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京都六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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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一词,有危险和机遇两重含义。如今的黑色骑士团就处在成立以来最大的危机之中:成田山之战的惨重损失让黑色骑士团人心涣散,同时,成田山作战的胜利也让黑色骑士团声名远播。黑色骑士团在成田山作战中卓越的表现令世人侧目,同样的,成田山作战中被波及的成田市被夷为平地也成了不列颠攻击黑色骑士团的把柄。
为了让黑色骑士团涣散的士气振作起来,鲁路修必须大规模的宣扬成田山作战的胜利以吸纳新的成员,同时借此鼓舞士气,树立自己在黑色骑士团中的绝对威望。完成这些对鲁路修来说并不困难:成田山顶的胜利和山脚的失败已经让团员们清醒的意识到,ZERO在黑色骑士团的作用是不可取代的。只要适当的做一番引导,低落的士气会被重新鼓舞,团员们也会重新团结在ZERO的麾下。战死的大部分是外围成员,直接从备选人员的名单中补充就能恢复到从前的规模甚至比以前规模更大。以为以上原因,不列颠方面也在做相同的工作。
不列颠方面也在大幅度的宣传战役后期取得的胜利的指挥官——尼高尔.阿菲玛上校。但是从搜集到的情报来分析:成田山之战后期,指挥不列颠军击退黑色骑士团的那个人,他的指挥风格和不列颠公布的尼高尔.阿菲玛上校的完全不同。也就是说,不列颠方面在刻意隐瞒那个人的真实身份。一般来说,不列颠军中,贵族上司占据平民出身下属的功劳是很常见的,但是这个尼高尔.阿菲玛上校并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他的上校身份也不足以让不列颠的选产机构为他服务。这就意味着,真正的指挥官因为顾忌黑色骑士团的报复,而让尼高尔上校顶替自己的功劳
尽管不想承认,鲁路修也知道,换作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取得这样的胜利也很困难。但是能够取得这样胜利的人,却缺乏面对敌人报复的自信,这是很难想象的。这个人能把G—1指挥舰都拉到第一线做战地观测所,把所有部队排成一字长蛇阵,就已经说明了他有足够的勇气和自信。剩下的解释就只有一个,那个人有求与黑色骑士团,这场战斗是在他不情愿的情况下进行的,为了在之后可能的合作中,避免不愉快的发生,故意把推脱功劳。这点可以从战斗后期,不列颠的消极追击中看出来。
“想和我合作,你有求与我吗?能够在G—1指挥舰坐阵指挥的你,应该有不小的权利与威望吧。你看重的是我的黑色骑士团吗?那么你会选择在什么时间,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和我会面呢……”鲁路修坐在长沙发上,无视周围兴高采烈的讨论成田之战的干部们,整理思路,考虑对策。副团长扇要拿着一封信,找到了鲁路修,打断了他的思路。“给你,有人写给你的——LOVELITTER。”
“喂,扇…”鲁路修一头雾水,玉成的话就算了,扇不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
“都说这家伙不懂玩笑了…哈哈哈。”一旁的玉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京都来的诏书,说非常希望与你直接会面…”扇一本正经的解释。
“是需要如此大惊小怪的事吗?”
“这么大惊小怪…….这可是京都的啊。”卡莲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ZERO,之前卡莲为黑色骑士团得到京都承认而兴高采烈的时候,ZERO也曾泼过冷水,说那只是京都的考验。
“若得到他们的承认,便会给予资金援助。我们拮据的财政也会有所好转。”扇在一旁解释到。现在的黑色骑士团因为成田山之战的惨胜,损失颇大,如果能够借助京都的力量恢复元气也是不错的选择。
既然对方提出了当面会晤,那么肯定会以拿出诚意为由,要求鲁路修抹下面具,露出真面目。虽然黑色骑士团从未发表声明,表达为日本复国的立场,但是私下里,11住民都把黑色骑士团当作日本复国的希望。京都这个组织资助诸多抵抗组织,就是为了培养对抗不列颠的武装力量,最近风头正劲的黑色骑士团,正是因为符合了京都的条件,而被列为重点培养对象的。但是鲁路修不列颠人的身份是合作的障碍,一旦暴露了,别说京都是否会继续合作,黑色骑士团首先会内乱起来。
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前提下达成合作协议,这就需要鲁路修掌握住对方的软肋,增加谈判的筹码。对方既然是给整个11区的抵抗组织提供资金的财阀,那么就需要一个掩饰大规模资金流通的身份。据鲁路修所知,整个11区只有NAC符合这个身份。这个财阀是旧日本时期,通过内阁间接控制日本政局,战后投靠不列颠,以积极协力者的身份参与Sakuradite开采。最近新上任的总督柯内莉亚一改前总督克洛维次的温和政策,对京都采取强硬手段,引起了鲁路修的注意。虽然京都能走到今天,有自己的自保手段,但是资金流通方面肯定会受到更加严格的监视。黑色骑士团是京都在日本解放战线被剿灭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的唯一选择,从这一点看,鲁路修有足够的余地和京都讨价还价。最终,鲁路修还是决定:接受京都方面的提议,和京都的代表当面会谈。
会谈的时间定在第二天的下午一点。之前,鲁路修抱着试试的态度,询问C.C.能否帮他扮演一下ZERO,C.C.很爽快的一口答应下来。“若那是你的愿望,是为了生存目的所必须的,我可以帮你。”虽说,有时候C.C.很任性,很让鲁路修头疼,但是关键时刻,助鲁路修一臂之力的,总是这个没有紧张感的家伙。很让人头疼的共犯呢,总是一副监护人的态度,比如:“还有,你忘记东西了,鲁路修。”C.C.扬了扬手中的,夏利送的音乐会入场券。
“不是忘了。”鲁路修红着脸夺过入场券,支支吾吾的狡辩:“不是忘了,只是不知道今天我合适会回来,准备打电话拒绝她罢了。”
“要遵守约定。”C.C.进入说教模式。这时鲁路修的手机响了。
“是我…啊,正好。其实…”鲁路修听到那边传来夏利的声因。
“那个,鲁路…关于今天的约会,我可能会迟到。但是肯定没问题的…嗯,我一定会去的。”电话那边传来列车进站的声音,看样子,夏利要去租界外面办事,即使这样,夏利还不忘赶回东京租界赴约。听到电话里,夏利无论多忙也要赴约的决心,鲁路修实在难以开口,拒绝赴约。
其实,这个约会并不是鲁路修打算答应的。只是很偶然的帮米蕾会长发放社团活动的通知的时候,一不小心拿到了夏利父亲送给女儿的音乐会入场券。结果在阴差阳错之下,鲁路修答应了夏利的邀请。其实,被夏利暗恋的事,鲁路修自己很清楚。只是,鲁路修身负的是创造能让娜娜丽幸福生活的世界的使命,在完成这个之前,鲁路修绝对不会考虑恋爱,结婚就业之类的问题。自从获得那个能力以后,鲁路修就已经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ZERO的面具对他来说,不仅是谎言,而且也是责任。
按照京都方面的要求,ZERO要带着黑色骑士团的干部,在新宿集中营和京都的使者会面。但是,京都的使者开着车来接黑色骑士团一行人的时候,只见到了ZERO。
“主人应该有吩咐过,将其他干部一同带来。”使者不满的说到。
“为了以防万一,我让他们在周围警戒,我立刻去叫他们。”ZERO的面具突然露出一个窗口,一抹血红色射入京都使者的眼中“不过,在那之前…”鲁路修很容易的控制了对方,让他按照指示去接干部们和C.C.装扮的ZERO,自己则在问出了会面地点之后,独自前往会议地点。
就在黑色骑士团的干部们忐忑不安的赶往京都代表定下的会面地点的时候,不列颠军的工兵们在烈日的暴晒下,挖掘成田山战役的幸存者。虽然黑色骑士团引爆的山崩,消灭了大概3万不列颠士兵,但也有几个幸运的家伙借着萨瑟兰的装甲侥幸逃生。山脚下的成田市因为不列颠军的疏散命令,大部分市民都前去避难了。不过也有一部分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留在了成田市。据那场战斗已经过去三天了,不列颠军已经放弃了幸存者的搜寻,转而投入尸体的挖掘工作。朱雀作为志愿者而留了下来,参与到挖掘遗体的工作中。
“真的在那里吗?那个少女,而且…”朱雀这么执着与遇难者遗体的挖掘工作,只是想确认一下,那个新宿事件的少女,是否有关于她的线索。那个少女在朱雀就要抓捕ZERO的时候出现在朱雀面前,并阻止朱雀的抓捕行动,之后朱雀就看到了父亲的幻影。“忘了吧,她并没有出现在记录中。”朱雀把矿泉水倒到头上,让自己清醒,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这些天,朱雀一睁眼就能看到尸体,有不列颠军士兵的,有日本解放战线的也有被牵扯到战争中的平民的。朱雀并不怕尸体,朱雀不愿看到的是死者亲属在看到亲人尸体时,悲痛欲绝的表情。
“已经满足了吗?尸体的发掘?”布丁伯爵一脸不正经的坏笑着走过来问朱雀。
“可以的话,请让我继续救援作业。”朱雀还想坚持下去。
“那么就让你做到死心为止吧,这也算是柯内莉亚殿下的命令。”通过发掘现场的惨状的刺激,让朱雀对黑色骑士团把平民卷进战斗的做法产生仇视心理,只有柯内莉亚,才会为了让朱雀效忠,做这样的傻事。不过,这也是个挺有效的办法,朱雀对黑色骑士团仅有的一点感恩之心也因此烟消云散了。
“罗伊德先生,黑色骑士团到底想做什么?他们认为造成如此牺牲,还能完成什么吗?”看着满目疮痍的成田市,朱雀怒火中烧。
罗伊德:“是正义的同伴吧?照他们本人的**。”

朱雀:“这算是正义吗?”
罗伊德;“喂喂,朱雀,你不会想讨论什么是正义,这种令人害臊的言论吧。我们好歹算是军人哦。”朱雀听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了脑袋,正好看见匆匆走过的夏利。
“完成了,能源盒的替换。”塞西尔提醒朱雀:工作时间到了。等朱雀回过神,在朝那边望去时,已经看不到夏利的身影了,忙于挖掘工作的朱雀也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跳上兰斯洛特,继续挖掘工作。
兰斯洛特绝尘而去,塞西尔朝着兰斯洛特远去方向发呆。
“塞西尔,我查过了,纯血派的机体上的那个伤痕,是辐射波动。”罗伊德递给塞西尔一叠文件。“没想到居然资助了敌人,那个拉克夏塔。”
塞西尔接过罗伊德的话接着说到:“敌军机师也是王牌级的,在朱雀的精神仍未确定的现在,若是再与这个对手作战…”
“你想说赢不了吗?我的兰斯洛特…”罗伊德不满的嘟囔,因为机师的问题,而让兰斯洛特输给拉克夏塔的作品,这个是罗伊德无论如何都不想接受的。“那如果是碰上尤菲的高达呢?尤菲设计的那个叫‘命运’的家伙足足有17米高呢,而且据说表面装备的PS装甲连Varis都打不烂…”
“尤菲设计的高达?那个不是还停留在纸面上吗?配套子系统一个都没有开发研制,而且重量竟然有70多吨,能够驱动这种机体的发动机还没研制的出来的吧?”塞西尔抱着胳膊叹气:“虽然我承认尤菲在机体设计方面很有天赋,但是目前为止,尤菲的设计除了ECS以外,没有一个是成功的。归根到底,还不是因为尤菲异想天开的设计完全超过了现有技术水平造成的吗?所以说,罗伊德你对尤菲的高达不要有指望了。”
“也是呢,不过,我到是很想看看70吨的机体是真么动起来的…”罗伊德记得兰斯洛特立项之初,尤菲自己一个人做了一份机体设计,并取名为高达。这份计划书很详细的阐述了这种兵器的结构特点,但遗憾的是这种机体不是现有技术能做的出来的。大家在详细路整理一番后,就把这份报告锁在档案馆了。最近罗伊德听说:尤菲把兰斯洛特的技术资料送给底特律公爵艾尔温.克虏伯后,公爵作为回报,答应帮尤菲造一台简化版的高达。总之短时间内,对抗敌方的红色机体还是要靠兰斯洛特和文森特。
黑色骑士团的干部们在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以后,终于到达了会议地点。零他们惊讶的是,他们身处的位置竟然是Sakuradite开采区。
“这里是富士矿山。”落地窗外的锥形山体表面的一半被金属所覆盖。
“骗人的吧,怎么可能到这种地方…”
“可是,不会有错的,这座山,这个形状…”
“这么说,下面就有Sakuradite吗?这就是引发战争的宝藏吧。”
“若有入侵者将会被格杀勿论…”团员们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势力范围居然扩张到这种地步,京都果然很厉害。”连一向老实沉稳的扇也为京都的大手笔而动容了。这种情况下,黑色骑士团里还能沉得住气的,只有C.C.打扮的ZERO了。
“很丑恶吧,过去山清水秀,以流水清澈,绿秀富饶之灵峰而闻名的富士山也…这正是屈服于帝国,仍然生存,但却被不断凌辱的,我们日本的姿态。这是何等可悲。”落地窗的玻璃突然变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悬挂垂帘的华座那边传来。“我为不露面的无礼表示歉意,不过ZERO,这点你也是一样。我必须弄清楚,你究竟是什么人。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幕后的老人挥动手杖,四台全副武装的噩梦驾机举着突击步枪缓缓驶来,并把枪口指向黑色骑士团一行人。
“请等一下,ZERO为我们带来了力量与胜利,这…”卡莲跑到ZERO身前,张开双臂护住ZERO。
“闭嘴,叫扇的是谁?你去把ZERO的面具摘下来。”老人威严的声音让黑色骑士团的诸位后背发凉。
“对不起,ZERO,但是我也想要相信你。所以请让我相信。”扇把手搭在ZERO的面具上,把面具摘了下来,出乎大家的预料,面具下是一张秀美的女人的脸蛋。
“女人?怎么可能…”团员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不对,这个人不是ZERO,我见过她,我曾见到他曾与ZERO在一起。”卡莲在成田山之战结束以后,开着红莲二式去搜救失去联络的ZERO,看到过C.C.和ZERO在一起。
“那边的女人,是真的吗?”老人的声音有些愤怒,任谁被耍了都不会高兴吧。
得到的是C.C.肯定的答复,老人接着问:“而且,你不是日本人吧。”
“YES,京都的代表,峒原泰三。”C.C.的回答带着几分戏虐。
老人身边的保镖从胸前掏出枪,大吼到:“绝对不能让知道大人底细的家伙活下去,更何况还不是日本人,就更不用说了。”
四架噩梦驾机的突击步枪也齐刷刷的指着黑色骑士团的各位,只待保镖头子一声令下就准备射击了。突然右边的一架噩梦驾机射出斩击镰刃,削掉了对面两架噩梦驾机的脑袋,之后又高举左臂,弹出格斗刃,劈下左边噩梦驾机的突击步枪,最后一个90°屈身侧转身,到了峒原泰三身前,拿突击步枪指着他。
“真弱啊,还有行事手段和思想都太陈腐。”ZERO从噩梦驾机上跳下,不屑一顾的挖苦京都的代表。“所以,你们才赢不了。”因为噩梦驾机的突击步枪指着峒原泰三,而噩梦驾机的遥控器有握在ZERO的手上,保镖们眼看着ZERO跳出噩梦驾机的驾驶舱,却不敢射杀他。
“峒原泰三,Sakuradite采掘事务参与者之一,峒原产业的创始人,枢木政府的幕后人物,然而,战后却摇身一变,成为殖民地支配的积极协力者,通称‘卖国奴峒原’不过,其真是身份,是管理全国抵抗组织的,京都六家的权威,阳奉阴违是吗?真是稳妥的手段啊。”鲁路修一边说,一边走到峒原的面前。“诚如您所推测,我不是日本人。”最后一句让黑色骑士团的团员们吓了一跳。只有亲耳听到ZERO亲口说他不是日本人的时候,才能切身感受到这句话的冲击性。
“真的吗?怪不得不让我们看他的脸。”团员们在私下的议论着ZERO隐瞒身份的理由。
“并非身为日本人的你,为何要战斗?到底有什么企图?”峒原沉声问到,得到的答复令他自己都难以置信。“不列颠的崩溃。”
“那种事…你认为能实现吗?”峒原疑惑的问到。只要不列颠帝国还存在,不论日本独立多少次,都会被不列颠所吞并的。任何一个打过都不会任由Sakuradite这么重要的资源被掌握到他国手中。即使不列颠不吞并日本,其他大国也会吞并日本。这正是日本的无奈,只有不列颠帝国的崩溃,其他大国在谋求从不列颠帝国取得更大利益的时候,日本才能真正的独立出来。
“能,一定能够做到。要说为什么,我有着必须做到的理由。”说着鲁路修摘下了头上的面具。“幸好对象是您呢,好久不见了,峒原公。”
“果然,是八年前被送到那一家,当牺牲品的…八年前的种子开了花吗?哈哈哈哈……”步入花甲之年的峒原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了。“扇,这个人毫无疑问是不列颠的敌人,其不愿抛头露面的理由,我亦接受。我可以保证,跟随ZERO吧。隐蔽情报以及搜索据点等事,我亦会协助。”
“万分感谢。”扇得到了京都六家权威的保证,终于可以说服自己放下最后一份嫌隙,誓死追随ZERO了。
“要踏上了吗,修罗之路?”峒原兴奋的掀开帘子,苍老的脸上挂满了笑容。
“如果,这事我的命运的话。”鲁路修丢下这句话,带上面具带着他的属下走了。这样的话,时间似乎还来得及赶上和夏利的约会。
就在鲁路修意气风发的取得了京都六家的支持的时候,夏利在成田碰上她人生第一个重大挫折——她的父亲,已经被确认在成田山之战中,被山崩造成的泥石流夺取了性命。
鲁路修回到东京租界的时候,天正下着雨,之前鲁路修给夏利打了几个电话,无一例外都没有打通。“果然已经不再了吗?算了…之后找个机会向夏利道歉…总之,一切由此开始,黑色骑士团今后会真正成为我所描绘的组织。”
毫无预兆的,鲁路修突然看到——夏利,她失魂落魄的站在雨中。看着夏利已经湿透了,鲁路修心里一阵难过,“抱歉,我迟到了。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夏利仿佛没有听见鲁路修的话,低着头一动不动。鲁路修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慌乱,夏利她生气的话,应该会大哭大闹的,可是现在的夏利太反常了,鲁路修还从未见过夏利用这样的表情来面对自己。“先不谈那个,总之,先找个能避雨的地方…”
“呐,鲁路…ZERO是弱者的伙伴吧。”夏利的问题让鲁路修摸不着头脑,但是鲁路修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是…是啊,他是这么说的。”
“那么,他为什么要杀了我爸爸?”夏利的声音充满了委屈与心酸,仿佛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在向家长哭诉。“爸爸他,很温柔,从来都没打过我,从没做过坏事…但却被活埋,因窒息而死。为什么,为什么爸爸会死?我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夏利丢下提包,扑到鲁路修的怀里,任由泪水决堤。雨伞落在地上,雨水打湿了鲁路修的衣裳,他感受着怀中夏利的体温,静静的倾听夏利的啜泣。
“求求你,鲁路…帮帮我。”夏利双臂抱住鲁路修的脖子,闭上眼睛,把樱红的嘴唇贴上鲁路修的唇尖,肆无忌惮的感受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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