道万一动起手来准会吃亏,其中一个人见势不妙,忙溜了出去,搬兵去了。
酒吧老板见势不妙,两帮人一动手打架的话,倒霉的是酒吧。他忙赶了过来:“各位,行行好,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不就一个妞吗?改天我介绍几个给你们,千万别……别在这里……”
“你走开,别碍手碍脚。”刘卫保一把抓住酒吧老板的衣领,一用力将酒吧老板推倒在地上。
陈永和没有将这几个人放在眼里,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长头发女郎,长头发女郎早已吓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
陈永和喃喃地说道:“娜娜,这么多年,你怎么连信都不写一封,在中学的时候,我就是学校的打架王,每一次打架都惹你生气,你说爱打架的人不是好人,我很想做好人,可是由不得我,有时候打架是别人逼着要我打的,我答应你,以后我不会再打架,好不好?”长头发女郎面色惨白,哆嗦着说道:“我……不叫娜娜,也……也不认识你,求你……放了我好不好?”“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争气才不肯认我?那样我会很伤心的,”陈永和当真流下两行眼泪,“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等你,在找你,你知道吗?有人说你去了台南,又有人说你去了新加坡和美国,还记得我们以前快乐的日子吗?我有时做梦都回到那时……”
长头发女郎几乎要哭出来,一个劲地摇头。那几个人也被陈永和原先说的话给吓住了,有护花之心但没护花之胆,坐在那里像猴子般躁动不安,走又不甘心,坐着又担心这几个被酒精麻醉了的人随时将他们当成拳靶子。
酒吧老板起了身之后呆呆的站在一旁,哭丧着脸,不敢去打电话报警,他知道这些小太保是惹不起的。
门口一阵嘈杂,陈永和抬起头,是那个溜出去的人已带了一帮子人冲了进来,指着陈永和,神气活现地大声说:“就是他们。”来的这帮人有十来个,冲进酒吧后将陈永和一行人团团围住,刘卫保和几个兄弟各自操家伙,准备随时开架。
为首一个人说:“你们也不打听清楚这是谁的地盘,喝了一点酒就想拿我们兄弟开刷(找麻烦),今天不把你们摆平(打倒在地),我就不叫老六仔,兄弟们,给我上,K死他!”
酒吧内喝酒的人见状,忙躲到一边去了。“慢着!”陈永和一声断喝,顿时将那些抽出家伙准备一拥而上的人震住,他知道三环帮有一个最喜欢到处去出风头的骨干,叫老六仔,看来就是此人,他将声音放低;“原来是三环帮的老六仔,我听人说过你的名号,是一个算不上角色的角色,当真要打架,好,我们到外面去,我不想把这间酒吧给砸了。”
他转向长头发女郎,柔声说:“娜娜,你说是不是?”长头发女郎已吓得说不出话来。老六仔也被陈永和逼人的气势给震住,愕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说道:“我在外面等你,有种的就出来。”
说完,老六仔一招手,带着一帮子人出了门。酒吧老板颤抖着走上前,对陈永和说:“你们斗不过他们的,酒吧有后门,你们从后门走吧!”
“谢谢!”陈永和俯下身子,在吓呆了的长头发女郎额上亲了一口:“娜娜,等我回来。”
虾仔对酒吧老板说:“谢谢你的好意,我们兄弟不是那种槟榔仔(孬种),以后要是这块地盘归了我大哥,派人免费替你看场子。”虾仔的话在1978年陈永和当上四海帮霸子(帮主)得到了印证,陈永和果然派人免费在这家酒吧看场,可惜那时这家酒吧已换了老板。
陈永和打了一个酒嗝,领着几个兄弟出了酒吧大门,见老六仔已摆好了打架的阵势。他笑了笑大声道:“兄弟们,今日不用管什么规矩,放开手脚打个痛快!”说动手就动手,几个人如旋风一般冲入对方人群,顿时惨叫声起,附近的人都远远躲开。
陈永和仗着几分酒意,下手非常地狠,刚一交手就扭断了对方两个人的胳膊。
老六仔这帮人平时虽也打打杀杀,但与陈永和这几个兄弟比起来,哪是小巫见大巫,虽然人多却不经打,交手没几分钟,除倒在地上惨叫的几个人外,其余的人早已脚底抹了油——开溜了。
老六仔正要骂人,忍不防喉管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顿时说不出话来,呼吸也随之一紧,与此同时,他看清了面前的人是那几个人中的大哥。
老六仔忙扔掉手中的棍子,双手作告饶状,如果对方不松手的话,他会窒息而死。
陈永和望着老六仔那一张憋成酱紫色的脸,轻声说道:“看清楚我长什么样,回去多带些兄弟来,让我打个痛快。”他松开了老六仔的喉管。
“大哥,”刘卫保说,“这些槟榔仔(孬种)不经打,一打全逃了,不能让我们兄弟尽兴。”
“算了,犹他们去。”陈永和转身回酒吧。老六仔干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冲着陈永和的背影问道:“大哥能不能报上名号?”“大宝。”虾仔替陈永和回答。
“原来是大宝哥。”老六仔这才明白自己是狗眼长在人脸上了,四海帮的大宝是何等人物,身手那么好,难怪自己十几个人根本不是人家几个人的对手。由于四海帮和三环帮曾结盟共同对付竹联帮,所以算是一家人。
老六仔望着地上惨叫的几个兄弟,又望着即将走进酒吧的陈永和,大着胆子问道:“大宝哥,这些受伤的兄弟怎么办?”刘卫保从衣袋抽出几张钞票,头也不回朝后一甩,钞票在风中飘扬了一阵,落到地上。陈永和走进酒吧,见原本坐在桌台边的两个女郎已不见了。
酒吧老板低着头上前,陪着小心说道:“她们见你们出去,就从后门走了。”“是你故意放她们走的,是不是?”虾仔揪住酒吧老板要发火。
“虾仔,”陈永和叫住虾仔,“算了!”
打了架之后出了一身汗,陈永和对酒吧老板说:“给我们每人来两杯冰桔子水。”冰桔子水一下肚,人也顿觉清醒了许多。虾仔拿钱付账,酒吧老板却不敢要。最后还是把钱丢在吧台上。几个人出了酒吧没走多远,被另外一帮人围住,这次他们没敢动手。
陈永和问对方领头的一个人:“侠哥,出了什么事?”被称作侠哥的人是四海帮执法堂的三大长老之一的蔺磊洽,蔺磊洽为人豪爽仗义,颇具侠士之气概,所以被道上的人称为侠哥。蔺磊洽阴沉着脸望着陈永和,在四海帮众多悍将之中,陈永和算是悍将中的悍将,是一块好料,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全凭性情行事,屡犯帮规,所以不但无法升迁,这一次又逃不掉帮规的严惩。被执法堂的人找到准没好事,刘卫保的额头溢出汗珠,知道刚才那场架打出祸来了,怪只怪虾仔不应该报出大宝的名号,随便胡侃一个名字也行。可惜这一切已成现实,后悔也没有用。
蔺磊洽说道:“你们几个跟我回总堂去。”陈永和明白,此去必然没有自己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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