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凌歌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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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平素积威甚重,小倌们闻言,低头惶惶地回道,不认识。
宇凌冷冷地注视着,没有出声,沉默的气氛,令跪在他脚下的几位小倌惊恐不安,穿粉蓝纱袍的那位,更吓得牙齿格格打架。
宇凌捉起他的下巴,笑容寒气森森:“你留下,告诉本王,你的名字,以前见过月舞者吗?”
其他小倌连滚带爬地退下,留下那人,身子颤抖得如风中落叶:“小人承欢,前些日子,月舞者点了小人的牌。”
“然后呢?”
宇凌意味深长地望了凤歌一眼,好像是大房老婆,捉住小妾偷人,向老公邀功示威,看吧,你怜惜的月舞者是位好色之徒。
那蓝衣小倌说:“月舞者吩咐小的宽衣解带,表演歌舞,他看了一会儿,就摇摇头走了。”
什么,就这么走了?
宇凌沉着脸追问,“他没留下过夜?”
那小倌灰溜溜地泣道:“不曾过夜,小人姿色太粗俗,不能入他的眼。”
宇凌心思转了一下,笑眯眯地说,“承欢,本王将你赏给月舞者,给你个机会好好表现。”
月华不乐意了,一本正经地回绝:“多谢王爷费心,但小人从不嫖嗟来之食。”
用典不太准确,意思却很明白。
开什么玩笑,身为逍遥宫主,在徒弟面前,他还是要维持师道尊严。
宇凌却不容被人拒绝,沉着俊脸喝道:“承欢,还不上前服侍!”
承欢怯怯地垂下头,将脸埋在膝盖处,竟没有动弹。
宇凌神情变得残酷,一怒而起,抓着承欢的手腕,就要掷出去。
他下手又重又快,承欢像个破败的布娃娃,被抡在空中,毫无还手之力。
谁知,变故乍起,承欢眸色一凛,手里多了一把银光闪烁的匕首,借着一甩之力反扑,匕首顷刻抵在了宇凌的心口,用尽全力刺下。
月华也动了,身形如风掠至宇凌面前,长袖挥舞,洒出一片迷香。
宇凌掩鼻向后倒跃,匕首只割破了他的衣服,却如何也刺不进去!承欢大惊,力竭再刺,却被他一掌击倒,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宇凌的脚尖在墙上一点,腾身避开月华的进攻,迅速拔剑砍下。
宝剑没有如愿斩断月华的腿,因为一根锋利的银针,正顶在他的咽喉,稍一运劲刺穿了肌肤,鲜血汩汩的涌了出来。
宇凌面色青白,琥珀色的眸子黯然地瞪着凤歌,不顾迷香扑面,嘶声道:“你,你好、好样的……”
谨守屋外的几十名侍卫们,早已闻声冲入房内,将凤歌等人团团围住。
月华捡起承欢的匕首,刚站起身,数把寒光长剑指向他的要害。他衡量了一下双方的悬殊人数,遗憾地向凤歌打了个眼色,淡淡地嘲笑:“对不住了,老子认栽了,齐王居然穿金丝软甲护体,难怪伤不了。”
他在圆桌旁坐下,端起茶杯自斟自饮,丝毫没把周围的利剑放在眼里。
凤歌心里有些着恼,师傅自作主张安排这一出,让人措手不及,刺杀不成,只恐会搭上三个人的性命。
他清理一下思路,将手中的银针狠狠压下,:“齐王,放了月舞者。”
宇凌目光凌厉,冷哼,“传本王的命令,速杀月舞者,不留活口!”
凤歌手腕一震,银针刺得更深,几乎将宇凌的气管挑破,道:“放了他,我任你处置。”
月华放下茶杯,神情舒缓优雅,好像平日倚在榻上与徒弟调笑,“这事与凤歌无关,是老子策划的,要杀就杀了我。”
宇凌的嗓音沙哑难辨:“如此情深意重,真让人感动,侍卫长,还等什么,杀了那贱人!”
他性情强悍不惧死,竟然不受威胁。
在他心中,怨毒、嫉恨、凄凉,愤怒等情绪乱作一团,真想把面前的两人剁成肉酱,尤其是那个悠然自得的舞伶,绝对不能放过!凭什么,本王看上的人,竟为这种卑贱的家伙背叛我!
我要把你们都丢到地狱里去,让你们的骨肉都烂在泥里,永生不得翻身!
侍卫们不知如何应对,紧张地收拢包围圈。对他们而言,齐王若被刺杀身亡,意味着他们自己生命的终结。
房内的气氛绷紧,谁也不肯退让,时间在流逝,楼外围攻的王府高手越聚越多,形势对凤歌师徒极为不利。
凤歌突然伸左手揽住宇凌的腰,轻轻地抚摸他的背,若有若无的挑逗,宇凌的身体一僵,感觉脖子处有温热的气息吹过,凤歌的唇贴在他的耳边,若情人般温柔:“小宇儿,放了他,我跟侬走。”
这奇怪而熟悉的吴侬软语,一下子掀开了宇凌记忆的帷帐。当年,有个清秀的少年,曾泪水盈眶,追在他身后苦苦哀求,哭喊着同样的话,“小宇儿……”
知道他这个小名的人,屈指可数。
可惜,我已经不再是小宇儿。我是当今嫡皇子齐王!
宇凌的目光凄厉,凝着千年寒冰,握剑的手起了一阵微颤。
时光如流水,逝者去也,来者可追。
他很快作了个抉择,宝剑一展遥指月华:“凤歌,想救他也行,需依我两个条件。”
凤歌毫不迟疑地接受,“没问题,你立刻就让他走。”
……
无论月华再不甘心,仍然被迫抱着承欢离去。
他刚一出门,斜刺里奔过来一辆马车,将他拉了进去,四处暗角及车内不断射出暗器飞镖,阻挡了王府侍卫的追赶,片刻后,月华窜上屋顶,三跃二纵后就不见了人影。
当日,齐王府请来京城的多位名医,神色谨慎地为王爷会诊开方。
入夜时,宇凌清醒过来,得知月华已逃逸,并未露出讶异,只是吩咐,“扶我去见凤歌。”
凤歌被关在王府的地下牢房,屋内阴冷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弥漫着霉味腐臭和迷药。他被灌下了特殊的皇室迷药,神志清醒,四肢酸软乏力,连抬一下小指头都累得喘息。
他昏睡了不知多久,几位健壮的武士进来架起他,送到丽苑的卧房,将他四肢绑在床脚,呈大字型。
屋内飘着淡雅的薰香,是宫廷密制的催情药,四壁灯烛辉煌明亮,照出满室春意,等他适应了刺眼的烛光,发现宇凌坐在桌边,以手支颐,目光如刀锋,狠狠的凌迟着他半裸的**。
强烈的晕眩感,在凤歌的内脏百骸里游移,内功像泥牛沉入大海,怎么也提不起来!
他暗中叹了一口气,毫无畏惧地迎视着对方。
也许,命中注定,我无法复仇,只愿有尊严地死去。
宇凌的眼中流露出轻佻和**,起身来到床畔,手指恶意地绰着凤歌的眼睛和唇瓣,问:“值得吗?那人丢下你,留你独自受苦。”
凤歌竭力闪避,头颈却像有千斤重,无法避开那是冰凉如蛇的手。
宇凌看着对方徒劳的抵抗,就像在欣赏一条美丽的彩鲤,脱离了河水,干巴巴地躺在岸边,只能默默地张嘴喘气,无可奈何地等待死亡。
宇凌感受到一种怪异的激动和愤怒,他要打碎凤歌骄傲的面具,蹂躏这具修长优美的身躯,好好享受这份得之不易的大餐。
所有背叛自己的贱人,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即使凤歌很像那个“他”,也绝不可饶恕!

快,真有点等不及了!
宇凌骑在凤歌腰上,揭开疤脸少年的袍子,大片蜜色的柔韧肌肤缓慢地露出来,他用指尖轻轻地抚摸,感受着丝绸般的美好触觉,唇边挂着恶劣的**,亲吻了一下凤歌的面颊:“我本来想慢慢享用你,甚至给你一点好处,谁知,你这么急切地送上门。”
凤歌的眼眸,被羞怒点燃,如烟花般明艳,却那么凄绝惨烈。他冷冰冰地说:“滚!”
宇凌的笑容更加愉悦,低下头慢条斯里地品尝,从下巴,锁骨一直的吻到胸膛,动作轻柔,高高在上,带着决断的占有欲,像是在宣布自己的侵入势不可挡。
他轻舔凤歌胸前的樱点,沙哑地咳嗽道:“凤歌,你眼里有屈辱和恐惧,真让人兴奋!”
凤歌别开头去,“我是个男人,遇到这种事,就当作被狗咬了。”
宇凌看见少年象牙般的肌肤上,两颗嫣红的樱桃,楚楚动人地挺立着,不由得意地笑起来,凤歌,本王只想无情地占有你,征服你,令你哭泣,在我身下摇尾乞怜!
他咬住那小小的乳突,狠辣地纠扯着,“凤歌,你终于属于我了!”
凤歌的眼神漠然无情,有几分轻蔑,无声地表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可能臣服于你。
宇凌不以为然地一笑,再坚毅的人,也逃不过本王的手段,凤歌,我会为你打上难忘的烙印!
他缓慢地褪下凤歌的中衣长裤,晶莹玉润的身子完全裸露在眼前,少年羞愤隐忍的表情,倔强抿紧的嘴唇,眼中狂怒的寒光,构成了世上最煽情和最刺激的画面!
宇凌开始技巧地抚弄少年,感到那美妙的躯体因屈辱而绷紧,不由得兴奋的心跳加速,一股热流直接涌向下腹。
这位高傲的少年,即将成为本王的玩物!
掌控全权的优越感,就像品尝珍藏多年的美酒,滋味甘甜醉人。
他知道,凤歌进屋前已被迫服下绝顶春药,如不及时交欢,将会经脉俱断,吐血身亡。
他只需要静心等待。
等待是漫长的,心焦的,少年的眸子开始变得迷茫,脸上泛起了春潮,很快就会展现谜样的风情。
多么绝美的猎物,他是我的,应该为我而生,顺从我的喜怒。
一丝疯狂的冲动,闯进宇凌的脑海,他往后退开一些,趴到凤歌修长的双腿之间,看到了一直渴望的部分——后庭的**紧闭着,形状完美,颜色粉艳,简直是生来诱惑人的极品。
他顺手拔下自己的发簪,缓缓地送了进去。
他一抬头,看见凤歌的身体羞得发红,粉唇微启,似乎要呻吟,却强制压抑下来,怒视着他无声的低喘。
从前亵玩娈童时,宇凌常常漫不经心,保持着冷酷的旁观态度,毫不怜惜地观察身下的少年,在自己的操控中发抖、哭喊、**。
现在,他体会到比征服更强的快感,像流水一般窜过全身各个部位,尤其是下身,正以极快的速度变得火热坚挺。
他手中发簪微微颤抖,继续用力刺向更深处。
凤歌倒吸了一口凉气,终于开口唤道:“齐王,停手!”
那声音魅惑动人,立刻吸引了宇凌的注意力,不禁愉快地答道:“嗯?那你求我……”
他洋洋自得地坐起身,蓦地与凤歌的视线相接。
那是一双多么美丽的眼睛!如汪洋碧海,弥漫层层彩色的水雾,幽深神秘,顷刻间,就把他的神志迷惑住了。
他好像变成了牵线木偶,缓缓地爬到凤歌身上,看见少年因春药发作而痛苦,额头渗出的冷汗,嘴唇被牙齿咬出白痕,如风中的小花瓣一样无力地抖动,他居然起了怜悯之心,伸手擦去汗珠,笨拙地安慰道:“凤歌,你怕了?我只想……”
他喃喃地念叨,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和渴望着,想进入这完美的**。
凤歌眼中含笑,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唇瓣。
这个轻微的**暗示,令宇凌感到前所未有的激奋,他头脑一热,俯首封住了唇。
这个吻,火上浇油,他的全身被**煎熬,几乎要爆炸了。
一个美如天籁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笑道:“解开我的手,我要摸摸你……”
他不能自控,梦游般地松开凤歌的一只手。
那手托起他的下巴,然后不轻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极像恋人之间的**。
他怔怔地望着凤歌的眼睛,心跳如擂鼓,脑子里有个声音,冷静地提醒他:别上当,这个少年背叛了你,他会要你的命!
是吗?真是一个狡猾的尤物。
哼,太小看本王了。
宇凌眯着眼睛,手起簪落,重重地刺在凤歌的肩窝,“噗”的一声,鲜血飞溅,沾在他的脸颊,他凑在伤口处,狠狠咬了一口,满嘴鲜血,像真正的吸血恶魔,桀然大笑:“凤歌,你真让人动心!就算你想杀我复仇,本王也不在乎了!”
凤歌邪气地一笑:“能达成这个共识就好。”
忍耐了这么久,他已找回一丝力气,负伤的手滑到齐王两腿之间,握住挺立的玉茎,迅速操纵**起来,这方面的技巧,他远比对方丰富熟练,他可以轻易找到他敏感的部位,了解如何刺激可达到最佳的效果!
天下,还没有人能够逃出他的五指山。
他是一名高明的琴师,随意地抚弄着宇凌的身体,一张一驰,轻搓慢拢,动作精准而冷酷,掀起了**的狂澜。
宇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心脏跳得太快,好似要跃出腔子,身体像一张弓,被凤歌若无其事地越拉越紧,箭已在弦上,他无法控制自己了!
欲潮席卷了他的身心,脚趾蜷起,手指无力地抓住床单,他痴迷地望着凤歌,黑发,蜜肤,鲜血,雪被,糜腻的呻吟,催情的迷香,特别是那双冰寒的眸子,讥诮地瞧着他,反而使他的下腹更加灼热!
这一刻,他的**绷紧至极致,突然开弓射箭!
宇凌急促地喘息着,看着凤歌手中白浊,舒畅之余,有一点小小的遗憾,仿佛猪八戒偷吃人参果,没来得及细品个中的绝妙滋味,就囫囵吞下去了。
而那位技巧高明的少年,并未罢手,继续轻柔地挑逗着宇凌的前端和后**,他漂亮的眼睛,淡漠地研究着对手的表情,不带一丝感情,却撩拨得宇凌丢盔卸甲,更要命的是,他挣扎地抬起身体,樱花粉唇主动贴在宇凌的嘴角,吐出危险的诱饵,“小宇儿,你没尽兴么?如果还想要,就坐到我的身上来。”
理智告诉他,不要相信凤歌的花言巧语,但是,苏醒的**一点一滴地蚕食了他的自控力,让他无法拒绝,无法逃开。
他凝注着那双迷人的魅眼,好像战士屈从于将军的召唤,双手无助地颤抖,身体拥有独立的意志,艰难地、无耻地爬向那个妖精。
身下的美少年,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粉唇微扬,温热的气息纠缠着宇凌的灵智,“来,小宇儿,掰开你的臀瓣,慢慢地坐下去,对,就这样,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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