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姐妹花开(14):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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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妹为啥要做傅局长的二奶只有苏小妹自个心里清楚。苏小妹是不是个好女人我不太清楚,接着晚君的话茬儿问:“你觉得苏小妹咋样?”
“啥咋样不咋样?是长相呀,还是品行?”晚君瞪着两眼问我,她有点吃醋。
我苦笑笑,怪自己没把话说清。苏小妹的长相拿时兴的话说是相当的漂亮,不亚于晚君。长相没啥说的。我是想问苏小妹这个人的品德。我补充说:“当然是品行!”
“看起来,苏小妹这个人不错,可交,就是有点郁闷不乐,好像有很多心事似的。表面上她有说有笑,嘻嘻哈哈,私下里我发现她总是心事重重。有时闭目沉思,有时手托着脸在瞎想。看来,她内心里一定藏好多事儿,也一定很苦。做人女人真不容易呀!”晚君说,“昨天晚上她对我说,下辈子就是独身,也不当别人的二奶。说着说着直想掉眼泪。”
我听着,想问不敢问,怕晚君对我疑心。
“我劝她金盆洗手,离开傅局长。苏小妹说,难啊,吃喝让傅局长供着,花了人家不少钱。离开他拿啥还人家?”晚君平静地说,“她说她也想干净地活着,可是做不到。她说她是被逼无奈才走到这一步的。”
“一步走错就会遗憾终身的。”我接话说,“自己的命运自己作主,她是向命运低了头。”
这时我想到了一首歌,叫《舞女泪》。我不自主地哼了起来:“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向谁说,为了生活的逼迫颗颗泪水往肚吞落,难道这是命注定一生在那红尘过,伴舞摇呀摇搂搂又抱抱人格早已酒中泡,夜夜探戈恰恰伦巴……”
晚君听着我哼着歌不说话了,我们继续沿着马路往前走。
“唉,女人真的不容易。你一唱,让我想到了《女人花》,会唱吗?”晚君忽然望着我问。
这首歌我会几句,调也不准。我让晚君唱给我听。她轻轻地唱了起来:“我有花一朵,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她内心的寂寞,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踪,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
这时,晚风吹来,有一丝的寒意,我主动地把晚君搂进怀里。
“处男,要不,你跟我一块儿回吧?”忽然,晚君停下脚步,抬头望着我。
我本来想在晚君面前好好表现表现,谁知她得半路回家,我心里也极不情愿。可是,我随她回去,苏小妹咋办?她可是傅局长的化身呀!我迟疑地说:“我真想陪你一快儿回,可……”

“算了,处男,你也别作难。我知道你肩负重任,我只是怕……”晚君说半截留半截地说。
“别啥?怕我丢了?还是怕我……”我纳闷,反问道。
晚君搂紧了我,喃喃地说:“哎,处男,你可提防点,别跟苏小妹走恁近。苏小妹作人家的二奶,啥都想得开。那天,她亲口对我说,女人闲着也是闲着,谁用都是用,又没有留记号。”
原来晚君是怕我被苏小妹勾了去。我知道人们总结了“老板的太太领导的钱,下岗职工调研员”“四大闲”,苏小妹这号人也算是其中一闲吧。我想她再闲,也不会找我“帮忙”的。于是,我信誓旦旦地说:“你不相信她,还不相信我?为啥人家都叫我处男?名副其实呢!”
我这话说得违心。与金莲、与朝君是不是“忙里偷闲”?尽管是,我在晚君面前还得装成正人君子。我得给她有个好印象。世上道貌岸然的人太多了!
“处男,抱抱我!”晚君说着说着把嘴贴在了我的嘴上,手在我的下身摸着。
我亲吻着她,搂着她,让她身子往我身上贴。我的那正雄起时,脑海忽然冒出个疑问:是不是她在考验我?一定是。我坚信是她耍的鬼花招后,学着柳下惠,把身子向后移去。我又亲吻她一口,说:“天不早了,咱们回吧?”
晚君有些失落,没说话,但仍抱着我,不走。
这时,从我们身旁走过两个学生模样的人,一个打着口哨,一个嘴里大声说:“现在的干部真奇怪,五六十岁才变坏,唱歌专唱迟来的爱,跳舞专抱下一代。”
我知道这话是说给我与晚君听的,我也知道如今没有几个好男人了。但,我算坏人中的好人。在六等男人中,我是第六类。“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花中寻家,四等男人下班回家,五等男人妻不在家,六等男人无妻无家。”看,我不是第六等是第几等?
“是啊,男人一有钱就变坏,一当官就。”晚君感叹一声,拉着了我的手。然后,轻轻说:“你要是兜里有钱,头上有官帽,你会变坏吗?”
“我?有贼心也没贼胆!”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破嘴,这话不是给所有男人说的。”
“唉,现在的人娱乐越来越多,愉快越来越少;食品越来越多,食欲越来越少;同居越来越多,爱情越来越少。”晚君一路走一路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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