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坏，有点变态；男人不骚，是个草包；男人不花心，绝对有神经；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一个中年男人和邻座一个女的打情骂俏，“女人不夹贱，身体有缺陷。”
另一个男人接话说：“男人应该叫难人。女人总是要求男人要有风度，茎要有长度，勃要有硬度，做要有力度，插要有深度，要有速度，精要有温度。当个好男人难呀！”
“男人难？女人才难！你没听刘晓庆说，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个名女人难上加难。”一个女士接嘴说。
“男人咋不难？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不中用了。不是有句顺口溜吗？男人二十岁叫奔腾，三十岁叫日立，四十岁叫正大，五十岁叫松下，六十岁叫微软，七十岁叫联想。哪像你们女人，耕不坏的处女地！”刚才那个中年男人说。
“这人咋都恁流氓？”晚君坐在我的右边，听不下去了，小声嘟哝着。苏小妹坐在我的左边。听晚君牢骚，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轻蔑的微笑。
“别光记得吹男人，知道不？社会对男人和女人的看法就不同。”一个女的说。
“有何不同？不就男人发贱嘛，把女人比作花儿！还男人自己比作绿叶。贬低自己。”一男士不服气地说。
“光这都中了？有句诗叫‘祖国啊母亲’，听到没？女人是母亲。从这个角度讲，男人都得问女人叫妈。”那个女士自豪地说。
“那当然，男人都是吃着女人的奶水长大的。要不，咋说有奶便是娘呢？”另一个女人插话。
“女人伟大，为何过去是男尊女卑呢？”一个男士争辩道，“现在阴盛阳衰，是因为时代不同了。时代不同了，男女才一样嘛，小品里都这样演的。”
“其实，女人的地位不高。要不，咋设个‘三八’妇女节？正因为有待提高女人地位才设的。咋不设男人节？因为男人地位高。”另一个男人说。
“别吹了，男女是不同的。在某些方便，男人地位是低的。你听人们咋评论男女的：‘女人胖是丰满，瘦是苗条，高是修长，矮是秀气。男人胖是肥猪，瘦是排骨，高是竹竿，矮是冬瓜’。咋样？”一个女人说。
“这男人和女人各有优缺点。”刚才那个女人大声说，“女人有两个优点，但有一个漏洞；男人虽然没有优点，但有一个长处；男人经常抓住女人的两个优点，用自己的长处弥补女人的漏洞；这叫天衣无缝。男人为何聪明？因为男人长两个头。女人为何爱吃，因为女有横竖长两张嘴。男女为何结婚？是因为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又为何离婚？是因为男人知道女人的深浅，女人知道男人的长短了。”
这话说得有点黄，但形象。大家都感兴趣，叽叽喳喳地又是一阵议论。
晚君不愿听，用手捂着耳朵。苏小妹脸上仍挂着笑，她的笑让人琢磨不透。
车子拐了个弯，把苏小妹甩向我。她的头碰着我的肩，秀发扫帚一样扫着我的脸。我开玩笑说：“美女们，要是困了就靠在我肩上休息会儿。”我说时，故意看了看晚君。
晚君显得很平静，不露声色地说：“我们俩个都靠你受得了吗？”
“我的职责就是为两个美女保驾护航，受得了要受，受不了也要受。”我打着嘴官司。
这时，苏小妹扭过头看了看晚君，然后望着我问：“哎，处男，为啥别人都叫你处男？你真的是处男吗？”她一说话，前两排的人都扭过头往后看。一是苏小妹问的话稀奇，二是苏小妹的声音动听，特别甜。
“处男”是一语双关，可我这个不是处男的“处男”，其意是我是男处长。我一时不知道咋解释，苦笑了一下说：“我不是处男，不，我是处男。”
苏小妹一听笑了，说：“处男，你真幽默。”晚君也跟着笑了，她是知道我这个处男的来历的。
“我不幽默，我嘴笨。”我赶紧解释。
一听我说承认笨嘴笨舌，苏小妹说我谦虚，然后说了个谜语让我和晚君猜。她说：“三寸长，，一头毛，一头光，每天早晚入洞房，三蹭两蹭冒白浆。猜猜是弄啥的？”
我在一本书上看过，它说的是刷牙。可晚君误解了，她红着脸，捣苏小妹一下，说：“不害羞！”
“哎哎哎，晚君，你可别理解岔道了。”苏小妹眼瞪着晚君。
前排那两上男人把头扭向面，高声吆喝着：“嗷嗷，猜不出来，美女，你说是啥？”
“你们自己去想吧，反正不黄。”苏小妹说。
“还好意思说？”晚君瞪了苏小妹一眼，低声指责着。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她们公司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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