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爱咋地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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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第七名..倒是给了我点希望...不过就怕“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这时候,吕欢终于清醒了几分,声音尽量装着惊恐不安,道:“姑、姑娘救、救我!”索性身子一歪,向柴萱靠了过去
柴萱此时一手拿砚台一手拿账本,居然躲闪不及,被吕欢靠在了肩头。
吕欢只觉得一股兰花般的香甜之气窜入鼻中,头枕处更是细滑无比,心中直叫美!
可惜还未及细品,柴萱已经闪身而起,脚下对着吕欢便是一踢。
以吕欢现在百炼成钢的身手,如此一踢还不至于摔倒,但他却大叫一声,仰天倒下,顺带在地上滚了几滚。
阿雀连忙放下烛台要去扶,柴萱已脸浮冰霜,冷哼一声:“不准扶,阿雀,如此轻浮之徒不值得你关心!”
吕欢故意大声喘气,用极虚弱的声音道:“原本以为柴府是仁义持家,或、或许能救、救在下一命,罢、罢了,在、在下还是死在贼人手中算了!”
阿雀听了这话,再也顾不得柴萱的制止,一把扶住吕欢:“大哥,你、你好像受伤了,这是怎么了?”
吕欢心中一喜,幸好自己确实被人追杀,满身的伤痕衣裳也烂了,他正准备就势将戏做足,增加点比如哑着嗓子要水之类的戏码,但看到柴萱目光冰冷,只好胡编道:“我、我被人追杀了。”
“大哥,是什么人要追杀你?”
吕欢心想柴萱这妞儿是属于冷静类型的,如果不来点猛料是镇不住她,开口便道:“小生猜、猜想,应是辽人!”
“辽人?”吕欢的话见了效果,柴萱不由重复了一句,但她还是将信将疑,“怎么会有辽人追杀予你?”柴家对待一般老百姓都客客气气的,又是如此不同的身份,自然对国之大敌有一份超出常人的关心
吕欢心中一喜,柴萱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接下来就好办了,道:“是,是辽人,阿雀知、知道,我是从辽国只、只身逃、逃出来的。”
阿雀当然帮吕欢说话,点头道:“是,是,我和大哥都是从辽国逃出来的。”
“但阿雀并、并不知道,在下其、其实身怀着辽国的秘密!想来,辽人便、便是因为这秘密而来追杀我的。”
柴萱自然不会轻易相信,望向阿雀:“阿雀,是这样的吗?”
阿雀老实地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啊,不、不过大哥是突然出现的,还一下子掉到我们的马车里。”
吕欢连忙提示道:“后、后来不是有辽兵追我们?”
阿雀眼前一亮:“是啊,真有辽兵追我们呢,哦,定是因为大哥知道辽国的秘密,其实他们是追大哥的!”
吕欢心中大叹,还是阿雀靠得住啊,也跟着道:“后来,到、到了我大宋境内,因小生不敢暴露身份,被、被守关士兵抓去做苦役,后、后幸得赵良嗣赵大人解救方得出困,其、其实赵大人之所以出援手,是、是因为小生已将那秘密传递给了赵大人!”
阿雀点头:“我们在做苦役的时候确遇着一个官人搭救,我还以为那个大官是因为和我们一样是从北边来的,才放了我们呢,大哥不说,我还不知道是这样呢。”看着吕欢的眼神更是多了一层感激。
吕欢长出了一口气,编到这儿终于把话圆过来了,又喘着气:“今、今晚在下又突遇神秘蒙面之人,幸在下机敏逃过他的击杀,只是神秘人仍然穷追不已,在下无处可取,便逃到了这儿。”说着叹了口气,“在下自信在汴京没有仇人,除非,除非是——”
“除非是辽国派来的刺客?”柴萱终于接过了话,吕欢从辽国支身逃出、途中被辽兵追杀,后巧遇赵良嗣,这些都被阿雀一一证实,加上吕欢看起来确实伤痕累累,由不得她信了几分。

吕欢反而开始矜持起来:“在、在下也是猜想,或、或许不是。”
柴萱沉默片刻,问道:“那你为何又逃至我府上?”
“因为小、小生从柴甘柴大人那儿得知柴府身份非同小可,加之家传武学高超,逃到此处,想来那神秘人未必敢追入,唉,只、只是见姑娘如此相待,小、小生还是不为贵府添麻烦的好!”吕欢说着便要挣扎起身,可惜身体虚弱脚步一个劲打晃,让他连声叹气。
柴萱咬着嘴唇,又多信了几分,喃喃道:“你这人生性轻浮,没想到还、还有几分忠义之气,既然来到柴府,柴府便不能袖——”
吕欢听着柴萱缓缓道来,心中大喜,哈哈,不但将柴老头的毒招化解,还赢得了美人的一分好感,真是赚到了!
可是柴萱的话未说完,外面传来了柴甘的声音:“此人一向狡猾,萱儿不可相信!”
在吕欢仇视的目光中,柴甘大大方方推门而入,很慈祥地道:“萱儿,刚才爷爷听到你这儿有响动,担心有歹人闯入,便走了过来,已在外头听了许久。”柴甘相当狡猾,一开场先打压吕欢,接着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现。
柴萱对着柴甘福了一礼:“多谢二爷爷的关心,只是,二爷爷为何说他在说慌?”
柴甘干笑一声:“爷爷觉得他所说之事疑点甚多。吕欢,老夫问你,你说我府中家学武功了得,那为何你闯入府中无人察觉?”
“我、我是翻墙进来的,柴府虽然有高手,但柴府这么大人又这么少,我进来未必就有人发现。”
柴甘斜了吕欢一眼:“就算如此,那你对柴府不熟,为何别处不去,却能直奔至萱儿的闺房,还敢说没有歹意!”歹意二字,被柴甘咬得重重的。
吕欢大吵柴甘相当狠毒,分明是不想让自己好过,但这时候不能胆怯,牙一咬,道:“我、我,其实我对萱儿姑娘早有爱慕之心!早、早打听得萱儿的住所,再说,我知道萱儿是一家之主,要求救当然要找她。”说着横了柴甘一眼,老子索性将话讲白,你爱咋地咋地!
柴萱听吕欢当众表白,再冷静理性也不由轻呼一声,娇脸红得透透的。
柴甘也不示弱,又问:“那老夫再问你,你说你从辽国逃出,又知道辽国的大秘密,那你定在辽国身份显赫,那你姓名为何家住何方身处何职?”
这下将吕欢问住了,他根本不是从辽国来的,历史知识又差,如何会知道辽国的什么人名地名官职之类,这下要圆慌都圆不过来了,事已至此,只能硬扛:“不是我不告诉你们,只是赵大人早有吩咐,我的一切事情包括身份都不得泄密,事关大宋安危,我只能无可奉告了。”
柴甘道:“呵呵,果然狡诈,拿赵良嗣大人做挡箭牌,如此一来,便是你在说谎,老夫也无从可问了,难道你不怕老夫找来赵大人当场对质?”
吕欢硬着头皮道:“找便找,我没有说谎为何要怕?”他现在只想熬过这一关再说。
柴甘点点头:“哈哈,吕欢,你别以为嘴硬就能骗过老夫,其实你的话中还有一个天大的漏洞!”
柴萱也好奇道:“有什么天大漏洞?”
柴甘道:“便若吕欢说的都是真的,那可推定,吕欢在辽国身处机要可以接触到大秘密,如此人物,既然为赵大人知道了,怎么会放任他流落民间,而不让他入朝为官,为我大宋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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