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惊天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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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飞夜里却想到了逃亡
“慕容老弟,醒醒!”
南云飞摸到了慕容春风的床,黑暗中很小的声音都能震动人的耳膜。
“南兄------”
慕容春风给震醒了,他坐了起来。
“嘘,轻声!”
“什么事?”
“趁着夜黑,咱们逃吧。”
“逃?”
“是的。”
“可是明天还要去找大友信实啊。”
“逃了一样可以去找大友信实,”
“没有阿晴,曲直赖道三会见我们吗?”
“会,关键是我有这个铜葫芦。”
“我觉得跟阿晴一起会更加的保险。”
“可石破天是天阴教的,难道我们要认贼作父吗?”
“好吧。”
慕容春风摸到了自己的扇子。
“你的剑呢?”
他轻声的问南云飞。
“在床上。”
南云飞答道。
“不带上?”
“太重了,影响行动。”
“我舍不得。”
“剑是我的,我都舍得,你怎么舍不得?”
“你真的舍得?”
“人在剑在,人亡剑亡,我现在武功尽失,那把宝剑对我来说已经是一堆烂铁。”
“但是你的武功如果恢复了呢?”
“恢复了再来找它。”
“要是找不到呢?”
“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什么时候啦,走吧。”
“我是想先把剑背出去找个地方藏起来,以后再去取。”
“不行,我们必须行动迅速,不能受一点累赘。走吧。”
“等等!”
“又怎么了?”
“走窗户。”
南云反应过来了,那扇门开关的时候总是会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
要说心思细密,还是慕容春风略胜一筹。
南云飞先从窗户里爬了出去,脚尖轻轻地点到了地面,才慢慢地站稳。
以前他从十丈的高楼上跳下来也不用担心会发出声音。
跟着慕容春风也爬了出来。
夜色深深,院子里的东西看的不是很清楚,武功一失,身体的各种机能都减退了。
降低到常人的水平对他们来说像是生了病,什么都不太灵活。
两个不是贼的人却像贼一样的心虚。
他们蹑手蹑脚的往大门走。
要走的无声无息。
尤其是在经过阿晴的房间时,不能吵醒她们夫妻俩。
所以两人走的很慢,他们很怕被发觉。
南云飞甚至抓住了慕容春风的手,好协调两个人的步调。
“不要动!”
偏偏在经过阿晴的房间时,阿晴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南云飞和慕容春风的身形为之一顿,虽然武功尽失,动作习惯却还在。
两个人的心脏都撞了起来。
难道是被阿晴发觉了?
他们不敢再往前迈一步。
“夫人,轻声点,别这样。”
里头是石破天的压低的声音。
原来两个人还没有睡熟。
南云飞抓慕容春风的手松弛了一些,慕容春风却将手抽了出来。
他们只有先站着不动。
“死猴子,叫你别动就别动!”
阿晴的音量受到了一些小小的控制。
“你轻点好吗?”
石破天道。
“不行。”
“你掐吧。”
里面静了一点,不知道阿晴在掐什么。
“死猴子,丑八怪,一把筋,我掐死你,”
阿晴的声音又响起,开始带着急促的气息。
“啊------”
石破天终于忍不住。
“你们男人不就是多了个这根棍子么,有什么了不起,啊,我受不了了。”
随后是两人亲嘴的声音。
南云飞差点要喷血,他知道接下来两个人要行鱼水之欢了。
他实在不想再站在房间外,听人家叫的像狗一样的欢。
为什么跟慕容春风一起总要偷听别人的呢?
上次是自己要听,这次是自己不得不听。
因为他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处境,只能站着。
南云飞希望阿晴和石破天快点办完正事,然后睡的很死。
这样他们走脱的把握反而是更大。
可是这种事,如果自己做起来会觉得很快,听别人做,会觉得很慢。
阿晴做得并不急。
里头的声音不由得让南云飞展开了相对应的幻想。
石破天仰躺在床上,阿晴坐在他的身上。
她用手掐着石破天的身体,包括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石破天只能忍受,因为阿晴吩咐过他不能动。
阿晴越掐越兴奋,她脱掉了自己和石破天的衣服。
黑暗中阿晴摸到自己的皮肤在发烫,她又摸到了石破天的那家伙。
那家伙硬的像根滚烫的铁棒,她用手用力的掰,石破天担心自己的那家伙真的会被她掰断,不过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干这种事的时候能像一具僵尸,真的也很难得。
一声,阿晴给了石破天一个耳光。
接着又是拳头落在石破天的鸡肋上。
这一切的一切,石破天都默默地承受。
不知道他得到的是快感还是痛苦。
打完石破天,阿晴又将两手插进自己的头发,用力的拽。
然后揉乱了头发,接着她又坐到了石破天的身上,发出“啊”的一声呻吟。
石破天用两手扶住了阿晴的腰,阿晴的身体在黑暗中上下起伏。
两个人的动作都近乎疯狂。
要是在以前,南云飞和慕容春风的那话儿非得胀破不可。
但现在他们的下身没有反应。
他们只感到口干舌燥,需要吞咽口水的动作来疏解紧张。
但是他们忍住了,吞口水也是有声音的。
“不要停,用力,顶我,顶我,啊,啊--------”
在几声急促的尖叫声后,房间里突然安静,只剩下喘息声。
阿晴终于办完了正事。
可怜南云飞和慕容春风站的腿都酸了。
里头阿晴伏在了石破天的胸口。
石破天的手贴在了她的背后,上面全是香汗。
两人的心跳和呼吸逐步恢复到正常状态。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能忘怀。”
石破天喃喃的道。
“你不愿意可以休了我!”
阿晴讲的很干脆。
“阿晴,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滚,不要再碰我,我一见你就恶心。”
然而却是阿晴从石破天的怀里滚了出来,到了床的一边,背对着石破天。
石破天没有伸手去扳。
他知道扳没有好结果,这是多少年的经验告诉了他。
外面的南云飞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千万这对夫妻不要再说私房话。
谁知道私房话一说会不会说到天亮。
他希望能听到石破天的鼾声。
“阿晴,那两个中国人这些日子没有想逃跑吧?”
石破天又开口了,不过这句话却引起了南云飞和慕容春风的注意。
“没有,他们一直很安静。”
阿晴回答道。
“我看安静是表面现象。”
“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他们一直在寻找逃跑的机会,,但是没有找到。”
“说不定现在就是很好的机会。‘”
阿晴的话让南云飞和慕容春风的心头一凛。
“现在不是机会,两人武功没有恢复之前,都没有机会。”
石破天又道。
“他们跑出去找到曲直赖道三不就有机会了?”
“哼哼,在他们找到曲直赖道三之前我就已经找到他们,将他们杀了。”
“他们可以出去先寻求九鬼嘉隆的保护,这些日子九鬼不是一直派人在暗中找他们吗?”
“九鬼的府上有我们的人,随时可以做掉他们二人。”
南云飞和慕容春风恍然大悟,原来那天南云飞和陆潇然中的迷烟是天阴教在九鬼家的内应施的。
“你们天阴教没有一个好人。”
没有什么人不讨厌内奸,包括阿晴。
“你为什么还要留着他们两个人?”
阿晴又问道。
“因为你寂寞。”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没有见你这么开心过,他们都长得比较帅。”
“你就不怕我跟他们上床?”
“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的话,我不怕,当年都是我的错。”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赎罪了吗?”
“阿晴,我是真的爱你。”
“你不要说了,我永远都恨你。”
“阿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石破天沉默了。
“欧阳正红为什么也留了他们的性命?”
阿晴打破了沉默。
“堂主只是将他交给我处理。”
“哼,他的意思就是如果他们不归顺天阴教,你就要杀了他们。”
“他是这个意思。”
“但是你不能杀他们,尤其是南云飞!”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他。”
阿晴说这句话一丁点的矜持也没有。
南云飞心头猛得一震,他没有想到,阿晴更喜欢的不是慕容春风而是他。
慕容春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黑暗中南云飞看不见这个微笑。
他还以为慕容春风听到这句话心情会非常失落。
其实失落的是石破天。
自己的老婆当着自己的面说她喜欢别的男人。
哪个男人心里会好过呢?
“如果他们不愿意加入天阴教,我也不能杀他们?”
“是的。”
石破天从这句回答中明白了自己的凄凉。
一个女人的丈夫的性命,远不及一个外人的性命重要。
这种回答是对他最好的讽刺。
“好,我会尽快让他们的武功恢复的。”
石破天的回答平静的让南云飞和慕容春风感到无法平静。
这对夫妻以前到底有什么恩怨,以至于发展到今天这样一个情形?
“欧阳正红最近跟德川家的接触比较频繁。”
石破天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喜欢向自己的老婆报告一些外界的情况。
似乎这样会显示男人的伟大。
“我不关心这些。”
“这可能跟南云飞和慕容春风有关。”
“怎么有关?”
“我估计德川家跟堂主接触的目的是想铲除丰臣秀吉。”
“铲除丰臣秀吉?他们疯了吗?秀吉是全日本人的偶像。”
“但他不是天皇的偶像,也不是德川的偶像。”
“他们想跟全日本的民意作对吗?日本是靠了他结束了战乱,老百姓才有安稳的日子过的。”
“他们当然不敢明目张胆的下手,他们打算用毒。”
“用毒?德川家康会用这种手段?”
“这是个惊天的大阴谋,连我也无法相信。”
“可这跟他们俩有什么关系?”
“可以让他们去下毒!”

“他们是不会做的。”
“现在是不会做,到时就会做。”
“到什么时候?”
“到他们知道丰臣秀吉的惊天大阴谋。”
“秀吉有什么阴谋?他已经位极人臣,难道还想废了天皇不成?”
“天皇万世一系,秀吉不会有这种念头。”
“那会是什么阴谋?”
“我现在也不知道,据德川家的人说,除掉秀吉就是为百姓除害。”
“政治的事我不懂,总之你不能让他们死。”
“我知道。”
“我不想说话了。”
阿晴结束了谈话。
外面南云飞和慕容春风的腿已经不酸了,因为他们的腿已经麻木到不知道酸了。
房间里再没有什么动静。
南云飞心里暗忖,秀吉的大阴谋究竟是什么大阴谋?
他真的希望阿晴夫妇能继续谈下去,不让自己有疑惑。
出道以来,弄不懂的事情太多了。
可是里面已经传出石破天的鼾声。
都说胖子会打鼾,怎么这瘦猴精也打出猪一样的鼾声?
南云飞心里暗骂了一句,他想起石破天给他的一巴掌。
原来这厮受老婆的压迫太狠了,精神过于敏感,迁怒于他。
而慕容春风等的就是鼾声,他们可以逃了!
他打了个手势,南云飞没有反应。
他想再打个手势时,南云飞也打了个手势。
他们的手势方向正好相反。
回去?慕容春风的手势停顿了,南云飞已经蹑手蹑脚的往回折。
慕容春风不得不像耗子一样跟了过去。
两个人是怎么从窗户爬出来的,又怎么从窗户爬进去。
“怎么又回来了?”
慕容春风一进窗户就问,一边摸向自己的床。
“我想知道丰臣秀吉那只老猴子有什么阴谋。”
南云飞一边回答一边脱软靴上床。
慕容春风没有再出声,他也一样的好奇心很重。
可南云飞又弄出点声音。
“嗯嘛,嗯嘛,嗯嘛------”
好像是亲嘴的声音。
不是听了阿晴的声,上了火,趴在床上啃床吧?
慕容春风对自己的贞操产生了不安全感。
纵然南云飞的下面不中用,他的口水也足以让人感到恶心了。
“嗯嘛,宝贝,想死我了,我再也不丢下你了,嗯嘛。”
南云飞这小子是不是有妄想症?莫不是疯了吧?
慕容春风觉得南云飞弄出的声音仿佛他床上真的有个阿晴一样的荡妇。
直到他听到一声响,是宝剑放在床上的声音。
“宝贝,今天我抱着你睡觉。”
南云飞的话音有点懒了。
原来是亲他的宝剑啊,慕容春风不由暗笑。
两人准备逃跑的时候,南云飞对他的宝剑似乎一点情份也无。
然而侠胆柔情,方显男儿本色。
一个男人,要爱他的宝剑,如同爱他的女人,才能有所出息。
慕容春风胡思乱想着飘进了梦乡。
五更的时候慕容春风醒来,在黑暗中发现南云飞在打坐。
他没有惊扰南云飞。
南云飞却找他说话了。
“慕容老弟,你认为我们之所以处于今天这样的境地是因为什么?”
南云飞仍然保持着打坐的姿势。
“武功太差。”
“不错,人在江湖漂,就要有绝招。”
“南兄的绝招是什么?”
“我没有绝招,否则也不会睁着眼给人喂毒了。”
“我也没有绝招,我的扇子功是从家父传的俞家枪法化过来的,火候也不到。”
“所以经过这些事我们要创出自己的绝招。”
“对,绝招都是自己创的。”
“我们要靠自己。”
“靠自己!”
慕容春风坚定地说道,他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调息打坐。
如果一切要从头开始,那么就从头开始吧。
我们都还青春年少!
曲直赖道三在见到葫芦后决定见南云飞和慕容春风。
“就这两个中国人?”
大友信实在他的客厅里用汉语问阿晴。
南云飞和慕容春风没有想到长崎城里会有这么多的人懂汉语。
其实这也容易想到,因为大友信实是曲直赖道三的徒弟,学的是汉方医学。
而所谓汉方医学就是从张仲景传到东瀛来的。
所以要想学好汉方医学就必须学好汉语。
“是的。”
阿晴也用汉语答道。
用汉语也是对南云飞和慕容春风的一种尊重。
“那么你们跟我来吧。”
大友信实转身带路,从后面看,他的身形像一座铁塔,药葫芦挂在铁塔上显得很小。
虎背熊腰,走起路来感觉地面似乎都在震动。
南云飞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魁梧的男人,他比宁波城里的龙大还要显得野蛮。
乖乖,这哪里是大夫?
南云飞的心里都有点畏惧,好像自己在大友信实的面前不是一个病人。
而是等着被按在案板上的猪。
他腰里别着把杀猪刀更般配。
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一行人一出门就上了马车。
九鬼嘉隆的暗中搜索虽然已经有所松懈,阿晴还是很注意保密工作。
很快就到了海边,已经有一条船停在偏僻之处。
船有点小,四个人在船舱里都有点挤。
艄公摇起了橹,小船就吱吱呀呀的晃荡开了。
南云飞趁机浑水摸鱼,手无意间碰到了阿晴的胸脯。
阿晴反而挤向了南云飞。
慕容春风和大友信实都装作没有看见。
没有人说话,船舱里的气氛有点沉闷。
“大友大夫。”
阿晴开始搭讪。
“恩?”
大友信实等阿晴问话。
“大友大夫,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老是胸口很闷,口干舌燥,你能不能给我把把脉?”
阿晴的皓腕从宽大的和服袖袍中伸了出来,递到了大友信的面前。
她的手给人一种娇弱无力的感觉。
正是男人喜欢捏的手,因为男人的手强而有力。
大友信实的手正是强而有力。
而且强而有力的像一只熊掌。
南云飞心里暗暗可惜,这么好的玉手就要给长满黑毛的熊掌给弄脏了。
自从那夜听见阿晴说喜欢他,南云飞就已经把他划为自己的女人行列。
自己的女人要让别人摸她的手,他能怎么办?
更何况摸的人是个医生呢。
大友信实却拿出了一个手诊袋,示意阿晴放在上面。
“不会是个正人君子吧?”
南云飞和阿晴俩人想到了一块。
阿晴翻过手腕,把手放在了手诊袋上面。
大友信实左手托住手诊袋,右手的三根指头搭在了阿晴的寸口处。
接着大友信实的眼光就不是在看人了,而是看虚空。
显然他在用心体会手指下的感觉。
阿晴也感觉到他手指按得轻重的不同。
甚至三根手指各自按得相对力量也在变化。
“真是一个细心的大夫。”
慕容春风心里暗暗称赞,他读书涉猎甚广,于岐黄之术也知晓一二。
一般的庸医可没有这么多的指法变化。
“怎么样?”
阿晴问道。
“肝气郁结,心火过旺,肾阴有亏。”
大友信实放开了阿晴的手。
“什么意思啊?”
阿晴不太懂,她爷爷立花鉴月的医术一点也没有遗传给她。
专业术语她一句也听不懂。
大友信实只能做一些通俗的解释。
“就是说你长期的心情不好,导致肝气的郁结,气不舒,导致郁而化火,火扰神明,故心烦胸闷,房事过频,肾阴有亏,故腰酸,口唇干燥。”
大友信实一口气讲完了,南云飞只听见“房事过频”这四个字,大友信实对此也没有避讳。
“那该吃什么药呢?”
阿晴的耳根只起了一点点红霞,不过很快就消退了。
“心病还得心药医,你有个心结需要解开才行。”
大友信实用右手掰开了捏成拳头的左手。
“你的药,不在这个葫芦里,而在你的心间。”
大友信实又敲了敲自己的腰间的葫芦。
“大友大夫,你说的一点不错,我还有一个朋友,她------”
阿晴似乎很珍惜这次求医问药的机会。
大友信实一一做出了解答。
南云飞和慕容春风听的也很有趣,他们发现医生也是一个很有趣的职业。
气氛不知不觉中融洽了许多。
似乎有女人的地方就不会寂寞。
南云飞正为自己女人的交际能力感到得意时,海面上来了一艘大船。
“大将军骑海马身披穿山甲!”
船头一大汉一声破罗响。
“红娘子坐车前头戴金银花!”
大友信实抗声答道。
“海龙海马通四海!”
“红花红藤映山红!”
“鼓架架鼓,陈皮不能敲半下!”
“灯笼笼灯,纸壳原来只防风!”
“杏仁桃仁柏子仁仁中求德!”
“朱砂神砂夜明砂砂里淘金!”
“寄奴无远志!”
“知母便当归!”
“------”
“------”
两个人一搭一唱,似乎有没完没了之势。
难道是喊黑话?
南云飞心里纳闷,喊黑话也喊得太长了点。
慕容春风却知道,这些所谓黑话其实都是一些中药对联。
“哈哈哈,大友兄,好久不见,医道又精进了。”
船头的大汉想不出对联了。
“伊东兄,我这医道再怎么精进,也没有你药道精进赚钱多啊!”
大友信实爽朗的笑了。
“大友兄,快上来喝两杯吧!”
“好!”
一条绳索从大船上抛了下来。
大友信实横腰夹起慕容春风,用一只手拉着绳索窜了上去。
落船无声,慕容春风被大友信实放开,有点头晕目眩。
“哈哈哈,立花晴子,那小子就交给你了!”
大友信实朝下面喊道。
南云飞正惊奇大友信实的猴纵之术时,不觉脚已经离开小船。
他已经在飞了!
阿晴已经抱住了他的腰,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龙涎香从阿晴的颈子里幽出,又幽进南云飞的心肺。
这个时候男人的心神是该荡一荡的。
实际上南云飞的心神是荡了一荡。
不过也只是荡了一荡。
他立刻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阿晴居然会武功,而且身手不错!
为什么她一直都没有显示过呢?
大友信实又怎么知道她会武功呢 嘟嘟小游戏 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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