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无耻的绝户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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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挤出榜外了..........
那女人脱光衣服便要依进吕欢的怀中,吕欢跳了起来,往后便逃,嘴里还叫着:“别,你别过来!”
女人大为诧异:“你不是淫贼么?”
吕欢满眼发苦,他终于看清这女人居然是自己见过的,就是那日自己在街上吃面看到失火裸奔而出的陈寡妇,靠,居然是她!
这还不是问题,关键是陈寡妇一脱衣服才看清,全身的肉还是那么白没错,可是被烧得身上一块块烧痕触目惊心,那场火灾还是给陈寡妇留下了后遗症啊!吕欢再雄性激素旺盛也没有兴趣!
吕欢心中一声悲叫,原以为有艳遇,没想到是如此可怕的艳遇,老天爷,你这不是玩我吗!
吕欢见陈寡妇眼中闪着淫光步步逼近,走投无路之中心生急智,咧着大嘴高声叫道:“有淫贼,抓淫贼啊!”
外面街巷中顿时响起了抓淫贼的喊声,转眼汇成一片!
陈寡妇一下呆住了,吕欢向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报歉,我今天身体不方便!”向兔子一般逃出屋去!
吕欢真是又气又火,做淫贼做成自己这样的,也算是头一号了,看到迎面几个壮汉拿着棍棒跑过来,他心中的邪火正无处可去,索性迎了上去,拳打脚踢的对拆开来!
吕欢身上狠狠挨了几下,但那几个壮汉居然被吕欢打得飞了出去!
转眼间又有几队人马杀了上来,吕欢使出飞毛腿,左奔右突,见着人少便打几拳,见着人多便拨腿逃跑,人虽然越汇越多,居然都奈何不了吕欢,被吕欢狼奔豚突地杀出了重围!
吕欢跑到无人处,靠着墙大声地喘气,看到柴甘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面前
柴甘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吕欢:“小子,刚才是你自己喊抓淫贼的?”
吕欢白了他一眼,现在这老头在他眼里相当的可恶
柴甘叫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人家女子都不喊,你却喊起来了!”
吕欢没好气地道:“你才知道啊,其实我纯洁得很,最怕女人强暴我了。”
柴甘跳着脚跟个老兔子似的:“你还纯洁,画春宫的吕大师也会纯洁?”
吕欢仰天哈哈一笑:“众人独醉我独醒,老子出淤泥而不染,这等高尚的情操又岂是你等俗人所能明白!老头,老子郑重告诉你,老子和你恩断义绝,往后各走各的路,路上遇着没怪我不认识你!”
柴甘有些吃鳖,嘿嘿笑着:“小子,哦,不,吕先生,吕大师!咱们的交情比井还深比汴河还长,怎么说恩断义绝便恩断义绝呢?看看,老夫的教导很有成效吧,今儿个不用老夫出手,那些围堵之人都奈何不了你,足见老夫创造的练功法子之巧妙,你不感激老夫?”
吕欢怒道:“你这种法子,只要是个人都能练出身手来!不过前提是,能像老子一样活下来!老子不会谢你的,你今晚是明摆着害我,还是那句话,咱们割袍断义!”
柴甘还要争辩:“说那里的话,老子是那么气量小的人么?吕欢,我可告诉你,每次你逃出来后,老夫都用内力给你推宫活血牵引气息,这才是你身手见涨的关键,还有啊,你已走上了这条练功道,便不能停下来,否则就要走火入魔,所以你离不开老夫的。”
吕欢大骂:“放屁,别用走火入魔来吓唬我!相信你,不如去相信一头母猪!老子是看透了,因为老子不把你画入春宫,你是在报复老子!”说着再不鸟他,转身便走。
甘柴看吕欢真翻脸了,索性也撕破脸皮,在后头叫道:“小子,老夫再问你一遍,你将不将老夫和何仙姑恩爱的故事画出来?”
吕欢大步往前迈,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的决心。
甘柴老脸挂不住了,一把抓住吕欢的后背,咬牙切齿道:“小子,你翅膀长硬了,老子就不相信制不住你!”拖着吕欢往前飞奔。

吕欢被他拖得身子横飞了起来,叫道:“你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老子怕你不成!喂,你这是带我到哪儿去?”
吕欢只觉得两边的街道在飞快倒退,转眼便被拉着奔出了几里地,接着后背一松,被老头扔在了一处屋顶上。
吕欢趴在屋顶到处乱看,惊叫道:“咦,这不是柴府么?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做什么?难道真想杀人灭口埋在后花园里?老头,你虽然有免死金牌,但你这种做法相当让我鄙视!”吕欢看着柴甘眼里闪出凶光,真有些怕了。
幸好,柴甘冷冷道:“老夫是何等人物,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老夫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画是不画?”
吕欢暗暗松了口气,胆气又上来了:“不画!”
柴甘嘿嘿笑得奸诈:“那老夫这次便将你扔到萱儿的闺房里!”
吕欢紧张了起来:“你、你是什么意思?”
柴甘道貌岸然地捏着胡须:“别以为老夫看不出来,上次你见着我家萱儿双眼发光,定是对萱儿有了意思,爱慕她是不是?老夫将你扔进萱儿房里,你说萱儿会不会把你当成淫贼?萱儿生平最厌男子轻薄,你猜以后她会怎么看你?还有啊,萱儿虽然不爱习武,但对付你还是足够的,只怕你不断胳膊断腿是出不来的!”
吕欢倒吸了口冷气,萱儿天生国色,自己对她不爱慕都不成,老头这是想破坏自己在萱儿心目中的形像啊,那自己追求萱儿岂不是不可能了?绝户计啊,无耻地绝户计!
吕欢道:“老头,别忘了她是你的孙女,你怎么会无耻到这种程度吧!”
柴甘一脸正气道:“老夫这不是无耻,为了萱儿的幸福必须让她看清你的真面目!”
吕欢彻底无语以对,眼珠儿一转,张口便要叫,一下被柴甘捂住。
柴甘嘿嘿一笑:“小子,你一撅老夫便知你要放什么屁,你是不是想惊起萱儿,以示你的清白啊,你还嫩了点,老夫偏不如你的愿,哈哈!”说着倒提起吕欢,跟扔标枪似的将吕欢从窗户处贯了进去,他这次倒不舍得破顶而入了。
吕欢被扔入屋内,在地上一滚便站住了,呵呵,自己还真是身手敏捷得多了,他一抬眼,便看到两双乌溜溜亮莹莹的眸子。
只看到柴萱坐在厅内的桌子旁,手里还拿着一本大大的账本,阿雀手拿着烛台站在一旁。
吕欢只觉得柴萱端坐的姿势无处不美,胸脯挺挺的,脸儿在烛光下浮起一层莹玉般的光润,哈哈,也许是深夜的原故,衣着更加随意也少了许多,只是一件贴体的裙儿套着薄薄的夹袄,显出身姿无处不曼妙,特别是单手持着账本儿,薄袖露出半只腕子,白如雪莲嫩似奶脂,脸带薄怒,减去一分娇媚却多了一层端庄。
萱儿盯着吕欢不吭声,阿雀却惊叫道:“你,你,是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吕欢不敢多看两人,暗自分析着当前的状况,萱儿定是很生气了,在她没有发作之间,必须想法子将场面扳回来,这个时候最是关键,说话,快说话!
吕欢也不知是因为面前坐的是宣儿还是怎么着,没了平时的灵俐,张口却是:“嘿,嘿,那个,那个,大家好啊,没打扰大家吧?”
萱儿看看他,再看看破了个洞的窗户,意思很明显。
吕欢搓着手:“呵呵,那个,确实打扰了啊,不过,不过——”他居然头脑发涨,向萱儿移了过来。
萱儿抬手便拿起桌上的砚台,冷冷道:“吕先生请放尊重,深夜闯入屋内,若想意图不轨,萱儿定将你拿官治罪!”
看样子吕欢再要走进一步,她便要用砚台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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