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姐妹花开(15):机场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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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宾馆,我劝晚君早点睡,明天还要赶飞机。晚君莞尔一笑,说:“想着明天就要离开你了,我肯定睡不着。”
“睡不着也得睡,这是任务。”我刮了解一下她的鼻子说,“听说啊,洗洗早点睡。恐怕苏小妹早睡了?”
“哎,处男,我真的不想走。要不,你明天跟我一块儿回吧?”晚君温柔地看着我。
我微笑一下,说:“又来了。不是说了,学习一结束我就回。别担心,啊,出不了事儿。”
被我哄了一阵子,晚君才回她们屋。
我回屋后,洗了洗就睡了。我是想早点睡。可是不知咋回事儿,越想睡越睡不着。我用了各种办法入睡,还是不管用。索性打开电视看了起来。看了半个多小时有了困意,这才睡去。
我真的睡着了。但,我脑子没闲着。我做梦了。我梦见晚君哭哭涕涕不想走,求我再玩两天。她说她还没玩够呢!她说平时忙得跟啥似的,难得偷闲,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就走了,不甘心。再说,如诗如画的山水多让人陶醉?在大城市里住着,上哪儿见这如此多娇的山水?她求着求着,突然给我发起怒来。她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我作茶壶状,大骂我偷奸苏小妹,说我是**大盗,是偷情高手。忽然画面出现了赤身的苏小妹。晚君撕扯着苏小妹的头发大骂:“我叫你浪,我叫你偷人!”撕扯着撕扯着,晚君忽然腾出手去揪苏小妹的下身。苏小妹双手捂着私处,跪地哀求说:“好妹妹,我苦呀,你就叫我尝尝其他男人的滋味吧!”晚君不依不饶,啪,扇了苏小妹一耳光,口里骂道:“不要脸!”
这时,我醒了,我一看表,还不到天亮。我没了睡意,躺在床上瞎想。
我知道,我留下来晚君不放心。现在的人特别遵守“异性相吸,同性相斥”的原理,男人女人往一块儿一凑,多多少少都能擦出的火花出来。人越活越退化,越活越兽性。这是晚君在与我探讨人性时留在QQ上的话。有了这种思维定式,她一定怕我和苏小妹之间有故事发生。
第二天临上飞机前,她旁敲侧击地提醒我、叮嘱我、警告我。她说:“游山玩水时要结伴而行,别单独活动,小心山上有老虎。酒要少喝,最好别喝,喝多伤身,弄不好酒后失态。别跟那些女人们拉拉扯扯,女人都是母老虎,老虎摸不得。”

她说得语无论次,但主题明确。我挠着头假装无可奈何的样子,无可奈何中表现出小绵羊般的温顺与听话。我一往情深地看着她,表态说:“晚君,你的话就是圣旨,我不打折扣地照办。”说罢,捏捏她的手,意思是让她放心。心有灵犀一点通嘛!
晚君笑了,开始有了自信。她拉着我的手说:“咱聊恁长时间了,我还不相信你?别多想,开开心心玩吧。出来就是放松的,心里别藏事儿。”
她这才说出我心中想。我感激地说:“其实,我也是被逼上梁山。你当我想带苏小妹?她是火,弄不好就引火烧身;她是狼,弄不好就引狼入室;她是虎,弄不好就放虎归山。你放心,我防备着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我一番表白,晚君笑了。一看上机时间快到了,她给我来了个浪漫的飞吻。飞吻之后,温柔地说:“想我,宝贝。记住,给我打电话。”
我点点头,挥挥手。
“晚君妹妹,保重啊,一路顺风!”苏小妹也来送晚君。为了让我和晚君多温存会儿,刚才苏小妹避开了。看晚君要上机了,她跑了过来,挥着手大喊。
飞机带着晚君,带着我的牵挂,穿破长空飞向蓝天。遥望蓝天,我怅然若失。
“走吧,飞机已无影无踪了,还傻望个啥?”听不到飞机的声响,也看不到飞机的影子,我仍抬头望天。苏小妹过来,拉了我一把衣袖,提醒我。
我像泄了气的车带,垂头丧气。我有气无力地说:“走吧!”。说罢,再没了下句,跟着她往回走,离她一丈老远。一前一后,像离了婚的冤家对头。
“有人惦记着,真是一种幸福啊!”苏小妹望着远方天空中飞着的孤雁,边走边叹。
难道傅局长不惦记你吗?我心里打着鼓,但不敢问。虽说都彼此知道身份,但不能点破。我紧跟几步上前,接话说:“是啊,惦记是一种幸福,可也是一种痛苦啊!爱有时是一种害。”
苏小妹转过脸来,瞪大了眼睛,像不认识似的看着我,疑惑地说:“人就是贱,明知是害还要爱。哎,处男,能不能谈谈你和晚君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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