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东京攻防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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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ZERO你这个混蛋、骗子…“朱雀看着屏幕上的高文渐渐远去,拳头止不住的落在驾驶台上。兰斯洛特只是被葛费恩系统困住,显然黑色骑士团对这台机体很感兴趣。
朱雀当然不会指望对方会看在自己是日本人的份上,放自己一马,毕竟对日本人来说,自己是个叛徒。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前一段时间,尤菲让罗伊德改进了驾驶舱装甲,在驾驶舱内部添加了隔热填充物;尽管对方动用了大功率焊枪,但是仓外的隔热涂料用事实证明:不列颠航空隔热涂层对3500℃以下的加热完全免疫。说起来尤菲好像提醒过朱雀:如果再像式根岛那样被困住了,老老实实的呆在驾驶舱里就不会有事。
之前尤菲的语言全都应验了,如果朱雀完全按照尤菲的部署,恐怕ZERO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毕竟“对拒不投降的俘虏就地处决”和“优先攻击人质”的做法最朱雀来说,或许有些太过分了。也只有尤菲能够想出这么歹毒的战术:前者虽然违反国际法,但是能够沉重打击敌方士气;后者虽然不合常理,但是鲁鲁修为了娜娜莉,用高文去档兰斯洛特的枪口也说不定。
葛费恩系统阻绝通信的效果不是很好,阿瓦隆在很快就收到兰斯洛特被俘的报告。为了拯救被困的朱雀,计划进行到下一阶段:塞西尔驾驶文森特,负责朱雀的救出作战和兰斯洛特的回收;罗伊德指挥阿瓦隆,负责提供压制火力,同时还要救出被困的阿什福德的学生。黑色骑士团缺乏防空火力,阿瓦隆可以毫发无损的突入临时司令部上空,红莲二式已经被兰斯洛特重创,塞西尔驾驶文森特对上浪徒也没什么问题,如果他们的作战成功,会给下一阶段劫走娜娜莉的V.V.创造很好的条件——毕竟那才是改变战局的关键。
经过教团技术人员的努力,在V.V.的协助下,神意高达的改装也基本完成,这是改变战局的另一个关键。只要尤菲能用神意保护柯内莉亚,让鲁鲁修的“斩首行动”破产,不列颠坚固的防线会让黑色骑士团碰个头破血流。不管V.V.成功与否,不列颠都将立于不败之地——太平洋舰队已经从关岛的海军基地出发。75个小时后,围攻东京租界的黑色骑士团将受到来自海陆空三个方向的攻击,这对没有防空导弹和压制火力的黑色骑士团来说是灭顶之灾。
高文在解决了兰斯洛特这个麻烦后,不列颠的空军赶到了,遗憾的是:柯内莉亚在此之前向黑色骑士团通报了空袭时间。柯内莉亚这么做的原因很可笑:仅仅只是想把ZERO引出来,亲手他杀掉为尤菲报仇。
因为黑色骑士团没有防空武器,这次赶来支援的都是轰炸机和攻击机,高傲的兀鹰们排着整齐的编队,像阅兵一样飞过东京租界上空。也许他们以为这和演习一样,只要飞到敌人上方,把炸弹丢下去就完事了。不过鲁鲁修不会让他们如愿,高文的强子炮成了骄傲的兀鹰们的梦魇:补充过能源以后,强子炮可以持续发射15秒,在这期间,任何被强子炮命中的物体都会被脉冲粒子风暴撕裂。
随着浮在空中的高文调整发射角度,越来越多的兀鹰被强子炮的烈焰吞没。总之,柯内莉亚的计划成功了,高文被引到了总督府,当然这是以增援空军全军覆没为代价的,附带的效果是己方士气大跌,黑色骑士团的士兵们则斗志更加昂扬。
“已经没有时间了,马上做出击准备。让无关人员撤离,V.V.。”空中支援被全歼的消息在提醒尤菲——时间不多了。
“不用担心,尤菲。我们已经和达尔顿取得联系了,他马上就会赶到柯内莉亚总督所在屋顶花园。”V.V.感觉尤菲紧张过头了,在他看来柯内莉亚一个人就可以干掉笨重的高文,有了达尔顿的加盟,干掉鲁鲁修是手到擒来的事。
“达尔顿?糟糕。”尤菲听到达尔顿的名字后,脸都吓白了:原作中,他的倒戈让柯内莉亚功败垂成。之前柯内莉亚会中计,带着亲卫队到行政特区成立会场捣乱,八成也是他使坏的结果:柯内莉亚在听说尤菲有危险的时候,最先做的应该是联系达尔顿。
尤菲解开领口的蝴蝶结,拨动里面隐藏的变声器,拨通了达尔顿机的通讯频道:“达尔顿,我是ZERO。还记得我给你下达的命令吗?”变声器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儿,机密行动局的特工基本都用过,不过尤菲在用ZERO的声音,和达尔顿通话。“ZERO,我会将柯内莉亚公主殿下捕获,完好无损的送到您的手里。”达尔顿的回答证明:他和ZERO“达成某种协议,意图对柯内莉亚不利”。
尤菲挂断电话,整理了刚才的通话录音后,将手机抛给V.V.:“将这份录音交给吉尔福德,由他决定如何处理达尔顿的问题。”根据132防空团的警报,高文已经单机突破“爱国者“防空阵地,向总督府屋顶花园逼近,估计要不了多久,高文就会和埋伏在那里的柯内莉亚交手。如果不能抢在达尔顿倒戈之前救下柯内莉亚,尤菲该拿什么挽救不列颠守军的士气?
“现在开始神意高达出击程序,跳过C—12之前步骤,切断外部电源,准备驾驶舱与主体对接。”时间紧迫,为了营救柯内莉亚,尤菲不得不放弃了全套的运动神经电位连接系统。这意味着尤菲必须以直接连接的方式,通过医用电极将中枢神经与神意高达的电子设备直接相连。
“中枢神经通常指脊椎内的神经元,是人体内最敏感的神经组织,连接这部分产生的刺激是无法想象的。”V.V.向尤菲简要的解释了神经连接系统的工作原理,并劝告尤菲不要那么鲁莽。尤菲回答V.V.的方法也很特别:她拔出配枪,对准自己的胸口扣下了扳机。“没有时间废话了,如果柯内莉亚因为我的无能而丧命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子弹射穿了尤菲的脊椎,鲜血不断的从尤菲胸口涌出,尤菲却没有丝毫包扎伤口的意思。“废话少说,V.V.,现在开始连接运动神经电位,拉克丝,去取80升的B型血,请在我失血而死之前完成。”
尤菲这么做只是想方便V.V.的神经连接工作,顺便向V.V.表明自己的决心于意志,因为GEASS已经可以修复身体的创伤,尤菲的情况远比看上去的好。对于尤菲这样鲁莽,野蛮,疯狂而又自虐的做法,V.V.无奈的摇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果然世界上最美好的关系,是兄弟姐妹之间的爱啊。夏鲁路,我终于看到了,尤菲的决心和意志,不愧是你最青睐的孩子。”V.V.从神意高达驾驶座椅的靠背上,抽出一条直径12mm的线缆,装上消过毒的针形电极,刺进尤菲脊椎上的伤口,无视尤菲剧烈的颤抖,将电极固定好。
等V.V.完成了电极的安装固定,将尤菲抱到神意的驾驶座椅上时,拉克丝少校也将尤菲要的血浆送到了,她熟练的将盛满血浆的容器固定在驾驶室,然后用导管将容器与尤菲的主静脉血管相连。“公主殿下,现在我终于理解了‘统治的资格源自赌上性命的战斗’的真正含义,您是我见过最伟大的统治者。”说到这里,拉克丝直起身,表情严肃的向尤菲敬了个军礼。
神经电极的连接只是一个开始,之后的每一刻,只要尤菲不解除这种连接,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就不会停止,不过好处也很明显:驾驶员会至始至终处在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虽然运动神经电位连接的过程很痛苦,但不得不承认:由此获得的对机体控制力的提升是惊人的。机体通过神经链接,成为身体的“一部分”,驾驶员除了能够获得360°的全向视觉以外,还能通过雷达和热成像仪,达到媲美空间感知的能力,在操作的时候,只需在脑海中想象,无需任何输出设备,大大提高了反应效率。
尤菲用极短的时间熟悉了运动神经电位连接系统,然后迫不及待的发动了神意高达。为了尽快赶到柯内莉亚身边,尤菲用神意肩部的强子炮轰击楼层隔板,清理起飞通道,伴随着发动机轰鸣的巨响,神意高达冲出了总督府。
在尤菲赶来之前,柯内莉亚已经把高文逼到绝境,在以速度见长的格罗斯特面前,高文巨大机体的反应有些迟钝。之前如果不是埋伏在屋顶花园的柯内莉亚偷袭,高文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困到地面上的,如果能够拉开距离,高文绝对能够轻而易举的战胜格罗斯特——高文的强项在于远攻,而非近战。每次高文尝试升空的时候,格罗斯特的斩击镰刃总会缠上来,把高文拖回到地上。浮游系统的缺点很明显——加速度不大,如果高文使用的是火箭发动机的话,格罗斯特是没有机会冲到近战范围的,当然这是以牺牲续航能力为代价的。
在不能摆脱格罗斯特的情况下,高文加大了输出功率,希望将格罗斯特拉到空中。没想到柯内莉亚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趁着高文挂低档时的迟钝瞬间,格罗斯特借助斩击镰刃,跳到了高文身上。“下地狱吧,ZERO。尤菲米娅的血海深仇,现在让你用死亡来偿还。”

就在柯内莉亚即将干掉高文的时候,一支长矛如离线之箭,射穿穿了柯内莉亚座机的驾驶舱。长矛的投掷角度把握的很准,贴着左肩射入驾驶舱。不仅不会伤及驾驶员的性命,还能让格罗斯特完全丧失战斗力。“公主殿下,我是达尔顿,我不会伤及您的性命,将您交给ZERO。”收到了达尔顿的通话。柯内莉亚才意识到:他被GEASS控制了。
达尔顿倒戈袭击柯内莉亚的时候,尤菲驾着神意赶了过来。看到姐姐被达尔顿攻击,尤菲丝毫不讲情面,肩部腰际的强子炮,磁轨炮齐射,达尔顿的格罗斯特被脉冲粒子流的光束吞没。“我到底在干什么?公主殿下…”达尔顿最后是不是在忏悔?这一点已经无从知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尤菲决不能容忍柯内莉亚身边有任何会威胁到她安全的存在。
“又见面了,ZERO。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啊,竟敢对柯内莉亚动手。”尤菲在解决达尔顿之后,将目标锁定在高文身上。柯内莉亚的伤不重,尤菲联系了吉尔福德,将柯内莉亚受伤的事转告给他,现在已经无暇顾忌柯内莉亚受伤的事会不会影响士气了。
“那个真的是尤菲吗?被射中心脏的话,就算不死至少也要修养几个月的时间啊。”尤菲的声音,鲁鲁修自然认得,但是在行政特区,尤菲被他射杀也是不争的事实,到底哪一个更接近真相呢?
“我能感受到,坐在那里面的是尤菲,如假包换。尤菲的GEASS有个别名‘CODE—R’,也就是CODE效果的GEASS,解除GEASS也好,破坏电子仪器也好,都是CODE附带能力的表现,其真正的效果是不老不死。”C.C.拉起操纵杆,让高文和神意保持距离,看鲁鲁修表情阴晴不定,接着说到:“这个你不要担心,尤菲的GEASS还没有完全觉醒,能够做到的只有加快愈合速度,这还是以缩短寿命为代价的。”
C.C.的话没有让鲁鲁修的紧张有丝毫的缓解:“那你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还有你不是说尤菲的驾驶能力只有二流水平吗?你看看现在,尤菲的驾驶能力绝不比朱雀低,那可是18米的机体啊,为什么会那么灵活?”屏幕上的神意在灵活的闪避高文的攻击,尽管神意的高度是高文的三倍,灵活性却丝毫不逊于兰斯洛特。尽管鲁鲁修用德鲁伊系统精确计算了强子炮的发射轨迹,这些攻击还是无一例外的被神意躲过。要知道,神意的正面投影和G—1指挥舰差不多,这么大的目标具有兰斯洛特那样的高机动性,这实在是难以想象。
“那不过是机体能力优秀罢了,和GEASS无关。看清楚了,对方的推进系统是火箭发动机,飞翼上的浮游系统只是辅助设备,机体的灵活性是靠辅助喷口提供的。那种程度的高机动性是3G以上的加速度提供的,就是正常人也受不了,别忘了尤菲可是在15个小时前,被你射穿了心脏。只要拖住时间,胜利的肯定是我们,GEASS对身体的改造是有限的,这种程度尤菲坚持不了多久。”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分析清敌我形势,C.C.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魔女。
C.C.的预测非常准确,神意可以在7G以上的加速度环境中工作,但是尤菲不行。尽管她尽力将神意的加速度控制在5G以内,伤口还是不可避免的裂开。尽管尤菲将GEASS的能力发挥到极致,依然不能止住出血。输血仪的内压已经从1.2千Pa提高到1.5千Pa,按照这个速度,容器内的血浆会在4个小时以内消耗完。
除了攻击达尔顿,尤菲都没有用过强子炮和磁轨炮,只是用光束步枪时不时的反击一下。由于在飞翼上加装了浮游系统,神意飞行时的耗能大大减少,PS装甲也被调到省电模式,再加上发动机被改成混合动力后,Sukura燃料电池让神意的活动时间翻了5倍。尤菲之所以这么节省能源,也是为了拖延时间:V.V.劫走娜娜莉是瓦解鲁鲁修斗志的关键。尽管现在黑色骑士团占据了上风,这是因为柯内莉亚受伤影响了不列颠守军的士气。黑色骑士团离开了ZERO之后,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有什么比“被ZERO抛弃”更打击他们士气的了。为了给V.V.争取时间,尤菲必须在这里拖住高文。
鲁鲁修在看到仅凭高文无法击败神意后,便决定先会本阵,让黑色骑士团的普通部队做炮灰,拖住神意为高文创造发射强子炮的机会。刚才接二连三的发射强子炮,让高文的能量近乎耗尽,是时候补充能量了。看到高文向黑色骑士团本阵撤退,尤菲驾着神意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第三中队,第五中队,在林肯大街集合。排成散兵线,注意隐蔽,做好防空准备,务必要把高文后面的机体拦下来。”鲁鲁修集合了两个中队【相当于两个加强营】的兵力,在前往G—1所在地的路线上,布下埋伏,准备给尤菲打个措手不及。在伏击兵力准备就绪后,高文引着神意,向伏击场飞去。
鲁鲁修并不知道:改进后的神意使用神经电位连接的操作系统,驾驶员不仅具有了360°全方位视野,还能感知一定范围的空间。他的布局被尤菲“看的”一清二楚,神意大摇大摆的从伏击场上方飞过。尤菲先用GEASS停下了对方的机体,然后所有火炮齐射,迅速高效的收割着黑骑士兵的生命。高文趁着神意攻击杂兵的瞬间,用强子炮偷袭神意,令人失望的是:强子炮在突破了能量盾后,被相位移装甲拦下,被击中的神意毫发无损。
“这是什么怪物啊,千叶,朝比奈,带领第二联队【相当于加强团】在百老汇街区集合,准备葛费恩系统,设置位置定在克洛维茨美术馆前院。务必要消灭不列颠的巨型未知机体。”鲁鲁修让手下拖延时间,气急败坏的催着C.C.赶快脱离战斗,给高文补充能量。按照鲁鲁修的计划,千叶和朝比奈两台队长机将神意引到克洛维茨美术馆,像对付兰斯洛特那样困住神意。
尽管有队长机加盟,第二联队还是没有坚持多久,黑色骑士团以牺牲一个联队的代价,再一次证明了“高达是不可战胜”的神话。在神意的五彩大炮下,21台浪徒没有一台坚持到第五次齐射结束。月下只是具备了红莲二式40%机动性,没有辐射波动,完全不能给神意早晨过任何伤害。尽管朝比奈以自己为诱饵,将神意引到地面上,被寄以厚望的葛费恩却对神意无能为力。千叶拼着被神意削掉一跳胳膊的代价,将朝比奈从死亡线上拉回来。面对不可战胜的神意,昔日声名赫赫的四圣剑不得不落荒而逃,看来藤堂“输给不能战胜的敌人,并不意味着打了败仗”的理念还真是深得人心啊。
“这是什么怪物啊,连雷光和强子炮都无法破防,电磁刀和斩击镰刃全都无效,可恶,如果红莲二式在这里,辐射波动绝对会让你好看的。切,等着瞧吧。”虽然实在逃跑,四圣剑的嘴上功夫还是不弱的。
“葛费恩系统不起作用,难道是常规电池驱动?”鲁鲁修在补充能量时,汇总了四圣剑发来的情报,重新制定了对付神意的战术。“既然是电池驱动,持久力应该不会太久,怪不得一直在节省能量。那么即使能源充足,电池驱动发动机的功率就不会太大。”鲁鲁修看来一眼远处的高层建筑,得意的打了个响指“感谢你一直以来多我的照顾,我会亲手埋葬你的,尤菲米娅。”
补充了能量后的高文重新回到了战场,鲁鲁修先用强子炮偷袭神意,将神意的注意力引到高文身上;接着将神意引向预定的伏击点。为了保证攻击效果,C.C.让高文近可能处于神意的12点钟方向。到达伏击点后,高文拉开节流阀,并通过横滚来急剧减速,趁着神意冲过头的瞬间,鲁鲁修按下了强子炮的发射按钮,巨大的暗红色光束摧毁了前方的摩天大楼的中部。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摩天大楼上半部和大楼主体分离,将处于下方的神意高达埋在下面。
“这样一来,就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了。接下来,只要攻占总督府,向世界发布东京租界被攻占的消息,所有的条件就都具备了。”鲁鲁修俯视着埋葬神意的废墟,得意洋洋的向C.C.炫耀他的战绩,却没想到C.C.会在他春风得意的时候泼冷水:“别得意的太早了,你的妹妹娜娜莉被人劫持了,现在娜娜莉正在神根岛。”
“你在开什么玩笑啊,娜娜莉有黑色骑士团的严密保护,怎么可能被劫持?”鲁鲁修对C.C.的警告当成冷笑话,一笑了之。
“我是认真的,鲁鲁修。娜娜莉不是你活着的意义吗?是的话,就赶快去救她。相信我,我是你的共犯,不会做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所以我不会拿这种事和你开玩笑。”C.C.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准确无误的告诉鲁鲁修:你有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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