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东京攻防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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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日本列岛地震频发,东京租界在设计之初,采取了搭积木式的叠层地基结构,恐怕它的设计师也不会想到,这个设计竟然成了“远东地区最大要塞都市”的致命弱点。“战争的主体是人”这个常识再一次被历史引用:鲁鲁修用GEASS控制了叠层地基的管理人员,拆除了固定装置的地基自然脆弱无比。这是基于绝对命令的GEASS的作战,这个世界上,也只有鲁鲁修才能法定这样的作战。其效果也是很明显的,不列颠近半数的军队被地震消灭,就此看来,ZERO无愧于奇迹缔造者的称号。
与之现对,在缺乏足够情报支持的情况下,柯内莉亚在外围布阵就成了一大败笔。虽然柯内莉亚急于给尤菲“报仇”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在被感情支配下制定作战计划是愚蠢十足的做法。柯内莉亚只是简单的将军队集结在黑色骑士团的主攻方向,相对于防守,她更倾向于进攻,也只有进攻才能摧毁黑色骑士团,揪出ZERO,为妹妹尤菲米娅“报仇”。
也许在她看来黑色骑士团不过是群土狗瓦鸡,ZERO不过是偷鸡摸狗的小混混,只要光荣的不列颠陆军这只钢铁巨兽露出它锋利的獠牙,对方一定会争先恐后的溃逃。对每一个常胜的将军来说,轻敌是最大的破绽,这点柯内莉亚也不例外。柯内莉亚犯下的第二个错误是,她没有先敌攻击。因为ZERO要求不列颠守军在零点之前投降,所以她傻乎乎的等到最后通牒的时间过了,才下令开火。伟大的军事家拿破仑说过,胜利属于先展开火力压制的一方。【大概是这个意思】既然柯内莉亚没有在零点之前,发挥不列颠守军压制火力的优势,那么零点之后的地震就成了不列颠守军的梦魇。
不列颠和黑色骑士团的决战,从合众国日本成立的那一刻就无可避免了。柯内莉亚竟然为了堂堂正正的在战场上击败ZERO,恪守着毫无意义的骑士精神,因此她的失败无可避免的。
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悍将,多年征战培养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在从“人造地震”的混乱中恢复理智的柯内莉亚,立即命令残余部队撤退在总督府重组防线。虽然黑色骑士团的攻击很犀利,但是并没有打乱不列颠守军的撤退节奏,由于GlastonKnight的掩护下,黑色骑士团没有进一步扩大战果,红莲二式也错过了趁乱劫走柯内莉亚的最佳时机。
如果这个时候,高文能过来支援一下红莲,再加上四圣剑,说不定能够趁着不列颠守军混乱的时候,成功“斩首”。可惜黑色骑士团能用于空战的只有一架高文,鲁鲁修忙着用强子炮拦截不列颠的空军,四圣剑要负责阻止黑色骑士团的进攻,没有支援的红莲二式遇上了吉尔福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柯内莉亚的格罗斯特驶向远处的总督府。
随着零点的那场人工地震的巨响,战局向着有利于黑色骑士团的方向发展。由于柯内莉亚将军队集中于总督府附近,黑色骑士团取得了巨大的战果:
00:24,仙波队攻占南部供电局,
00:56,朝比奈队占领东京国际机场,
01:37,千叶队占领租界警察总局
01:45,迪哈鲁特部、卜部队占领BBC广播电视台
02:08,藤堂镜志郎率领本部,攻占克洛维茨美术馆
02:40,副司令扇要在零番队队长红月卡莲的协助下,进驻阿什福德,并建立了临时司令部。
一切都按照鲁鲁修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黑色骑士团的胜利似乎已成定局。不过今晚的日本列岛注定不会平静,接下来发生的事远远出乎交战双方的预料。
03:00,关东地区发生里氏7.6级地震,富士火山在沉寂了310年后,再一次喷发。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地震?连富士火山都喷发了,这到底是….娜娜莉。”鲁鲁修来不及考虑为什么地震会来的这么凑巧,出于对娜娜莉的担心,赶忙接通了G—1指挥舰:“神乐耶,G—1上情况如何?娜娜莉公主也没有受伤?快汇报受损情况。”说来也是讽刺,作为专门为娜娜莉成立的乐土——合众国日本,鲁鲁修竟然不敢将娜娜莉留在后方:解放区的反不列颠情绪太严重,任何与不列颠扯上关系的人都会被当作间谍处决,何况不列颠的公主呢?鲁鲁修把娜娜莉留在G—1指挥舰上,并非是为了让她在总督府被攻陷的镜头里抛头露面,而是带着不得已的无奈而作出的选择。
“万分抱歉,ZERO大人,因为我们保护不力,娜娜莉公主在刚才的地震中受了轻伤,但没有生命危险。ZERO大人,刚才的地震让我们在租界外围的部队损失惨重,指挥系统近乎瘫痪,我建议将剩余的部队撤到租界的占领区,东京租界的叠层结构可以很好的抵抗地震……”神乐耶倒是很有大将风度,尽管局面有些混乱,她的脸上还是看不到丝毫的慌张。
“我明白了,将娜娜莉公主转移到阿什福德学院,剩余的部队也撤进东京租界。让千叶队到阿什福德警戒,无比确保娜娜莉公主的安全。”鲁鲁修让娜娜莉到阿什福德避难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自从被黑色骑士团保护起来后,娜娜莉谁都没有搭理过。或许让娜娜莉和学生会的成员在一起,她会安心一些,至少鲁鲁修是这么想的。
娜娜莉受伤的消息让鲁鲁修心惊胆战,尽管高文在天上,但是地震产生是造成的破坏他看的一清二楚。更危险的是,处在租界内部的不列颠几乎没有收到丝毫的影响,吉尔福德趁着地震,集合GlastonKnight发动了一次小规模的反击,刚才四圣剑好不容易占领的截取转瞬易手。黑色骑士团因为意想不到的地震而混乱不堪,不列颠守军则士气大涨,战局再一次陷入胶着。
“可恶,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发生地震?难道之前的作战破坏了关东平原的地质结构稳定性?”鲁鲁修安置好了娜娜莉,开始分析自己破坏叠层地基的得失。但是德鲁伊情报分析系统的运算结果告诉鲁鲁修:那种程度的破坏不足以改变关东平原的地址结构稳定性。
“不觉得很像吗?尤菲米娅在九州制造的那场海啸?”C.C.将一份关于九州海战的文件传到主屏幕,“虽然不清楚她用得什么方法,不过我认为柯内莉亚是不会想到这种战术的。”
“不可能,尤菲米娅已经死了,这是已经得到不列颠证实的情报。再说陆地的地质结构远比海盆要坚固,如果要制造这种震级的地震,至少要20000万吨当量的TNT。”
“如果引爆富士矿山的话,就足够了。”C.C.指了指屏幕上的富士山,远处的的富士山冒着滚滚的浓烟。“还有尤菲米娅的死讯是不列颠单方面发布的,你对此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时是我亲手将子弹射进尤菲的心脏里的。”C.C说中了鲁鲁修最不想面对的情况。
———————————总督府的地下室———————————
“真想不到啊,尤菲竟然把把富士矿山当烟花放。这次是富士矿山,上次是日本海的天然气田,尤菲你对帝国矿产开发局有仇吗?”V.V.看着屏幕上喷射着岩浆的富士矿山,薯条不住的往嘴里塞。
“倒不是和帝国矿产开发局的新奥尔良公爵有仇,只不过曼施坦因那个老东西硬要送钱给我,我只不过是弄个日本能源开发计划融资。我只是许诺将来当上不列颠女皇的话,会给洛克菲勒家族更大的权力,那个白痴真以为我能摆平修奈泽尔当上女皇啊…这个神意也是用同样的方法从底特律公爵那里骗来的。喂,V.V.不要偷懒。”尤菲掂起一个扳手,朝V.V.丢去“快去给我干活。神意的火控雷达和驾驶舱都卸下来了,不把神经电位系统装上去,我就把你塞到磁轨炮里。”
“我知道了,尤菲不要这么心急嘛。”V.V.揉着被扳手砸肿的脑袋,一手拿着说明书从货架上跳下来。“预装雷达的地方可以腾出来,多装两块电池,能量盾的改造基本完成了,取消ECS系统…切,连夏鲁路都没对我指手画脚,你不过是个公主,竟敢…”
就在V.V.为神意高达的改装愁眉苦脸的时候,鲁鲁修也在为兰斯洛特的事苦恼着。其实就在朱雀给他打电话,说他要去为了杀人而去战斗的时候,鲁鲁修就知道瞒不下去了。鲁鲁修临时改变作战计划,让扇要和卡莲带兵进驻阿什福德,就是挟持学生会的成员作人质。
朱雀能够让鲁鲁修如此重视,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鲁鲁修第一个朋友,同时也是最棘手的敌人。兰斯洛特一进入战区,就直接向黑色骑士团的前线指挥所杀去。尽管黑色骑士团为了保护神乐耶所在的G—1指挥舰,将仙波带领的小队留下来做警备部队,但是朱雀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黑色骑士团的“不堪一击”。
浮游系统让兰斯洛特在和其他Knightmare对战中,占据了无可比拟的优势,朱雀也一改往日“决不攻击驾驶舱”的作风,直接将火控雷达锁定仙波机的驾驶舱。原本朱雀的驾驶技术就比四圣剑要高一筹,兰斯洛特的性能也不是月下可以比拟的。猝不及防的仙波只来得及用电磁刀拦下量子震剑,兰斯洛特腰部的两把斩击镰刃毫无阻拦的射进月下的前胸。仙波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兰斯洛特一个照面解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动逃生系统将自己和逃生舱一起弹出。

既然身为四圣剑的仙波在朱雀面前都不是一合之将,其他杂兵上去更是送死,在不到2千米凯达格兰大道的上,朱雀干掉了21架浪徒和3台雷光。G—1深蓝色的机身距兰斯洛特不过500米的距离,尤菲在留言中做种强调了神乐耶的危险程度,建议朱雀尽可能的将她击毙。尽管神乐耶是朱雀小时候屈指可数的玩伴,但是为了公主殿下,现在的朱雀可以“为了杀人而杀人”。
兰斯洛特在黑色骑士团的战线里大开杀戒,将黑色骑士团的进攻搅得一团糟,G—1上的神乐耶被兰斯洛特的悍勇吓得花容失色,赶忙向她名义上的的老公求助:“ZERO大人,兰斯洛特,枢木朱雀在进攻我方本阵。”神乐耶当然不会后者脸皮向鲁鲁修直接求救,那样只会让他看不起自己,所以她故作镇定的向鲁鲁修汇报了本阵的情况。由于高文正在更换能源盒,鲁鲁修让卡莲用红莲二式拖住朱雀的兰斯洛特。
如果不是卡莲的及时赶到,恐怕神乐耶就要去地狱报道了,红莲二式的辐射波动拦下Vairs宣告了这场龙虎斗的开场。红莲二式的辐射波动让它在近战中占尽优势,无论是能量盾,还是量子震剑,都无法硬抗辐射波动的攻击,而装备了浮游系统的兰斯洛特却在移动力上占上风。卡莲为了拉近和兰斯洛特的距离,防止兰斯洛特在远距离使用Vairs,不得不用斩击镰刃和钢缆在建筑的废墟间,像蜘蛛侠一样荡秋千。红莲二式不具备飞行能力,对付这种只能做单摆运动的Knightmare,可以自由控制飞行状态的兰斯洛特打的无比顺手。卡莲应该庆幸这场战斗发生在城市,若是在野战中相遇,现在的红莲二式绝对没有一丝胜算。
卡莲习惯的是大开大阖的战斗方式,而这种被人追着打的感觉着实窝火。为了速战速决,卡莲兵行险招,让红莲二式从高楼上跳下,进行自由落体运;在兰斯洛特逼近后,用辐射波动轰击大楼外墙,借助反作用力在下落中实现了侧移。借助这次空中侧移,红莲二式占据了一个绝佳的攻击角度,兰斯洛特由于速度太快,来不及改变运动轨迹,只能沿直线只会撞向红莲二式的辐射波动。尽管兰斯洛特及时的撑开了右臂的能量盾,辐射波动还是更胜一筹,将右臂连同能量盾一同炸毁。
不过出乎卡莲的预料,兰斯洛特的右臂是脱离了机体之后,被朱雀引爆的。爆炸的反作用力拉开了两机的距离,正处在空中的红莲二式无从借力,朱雀很轻松的用兰斯洛特的左臂端起Vairs,一个点射将红莲二式的右臂打得粉碎。尽管红莲二式安全着陆,但是失去了辐射波动的红莲二式像没了牙的老虎,只能任由兰斯洛特宰割。
“现在投降的话还来得及,卡莲。我会按照国际法将你视为战俘,并保证你不会收到虐待。”朱雀看着准星下的红莲二式,不带任何表情的问到。朱雀能够如此轻易的战胜卡莲,完全是拜尤菲所赐:尤菲在录音中,将卡莲可能使用的招数分析的一清二楚,所以刚才朱雀故意露出破绽,让卡莲使出了有进无退的一招,以牺牲一只机械臂为代价,换回了战胜红莲二式的绝佳机会。
“你以为谁都会像你那样,为了荣华富贵向不列颠摇尾乞怜?开枪吧,我不需要你怜悯,叛徒。”卡莲很有“骨气”的拒绝了朱雀的招降,此刻的朱雀百感交集,尤菲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他,“我不勉强你杀掉战场上遇到的每一个敌人,我只希望你能尽可能的去保护你爱的人。”对于黑色骑士团,尤菲也坦言自己:“对这个自称是‘正义的伙伴’抱了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为了让错误不再继续,就必须在此打倒黑色骑士团。”现在朱雀必须作出选择,是看在同班同学的份上,对卡莲网开一面,还是站在不列颠的立场上,大义灭亲。
“有什么遗言吗?”为了那个一直鼓励自己“坚持自己选择的道路”的公主殿下,朱雀觉得自己必须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有守护她的资格。在得到卡莲否定的答案后,朱雀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准备扣下扳机。
“等等,枢木朱雀,对于你的执着看来是我的天真,为了切断这份执着于天真,我希望和你一对一对决。为了给尤菲米娅复仇的你,可愿意堂堂正正的与我一决胜负?”高文趁着朱雀犹豫的瞬间,用强子炮锁定了兰斯洛特,只要朱雀向红莲二式开枪,兰斯洛特就会被高文的强子炮击毁,如果兰斯洛特选择闪避,那么红莲二式就能逃出生天。就目前的情形看来,答应和ZERO的决斗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朱雀清楚的记得尤菲的提醒:“ZERO只在意结果,从不拘泥手段,根本就不会进行堂堂正正的决斗”。
“明白了,正合我意,决战地点由你决定。”朱雀假意答应ZERO的条件,同时接通了V.V.“目标已经锁定,行动开始。”不出尤菲所料,高文将决战地点定在阿什福德,鲁鲁修为了迫使朱雀放弃使用Vairs,将学生会的成员们作为人质,关在活动厅里。在朱雀看来,浮在空中的高文到处是破绽,但是自己却无法攻击高文:因为高文的强子炮瞄准了学生会的大家,它完全有能力在被击毁前,让学生会的人一起陪葬。
“卑鄙的家伙,竟然那平民做人质,说什么公平的决战。ZERO,你这个骗子。”朱雀打开扩音器愤怒的叫骂,将ZERO的真面目展现给娜娜莉也是尤菲的安排。虽然朱雀不明白尤菲为什么那么确信娜娜莉还会留在阿什福德,他还是照办了。
“不会吧,这是骗人的吧,为什么ZERO会瞄准这里?”夏利被ZERO疯狂的做法吓坏了:ZERO不是鲁鲁修吗?他为什么会对大家这么残忍?难道我们之前都被这个混蛋给骗了?
被震惊的不止夏利一个人,学生会的大家也愤怒了,刚才大家还在讨论卡莲会不会看在同学的份上保护大家,紧接着他们就被ZERO当成要挟朱雀的道具。大家对黑色骑士团失望透顶:这么卑鄙的做法还敢厚着脸皮,自称是“正义的伙伴”。
“大家请放心,ZERO绝不会向这里开枪的,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威吓兰斯洛特。我们黑色骑士团做了完全的准备,绝不会将大家卷入战斗中的。”杰雷米亚看大家群情激奋,赶忙为ZERO辩解。尽管娜娜莉和学生会的各位在一起,不会有什么风险,鲁鲁修还是固执的将杰雷米亚留在娜娜莉身边。
“不,我希望ZERO向这里开火,就像杀死尤菲姐姐那样。恐怕只有这样,朱雀才能下定决心,为尤菲姐姐复仇。”娜娜莉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回到熟人身边而产生丝毫变化,即使面对黑色骑士团的成员,也毫不避讳表达对ZERO的仇恨。尽管大家对娜娜莉是公主的事很好奇,但是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刺激娜娜莉。因为一提到皇族,娜娜莉就会联想到死到ZERO手中的尤菲姐姐,然后哭个不停,连杰雷米亚和咲世子都劝不住。
娜娜莉确实了解朱雀,因为人质的缘故他下不了手,他放弃了Vairs,斩击镰刃又无法对高文造成什么伤害,这样量子震剑就成了他唯一的选择。根据及相关的资料,朱雀判断强子炮的发射需要0.8秒的准备时间,发射时,只能在-12°—36°的范围内调整发射角度,在反复考虑后,还是决定尝试用近战解决高文。兰斯洛特的静态加速没有躲过高文的多普勒雷达,C.C.将强子炮瞄向兰斯洛特运动轨迹偏上方位,将兰斯洛特逼到地上,却没有继续开炮阻止兰斯洛特的逼近。就在朱雀以为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候,兰斯洛特突然停住了——葛费恩系统,因为时间紧迫,罗伊德还来不及拿出应对方案,碰上葛费恩,任何采用Sukura动力的噩梦驾机都要瘫痪。尤菲不是没有提醒过朱雀:“提防葛费恩系统,不要到地上来,【目前的葛费恩系统只能部署在地上】。”朱雀的失败在于他一时冲动,忘记了尤菲的忠告:“不要做任何敌人要你做的,因为敌人需要你这么做。”无论是近身和高文格斗,还是放弃空中优势,进行地面站,这些都间接的凑齐了发动葛费恩的必备条件。可以说是朱雀把自己逼入绝境的,不过他还固执的认为这是ZERO的卑鄙造成的。“ZERO,你到最后还是欺骗别人,背叛别人。”
“背叛了所有能够成为我的伙伴的机会的是你,后悔执着于无聊的美学吧。我可没时间陪你过家家,永别了,枢木朱雀。”鲁鲁修没有和朱雀废话,将被束缚的兰斯洛特甩给了拉克夏塔。鲁鲁修很清楚,作为背叛日本的男人,朱雀落到黑色骑士团手上会是什么下场,但是他选择的道路不允许回头。“或许从那天开始,我便在不断的祈求、破坏与丧失一切,没错,创造之前需要破坏,为此善心会成为障碍,那就将其抹杀。”正是抱着这样的觉悟,鲁鲁修要用枢木朱雀的死,作为继续前进的动力,尽管他是自己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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